轉眼間已經到了陽春三月,溫和的暖風吹著人的臉頰,第一次有女性參加的國試就在這個時候開始了。
青音看著木板上的試題,沉重的嘆著氣,比起這個,倒是殺人之類的比較簡單些。青音攥著手中的毛筆,眼楮死死地盯著主考官。許久,主考官被盯得發毛,走到青音的面前︰「青音小姐,請問這試題有哪里不懂的地方嗎?」
青音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試題倒是沒什麼,給我弄只雞毛好嗎?你也知道我是女孩子,比較喜歡縴細的東西。」
在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主考官終于弄來了一支雞毛,青音模著雞毛︰「看上去不大結實的樣子。」
考試時間是兩個時辰,在這兩個時辰基本上是可以隨意發揮的,然而,作為備受期待的女性,晴凌無奈的嘆著氣,時間就這樣緩緩的流走了,最後一道題是治國的想法,晴凌奮筆疾書的書寫著,只要是有美麗的構想就可以了。
然而,青音看著者左一道右一道的題目,眼楮開始不停地旋轉著,好迷茫啊……
「呼,呼~~」
主考官低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她竟然睡著了,整個國家參加國試的只有兩個女人,而且背後支撐的貌似都是很大的人物,雖然不知道那個怎麼樣,如果兩個都無法成為官吏,簡直就是在打皇上的臉,該怎麼辦呢?
兩個時辰後……
青音睜開迷茫的睡眼,看著密密麻麻的小字,驚嘆道︰「沒想到我做夢的時候竟然會想出答案,我真不愧是杜家的天才。」主考官擦著額角的冷汗,拿走了她的答案。
考過之後,就是等成績了,這個時候滿城的文人多的數不勝數,時不時的能听見酸溜溜的辭藻,每次听見青音都會渾身一抖,冷得不得了。嫦月的雪娥院的人變得更多,即使是白天也會不停的出現很多男人,時不時為嫦月做上一首詩。
嫦月總是溫柔的接下,那一首又一首的詩詞歌賦,隨後一麻袋一麻袋的裝起來,或是燒掉或是扔掉。
真不知道那些才子們,如果知道自己的心意都躺在灶王爺的懷抱,會不會傷心的垂淚?或者是砸了雪娥院的招牌。
然而,不知怎的,最近一直沒有見到青音的身影,晴凌不禁有些擔心,國試結束已經進近個月了,她去了哪里呢?只听‘撲通’一聲,隨後傳來舒無歡的叫罵聲︰「青音,你要死啊?你說你掉到哪里不好?要是把我的男人壓壞了,我滅了你整個杜家……」
青音灰溜溜的跑出房門,順便關上了門。晴凌看著灰頭土臉的青音,不禁問道︰「那個……發生什麼事了?」
青音揉了揉自己的頭發,沉重的嘆了一口氣︰「師傅和嬰寧在床上坐著某些少兒不宜的運動,然後我突然掉下去,把床壓塌了,順便模了嬰寧一把。」忽然,青音腦袋的弦繃緊,看著自己的手,剛剛自己模的地方好像是……很堅硬的樣子。而且有些鼓鼓的。
「你把床壓壞了,嫦月哪里的賠償倒是沒什麼,只是……為什麼我都沒見他們出來呢?」
「那是因為,師傅很小心眼的,總不能把自己男人的身體給別人看吧,每一天每一天像是防狼一樣的防著一個一個的女人,既然這樣的話就不要去那麼多就好了,可是偏偏又好幾十個男人,那樣活著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