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舍門前的森林里,發現了被吊在樹上的考生尸體,然而**並未出現,所以原本準備開始的是試膽也沒有辦法進行下去,一連幾天都是一樣的狀況。從那天起,**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自從**小時之後,已經連續出現了十三名死者,但是都未曾引起嚴重的騷動,畢竟是殿試在即,三天後就開始,所有的人都在忙碌著,哪有那閑功夫管他人死活?另一方面對與競爭對手減少而竊喜的人都不在少數,但是和往年相比,今年已經算少的了,畢竟大部分的考生在殿試前忍受不了藍英提前回家了。
藍英和青音雖然覺得很是晦氣,但是還是一起跟了過來,現場的氣氛冷冷清清,完全沒有看熱鬧的人前來圍觀。晴凌看著地上的尸體,尸體身上卻是沒有外傷,但是——
一個極度陰郁的聲音冷不防地響起。毫不在意回過頭的青音,瞬間發出尖叫,向後跳了開去。
「這什麼面如土色的臉!真是有夠沒精神的啦!是惡靈嗎?一大清早就出現還真有骨氣嘛!喂、等國試結束以後我會陪你一起喝酒,听你發牢騷的,你現在立刻成佛吧,好嗎?想找人附身的話,老子可是會用我的拳頭把你強制送回陰間去。還是說,你是冥府的官吏?來引渡這個男人的?」
冥府的官吏一邊想著是不是該狠狠來個雙眼放光,一邊卷起手中的賬簿朝飛翔的頭上敲下去。
「喀喀喀……(這是笑聲)藍英,字重影,藍州人事,每天給人惹麻煩,你以為因為你的緣故害我這個新進官吏有多辛苦啊?整天到處和人打架,可是一經調查,不是被冤枉的,就是在保護別人替人出頭、因為官吏瀆職而生氣發飆之類,每次都是為了證明你無罪而讓我辛苦得不得了啊!就連這張臉也都是你害的!一不留神和你扯上關系,我真是走了霉運!傍我負起責任來!」
藍英翻了翻白眼︰「是嗎?你就是那個老爸親自出馬十次向你低頭也絕對不接受,被一百個小弟包圍住處跪地磕頭,威脅好話都說盡是頑固地拼命拒絕的,那個二十歲的青年才俊?!」
「當時是!」
雖然自己連一次也沒見過負責他的官吏,不過倒是曾經听過姓名。
藍英想了想,好像是有那麼一個人物,總是在牢房外面晃來晃去,擺出一張陰氣沉沉的臉,慢騰騰的冒出來,說些什麼‘你又進來了啊?’之類的討厭的話,問些這次又做了些什麼啊?轉眼間怎麼又禍禍監牢了呢…………
「不過,你是長這副模樣啊,真對不起你的爹媽。」
不久,來了幾名武官,蔣文仲一臉陰沉的目送著武官完全沒有經過仔細調查就被搬走的尸體。
「不是意外死亡吧?晴凌小姐。」
晴凌抬起頭,他的表情十分淡然,像是準備听故事一般。
「你雖然很年輕,但是好想知道的樣子。」
「……文仲大人才是……」
「因為我是地方的小官啊,不過,晴凌小姐還是小心比較好,您具備了最可能遭到襲擊的條件。……還是呆在他們兩個的身邊比較好。」蔣文仲就這樣帶著陰沉的表情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