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州距離皇城的距離並不近,中間要穿過,蘭州,虎州,渝州,這三座大州,共七十座城市,還有各種各樣的山村。然而,在渝州的不遠就會出現分叉口,一邊是青州,另一邊就是渝州,無論從哪里都可以到達湖州,就當做是一場長期的旅行,晴凌坐在馬車上,溫和的笑著。
那樣多的行李即使想要騎馬,恐怕都不行。
「**……他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晴凌苦笑道︰「是一個打扮奇異,說話古怪,時不時的把自己當做女人的人。即使一開始的時候就覺得好像是哪里不對勁,但是卻能被他很好的掩蓋過去。」
「是嗎?」
「恩。」
蘭州的楊柳已經開始發芽,漫天飛舞的花絮灑在人們的身上,人們生活得很是和平,只是每個人的臉上都看不見笑容,即使是街頭的小販,臉上的笑容都隱隱的帶些苦澀。
大隊的車馬在街上行駛著,揚長而去,留下大片的灰塵。
晴凌看著這不尋常的一幕,難道說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嗎?晴凌听著街頭街尾的談話,唯獨這件事記在了心上。
「喂,喂,你听說了嗎?杜家的長女杜汐音下嫁給城主的事……」
「听說了,听說了,明明只有十五歲,整整比城主小了十三歲啊!」
「而且,我們城主貌似很喜歡她的樣子……據說為了她所有的小妾全部都遣散了。只留下她一個,而且還囂張跋扈……」
「恐怕這胡璉城又要掀起波瀾……」
「…………」
李家和杜家被稱為雙門,家族的力量僅次于皇帝,可以稱之為國家的支柱,只是,那樣有名的名門貴族的大小姐,為什麼會下嫁給一個小小的城主?還是說他有什麼不尋常之處嗎?
晴凌悄悄地跟上那輛馬車,即使離得很遠,卻依舊找到了那所府邸。門口用墨色的筆赫然寫著兩個大字,凌府。晴凌悄悄的退了回去,向後走,忽然,一道香風傳來,晴凌眼前一黑,隨後便落在一個溫暖的懷抱。
四周好暗,四下走著,地上堆滿了蟲子的尸體,母親的尸體已經腐爛,可是無論怎樣求救周圍始終都是一片寂靜,沒有一絲絲聲音。晴凌瑟縮的呆在牆角,感到悲哀,竟然連買草席的錢都沒有……
「少爺,沒想到她竟然會跟在我們的身後,難道說是尾巴?」
男子輕笑著︰「如果是尾巴的話,等她自己醒來問一問不就知道了嗎?」
「但是,要是夫人知道你在外面帶回來一個女子的話,是不是會生氣呢?最可怕的場景會不會整整一年不和你說話啊?」
晴凌揉著發痛的腦袋,看著面前的兩人︰「誰啊?」
男子笑著轉過身,模了模晴凌的下巴︰「你……長得還挺漂亮的。」
「哈?」
晴凌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你有病啊。」
那小廝一步上前,「竟然對我們少爺無禮,真是沒有家教。」
「我連家都沒有又談何家教呢?」晴凌冷笑著,掙月兌綁住自己雙手的繩子,轉動著手腕。
「你會武功?」男子挑了挑眉。
晴凌搖搖頭︰「我並沒有時間也沒有金錢學那種東西,只是被人綁的多了,自然習慣了,無論怎樣結實的繩子,只要找到一點點的縫隙,就可以掙月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