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此次回鄉。阿月還額外收獲了一個贈品。一個叫林英俊的傻小子。對此反應最大的是白果。她為了阻止阿月把林英俊帶回北京。還跟她急了。
在我看來。她對林英俊的反感似乎有點過了。因為畢竟那家伙當年往死里欺負的人是阿月而不是她。白果說擔心他會破壞我們的計劃。但以我對阿月的了解。她之所以把那貨弄到身邊來。只不過是想利用他來刺激我。鞭策我。讓我保持一種以為自己隨時可能被替代的危機感。她想看到我緊張。不安。惶惶不可終日的樣子。我當然要滿足她。
可是某個傻不啦嘰的白痴卻真的以為可以取我而代之。終日為挑撥我和阿月的關系上上躥下跳。興風作浪。無事生非。一方面。他整天貼身監視我。然後加油添醋的去跟阿月告我的黑狀。同時。利用搬弄是非的特權。要挾我為他做這做那。他自以為深得阿月的信任佔盡了上風。其實阿月早煩他了。
雖然以他的智商不至于掀起什麼大浪。不過眼前總粘著一只蚊子也確實挺討厭的。
2
又一個罪惡的夜晚。我和白果躲在某個陰暗的角落里干著最骯髒的勾當。
「一千五百年後。人類逐漸消亡。地球將被新的生命體主宰。人類的最後一對情侶。在完成他們的婚禮之後。喂對方喝下了一杯毒酒。就在這個時候。地心引力突然消失了。這對情侶飛了出去。他們緊緊擁抱著彼此。就這樣在浩瀚的宇宙里永無止盡的飄啊飄……」
「哈哈哈哈……」
「喂。你笑什麼呀。還听不听。」
「听听。听著呢。這就是你給歐燕琳的衣服策劃的廣告。會不會太夸張了。」
「不會啊。畫面拍出來很漂亮。」
「嗯。故事不錯。只做廣告有點可惜了。」
「我也覺得。你說我要是把這個故事寫成劇本。賣給電影公司。能賣多少錢。」
「大概。能賣不少錢吧……哈。哈哈哈……」
「你又笑什麼。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想起林英俊。所以忍不住。」
「你不是吧。躺我懷里你想別的男人。你太過分了。」對于如此明目張膽的思劈(思想劈腿)行為。我果斷的把白果放倒。即刻對她施行了殘酷無比的滿清十大酷刑之……撓癢癢。
「啊……不要不要。「白果邊求饒邊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是笑他這種人居然也有明星夢。他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條件。還真敢想。」
我停止施行。「想有什麼敢不敢的。再卑微的人。也有做夢的權利吧。」
「你什麼意思。覺得我笑話他不應該是吧。」白果瞪著我。不滿道。
「應該。你自己的嘴。想笑誰笑誰。誰有權不讓啊。可是這事你都笑了一個下午了。沒笑夠。也該笑累了吧。」
「我累什麼。我精神得很。」白果立刻昂首挺胸。以示她精力充沛。
我則垂頭喪氣裝死狗。「也是。你怎麼會累。是我累了。」
「你累什麼呀。」白果明知故問道。
「我渾身的勁兒沒處使。憋的。行不行啊。」我沒好氣道。
「那您別憋著了。找阿月去吧。」白果挑釁道。
「白果。」
「喊什麼呀。把阿月喊來了有你好看的。」白果捂住我的嘴。第一時間更新切齒道。
「到底為什麼呀。」我問。
「什麼為什麼呀。」白果裝傻道。
「你說什麼為什麼呀。」我憤怒的反問。
「我怎麼知道你在說什麼。」白果繼續死撐。
「我想**。」我也懶得含蓄了。多大點事兒啊。不能打開天窗說亮話。
「你……」
「我……怎麼。」
「咱不說好的嗎。小心駛得萬年船。」白果撒嬌發嗲的安撫我道。
我才不吃這一套呢。「少來。之前也沒小心成這樣。你就是最近才不讓我踫的。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我瞞你什麼了。」白果裝無辜道。
「我怎麼知道。你最近總是奇奇怪怪的。」
「哎呀。你別胡思亂想了。我就是覺得現在是關鍵時期。小不忍則亂大謀。」白果哄小孩似的忽悠我道。
「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如果被第三個人看到。做沒做那事。有區別嗎。」我反駁道。
「所以呀。我們以後別都這樣了。在這個時候陰溝里翻船。我們這麼多年的辛苦就全白費了。你說多不值呀。是不是。」
嗯。不對勁。白果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現在多了個林英俊。計劃還能順利進行嗎。」我問。
「麻煩當然多少會有一點。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不過應該不影響大局。這個人由我來應付。你以後少跟他接觸。」白果道。
「你以為我想跟他接觸。是他一雙眼楮恨不能長我身上。」
「行了。知道你委屈。我會幫你看著他的。」
這已經是白果第n次提醒我要遠離林英俊。她好像很怕我和林英俊有交集似的。我隱約感覺他們之間可能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說你和林英俊還真挺奇怪的哈。你煩他煩成那樣。但是他好像還挺喜歡你似的。」我試探道。
「你胡說什麼呢。」白果怒起道。
「不光我說的。阿月也這麼覺得。」我繼續刺激她。第一時間更新
「是嗎。阿月她還說什麼。」白果緊張道。
「她說你以前總替她教訓林英俊。林英俊很怕你。」我道。
「就這些。」白果微微松了一口氣。
「差不多吧。難道還應該有什麼嗎。」
「沒有了。」白果斷然道。
「哎。你們從小在一個村里長起來的。你就不知道這貨還有明星夢。」
「你真奇怪。我為什麼要知道他在做什麼夢。」
「鄉里鄉親的同齡人。偶爾聊聊天總是正常的吧。難道你們的關系真的差成這樣。你討厭他就是因為他欺負阿月。你們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鬧得不愉快呀。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你怎麼回事。對他這麼感興趣。要不要我把他叫來跟你好好聊聊。」
「你發什麼脾氣呀。我就是隨便問問。你不喜歡。我不問了。反正也跟我沒關系。」
「你要沒別的事。咱們散了吧。」白果說著。就要下床。
「哎。等會。跟你商量個事唄。」
「什麼。」
「咱們下次。換個房間吧。」
「為什麼。」
「我覺得老在一個房間里做壞事。挺危險的。嘿嘿。」我嬉皮笑臉道。
「整棟房子都是阿月的。有哪間不危險嗎。你現在知道危險了。你背著阿月做這種事的時候就沒想過危險。」白果一本正經的教訓道。
「就我一個人。沒你的份。」簡直**立牌坊麼。
「我那是被你拖下水的。」白果厚顏無恥的倒打一耙道。
算了。我不跟她計較這等雞毛蒜皮的是非。「我以後買房子絕對不要這麼大的。就算送我我都不住。」
「為什麼。」白果疑惑的問。
「這房間多得自己都記不清楚。萬一你要在里面做什麼壞事我都不知道。啊……你干嘛呀。你是貓啊。」胳膊上幾道清晰的抓痕。展示著某人的犯罪證據。
「這話應該我說。臭不要臉的。還下次。我以後都不會和你做壞事了。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抓人者理直氣壯道。
「你怎麼跟阿月說一樣的話。」不愧是一路貨色。
「這話本來就是我教她的。」白果神氣道。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是吧。」
「是啊。」
「好。我就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壞東西。」我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她壓到身下。
「啊……你干什麼。」
「你說我要干什麼。」
「不行不行。」白果手腳並用。拼命的推開我。
「不行也得行。我忍不住了。」小樣兒。每次都是你說做就做。不做就不做。真當爺是你的禁臠哪。雖然爺是很不願意跟你做。但為了尊嚴。爺這次就霸王硬上弓一回。
正當我倆糾纏之際。突然。一陣漸行漸近的腳步聲打斷了我們。準確的說。是打斷了我的「反攻」大計。
不明情況的我倆慌張的把自己悶進被窩里。大氣都不敢出。幾分鐘後。從隔壁的陽台上傳來了林英俊如喪考批的嘆息聲。
「林英俊。那邊不是他房間啊。大晚上的。他干嘛呢。」我問。
「我怎麼知道。你問他去。」白果沒好氣道。
我對白果道︰「不如你過去看看吧。」
「為什麼是我。那你呢。」白果敏感的瞪著我道。
「不是你說。要我少跟他接觸。把他交給你的嗎。」
「呃……」白果被我嗆到無言。
「我就是讓你過去跟他聊聊天。拖住他。我才好溜啊。不然讓他撞到這個時間我跟你在一起怎麼解釋啊。」
「是嗎。你不偷听我跟他說什麼嗎。」
「我偷什麼听。你倆說活有什麼好听的。再說。我也該回阿月身邊去了。」
白果從被窩里鑽出來。「行吧。你走之前記得把房間還原成原來的樣子。尤其是床。雖然阿月不大可能到這里來。但是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嗯。知道了。」
「那我過去了。」
「等等。」
白果一回頭。我扔給她一听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