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容師點了點頭,繼續道,「你的臉色很蒼白,給您帶點紅好嗎?」
夏微微點頭,她雲里雲霧的不知道為什麼凌浩天突然帶她來了美容院,明明她就是要解決問題的。
美容師還給了她一件非常漂亮的白色蕾絲的裙子。她抬手接過裙子,牽動背部的肌肉,她頓時疼痛的皺緊了眉,額上冒出絲絲的汗。
美容師看她很痛苦的樣子,手扶上她的後背她頓時痛叫了出聲,
「嘶——」
她的手把痛的緊握拳,美容師略帶擔憂,再次問她,「小姐,你還好嗎?哪里疼嗎?」
夏微微搖手,輕笑著,「沒事的,我先換衣服,麻煩你先出去好嗎?」
看著夏微微狀似無事的樣子,美容師只好出去了。
當她把衣衫褪下,她的背部大半部分都青青紫紫的,有些地方腫著淤血,看上面特別的讓心膽顫。
這樣的痛,她是怎樣隱忍的是有多麼的痛!
她哆嗦著手,慢慢穿上白色蕾絲裙子,可手一抬就拉動背部的肌肉痛的她眼淚都快掉落而出。
她跌坐在衣帽間里,眼淚奪框而出。
好不容易她穿上白色的蕾絲的裙子,深吸了口氣,裝著什麼事情都沒有般走了出去,出門就能看見鏡子。
她望著鏡子里的她,白色的裙子及膝,俏皮的短發,臉上泛著微微的粉紅,看起來什麼的可愛,清純。
凌浩天抬眼看向她的眼楮,愣了下,夏微微被看的極不好意思,垂下了臉,臉上有著灼熱,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還能見人。」凌浩天只冷冷的丟下句這話,然後率先邁走了。
她不知道心里在失落著些悶悶的,她告訴自己不要在意。現在最重要的解釋問題,不是在意這些事的時候。
聖豪大酒店。
夏微微不知道為什麼凌浩天又帶著她來到這間酒店,姐姐訂婚宴就是在這里辦的。凌浩天率先走了進去,而她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
「浩天,你可來了,就缺你了。」來人一見到凌浩天開心的迎了上來,手搭上他的肩,樣子很是親熱很熟悉的模樣。
其實他們,這是第一次的見面,陳大勝,這次選舉項目的最高權力人。
「你可真慢,得自罰三杯。」龍騰飛笑著說道。
龍騰飛,龍氏企業的總裁。龍氏是凌氏最大的死敵兩方爭奪過無數的案子,可凌氏有凌浩天在的一天,龍氏就一天被壓在凌浩天的手下。
這一次他好不容易得到的主導權。得瑟的他忍不住的親自出馬,就是為了想看看凌浩天抓狂咬牙的表情!
可惜的是凌浩天沒有一絲的表情,面對陳大勝他風清雲淡面對他直接的選擇忽視。
「對,騰飛說的沒錯,得自罰三杯。」陳大勝起哄著說道,小眼卻掃向他身後的夏微微,立馬就笑開,「浩天,身後的這位美女是?」
凌浩天淺笑,拉過身後畏縮的夏微微介紹著,「她是我的下屬,微微。今天特意帶來見見世面的。」
陳大勝久經商場,規矩他當然懂的。當下就拉過夏微微的手,小眼楮都快笑眯成了條線,「來來,我們這邊坐。」
夏微微很討厭陳大勝拉著她的手。但凌浩天不言不語,她一時不知道怎麼辦只能跟著陳大勝走了過去。
龍騰飛面對著凌浩天,小聲的嘲諷的道,「怎麼,你不是出了名的光明正大麼,現在也要做這等下次的事?當真被逼的如此?哈哈……」
凌浩天斜眼看他不說話,只是那樣淡漠的看著他。
龍騰飛被看有些不自然,凌浩天的目光好似已經將他看透般。他的心思在他面前坦露無遺。
凌浩天抬腳走過過去,龍騰飛看著凌浩天的背,冷哼,
他能想的事情他會沒有想到,這次他贏定了。
「姑娘們,是不是沒有將我們陳總伺候好啊。」
龍騰飛一整衣衫,笑容上臉,問著坐在陳大勝身邊的女人們,這些女人不論樣貌身材樣樣都比夏微微好,而且穿著火爆,波濤洶涌。
凌浩天帶來的女人怎麼能跟他特意請過來的女人比。
坐在陳大勝身邊的女人們一見雇主使眼色了,立馬殷勤撲向陳大勝的身邊。
「陳總,人家都等你好久了,先陪我喝一杯嘛……」女人不著痕跡的隔開陳大勝和夏微微的距離,她那波濤洶涌若有似無的磨擦著陳大勝的胳膊。
陳大勝被女人哄的找不著北,笑眯眯的順從,「好好,先陪你。」
夏微微終于得到解月兌哆嗦的往後退,卻被凌浩天按住了肩膀。他冷淡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看見沒有,這是你的機會,只要你伺候好陳總,就一切好辦,就像你伺候我那樣伺候他。」
夏微微睜大的眼看著眼前場景。陳大勝的猥瑣的笑容和小眼楮,直直盯著女人的波濤洶涌,不僅如此,還上了手模上女人白女敕的大腿漸漸往上游。
而女人仰頭喝著紅酒面色潮紅,明明知道陳大勝在模著她佔著她的便宜,她還是滿面笑容,反而笑得更開懷了些。
「不,不要,我不要過去。」夏微微驚恐的看著這yin穢的畫面。她身體在不自覺的輕微顫抖著,猛烈的搖頭,緊抓著凌浩天的衣角想往後退。
可是凌浩天斷絕了她逃跑的後路,按實著她的肩膀,不讓她動。望著她驚恐的表情,他的嘴角泛過一絲冷笑。
不是說不要法辦,什麼都願意的麼!
陳大勝似乎對夏微微特別的有興趣,揮著肥手向她招著拍了拍他身邊的位子,「來微微,過來這里坐。」
夏微微死活不願上去,死死的抓住凌浩天的衣角手都攥紅了就是死不放手。身體不斷的後退,喃喃的搖著頭,眼眶帶著淚聲音里帶著顫抖的哭聲,「不,我不要,凌浩天,我不要過去,我不要!」
「這樣解決問題,對你來說不是很容易麼?而且你不也做過麼,這樣行為!」
他可沒有忘記她那麼不知廉恥的用下作的勾當上了他的床,眼前的這點事,對她來說是多麼的容易!
女人的力氣怎麼敵過的男人,凌浩天輕而易舉的就將夏微微推了出去,在外人看來,他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她被凌浩天冷漠的推向那個油光滿面,肥頭大耳的陳大勝,她的心一片淒涼,試問被喜歡的人無情的推給一個懷有色心的人是怎麼樣的感覺,而且讓她進行商業潛規則!
陳大勝推開身邊波濤洶涌的女人,拉過顫抖的夏微微,對她極是興趣。
他在潛規則了這麼久,送上來的女人無一不是身材火辣,波濤洶涌,漂亮非凡的。可這個微微,清純又可愛,大眼楮清澈而干淨,踫一下就害怕又緊張的哆嗦,臉色慘白,淚眼汪汪的,勾起了他內心里原始的**。
「來,微微,喝杯酒。」陳大勝主動的遞給她酒,龍騰飛再情況不妙,用眼神再次催促女人們行動起來,另一個女人立馬抱著酒杯就想再次的沖開他們的距離,
「陳總,您還沒有跟我喝酒呢……」另一女人再次的撲了上來,結果陳大勝肥手一揮,臉色微嚴肅,
「沒看見我在和微微喝酒。」
陳大勝都擺起了臉色,女人們自然不敢再往上爭規矩的坐好,怨氣的瞪向夏微微。在心里罵她,被她搶了先機。
可夏微微根本就沒有一絲想搭上陳大勝。她只想遠離陳大勝,可凌浩天冷漠的眼神盯著她似在提醒她,不迎奉就送去法辦!
到時養父養母將怎樣的看待她,多麼的怨恨她。
陳大勝轉臉yin光滿面,眯眯的小眼望著她,「來,微微,咱們喝酒。」
她哆嗦的搖著頭,陳大勝上前一步,她害怕而緊張的退後。
她絕不迎奉他,她不要違背自己的尊嚴和人格,卻不敢逃離,害怕一步逃離,就陷入了另一個深淵,她不想讓父母失望,不敢承受父母的怨恨的目光,她在痛苦思緒來回拉扯著,面前還有匹猥瑣的狼對她虎視眈眈。
陳大勝把酒塞到夏微微顫抖的手里,故意握著她的手逼著她喝,油光滿面的肥臉泛著讓人不舒服的笑,「別怕生,來來,多喝點。」
不敢逃離的夏微微被他灌上酒,眼楮乞求的望著凌浩天,讓他放過她,不要這樣對待她。可凌浩天對她乞求無動于衷。
不會喝酒的她被嗆的連連咳嗽,喉嚨火辣辣的燒疼。背部剛剛緩解的疼痛,一下子又襲了上來,疼的抽心本來被酒嗆紅的臉此刻全是蒼白,
陳大勝的另一只手放在她潔白的大腿上,輕輕的揉捏著。她心里一陣惡心,一種侮辱感由心而生,與凌浩天踫她的時候完全不同。
她推拒著陳大勝的手,眼眶里的淚奪框而出。
夏微微的那點力氣哪掙扎過得陳大勝,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肥臉上帶著油笑拉入了懷里。
她心底惡心,和反抗支配著她身體先做起了反抗,再次反抗,背部發出一聲清響,她痛的不能呼吸,虛汗上臉,全無血色,眼簾半垂,已經是半昏迷的狀態。
受那麼重的傷,那樣的疼痛,她能撐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然而再一次的被灌酒,掙扎,牽動背部的傷口。
她身體已經再也無法支撐,她似乎感應到背部有著粘糊溫熱的液體滲出。
陳大勝覺得她的反應太過與眾不同了,內心里的**猛烈的燃燒著,他搓了搓肥手,再次倒滿了酒,扶著她的背,把酒灌給她喝,色眼一眯成了條縫,「這樣才對嘛,來,再來喝一杯。」
已經虛弱快昏迷的她,卻抬眼再次望向了凌浩天,眼里那是深深的渴求與奢望。
凌浩天看著她,冰冷的眼里隱晦不明。
經過前兩次的事件,他要吸取教訓,不能再相信她,她只是個詭計多端,不達到目的絕不罷休的毒辣女人。
可為什麼,她望他的眼神是那樣的渴求,深深的渴求著他帶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