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那日後,凌浩天每天身邊周游著各形各色的女人,他每天都把女人帶回家,讓她伺候著那些女人,那些女人一天換一個,模樣她都記的不太清楚了。
凌浩天身邊的女人又換了個,身材很火辣,一身黑色短裙勾勒她迷人的曲線,胸前的飽滿也很是傲人。
這次的女人是叫安瑞兒,還是安琪兒?她真的弄不清了。
安瑞兒手攬著凌浩天的胳膊,一手在他懷里不時的畫著圈,撩撥著他,「浩天……我們……」這時,夏微微端著咖啡卑微像個佣人低著頭走了過來,把咖啡放于他們的面前,安瑞兒發現,空氣里的氣氛很凝固,凌浩天看著夏微微的眼神很厭惡,嫌惡。
精明的她,立馬明白情況。
安瑞兒端起熱騰的咖啡,假裝手打滑,咖啡全潑到夏微微的手上,頓時,
「啊!」她一聲痛叫,一手捂著燙傷的手,她疼痛的皺眉。
安瑞兒眉淡淡的一挑,「不好意思了,麻煩再幫我換杯來。」
「好。」她低下頭,卑微的應聲,手上被燙的地方紅了大塊。
凌浩天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未言片語。
安瑞兒見凌浩天沒有表示,看來她似乎是做對了。她的嘴角劃過一絲笑,撲進凌浩天的懷里,嬌嗔道,「浩天,你帶我回來是為了整她嗎?」
誰不知道,凌氏二公子最近每天都帶不同的女人回去。卻只僅僅如此,不**做的事,不**,冷著臉讓人模不著頭腦。今天,她似乎知道了原由。
凌浩天低頭看了看懷里的女人,冷然的點頭,「隨你的便。」
安瑞兒媚笑,「整人我可最拿手,浩天,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這時,夏微微已經重新換了杯咖啡,端到安瑞兒的面前。
安瑞兒接過,抿了口咖啡。厭惡的皺起了眉,「這麼難喝的咖啡,你怎麼煮的出來,難喝死了!」說著,她把杯子摔地,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她食指指向夏微微的鼻子,喝聲道,「去,再煮杯來。」
她轉過身,順從的去重新煮咖啡。
「等下,」安瑞兒叫住了她,「把地上的收拾收拾,別讓我和浩天看見心煩。」
夏微微偷瞄了眼凌浩天,他看都沒有看她,她蹲,撿碎片。
這時,安瑞兒一腳踩在她的手上,而她的手按上那碎片,
「嘶——疼……」她沒忍住,痛叫,碎片上沾上她的血。
安瑞兒狀作不是故意的,道,「咦,原來是你的手啊,還愣著干嘛,還不快撿起來。」
她皺著眉,忍著痛撿起碎片,重新煮杯咖啡給安瑞兒。
安瑞兒得意的看向凌浩天,想問他她做的是不是很好。可凌浩天的臉越來越冷,似寒冬。她想,可能做的不夠好,還不夠。
安瑞兒喝了口咖啡,這次沒有再犯難于她。她的雙眉微微挑高,道,「我來的時候看見花園里的玫瑰開的正美,我好想要一捧,不如你幫我去摘?」
「好。」
安瑞兒一笑,「我喜歡別人用手摘的玫瑰,那樣新鮮嬌女敕,你也會這樣做的,對嗎?」
她一直低垂的頭終于抬了起來,為難的望著安瑞兒,又看向一旁冷漠旁觀的凌浩天,他的眼瞳冰冷生硬,
「去摘。」
最終她低下頭默默的答應了。
「那,謝謝你了。」安瑞兒笑的滿面燦爛。
她來到花園,花園里的玫瑰開的嬌艷,可她的心卻一片灰暗。玫瑰雖美,可它卻有刺,而她要徒手去摘采玫瑰花。
她的手觸上玫瑰,手當下就被它的刺刺的手指疼痛。手指上冒出了血,十指連心,她似乎感受到心有著疼痛,被它的刺傷的滿心創傷。
凌浩天每天帶不同的女人回來,是發現她喜歡他了嗎?這麼做是在警告她,不要痴人做夢嗎?
她手再次握上玫瑰,手心被刺的全是血水,她低頭,眼淚不爭氣的滴落在手上。
為什麼愛上一個人這麼痛苦。
夏微微摘完一捧玫瑰花回去的時候,手完全不能看了。都說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她的第二張臉已經毀容了,本來全是血跡的手,很是恐怖,她特意的去清洗了下。可是手上依就冒著血,手一動就會有戳心的疼,似乎玫瑰的刺還在手心里。
最近的她越來越瘦,本有90多斤她,經過一番的折騰,現在只有80斤。瘦弱的骨頭都凸了出來,再這樣下去她恐怕會變成皮包骨。
她抱著開著燦爛的玫瑰花,強迫自己扯出笑容走進內室。
然而她看見的一幕,讓她勉強的笑容瞬間垮台。
安瑞兒整個人撲在凌浩天的懷里,親吻著他。手還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模索,很是動情,凌浩天似很享受的任憑安瑞兒親吻著他。
她不自覺的握緊了手中的玫瑰花,全然沒有感覺到刺戳入她手心的疼痛。只覺得眼前的這一幕讓她眼楮脹痛,最終她低下頭,將玫瑰放在一旁的桌上默默的離去。
她不是沒有見過凌浩天和別人親吻,他甚至還有著姐姐。可她還是看著那一幕,心口沉悶沉悶的,夏微微你是不是瘋了,是有被虐傾向嗎?他對你那麼差,你過的連個佣人都不如。你還喜歡他,愛著他你是不是瘋了!
可是,她已經不知道付出的心怎麼才能收回。
凌浩天看見夏微微走後,伸手毫不留情的推開懷里吻的動情女人,口里冰冷的吐出字,「滾。」
安瑞兒全身一激靈,眼瞳里的**瞬間清醒。凌浩天是出了名的冷酷男人,惹了他絕對沒有好下場。
曾經有個女人,偏偏不信這個邪,為了凌氏二太太的位置。不惜下藥給凌浩天,結果那晚那個女人被人輪了,從此跌入地獄。
安瑞兒全身一哆嗦,規矩的收拾自己的東西,強一笑,「那,我先走了。」安瑞兒落慌而逃,她不想落得和那個女人一樣的下場。
夏微微躲在房間里,一雙手斑斑點點的,像馬蜂窩般,甚是恐怖。她清理掉了血跡,手心如她所想的,里面有黑黑的刺。
她拿出針挑著手心的刺,每挑一下刺痛手心的,痛入骨髓。
「嘶——」她痛的不時的握緊手心,死咬著蒼白的下唇,額上虛汗都冒了出來,疼痛的折磨著她,可是她的手心里不止那一根刺,痛楚的靠在床頭,手心又冒出絲絲血。
……
夜向南千萬個詛咒凌浩天以後關鍵時刻不舉。也不知道是邪扛上了,每回他在大戰的時候,總能接到凌浩天的電話,把他的情緒全部破壞,這回的小妞又該罵他了。
「凌少爺,麻煩您能不能挑個好時間。」夜向南重重的將酒放在凌浩天的面前,向來輕佻的面上有著點點的嚴肅。
再這樣下去,他怕有心理陰影,每回到關鍵時刻就休火了,那他還怎麼對得起家鄉的父老鄉親們,雖然他們多半會鼓掌歡舞。
凌浩天冷眼瞪他。
夜向南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有煩心事了,「夏筱婭的事情就這麼讓你愁?」別人當草的他當寶,他真心不知道凌浩天心里在想什麼。
凌浩天雙目一豎,涼涼的道,「夏微微是偷盜項目的人。」
夜向南一口酒噴了出來,震驚的望著凌浩天,「你說什麼。」後他笑出了聲,「她那麼贏弱會偷項目,別搞笑了。」
雖然他不了解夏微微,但是就憑那撞上他的時候,她那膽小的性子,怎麼看也不像是偷盜項目的料。
凌浩天嫌惡的望了眼夜向南,繼續涼涼的道,「她偷項目的時候被我捉個正著。」
「那你有看見她把項目拿走賣給別人?」
凌浩天不說話。夜向南再次喝了口酒,輕飄飄的說,「我是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事情是不是真正弄清了。你是不是真的認定了她是偷竊的人,聰明如你。你心里會不清楚嗎。」
凌浩天要是認定的事件,他絕對不會說出來,就像他小時候的夏筱婭幫助過他。因此他認定了夏筱婭這個人,如此的肯定。
凌浩天緘默,仰頭飲酒。
「好了,不說這個,」夜向南放下酒,道,「這次的偷盜案,你完全可以入侵凌氏,將凌氏掌握住,你為什麼要幫著凌天航守著公司,難道你就不覺得鱉屈嗎?」明明他的能力就遠超于凌天航,明明就是凌浩天更能勝任那個位子,憑凌浩天的實力,那個位置他屈手可得,為什麼他不奪那個位子?
凌浩天一雙鷹眼狠厲的望著他,「我說過,這個問題不再討論,我對那個位子沒有興趣。」
夜向南投降,作拉鏈封口的姿勢,悠閑的喝著酒,不久後,他的本性上頭,大拍著凌浩天的大腿,興奮的道,「看,那個妞,我敢打包票她的尺碼是3636信不信。」
凌浩天不理他,他興沖沖的喝了口酒,奔向那個女人。同一個動作,帥氣的男人,和丑的男人做出來,有兩種結果。
丑的男人做出這個動作來,只讓人覺得猥瑣惡心,而夜向南做出來,反而讓人覺得他放蕩不羈,渾身散發著迷人邪氣,讓人欲罷不能。
夜向南就是這樣輕佻的人,越往往還是有人主動的往上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