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幾億的項目能不重視嗎,要是我肯定看得死死的,比這來嚴密的多。」江樹撫了撫鼻梁上的眼鏡嚴謹的道。
「切。」楚知凡不屑的瓢了眼江樹,坐在椅上譏諷道,「那是,誰不知道你嗜錢如命,如果有人能從你身上扒點錢出來,那人絕對是大內高手。」
江樹似乎被譏諷慣了,一點也不生氣。悠悠的坐在椅上,「隨你說,反正這次項目如果成了,我的存款又該多個零了。」
江樹的一舉一態慢悠悠中帶著些娘氣,讓向來粗糙慣了的楚知凡看了極為不爽,
一個大老爺們整天搞得跟個娘們似的,看著就讓人不爽,渾身起疙瘩。
柏林峰無奈的搖頭,這兩個人一踫面就吵吵,跟有仇似的。他出言道,「好了,別鬧了,讓bss看見,你們又想加班了。」
凌浩天整他們的辦法很多。每次讓他們自己選擇,凌浩天殘酷的竟然每次方法不一。比起那些殘酷的法子,他們當然更願意偶爾加加班。
楚知凡輕哼了一聲,歪過了頭。
江樹贏了一局。神里神氣的故意擺擺手,賣賣萌,氣楚知凡。
不一會兒,凌浩天走了進來。
他們姿態立即轉變了,嚴謹中帶著尊敬。他們著實很尊敬也很佩服凌浩天,他的能力和領導力讓他們自願低頭臣服。
凌浩天的走路姿態中一舉一動都散發著身上的霸氣和冷然的氣息。他筆挺的坐在主位上,鷹眼將他們三人一掃而過,才淡淡的開口,「開這個會,只是為了最後的完善後續,廢話就不多說,各自報匯下最後的工作。」
柏林峰,江樹,楚知凡一板一眼敬重的望著他。而後各自報備著手里的工作的情況,亢長的各自工作報備後。最後柏林峰做了一個總結,
「總體已經全部落實,只是,」他頓住了音。似在考慮著該不該說,但接收到凌浩天的眼神,他繼續說了下去,「只是,比較擔心這次項目會不會發生上次一樣的事情。」
據說,那個盜竊者還有查到。如果這次再被盜,他們努力辛苦的心血就真的成為他人成功的踏腳石,這讓他們如何甘心。
凌浩天修長的手有節奏著敲擊著桌面,眼瞳略深,似在思索著什麼。而後他抬頭,淡淡的道,「這件事已經有人在查,把重心放在最後的完善上。」凌浩天不再多說,「會議就到這里。」而後,他大步的邁走。
凌浩天都這樣說了,他們再有想法也沒法說,
江樹拐了拐柏林峰的肩膀,神秘兮兮的說道,「哎,有沒有發現,bss最近不太一樣。」
柏林峰還沒有回答,楚知凡搶言出聲諷刺,「有什麼不一樣的,出場氣勢照樣殺死一票路人,冷死一幫企鵝。你再看看你,跟個牆角的女人似的就喜歡嚼八卦。」
「我也覺得bss最近有些奇怪。」這時柏林峰出聲道,「如果照以往,bss絕對不會姑息那個盜竊者。一定會把他揪出來以公私,可是剛才,」
江樹得意的朝楚知凡朝了朝下巴,應聲,「對啊,對啊,你懂個屁。」後一句,他是對著楚知凡說的。
「切。」楚知凡不滿的冷哼,嘴硬的道,「bss肯定有bss的考量。我們與其在這探索bss的心還不如工作來的實在,bss的心常人是模不透的。」
這一點,他最清楚。他跟了凌浩天五六年,卻還不是不了解他心里在想什麼,模不透,
其實他內心里一直有個好奇就是,就是不知道將來bss的老婆是什麼樣的。要怎樣的女人將能將凌浩天那樣冷漠高深的男人給治服,他對此期待的很!
「說的也是。」柏林峰收拾著東西,「還是踏實工作吧。」
……
夏微微迷迷糊糊回答了夜向南關于洛初晴的愛好什麼的,然後他就笑眯眯的走了。這讓她完全沒有感覺到任何壓迫感。
果然,那個男人是奇葩!
她想不通,索性就拋到腦後。想著,要買點菜回去,昨天發現冰箱里的東西已經不多了,要去趟超市。
說去就去,她去了趟超市。她拎著大包小包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7點多了,回到家里的卻發現凌浩天沒有回來。
不由的,她心里閃過一絲失落。
她費力將大包小包買的東西整理整理到冰箱里,買這些東西幾乎快花光了她一個月工資。她從之前工作了之後,就從來沒有花過養父母的錢,上學的時候也是半工半讀的狀態。
她心滿意足的望著塞的滿滿的冰箱,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很充實。
這時,她听見了一陣聲響。她以為是凌浩天回來了,頓時就高興了起來,又矛盾的想著,她還什麼都沒有準備,他會不會想看見她,胡思亂想間她還是走了出去。
她走了出去,卻沒有看見凌浩天的身影。也許他已經去了書房,這種情況她見過,一回來他就進了書房。
她也沒有在意那麼多,思索著到底是不是該煮飯,他有沒有吃呢。想著還是決定要煮飯,以防他真的沒有吃。
忽的,她听見了一聲聲響,似乎是東西打碎的聲音,而且這個聲音不是書房里。在相反的方向,她好奇的走了過去,卻發現花瓶被打碎了,她蹲撿碎片。自言自語的道,「這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就碎了。」
她低頭撿著碎片,卻在不經意間看見角落里有個人影在的樣子,她抬起頭看向角落里,狐疑的輕問道,「凌浩天,是你嗎?」
角落里的人影一驚,往里縮了縮。
這個舉動讓她更疑惑了。盯著那片角落,突然她手一愣,凌浩天不會躲在角落里,那那角落里的人影又是誰?
她警惕的盯著角落里,她肯定那角落里絕對不是凌浩天。她已經不敢想像角落里是什麼人,膽小的她現在心里直打鼓,只想逃跑。
她畏畏縮縮的往後退,不敢驚動角落里的黑影。可是,剎那間,她的腦海里閃現凌浩天的話語。
「你說不是你做的,我的文件只放在過家里,不是你還會是誰!」
他說過那個被盜竊的項目文件他只放在過家里。那人會不會就是那個黑影偷的,只要抓住這個人,那就可以還她的清白了。
她一定要還自己的清白,她努力的大著膽子盡量不驚動那個人影。她要打電話告訴凌浩天,讓他回來,她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撿著碎片,繼續自言自語著,「好好的花瓶就這麼碎了,真怪啊。」她的目光看不敢看角落里的人,她的顫抖的手暴露了她內心的害怕。
她漸漸用身影背對著那人影,手在上衣口袋里模索著手機。卻又害怕角落里的人發現,她下意識的看了看人影,卻發現人影似乎動了,目光好像在看見了她。
她心里一驚,膽顫的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撿著碎片。手悄悄撥通凌浩天的電話,可電話在撥了出去,她焦急的等待著,每一分都是那麼的難熬,
凌浩天,接啊,快接電話啊!
听著電話的嘟聲,每一下都讓她的心情沉重。她急的快要哭了,肩膀忍不住的微微的顫抖,他會不會不接了,怎麼辦!
在她幾乎絕望的時候,凌浩天的接了電話。她興奮的笑了,他接了!他接了,要趕緊告訴他,可是,現在要怎麼告訴他。
可下一秒,她驚恐的瞪大了眼,望著眼前的地上,那里是燈光照的影子正在漸漸將她籠罩,
「你在做什麼。」
那個人發現了她。
夏微微反射性的轉過了頭看他。顫抖的手沒有拿穩懷里暗藏的手機,踫的一下掉在地上發出響聲,里面還傳來凌浩天淡淡的聲音,
「說話。」
而眼前的人穿著一身黑衣,竟然還用絲襪將臉給遮住了。她看見的是一張扭曲的臉,黑衣人听見電話里的聲音目光漸冷。她直覺得不妙,黑衣人已經奔上前要搶她的手機,她緊張的大叫,「凌浩天,你快回來,救我!」她的身體已經奔了出去,先一步搶到了手機。
黑衣人當下抓住她的手,要搶回手機,怒吼,「給我!」
她也不知道她從哪里借來的膽子,死死的抓著手機。黑衣人真的動怒了,伸手用力掐著她的胳膊,一手去奪她手上死握的手機,
「啊!」她被掐的一聲痛叫,黑衣人耍狠的將她甩開。她根本無力反抗,直直的被甩到沙發背上。
她疼痛的悶哼,她難受的扶著頭,她的頭暈暈的發脹。
黑衣人第一時間就將電話給掐斷了後輕松了口氣。他轉過身,望著地上痛苦撫頭的夏微微,冷哼,「本來想放你一馬,但現在看來恐怕是不可能了。」
黑衣人漸漸向她靠近,
她驚恐的望著漸漸靠近的黑衣人,失驚大叫,「不要,不要過來!」
黑衣人將她的手腳綁緊,嘴巴封上膠布,丟在沙發上,她瑟縮的發抖驚恐而警惕的看著黑衣人。
「說,錢在哪里!」黑衣人厲聲的喝道,
夏微微害怕的哆嗦,大大的眼里有著害怕的淚,她搖頭。
「不說是吧,」黑衣人以為她搖頭是不說,他冷笑著從口袋里拿出一把瑞士刀,在手中把玩,眼里看著她,怪笑,「還是不說嗎?」
媽的,他都將這個屋子翻了個底朝天,竟然沒有看見錢,這讓他怎麼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