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請你多考慮二天。這樣可以嗎?」柏林峰再次截了她的話,表情認真。
夏微微凝視著他認真的目光,只好無奈的點頭,「好吧。」不管是幾天,她的答案始終是一樣的。
「微微,在你考慮之前,我還是由終的希望,你不要再和凌浩天他們牽扯不清了,我希望未來由我保護著你。」他的聲音真摯動情。
不得不說,她的內心是有些小感觸,小感動,因為從來沒有人對她說我來保護你。
夏微微笑了,笑的很平和,「我本來就沒有打算和他再有牽扯。」這一次,她絕對不能再和凌浩天牽扯不清了。
听到她的回應,柏林峰笑了,笑的很開心,很放松,「那我就放心了,明天要不要一起吃飯,我帶著那只肥貓出來,我想你一定會喜歡它的。」
「不了。改……」天吧。她本來是說改天的,可是突然心里感到犯惡,直沖喉嚨,剎時她的面色蒼白,痛苦的捂著嘴。
柏林峰看她不對勁,「微微,你怎麼了?」
她一手捂著嘴,一手搖著示意自己沒事兒,可是惡心感來的太重,太激烈,她終于受不了的快速起身,沖向洗手間。
柏林峰擔心的站起身跟上去,這時,听見隔壁兩個女人在小聲討論著。
「那個女的該不會是懷上了吧。」
「有可能,真是可憐的女人。都懷上了,還幫著老公出軌。哎……」
兩個女人談論的津津有味,突然一股視線讓她們定住了嘴,柏林峰的視線很深沉,她們頓時尷尬扭開了視線,隨後拎著包包走掉了。
听完兩個女人的對話,柏林峰的腳步定住了。他只覺得手腿都僵硬了。
過了會兒,夏微微從洗手間走了出來,坐回座位上,看著他,「不好意思,出了點小狀況,我看我們回去吧,我已經好多了。」
「你突然沖進廁所里,真讓人擔心。」柏林峰目光深沉的看著她。
她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最近吃壞了什麼東西,總是這樣。」
柏林峰目光定住了,就那樣凝視著她,一句未說。
「怎麼了嗎?」
他輕笑了笑,「沒事,你有去醫院檢查過身體嗎?」
「還沒有。我想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病,也許過兩天就好了。」
「也是,多喝點水。」
柏林峰放在桌下的手早已經攥的緊緊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嫉妒還是憎恨。
夏微微一回到洛初晴住的地方,凌浩天就來電話了,她看著那放大的三個字,遲遲沒有按下接听鍵,最終她看著電話鈴聲一直響一直響直到平靜。
該死的!小羊羔放出去兩天就不知道家在哪里了嗎?!
凌浩天死死的盯著手機,目光有些陰冷。
不回?!他總有辦法讓她自動回來!
他按下內線,電話是江樹接起的,「柏林峰呢?」這個內線號是柏林峰。
「好像是去送夫人回去了。」他剛剛似乎有看見他們的身影一起走出公司。
凌浩天的目光一沉,嘴角噙了絲若有似無的笑意,「是嗎。」
「我現在就叫他回來。」bss的聲音有點怪怪的,該不會是出事兒了吧。
「不用了。你來一趟。」說完,凌浩天把電話給斷了。
江樹心里顫顫的,一腳踢向一旁在工作的楚知凡,楚知凡大怒,「靠!你做什麼。」
江樹沒有回嘴,納納的問道,「我今天有惹到bss嗎?」
楚知凡目光閃了閃,隨即露出邪惡的笑容,「有!你死定了!」
江樹臉一黑,狠狠的瞪了他,「去你的!做你的事!」
靠之!早知道這通電話就不該接!
江樹一臉黑黑,淒慘的走進凌浩天辦公室。
洛初晴一夜未歸,她打了好通電話都是語音信箱,她有些擔心,但又想了想有夜向南在,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最近總是犯困的厲害,睡眠的時間越來越長了,一沒工作了,身心都懶惰了,總感覺懶懶的提不起勁來,有時還特別的想吃某樣東西。
柏林峰被降職了!
江樹接到這個通知滿臉的不可置信,平常最有能力,最沉穩,最得bss心的柏林峰居然被降職了!
bss的心里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要把柏林峰降職,而且最奇怪的是柏林峰接到這個通知的時候竟然一臉平靜,仿佛早就知曉了般。
柏林峰和bss之間到底存在著什麼事。
「阿峰,到底怎麼了,bss為什麼會降你的職,調你去其他的部門。」楚知凡蹙著眉頭問著一臉沉默收拾著東西的柏林峰。
這個小組就他們幾個人,現在卻是一個接著一個走了。
柏林峰很是平靜,收拾著東西,沒有回答他們的話。
「你到是說啊,最近你越來越奇怪到底是為了什麼?!」江樹急了,bss平常怒的也只是給他們一點皮肉小癢小痛,可現在,是多大的怒才讓bss降他的職。
柏林峰忽的扯了扯嘴角,「是嗎。我也覺得自己太奇怪了。」奇怪的這麼莫名其妙,這麼狼狽,這麼自找苦吃。
柏林峰收拾好東西,抬頭卻看見,凌浩天站在辦公室的門口。
他的目光冷冷的凝視著他,好似在說,這只是給他的警告,在告戒他什麼人能踫,什麼人不能踫!
而他抱著箱子漸漸走了過來,目光平靜,毫不示弱。
一股緊張的氣流圍繞在他們之間,江樹和楚知凡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只覺得他們之間似乎在交流著什麼。
柏林峰抱著箱子繞開了凌浩天的身邊,大步向前邁走。
凌浩天看著柏林峰的背影冷冷的彎了彎嘴角,余光看見夏筱婭帶著可愛笑容正向著這邊走過來,他眉毛皺了皺,轉身向著另一邊邁走,吩咐道,「有人找我的話,就說我不在。」
夜向南氣憤的看著這個表情面癱冰冷樣的凌浩天,每次每次這個面癱都是找那麼不合適的時機一通電話過來了,他才剛剛和他家晴晴才鬧的好一點,就被這電話給破壞全無!
「凌大少,您下次能不能選擇個合適的時機再給我電話?」
凌浩天的冷眼瞪著他,發出幽幽的冷束。
得!他還是先認載吧。他拿了瓶啤酒半躺倒在沙發里,仰頭喝著酒,某人每次心情不爽的時候就一通電話叫他來酒吧兩個人喝著悶酒。
太無趣了,每次都兩個人,也不找個人陪陪,太枯味了!
凌浩天目光定定的看著外面的喧囂糜爛的場景,昂著頭將一瓶酒灌入月復中。
夜向南搖了搖頭,超身坐到小桌子上,看著他道,「我這邊一切k,等著你隨時來坐鎮,不知你何時才出來。」
上次說要另立公司,雖然起初被他拒絕了,但後來還是允許了,只是答應會抽空兩邊忙,只要這樣他就滿意了,只要有凌浩天這個鬼才在,他很放心。
「過陣子。」凌浩天涼涼的回他,又仰頭灌了口酒,眉宇間有著隱藏不掉的冷。
凌浩天目光頓了頓,看向他,「你說,平常看見一個人覺得煩,看不見也煩,看見和她和別人的男人站在一起,就覺得燒火,煩燥異常。這是怎麼了。」
夜向南噤聲了,表情有幾秒鐘的愣,後他爆笑好出聲,噴笑不止,「哈哈!哈哈!哈哈!」
凌浩天森森的瞪著他,帶著濃濃的警告。
可是,夜向南收不住笑意,拍著他的肩膀大笑,「你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凌浩天冷冷的掃著他,他要是知道,還會問他?他要是知道,就不會糾結這麼長時間,為此困苦那麼久!
夜向南看著他真的一副真的不知道的表情,他努力的斂起臉上的笑意,裝的深沉老練的輕拍他肩三下,語重心長的道,「以上綜合來看,凌浩天,你的心被人偷了!」
凌浩天目光定住了,拿著啤酒的手僵了僵,直覺的回應著,「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夜向南一听,不滿了,「絕對是!相信我,沒有人能比我更了解愛情這個東西。」他縱情情場這麼多年,早就看透了。
夜向南斂了斂面色,看著一臉吃驚,又毫不吃驚的凌浩天,他其實也意識到了吧,只是他還不想承認。
「听說夏筱婭進公司了?」那個快居心叵測的女人進公司到底有什麼目的。
凌浩天點了點頭,面色有些陰郁。
夜向南盯著他思索了好一會兒,開口道,「浩天,你其實有沒有想到,你從頭到尾從來沒有喜歡過夏筱婭,只是出于承諾才這樣圍護她的。」
凌浩天目光冷冷的盯著他。
夜向南心顫了顫,但是他不想讓凌浩天一直這樣蒙騙著自己,被別人利用了他這點,也同時想幫助他和那個蠢萌蠢萌的特別好欺負的夏微微湊成一對。
「你喜歡上了夏微微,你從來就沒有家過夏筱婭。」夜向南肯定的說道。
凌浩天眼里的光芒更冷了,喝聲反駁,「我愛的人從來只有筱婭!」
小時候的那種觸動,他到現在還深深的記得。他沒有一時一刻忘記她小時候的那張面孔,那讓人舒服的微笑,只是長大後的她,總是缺少了些什麼。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你有對夏筱婭時時刻刻的想念嗎,見不著心里難受。沒有听見她的聲音會睡不著。會想念她的溫度,你有嗎?浩天,這些你都只對夏微微有過這些感覺吧!」
「閉嘴!」凌浩天突而動怒了,神情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