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魚鏢解釋了我的觀點,他沒認同沒反對,並示意我們繼續走,他說這里面的事沒必要刨根問底,就不能用常理來解釋這里的一切。我對他說那個撞擊鐵門的聲音確實是有東西制造出來的。他不以為然,︰「別去管它只要沒攻擊我們就沒必要理它,奇奇怪怪的事多了,你什麼事都要答案的話我們寸步難行!。」我被他的話給堵哪兒了,他說的有道理,盡管好奇,但這些事確實能把我們拖累住!。
于是我們繼續走,這期間我時不時回頭看那道鐵門,希望能看到什麼!但在月兌離我的視線範圍前我是失望的。我們又往前走了二百米後前面出現了一個十字交叉口,往兩邊去的洞穴略狹窄了點,主通道還是沒變,我們互相看了一眼對方,不約而同的都選擇走住通道,過去十字交叉口後這樣的朱紅色牆沒有了,洞壁呈現出石頭的顏色,我想再尋找看有沒有孫建國他們留下的標記,但走了幾十米並無線索。再走幾步時燈光捕捉到了一些東西很奇怪…
此時我的礦燈光捕捉到前方幾十米處一些奇怪的東西,那些東西從遠處看像一層薄薄的霧氣,離地面有四五十公高,顏色呈現灰白色,它沒有任何的延伸與緩沖便直接很整齊的出現在前方,我一邊走一邊猜測那是什麼!霧氣或毒氣!不會有除此之外第三種東西的可能!但隨即我又否決了我的猜測,霧氣跟毒氣都不可能這麼有規則!也不可能界限這麼分明!當我確定那不是這兩種東西時我已經距離它幾米遠了,就著礦燈看清楚了這是些什麼,它好像是一些毛發,又像是菌絲,跟人的頭發很相似,交錯在一起一直往前方鋪開來。
我用礦燈往遠處照,燈光能捕捉到的距離看不到它的盡頭,走到這些東西的跟前時我並沒停下腳步,直接踩了進去,魚鏢在我後面五六米遠的地方,他急忙沖我喊︰「別走進去。」
可已經晚了,此時我已邁進了兩條腿,听到他喊聲後我停住腳步,想轉身問他什麼情況,但突然的感到腳好像被什麼東西纏住了,而且這種纏繞在往我腳踝以上蔓延,我急忙底頭看怎麼回事,卻見那些頭發狀的東西在往我腿上爬,而且速度非常之快,我本能的摳動了手槍的板機將一顆子彈打在腳下,腳底是石頭,子彈打在石頭上又彈了起來形成一顆跳彈不知道飛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看著子彈的彈著點把那些東西燒礁了拳頭大小的一片,但隨即又被其他的頭發填充上來,只一兩秒鐘便把燒礁的部分補齊,在這期間它們並沒停止往我身上爬,也就幾秒的功夫,「頭發」就爬到了我的腰部,此時我才發現已經無法移動,我趕忙從腰里往外拔那把軍刺,槍對他們不起做用,我想用軍刺割掉纏繞著我的這些頭發,幸好軍刺在我兩秒鐘就能拿到的距離,我取下它對著那些頭發猛砍,一邊叫魚鏢幫忙,但更令我想不到的事發生了,這些東西開始移動,這種移動是整體性的像海里的波浪,伴隨著這些頭發的移動我的身體能感覺到被拖著往里去,而魚鏢身手想抓住我但卻遲了一步,在頭發的拖拽下我的身體失去重心摔在地上,接下來就是那些頭發纏繞住我的整個身體,並且裹協著往通道里面去。
我拼命的揮舞著軍刺猛砍著那些試圖把我裹成蠶蛹的頭發,可這頭發絕非其他東西那麼容易掙月兌,它的柔忍性足以把軍刺的力度全部破壞掉,而最終導致我的所有反抗都是徒勞的。
這一且發生的太快,魚鏢就離我五六米的距離,但他卻遲了一步,還是沒有把抓到我!在我的臉即將被這些頭發裹時我看見魚鏢提著寒鐵刀往前狂奔的身影,他貼著踴道右邊疾馳而過,再後來我的整個身體包括頭部都被頭發包裹了起來了,幸虧它的纏繞並不是很緊湊,沒有妨礙我正常呼吸,此時我能看到的就只剩下正在發著光的礦燈了,而且明顯這些頭發有意躲避著燈光的發光部,我意識到它們一定怕熱源所以用最後的力氣掙扎著伸手去拿礦燈。魚鏢閃電般的跑沒了影,我知道他要做什麼,他也看到這些頭發在移動,他想去找這東西的真身但不管他做什麼,我也要盡最大努力去自救,我拿到了礦燈,要想有溫度更高的熱源就是必須打開強光束,我模到強光按鈕按下去,剎那間這些頭發開始躲避光束產生的熱量,我晃動著礦燈,讓它們從我身上收月兌離開。
此時頭突然停止了往通道里移動,我猜想是魚鏢找到了它的真身並阻止了它們,但這些玩藝並沒停止纏繞,我繼續用強光束驅趕著「頭發」並掙扎著坐起來,那種月兌離只只限于礦燈的熱源,強光不會持續太長時間,因為在那道朱紅色踴道中我已經消耗了太多的電量,我必須在燈光消耗完之前把自己掙月兌出來。這些頭發讓人極不舒服,你可以想像一個人躺在一堆頭發里會有怎樣的感受!沒人會覺得很舒服的待在里面,我使盡渾身解數好容易掙月兌了出來,也幸虧進去的距離不遠,出來後我取下被軍刺割斷後滯留在身上的頭發,自言自語道︰「他媽什麼事也能遇到,什麼玩藝!」此時礦燈已經自然轉換成普通光束,我它往踴道里面照射,想看到魚鏢在什麼位置,但我能極目到的除連綿的頭發外沒有任何活物,這家伙跑的比兔子都快,一轉眼就見不到人了,我站在那兒喊了一聲︰「膘哥」。
洞中給了我一個同樣的回音後並沒有來自他的回應。
這老家伙!我又繼續喊︰「魚鏢,你個王八蛋死了嗎?沒死就支個聲。」還是沒人回答!這有點讓我著急,才他媽幾秒鐘就連個鬼影都沒有了,此時我想過去看看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又迫于這些頭發的纏人沒敢往里走,而我也沒有他那樣的腿腳,跑起來跟閃電似的。
于是我把手槍放回槍套中,拿著軍刺去挑撥著那些頭發,我想從牆角把這些東西卷起來,卷出一條通道,牆角的頭發略薄一點,我用軍刺挑起他們時能感覺出這些東西好像有生命,他在我的刀上像線蟲一樣的蠕動,「真他媽怪事,到底是一些什麼東西?」我慢慢用刀把牆角的「頭發」卷起來,發現這種辦法道也可行,卷起的部分並沒有再次回來,就這樣我一點點的往前移動,往前走出幾十米後這種頭發的厚度在增加,直至最後我沒辦法再卷出通道時我停下來,直起身體用礦燈往前照去,發現在前方十幾米處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灰白色球型物體,整個的把踴道給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