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日記 第二十五章;詭異密室之機關門1

作者 ︰ 泉城老二

我無法忍受踴道里的惡臭而逃離這個位置,去踴道深處嘔吐,魚鏢還留在電梯口發呆一樣的看著下面,或者說他還在巡視,巡視是否還有漏網之尸,下面的那些血尸被我們用雷管給做成了罐頭,而上面踴道內被頭發覆蓋在里面的這些,它們被我們用雷管炸了兩次才安靜下來,或者說徹底死了,緊接著不到一小時尸體便化成了血水。

其實他們六十年前就已經死亡了,只不過日本人將其變成了行尸走肉,我覺得這些東西遠沒那麼可怕,更與鬼怪扯不上半點關系,它們只是日本人想炮制出的一種殺人機器,可令日本人失望的是這些血尸對戰爭起不到任何作用,因為它們沒思想,沒完整的意識,即便能攻擊人也只限啃咬跟撕裂,沒有日本人預想的效果,所以未能派上用場,才導致大量的活死人滯留在這個洞中。

我確定這些人都是中國人,是活著被注射了某種病毒或細菌,不難想像當時他們的痛苦表情,這種痛苦遠沒死亡來的干脆,日本人的手段可以說殘忍到令人發指的地步,這里也僅是冰山一角,日本人侵佔中國八年,不知道殘害了多少中國人,要想彌補這種傷害讓整個日本國滅亡也彌補不過來!地球上存在這樣一個種群是過去或者將來人類的災難,它們制造了那麼多的災難,而今卻仍不思悔改,拒不承認其罪行,還把那些雙手沾染著鮮血的甲級戰犯視為國之功臣,並屢屢參拜,它們仍在往受其嚴重摧殘的各受害國人民的傷口上不停的灑鹽,可以看出時至今日它們的這種軍國主意傾向又在膨脹,這是這個種群生長在骨子里的毒瘤,當年沒有把這些東西徹底清除干淨,導致毒瘤一天天的長大,我痛恨日本人!如果我生在那個年代會為消滅它們而戰死,全中國十幾億人都有這樣的想法,就不會讓日本人在中國橫行八年!。

我並不知道日本人制造這些血尸的細節,但通過跟這些東西近距離接觸,能推斷它們存活至今的具體原因,日本人為研制或保存這些東西而單獨建造了一個洞穴,放置這些東西的環境是有嚴格要求的,強酸堿度、低氧、或者無氧氣的條件下才能保存。至于為什麼會有的血尸全身長滿毛發,而有的不長,我的分析是這個洞因為強酸或者強堿加之密閉的空間形成了一種物質,也許是日本人掌握了這種物質,也許這種物是天然形成的,它在缺氧的情況下只是一種液體,然而如果接觸到氧氣,這種物質就開始起化學反應,從而有生長速度極快的頭發長出來,而且它們看似是有生命的!

我還推斷這些血尸並不能常時間暴露在氧氣下,所以當它們從洞中出來時會有大量的物質粘附在其身上,接觸氧氣後能迅速生長,借此來遮擋了氧氣對血尸的腐蝕,從而有了有的血尸渾身長滿了頭發,而有的只是有腐爛的表皮。

我在嘔吐的過程中想著這些事情,但這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耿犁冷悄他們到底在哪兒?顯然他們並沒有走主踴道,如果他們走這里的話這個巨大的毛發球體絕對不會如此完好無損,肯定是他們對這些頭發無能為力,才選擇了走其他兩條踴道,我該怎麼辦?我是否要繼續往前走?或者是重新回去其他踴道找他們的標記。

因為我的分心使得嘔吐變的不那麼嚴重,我坐下來,心里開始出現了一些沮喪,這種想法很危險,我曾經不拒艱險,我對自己說過多少遍無論如何也要見到他們,即便是死了也要見到尸體,可我現在有了沮喪之意,裝備在消耗,食物也所剩無幾,而我還是沒有他們的任何消息,我坐在那兒,魚鏢還是站在電梯口,我沖他喊︰「鰾哥,你是不是對哪兒的味道著迷了!走了,別留戀這些東西了!」魚鏢回頭沖我擺了擺手,示意我不要說話,然後繼續朝下面看,我感覺有些不對勁,便起身走了過去,我也站在他站的位置往下看,可什麼都沒有看到。

我︰「怎麼了鰾哥。」「下面有聲音,好像那個抽水機又重新啟動了。」魚鏢說。我探出身子豎起耳朵仔細的辨別魚鏢所說的聲音,的確有聲音來自電梯下,而且跟抽水機的聲音一樣。我︰「抽水機又重新啟動了?這不可能!我明明是把那個風輪用鐵棍卡死了,如果不是人為拿走絕不可能重新啟動,莫非有人在下面!」魚鏢︰「我不知道,不過我想不會是那些血尸干的,因為這些東西沒有思維,即便有簡單的意識也不會聰明到去啟動抽水機。」我︰「我們要不要再下去。」

我嘴上這麼說,其實早就不耐煩了,甭管里面什麼響聲跟我們沒任何關系。幸好魚鏢並沒有下去的意思。「算了,可能是巧合,也可能是水流的原因,我們走吧!」他說。好在他有這些話,不然我真有向他發火的可能,本來上來後心里一直不痛快,矛盾了好一陣應不應該下去,如果他再堅持下去搞個明白的話,我真會自己走了。通過這次行動他在我心中超人的形象已經大打折扣,不管他出于何種緣故,他的不理智、魯莽差點害了我們。我們離開了電梯口,此時我的惡心感已經沒有了,這使我明白導致我嘔吐的原因並非全來自這些難聞的氣味,而罪魁禍首是嚴重缺氧跟強酸堿!我們離開這個地方繼續往里一百米左右停下來,我們要清點一下裝備,截止現在我們雷管還剩三根,強光燈還有四只,呼吸器僅有一個能用的,此時我對于用如此大的代價對付這些血尸更覺得沒有必要,但事已至此,沒必要再計較這些了,我只能期盼以後的路能平坦些,我們坐下來,拿出了些食物,我看了一下表,現在已經是重新進洞的第二天中午了,正好是吃中午飯時間……

我看了一下表,現在是中午十二點,剛好是午飯時間,我們坐下來,打開背包從里面取了些食物,本來裝備里的食物足夠我自己用四五天,但在潭底更換呼吸器時裝備包進水,致使一些食品被浸泡後無法食用不得不丟棄掉,能用的只剩些火腿跟罐頭了。

我本著盡量少吃的原則應付每一餐,那是因為我一直為找到耿犁他們後做準備,假如找到他們我不想無能為力,也許他們最需要的就是這些東西,我能感覺到他倆都在里面,那種感覺雖然非常微弱,但我從不懷疑我的感覺!魚鏢跟我一樣一根火腿腸再喝些水,算把午飯應付了!。

他自從血尸洞上來後就一直不怎麼說話,我又不想為找話題而再傷腦筋,所以一時間俑道內非常安靜,這種安靜對我而言無疑是致命的,我必須主動打破了這種沉默,便對魚鏢說道︰「鰾哥,我能感覺到你跟血尸之間肯定有過淵源,我能理解你在面對那些東西時候的心情,我希望在我遇到你這種狀態時也有人能提醒我一下,也能理解我!我的意思你能明白嗎?」

魚鏢︰「什麼都別說了,我沒事了,即便有事,也都過去了。」說著他拿了跟煙遞給我,我接過來點燃它慢慢吸了起來!

我接著說︰「我不知道你以前跟這些東西到底有過什麼過結?可能是想起來就讓你心痛的傷事,你說過對朋友你曾經無能為力過,所以才想把所有的事做好,把所有技能學到手,就是為了以後在你兄弟有難時不再無能為力,可現在輪到我了,也許我的境況跟你當年如出一轍,我不想跟你一樣也無能為力,從你剛才面對那些東西時的沖動,我能看出那件傷事讓你自責到現在!。

請你幫幫我,教我怎麼做,你知道得,為了兄弟,我該怎麼做!」魚鏢苦笑了一下「我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我害怕過,本來兩個人只能救一個,但我把他們都拖了出來,可都沒能救的了,是我的錯,假如救一個的話也許…。」

他頓了一下又說「一個被這些東西咬斷了脖子上的動脈,一個胸腔被打開,我沒辦法,真的無能為力,我眼看著他們在流血,可我什麼急救器械都沒有,看著他們把血流干,最後我想把他們的尸體拖出來,但我沒力氣了,我只能砍下他們的頭…背了出來。」

很久以後魚鏢跟我說那兩個人中有一個是他親弟弟,他背負了兩條人命,其中一個還是他親弟弟…。這種打擊超出了一般人的承受我完全理解他,所以我不再有任何埋怨給他…!我們又很長的沉默,然後魚鏢拍拍我的頭站了起來︰「走了,我不會讓你像我一樣的,記住!我們是兩個人。」

是!我們是兩個人,這話說的很有份量,也就是說我們是兄弟了,我曾經跟背包里的骷髏做兄弟,我曾經孤獨到想一個人面對這一且,我還記憶猶新的拖著昏迷的他們行走于如刀鋒的石洞之中,可現在我不用了,現在是我們兩個人了,他是我兄弟。

魚鏢說最後只能砍下他們的頭帶出來時我被嚇的毛骨悚然,的確那會是怎樣的痛苦折磨,我夢中想用槍結束他們的生命都下不去手,最後只能對著自己的腦袋開槍,如果真有這麼一天我是否有勇氣砍下他們的頭帶回去!。

這樣的想像太過殘酷,這個話題也太過傷感,于是我把話題轉開道︰「鰾哥!我能確定孫建國沒走主通道,不然這兒不會這麼完好,你看我們該繼續往前還是回去找他們的標記?」魚鏢︰「如過他們的目的是試驗室的話,我們就應該走主通道,因為萬變不離其宗,無論走哪條路最終會在試驗室踫頭。我確定通往試驗室的路未必就只有這一條,但話又說回來其他路也未必就比此路好走,依我看還是繼續往前走,他們人不少裝備也不錯,再說這個叫孫建國的也不是善善之輩,不達目的也不會輕易放棄。」

也就是說我們所有進到這里的人的目標都是試驗室,我跟魚鏢在沒有得到他們確切消息前也要找這該死的試驗室,既然是這樣,走哪條路已經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在什麼時間才能踫上他們!。

我們重新收拾了一下裝備開始往主通道深處走,我又把兩把槍內全壓滿子彈,匕首軍刺掛在腰上,整的跟爆發戶似的,魚鏢在前面拿著他的寒鐵古刀,我跟在三米以外,他說這是兩個人走洞穴最好的隊形,這一行檔有很多講究,幾個人有幾個人的走法,目的就是為了減少傷亡和相互配合,比如如果前面人遭遇攻擊,後面能避開攻擊伺機反擊,不過走在最前面的一般是最有經驗的,不像行軍打仗排頭兵那樣,永遠是沒經驗的炮灰在前面,給敵人當靶子打,引敵人開槍故意讓其暴露,當然第一死的也就是這些排頭兵了。

而這個行檔恰恰相反,最有經驗身手最好的在前頭,他們都是厲害角色,這個行檔管這種人叫鬼獒,魚鏢就是被一只凶狠的鬼獒,獒者獸也,能到這個境在盜墓界已經非常有名氣了,這種人一般的小活不會去接,但也不會去親自組織大型盜墓活動,他們只當喇嘛被人夾,他們的收入是按出土量提成,老板一般不跟他們講價,何況都是老祖宗留下的規律,也沒什麼價好講,老板也知道他們的身手,所以也不會故意給他們使壞,知道得罪了他們自己沒什麼好日子過。魚鏢曾經跟我提起過,接過一個遼代大墓的活,老板因見財起異想把他跟幾個夾來的喇嘛封死在墓中,結果事有湊巧魚鏢最後想躺進棺材等死時無意中發現了棺材壁上寫的一行字,從而得以逃月兌,具體什麼字他沒說,後來那老板被剁去了雙手雙腳扔在一口枯井里待了三天三夜,奄奄一息時被人救起,最後命是保住了可人卻徹底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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