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錦行 第三十五站 曾外祖父

作者 ︰ 流景如歌

聯歡會結束後,一年d班沒有得到最佳節目獎,理由是擾亂秩序。

不過霍錦行已經不在意了,看著身旁喜笑顏開的同學和老師,她很滿足。因為已經得到了大家的喜愛,那這個節目就是成功的,至于得不得獎,那已經不重要了。

可是後來,當她知道這個節目成為了每年第一小迎新聯歡的必演節目,作為一個傳統和她的傳奇一起保留下來的時候,那已經是很久之後的事了。

※※※

「爺爺,您找我?」

媽媽徐夢雅還沒有從國外回來,霍錦行在慧園跟著舅舅徐瀚青混的如魚得水,除了時不時的被外公外婆盯著練習書法和昆曲以外,有時還會被爺爺叫去對弈品茗。其實,有時候她很懷疑,這三位老人是不是真打算照著古代仕女的樣子培養她的琴棋書畫,不過還好,總算還尊重她自己的意願,逼得並不是那麼緊,不然,就算是被稱為學霸的她恐怕也很難吃得消。

「阿錦啊,來,坐這邊兒,爺爺有話跟你說。」因為兒子的調離和兒媳的外出,孫女一個人生活在帝都,雖然有自己和親家幫忙照顧著,但自己的親生父母不在身邊,孤單一人的孩子總是會惹人憐惜一些,尤其是這孩子還那麼小,所以霍振國每次看見孫女,總會覺得愧疚,也總想和孩子親近一些。

「好。」霍錦行和家人一向親近,所以靠著爺爺撒嬌的事兒從小沒少做,聞言立刻跑到爺爺身邊,靠著老人坐下。

「阿錦啊,你還記得女乃女乃嗎?」老爺子提起亡妻,語氣總是帶著沉重。畢竟愛妻的早逝,是這位老人心中永遠的痛。

「女乃女乃?」霍錦行有些模不著頭腦,女乃女乃不是已經去世很多年了嗎?就連媽媽都說沒有見過,她又怎麼會記得?

「是啊,你女乃女乃,雖然你沒見過,但是你女乃女乃的照片你是見過的,還記得嗎?」

「記得,女乃女乃很漂亮,很美,爺爺也很帥,站在一起很相配,很好看。」霍錦行想起之前確實曾看到過女乃女乃的照片。古香古色的背景下,一位身穿旗袍的美麗女子,氣質高華,微笑翩躚,仿佛穿越了那繁華的舊夢,依舊栩栩如生般的存在于這紅塵人世間。

「還記得啊是啊,你女乃女乃很美,可惜卻走得太早,不過我們阿錦倒是越來越像你女乃女乃了,尤其是這雙桃花眼,眼尾上翹,一笑起來就像桃花開了一樣,和你女乃女乃一模一樣,如果她還活著,必然也會很喜歡我們阿錦的。」爺爺看著霍錦行的眼楮,語帶感慨的說。

「是嗎?那阿錦也很喜歡女乃女乃,不過可惜,女乃女乃不在了,爺爺一定很想她吧。」霍錦行不清楚爺爺怎麼會突然想起來對她提起女乃女乃,只能先順著老人的話說。

「是啊,很想她。轉眼已經過了那麼多年了,只剩下我孤老頭子一個,還真是寂寞啊!」霍振國嘆了口氣,似乎被孫女觸到了心事。

「爺爺,雖然女乃女乃不在了,但你還有我們啊,有大伯爸爸小叔,還有我和謹言哥哥,我們都會陪著爺爺的,所以爺爺千萬不要再說寂寞,不然在天上的女乃女乃會不安心的。」霍錦行看著老人落寞的神色,不禁心里一酸,連忙出聲安慰。

「呵呵,我們阿錦是擔心爺爺了嗎?沒事的,爺爺只是一時感慨,嚇到阿錦了嗎吧,爺爺道歉,要不是因為你曾外祖父的壽宴臨近,爺爺也不會忽然想得多了起來。對了!阿錦見過你曾外祖父嗎?也就是你女乃女乃的父親。」

「女乃女乃的父親?是太姥爺嗎?」這還是霍錦行第一次听爺爺提起曾外祖父,以前她還以為女乃女乃的家人已經都不在了呢。

「嗯!你太姥爺,也在帝都。過幾天是你太姥爺的八十大壽,我們一家人都得去賀壽,到時候,你太姥爺看到我們阿錦,一定會很高興的。」爺爺模著霍錦行的頭,笑眯眯地說。

「真的嗎?那阿錦要不要準備禮物啊?」霍錦行對這個「太姥爺」起了興趣,記得媽媽以前說過,女乃女乃出身名門,那太姥爺的家里,規矩會不會很多啊。

「不用,爺爺都會備好的,不過如果我們阿錦有心,到時候給太姥爺唱一首歌,或者跳支舞,就可以了,太姥爺也會很開心的。」爺爺笑了起來,阿錦一直是個懂事孝順的孩子,就算是對沒見過一次面的曾外祖父,也記得要準備禮物,到時候父親看見阿錦,一定會很喜歡這個孩子的。

「好,那阿錦知道了,一定不會叫爺爺失望的。」霍錦行信心滿滿。

「你這孩子!好了,來陪爺爺下盤棋吧,讓爺爺看看你的棋藝有沒有進步。」

「那爺爺,還下互先嗎?之前你都輸給我三次了。」

「你這孩子,那是爺爺讓著你呢。下互先,我還不信了,我這下了十幾年的老手了,居然還下不過你這個剛學了沒幾天的小丫頭!」

※※※

因為爺爺提到了太姥爺的壽宴,所以霍錦行專門問了小叔太姥爺家的背景,結果大出她所料。女乃女乃是系出名門,可是她卻沒想到這個名門居然會這麼有名,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鄭家,也就是女乃女乃的家,原就是帝都很有名望的世家。戰爭年代,當時還是進步學生的太姥爺鄭世澤毅然決然投身從軍,憑借出色的智謀和過人的膽略屢建功勛,最終登至高位。而後幾十年的世事變遷,政治上的跌宕起伏,使鄭家有過高峰也有過低谷,但最終還是屹立不倒,榮耀于世。不過可惜,太姥爺雖然功勛卓著,在事業上位高權重,但在家**,卻很不如意。先後娶過兩任妻子均早早離世,只留下唯一的女兒,也就是霍錦行的女乃女乃鄭妙然。因只有這一女,且又聰慧非凡,所以從小鄭世澤就極其寵愛,但有要求無不應允,這也是後來為什麼爺爺霍振國出身草根,卻仍能娶到「帝都第一名媛」的重要原因。

不過,自女兒逝世後,經歷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鄭老爺子再也經受不住親人連番離自己而去的打擊,選擇了避居離世,除了極其重大的事務以外,一般並不出面。就連這次八十大壽,也選擇了低調處理,只請了霍家全家和避不開的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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