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道憤怒之極的怒吼聲,並且伴隨著一股巨大的威壓從天而降,原本就陰沉的天空此刻更是風雲涌動,封建義怒吼連連,右手一揮一個巨大的掌印直奔安逸風眾人拍下。
安逸風身形一動剛想出手反擊,只听司徒陽陰森一笑道︰「居然敢當著我的面動我的徒弟,真是不知死活。」說完也不見他有任何的動作,眼中寒光一閃,兩道散發著詭異氣息的黑芒飛射而出。
這兩道黑芒速度極快,一閃就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下一刻只听天空中傳來一聲淒厲之極的慘叫聲,緊接著再看司徒陽猛然間抬起右手凌空就那樣一扯,那急速而來的掌印瞬間崩潰消失。身在天空中的封建義更是猶如那折翅的鳥兒一般從高空中落下,重重的砸落在地,落在了司徒陽的腳下。
眾人看著這一幕,頓時一個個都露出驚恐之色,原本那些對安逸風他們還有想法的修士,看到如此震撼的一幕,一個個嚇得都遠遠的躲開,生怕惹到他們的不喜受到無妄之災。
這也不能怪他們膽子小,邪焰島本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地方,誰的修為高誰就是老大。司徒陽翻手之間就將三大護法之一的封建義擒住,不用說島上的修士也知道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修士絕對有著驚天的修為,如此厲害的修士誰沒事會去找他的晦氣。
安逸風看著自己的師傅一招就將封建義擒住,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心中感慨道︰「這就是天劫修士啊!揉虐地劫修士簡直就和玩弄一只螻蟻一般。」
此刻司徒陽一腳踩在封建義的臉上,陰森笑道︰「小家伙,是誰給了你在我面前殺我徒弟的權利?」
封建義被司徒陽踩在腳下,而且還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這赤果果的侮辱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地劫修士都有著自己的尊嚴,特別是封建義更是這邪焰島的護法,一招就讓人制服已經很沒面子了,此刻更是被人踩在腳下,可想而知此刻他心中是多麼的憤怒。
「老家伙,你居然敢在邪焰島動我難道你活得不耐煩了?」一聲怒吼從封建義的口中發出︰「我告訴你快點將本座放了,否則島主一來你們必殺無疑。」
司徒陽听著封建義那威脅的話語,嘿嘿冷笑道︰「小家伙,到了現在你還沒有將你自己的位置擺正,更是沒有認識到你此刻的處境,不給你點教訓看樣你是記不住。」說完右腳猛然抬起,然後重重的踏在封建義的臉上,這一腳威力之大超乎眾人的想象。
當這一腳踏在封建義的臉上,頓時傳來一聲淒厲之極的慘叫聲,然而這聲音卻是剛剛響起就立刻停止,眾人凝目看向封建義,這一看之下心中都不由得為之一顫。只見封建義的頭已經深深的陷入了泥土之中,露在地面之上的身體,因痛苦而劇烈的抖動扭曲著。
司徒陽將腳移開,右手法印一捏一道黑芒飛出落在了封建義的身上,然後右手輕輕一抬只見陷入泥頭中的封建義被拉了出來。
此刻的封建義整張臉已經嚴重的扭曲變形,估計他媽來了都認不出來這家伙是誰了。
司徒陽看著被自己一腳踩成這樣的封建義,再次‘嘿嘿’陰森一笑道︰「小家伙,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呢?如果不爽的話老子再給你補一腳?」
封建義此時腸子都悔青了,他的分身被安逸風所殺,當他知道安逸風來到這邪焰島之後,立刻暴怒而起什麼後果都沒有考慮,更沒有理睬安逸風身邊的人。在他的認知中,只要是在邪焰島的範圍內,一切修士都猶如那螻蟻一般,他想殺就殺想揉虐就揉虐。可是他卻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踫上了天劫修士,結果弄成這副模樣。
如果是他稍微留意一下司徒陽和上官星的話,那麼他絕對不會出手對付安逸風,畢竟天劫修士那可是與島主諸葛睿一個級別的,如此人物到什麼地方都不會有任何的顧忌,更不會把自己這小小的地劫修士放在眼中。
封建義此時真是怕了,從剛才司徒陽的話中他知道安逸風是他的弟子,當著一個天劫修士的面出手擊殺他的弟子,這簡直就是沒當面打天劫修士的臉,這就是赤果果的挑釁天劫修士的聞言,絕對是找死的行為。
司徒陽看著戰戰赫赫的封建義,恐怖的臉上露出嚇人的笑容,陰森無比的說道︰「老子問你話你怎麼不回答?是不是沒把老子放在眼中呢?」
噗通……
封建義一下跪倒在地,哀聲求饒道︰「前輩息怒,前輩息怒!晚輩不知道安公子是前輩的弟子,如果晚輩知道安公子是您的弟子,說什麼晚輩也不會動他一根汗毛的。求前輩看著我不知道的份上放過晚輩吧!」
「放過你?」司徒陽‘嘿嘿’一笑道︰「你當著老子的面出手殺我的弟子,也太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吧?如果我就這樣憑你幾句話就放了你的話,老子豈不是很沒有面子?再說了,我這麼輕松的就放你走,以後還有誰會怕老子?要是個個都和你一樣當著老子的面動手殺我徒弟,然後說幾句好話就沒事了,老子的老臉往那放,老子的威嚴何在?」
「前輩,晚輩知道錯了,只要您不殺我,晚輩什麼事情都可以答應你。」
「是嗎?」司徒陽一臉陰森笑容的看著封建義說道︰「想要老子放過你可以,前提是老子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誠意了。」
「前輩請說,只要晚輩能做得到的,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晚輩也不帶眨一下眼楮的。」
司徒陽‘哈哈’一笑,彎下腰拍了拍封建義的肩膀道︰「老子沒有那麼狠心不會讓你上刀山下火海的,你乖乖的把你身上的寶物全部交出來,然後給老子的徒弟磕一百個響頭,老子就不殺你。」
封建義一听司徒陽的話,原本就扭曲的臉龐此刻更加的扭曲起來,交出全部的寶物是什麼概念?那簡直和要他的命沒有什麼兩樣。他現在真是恨死他的兒子了,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也就不會落到如此地步。如果此刻封東方還活著站他面前的話,封建義肯定一掌將其拍死。
現在的封建義真是心在滴血啊!全身的修為被封印想要傳音給島主都無法做到,只能眼睜睜的受這份屈辱還不能有半點的脾氣。
封建義鋼牙一咬,寶物乃是身外之物,沒有了還可以在收刮。分身已經死了,如果本尊再隕落那麼可就徹底的死了,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有命在寶物也就是時間的問題。
封建義想好以後,忍痛將自己身上的乾坤袋和手指上的一個戒指取出一同遞給司徒陽,悲催的說道︰「前輩這乾坤袋和儲物戒指中乃是晚輩全部的家當,現在全部交給前輩。」
司徒陽接過乾坤袋和儲物戒指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轉身將這兩樣東西扔給安逸風,笑道︰「這是為師給你的第二件禮物,一會為師在給你弄第三件禮物。」說完轉過身看向封建義說道︰「小家伙算你還算識相,起來吧不用跪著了。」
封建義從地上爬起來,萬分恭敬的拜謝道︰「多謝前輩不殺之恩。」說完轉身欲走,只听司徒陽那陰森的聲音傳來︰「這樣就想走了?一百個響頭難道你想讓老子磕不成?」
封建義轉過身一看司徒陽那恐怖的笑容,頓時氣得渾身哆嗦,但是他卻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之念,當下鋼牙一咬‘噗通’一聲跪倒在安逸風的面前‘砰砰砰’的磕起頭來。
此時四周已經圍滿了修士,一個個修士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往日里作威作福的二護法居然當街給一個元嬰修士下跪磕頭,這簡直是奇聞,眾修士一個個唏噓不已…………
一炷香以後,封建義磕完一百個響頭後慢慢的站起身,狠狠的瞪了安逸風一眼,然後沖著司徒陽抱歉行禮道︰「前輩,寶物我也給您了,頭也磕完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司徒陽‘嘿嘿’一笑道︰「我讓你走,恐怕別人不會讓你走。」
「啊!」封建義一听司徒陽的話,臉色登時難看起來,他一下就听出司徒陽話中有話,當下怒聲道︰「前輩您如此身份豈能出爾反爾?」
司徒陽搖頭一笑道︰「我沒有出爾反爾啊!我是答應不殺你,但是我徒弟可沒說不殺你吧?你放心我是不會動手殺你的。」
「你……你……你不講信用。」
封建義氣的渾身哆嗦,此刻他體內的靈力完全被司徒陽封印,現在的他和凡人沒有任何的區別,安逸風想要殺他簡直比捏死一只臭蟲還容易。
安逸風看著渾身發抖的封建義,一步邁出走到他的近前,淡淡一笑道︰「多行不義必自斃,記住今生的教訓,希望你下輩子做個好人,不要在做壞人了。」說完右手光芒一閃照著封建義的天靈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