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
也就是這樣一個月黑風高的夜里,王笑天、司馬白雲將馬匹放在了一個村莊外的樹林里,打算悄悄模進村去。
但他們剛模到村莊外,村里的狗就凶猛的吠叫起來。
出師不利,王笑天、司馬白雲只好先回了客棧。
第二天中午,一輛馬拉大車出現在了巢湖邊,車上的馬車夫耷著個帽,馬車走得很慢,像是車上裝滿了金銀財寶。
而且,車簾還遮得嚴嚴實實的,掩蓋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那輛馬拉大車順著巢湖湖畔一路走著,沒多久,湖邊蘆葦蕩里的三條漁船上,就躥出了十多名手握槍支的湖匪,端著槍沖了過來。
圍住馬拉大車的湖匪們朝天一陣放槍,在那劈劈啪啪的槍聲中,那輛馬拉大車乖乖的停了下來。
就在湖匪朝天放槍威懾的那一瞬間,那個馬車夫和從車里跳下的人,抽槍就是一陣狂射。
兩支王八盒子炮,四十發子彈,一口氣射到了那十多名湖匪身上。
司馬白雲槍法好,本用不著打這麼多槍,但他心中有氣呀!不趁機把氣消掉,不知道等到哪天才有這樣的機會了。
「狗日的!哪個教你們開槍打天的?天都能隨便亂打?」
罵罵咧咧的司馬白雲,朝著被他一槍打中握槍的手腕,蹲在地上不敢動的,唯一還活著的湖匪逼了過去。
逼到身前,司馬白雲將手里的空槍,朝那名還活著的湖匪腦殼上一頂,然後當了一把口技大師的徒弟,嘴里來了聲十分逼真的槍響︰叭!
隨著那聲叭,臉色煞白的湖匪,直接倒在了地上,還把一泡尿,很不講衛生的尿到了褲襠里。
「嚇死了就麻煩嘍!」看了一眼湖匪那濕漉漉的褲襠,王笑天很擔心的用手指探了探那名湖匪的鼻子。
隨後,王笑天一腳踢在了那名湖匪的**上。
不料,那名湖匪還是挺在地上一動不動。
王笑天來氣了,解了褲子,就朝著那名湖匪臉上來了一泡熱尿。
沒想到,世界真奇妙,熱尿有功效!
王笑天一泡熱尿還沒撒完,那個湖匪就一個激靈醒了過去,像是被燙著了一樣。
被燙醒的湖匪還咕嚕的跳了起來,圓睜著眼,想要跟把尿憋住了的王笑天干架,但手腕上的疼痛和那一地的尸體,止住了他的瘋狂。
「去!把老子的兄弟放出來。要不然,老子一槍 了狗日的你,還讓你全家死光光!」提了褲子的王笑天,換了彈夾之後,就把槍頂在了被他淋了一頭熱尿的湖匪腦袋上。
頭上被淋了一頭熱尿,褲襠里自己也撒了一泡尿的湖匪,在王笑天的槍口下乖乖上了船。
司馬白雲劃著船,王笑天用槍逼著那名湖匪,順著湖匪的指點,朝著湖里的蘆葦蕩劃去。
在那蘆葦蕩里東岔西拐,王笑天、司馬白雲終于看見了一條大漁船。
靠近大漁船,扔下船槳的司馬白雲,握著手里的王八盒子炮就跳了過去。
船艙里沒有湖匪,只有被反綁著的,看見司馬白雲就像是看見了菩薩降臨趙一帆和程遠飛。
司馬白雲拔出彎刀,挑斷綁著趙一帆、程遠飛的繩子之後,王笑天便將那名受傷的湖匪逼上大漁船。
活動了一下被綁得僵硬的手,程遠飛一耳光就扇向了那名受傷的,臭氣沖天的湖匪。
「莫打!他臉上全身笑天的尿。」司馬白雲在一邊提醒了。
但那提醒還有個屁的用?
只听叭的一聲脆響,程遠飛還是一耳光將那名湖匪扇得在船上轉了個圈。
湖匪那一圈都剛沒轉完,程遠飛就趴在船邊洗起了手,邊洗手邊咬牙切齒︰「留著干嘛?干脆一槍 了!」
程遠飛話音剛落,那名湖匪趁王笑天、司馬白雲不注意,在那大冬天里,竟然一頭就扎進了湖里。
回過神來的王笑天,叭叭叭叭的朝著濺起的水花連開了幾槍,但是沒看見那名湖匪浮上來。
當趙一帆、程遠飛在船上找到了他們的槍,便和王笑天、司馬白雲上了小漁船,劃著小漁船往回走。
湖畔,那輛客棧小伙計為他們租的馬拉大車,還停在那里。
在那土匪橫行的巢湖湖畔,槍響往往伴隨著災難的降臨,老百姓避之不及,哪里還會朝著槍響的地方奔?
在那些湖匪尸體堆里,挑了幾支好的盒子炮,搜了一些子彈之後,便將那些長槍和孬槍全扔進了湖里,擔心這些槍支又會落到其他湖匪手里。
差點死在湖匪手里的趙一帆、程遠飛,在跟著王笑天、司馬白雲想發財的小伙計幫忙下,在當地買了兩匹馬之後,便建議調轉方向往北。
讓王笑天、司馬白雲萬萬沒想到的是,那個財迷小伙計,竟然像是癩皮狗一樣粘著他們,就是不肯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