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底下的自己,是全身赤~luo的,就算不看,他也能感覺到!
陸寂琛懵了,宿醉後頭痛欲裂,腦子里像塞滿了棉絮,一時間根本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他有點茫茫然地看著身側躺著的她,她稍露在外的肩膀,讓他挑眉,她好像也沒穿衣服。
他眨了眨眼,微微晃著腦袋,企圖喚醒昨晚的記憶。
一只腳動了動,踫到一片光滑的肌膚,他悄悄地揭了被子,被窩里,一~絲~不~掛的她,平躺著。
孤男寡女,赤|luo著躺在一個被窩里,一定是發生過什麼了!
「嗯……」,感受到一絲涼意,喬冉慵懶地低喃,陸寂琛連忙蓋上被子,平躺著,閉上眼,以為她要醒了!他假裝還熟睡著。
昨晚究竟怎麼了……
他暗忖,腦子在吃力地轉動,努力回想……
喬冉悠悠轉醒,打了個哈欠,這一覺睡得很沉也很香,被窩里暖融融的,比平時暖和多了。雙~腿緩緩地動了動,張開眼,連忙轉頭,見他就在身側躺著,她會心一笑。
又模了模肚子,感覺沒什麼不適,又安心了不少。
昨晚承受著他的索取,她是很擔心踫著孩子的。
並不後悔在離婚後跟他發生關系,她這輩子,除了陸寂琛,不可能再接受第二個男人的。
陸寂琛感覺她醒了,貌似正看著自己,他暗暗握拳,該如何是好呢……這讓他如何面對?明明表面已經跟她離了,又跟她發生關系了……!
「阿琛……醒醒……該起*了……」,她輕輕地晃了晃他,柔聲喊,有點期待他醒來後的反應了。
他們的關系會因此進一步呢,還是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只是男歡女愛一場?
陸寂琛緩緩地張開眼,慵懶地打著哈欠,「幾,幾點了?我該做飯了!」,他像往常那樣,猛地坐起身,略焦急地說。
看他的反應,不會是忘記昨晚的事了吧?
被子沿著他的身子滑落,露出他赤~luo的上身,喬冉靜靜地躺在那,等著他的反應。
陸寂琛低下頭,一臉疑惑的樣子,看著自己的身子,然後,揭開被子,看了看底下,然後,一臉迷惑地看向喬冉,「怎麼回事?!」,他嚴肅地問,一副他被她怎麼了的樣子!
呀,他真不記得了?!
「你仔細想想,昨晚,你喝醉了……」,她有些臉紅地說,想起浴~室里的激情,心髒顫了顫,現在想想,還真瘋狂……
「喝醉了……然後呢……」,陸寂琛迷迷糊糊地說,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就好比一~夜~情之後,那個被稀里糊涂吃掉的人。
喬冉不知道他是裝的還是真的想不起來了,紅著臉,看著他,「你再想想。」。
陸寂琛真的做出一副仔細思索的樣子,然後,恍然大悟地瞪著她!
「喬冉!你昨晚趁我喝醉了,把我,把我,吃了?!」,陸寂琛一本正經地,一臉嚴肅地沖她低喝。
喬冉愣了下,「喂,陸寂琛,明明是你喝醉了,對我耍*的好吧?現在怎麼賴我了?我是女人誒!」,真是搞笑,他居然一副被她佔了便宜的樣子!
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陸寂琛的俊臉黑沉著,他雙手拉起被子,捂著胸口,一副小白兔看餓狼的樣子,看著喬冉,「胡說!我喝醉了,但你是清醒的!」,他沉聲道。
這句話,著實堵著了她,想想還真那麼回事,如果不是她主動,昨晚根本不可能成功!
「我,我,你,你是男人,我反抗不了你!陸寂琛,你吃完想賴賬是不是?!」,喬冉激動地說,覺得自己十分委屈,明明佔便宜的是他!
「我,我那是醉了的,糊涂的!你是清醒的!你可以阻止的!還是……」,陸寂琛嚴肅地說完,然後,眯著眸子,睨著她,臉湊近她的,「還是,你就是趁人之危,想跟我上~*?」,他一只手肘撐著枕頭,看著她的臉,輕聲地問。
把昨晚那不該發生的一~夜~情的責任全推給她了!也明白,她其實是樂意的!
喬冉被他的話氣到了,但是,她也是冷靜著的,忍,先忍著!
「是啊!我就是跟你上~*了,怎麼著?!成~人游戲玩不起嘛?!」,她很拽地說。
陸寂琛在心里偷笑,不過,「成~人游戲」這四個字,讓他挺不舒服的。
「喬冉!我們離婚了,你怎麼可以……!」,他一本正經,十分嚴肅地說,一副是她犯了錯的樣子。
「昨晚,某人醉了,不停地喊我老婆,不停說愛我,我就心軟了嘛……」,她躺在那,看著他的臉,半真半假地說。
他怎麼不記得自己說愛她了?
陸寂琛更迷惑了,不明白她的意思。按理說,離婚後她該恨他的,怎麼就跟他將就著將就著,就發生關系了?
「我有麼?」
「有啊!你說,老婆,我愛你,別離開我,我舍不得你!」,喬冉厚著臉皮地說,老婆,他是有喊,但從沒說那三個字。
即使喝醉了,也沒有說。
想起來,心里有點酸酸的。
「如果有,那肯定是醉話!」,根本就沒有,那三個字,無論什麼時候,他都不會再輕易說出來了,像石沉大海,早被他丟進心底了!
「酒後吐真言嘛,你心底是愛我的,對不對?」,她厚臉皮地笑著問。
陸寂琛有點無語,「你想多了!對于昨晚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不能再有第二次了!」,他沖她又嚴肅地說。
擦,喬冉瞬間覺得,陸寂琛是做了xx還立牌坊,得了便宜還賣乖!
弄得好像是她強x了他似的!
他說完,就要下*,「你別動!」,喬冉霸氣地說了句,帶著大肚子的她吃力地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你還想干嘛?!」,看著身上挺著大肚子,luo著一對高聳的她,陸寂琛瞬間又口|干舌|燥了,的熾|熱,暴露了他的本性。
喬冉不信他真不想!
「你說呢?」,她裹著被子,一臉潮紅,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嘴里幽幽地,魅惑地說。
她又想吃了他?
陸寂琛心跳如雷,某處更熾熱了,如鐵般,堅硬地抵在她的臀後,喬冉當然感覺得到,一只手朝後探去。
「嘴上說不要,身體還是挺誠實的嘛……」,她幽幽地說,手動了動,學著男人那壞壞的樣子,*身下的他。
陸寂琛舒服地幾乎要低吼出聲,全身滾燙,這死女人,這是在*他麼?!
瞧她說的這話,流里流氣的,像個女*!
「喬冉,男人都這樣,經不起逗弄,你快放了我!」,身體在享受著呢,嘴里還說不要,陸寂琛有點鄙視自己。
「就不放!」,她倔強地說。
「你,你這是鬧哪一出?昨晚還讓林敘來吃年夜飯,回頭就跟我好了……」,陸寂琛認真地思忖這個問題,她不該是恨他的麼?
「關林敘什麼事?我又沒跟他好!陸寂琛,我後悔跟你離婚了!我後悔了!」,此刻,他是清醒的,她紅著眼眶,吼了出來,手在不停地用力地套弄。
卸下了驕傲,此刻,她只是一個想愛的,想珍惜幸福的,小女人。
而他,是她想要的丈夫,她的半邊天。
怎麼就一時糊涂地離了呢。
陸寂琛因她的話一震,心跳地更快,帶著一絲悸動和疼痛。
他閉著眼,沒有思考,也無力思考,她的手撫模著他胸口,表情有些落寞,然後,微笑著看著他,和他對視。
「我那天不該那麼驕傲地跟你離婚,我該再堅持一下,努力一點的。」,她心酸地說,眼眶漲紅,陸寂琛也心顫。
「別說這些了,晚了!」,他冷硬地說,坐了起來,喬冉想抱他,但,大著肚子,很礙事。
「不晚!怎麼會晚!陸寂琛,我會證明給你看的!」,她堅定地說,一個用力,他低喘一聲,居然激動地釋放了!
「你……」,他的身子在顫抖,喘著粗氣,她仰著頭,堵住了他的唇,用力地吻了吻,松開他,一臉柔和的笑。
「你,你好快哦,是不是憋太久了,不行了?」,她壞笑地看著他,沖他打趣,陸寂琛的眸子瞬間噴火地看著她,真想狠狠地沖進去,折磨死她,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
奈何,她大著肚子,他不能胡來!
喬冉用那只被污染的手,拍了拍他的臉,陸寂琛感覺到臉頰上的濕潤,也聞到了一股的羶腥味,「你!」,他嚴肅地瞪著他。
「別傲嬌了!一點都不男人!吃了還不認賬!」,她對他損道,將手上的粘液全抹他臉上了!
陸寂琛瞪了她一眼,拿起面紙,擦拭,然後,將一只只紙團丟進垃圾桶,有的沒丟準,掉在了地板上。
「琛琛,不理我啊?」,喬冉揚聲說,將自己的手伸在他面前,陸寂琛拿著紙,幫她擦拭。
「汪汪!」,這時,金毛琛琛听到喬冉的叫喚,從外面跑了進來,薩摩耶喬喬也跟著進來!
「啊!門怎麼沒關?!」,喬冉看著沖進來的兩只狗狗,驚呼,那兩個小東西的脖子上都掛上了紅包!
陸寂琛連忙用被子將兩人包裹著。
調皮的喬喬含住了地上的衛生紙團。
「喬喬!不要!」,喬冉大吼,那可是,那可是陸寂琛的……
陸寂琛也無語,見那小東西在撕咬紙團……
「ray!」,他大喊,剛清理完喬喬糞便的小閏桀從外面進來,「爹地,怎麼了?」
「把它們兩個帶出去!以後不準進臥室!」,陸寂琛大聲地說,那調皮的喬喬還在咬著衛生紙!
小家伙听話地把它們帶出去,關門前特意看了眼*鋪,他們兩個,好像很恩愛呢……
「哈哈哈……陸寂琛,你的子孫,被,被喬喬吃了!」,房門才關上,喬冉哈哈大笑地說。
「喬喬不就是你麼?」,陸寂琛幽幽地說。
「你,才不是我!」,她反駁,陸寂琛已經酷酷地下*了。
他背對著她,嘴角愉悅地上揚,暗自偷笑。
從櫃子里幫她找出衣服,特意留意了她*的尺寸,真的比以前大了。
兩人穿戴整齊後,終于出了臥室,小閏桀沖到陸寂琛的面前,伸手要紅包,陸寂琛將準備好的紅包給他。
「我的呢?」,喬冉沖他伸手,問。
陸寂琛睨著她,又掏出一只紅包。
沒想到還真有!
「謝謝,老……」,剛要月兌口而出,立即打住,「謝謝琛琛!」
「汪汪,汪汪!」,她才說完,小金毛以為叫它呢,立即叫了兩聲,陸寂琛瞬間滿臉黑線!
吃過早飯,兒子去喂狗了,只剩下他們兩,喬冉若有所思地看著陸寂琛,「阿琛,我們一會帶ray回陸園,給你父母拜年吧?」,她小心翼翼地問。
為人子女,這點是應該的。
陸寂琛復雜地看了她一眼,有點詫異,沒想到她會想到這點,之前母親不是打過她麼?她不記仇了?
「算了吧,我昨晚去看過他們了。」,他淡淡地說。
「可是我和兒子沒去啊!他們也會想孫子的吧?!」,喬冉有些激動地說。
「我媽,她對你,還有偏見……你還是別去了……」,他委婉地說。
他的話,讓喬冉心酸,明白他是還沒接受她,如果接受她,應該拉攏她們才是。
「那你帶ray回去吧!我也回喬家看看!」,她忽略他的態度,體貼地說,陸寂琛對她更有些刮目。
「好!」,他沉聲說,心里有一絲愧疚,也多了一分感激。
母親能見到孫子,一定會很開心。
***
他們父子去了陸園,曹慧賢見到孫子,自然是欣喜的,連忙給了紅包,小家伙也很禮貌地給爺爺女乃女乃拜年,陸家其他人都不在。
「喬冉怎麼沒來?」,曹慧賢有些失望地問。
「ray,去跟爺爺下棋去!」,陸寂琛把兒子支開,小家伙跑去了茶幾邊。
「媽,我都跟她離婚了,她不該來。」,他嚴肅而低聲地說,怕兒子听到。
「可你們不是還住一起的嗎?」,曹慧賢有些焦急地問。
「我們雖然住一起,那是為了兩個孩子,實際上是各過各的,貌合神離。」,陸寂琛一臉釋然地說。
「離什麼離啊!兩孩子怎辦啊?!仇也報了,還能繼續恨下去?!」,曹慧賢氣惱地說,嘆著氣,可憐兩個孩子。
陸寂琛繼續勸著她。
相比較陸家,喬家還算熱鬧,二叔一家都在,這里只剩下他們一家人了。
見她回去,家里人還算客氣,畢竟,喬家的大權還在她手上,雖然實權在老太太那。
「孩子怎麼沒來啊?」,喬老太太眯著眸子,喝著茶,對她問。
「被他爸爸帶去陸家拜年了!」,喬冉如實地說,喬老太太氣憤地放下茶杯,「陸長清回來了沒有?」
「沒有吧,他暫時估計還不敢回來。」,喬冉鎮定地回答,早就知道老太太和陸長清水火不容,「女乃女乃,孩子是去見他爺爺女乃女乃的,冤有頭債有主,不是陸家所有人都是有罪的。」,她笑著說。
「喬冉啊,你不會還惦記著陸寂琛吧?我看你們離婚了,似乎還成天膩歪在一起……」,喬老太太幽幽地問。
這老太雖然深居簡出地,但,外面的事,她好像都一清二楚。
「我們在一起,不也還是為了孩子嘛!他對我,沒感情了,我也放下了。」,她撒謊道,怕老太太懷疑她在暗中收購陸氏股份的事。
怕被她阻止,她沒法把陸氏還回去。
「感情算什麼,男人算什麼?喬冉,你還有兩個孩子,大好的前途,別糊涂!」,喬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背,沉聲勸,喬冉感覺這老太太話里有話似的。
「嗯!女乃女乃,我累了,不想談情說愛了,對了,公司的事,多讓兩個堂哥管理吧,我一個人,有點力不從心了。」,她語帶撒嬌地說。
以前不是逼不得已,她又怎會爬上這個位置,現在,她不想再以事業為重了。
不過,等還了陸寂琛股份之後,就算她想坐喬氏一把手的位置,也不可能了吧?到那時候,老太太不會繼續再用她了。
喬老太太若有所思,睨了她一眼,這時,莫驛程從外面進來,喬老太太見到他,激動地上前,喬冉也看了他一眼。
「新年快樂!」,莫驛程看著她,微笑著說了句,喬冉點頭,嘴角上揚,「哥,你陪著女乃女乃吧,我先回去了。」,她說道,還是喊了他,哥。
到底是親兄妹,經過時間的沉澱,她也理解了他的苦,好在他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她選擇了原諒。
莫驛程以為喬冉是因為他來了,才要走的,心里有些失落,沒有留她。
「小姐,回公寓嗎?」,上車後,吉叔對她問。
「不,送我去喬•會所。」,喬冉嚴肅地說,吉叔微詫,大過年的,她去那麼偏遠的地方干嘛?
喬冉所說的喬•會所是在偏僻的郊區,一棟上世紀三十年代的別墅改造的,是她自己名下開的副業,外人很少知道。
寒冬里,穿著大衣的她,獨自一個人進去,讓吉叔在外等著。
「喬總。」,一名中年男律師見她進來,禮貌地打招呼,喬冉點頭,「蕭律師,大過年的叫你出來,實在抱歉!」,她客氣地說,從包里取出一只紅包給他,「新年快樂!」,律師接過後,她小心翼翼地坐下。
「喬總,別跟我客氣,這是我分內的事!」,蕭律師說。
「我也不跟你客氣了,長話短說,蕭律師,我想立一份遺囑!」,喬冉笑著說,蕭律師拿著筆的手,倏地一抖!驚愕地看著她。
喬冉笑笑,她才不到三十歲就要立遺囑,任誰听了都覺得驚愕。
她也覺得自己神經,突然想到立遺囑。
「您別驚訝,我就是為了踏實點兒!我說,你寫吧。」,喬冉笑著說,蕭律師回神,開始幫她起草遺囑……
她邊說,蕭律師邊寫,很快起草完了,她讓律師立即定稿。
有了這份遺囑,她心里踏實了點,但遺囑如果真生效了,她不就是,死了嗎?
不,她可不能死!
她死了,兩個孩子怎辦?陸寂琛怎辦?
陸寂琛,他會痛苦嗎?
坐在車里,她看著窗外,一路想著這些有的沒的,腦子里偶爾晃過女乃女乃那雙犀利的眸子,她背脊一陣竄寒,有點心慌,早知道就不回喬家了。
「爹地,那好像是喬冉的車!」,小閏桀趴在窗戶邊,大聲問,陸寂琛笑笑,怎麼可能,喬家在另外一個方向,可他看向窗外時,真的看到了她早上坐的那輛轎車。
她沒回喬家?
那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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