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果然有問題 地圖參︰女主修仙(九)

作者 ︰ 霧十

地圖參︰女主修仙(九)傳說天崢和思危師徒是去北天魔域查陰謀詭計的,呃,大概吧。

「不行!」思危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天崢,他和裴居安當了十五年的姐弟,怎麼可能說當從來沒有過就從來沒有過了呢。

看著眼前穿著一身雲紋青袍的小小少年,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寫滿了倔強,微微緊繃的唇瓣卻又出賣了他打從心底里的不安,組合一起只詮釋了一句「求死的明白」……天崢無奈長嘆,面對這樣的小徒弟他能怎麼辦呢?

「記不記得小時候姐姐給講過一些關于居安大能和思危大能的故事?」

思危點點頭,那個堪比鬼故事的傳說他一直記憶猶新。

「裴居安就是故事里的居安大能,她轉世投胎,重新為了,她一直以為就是她弟弟思危大能的轉世,但就剛剛,她去撫模山上那四個雕塑時,看到了幾天前山上發生的事情,好比到底是誰殺了開天獸,也好比思危大能其實沒有死……」天崢此時全然沒有了裴居安終于不再和他爭思危的喜悅,只剩下了怕思危難過的擔心。

思危明顯的一怔,本來就大的眼楮睜到一個駭的滾圓程度,好像很努力理解天崢的話卻始終沒能理解,又或者說是不想理解。雖然他沒再不爭氣的流一滴淚,卻反而比嚎啕大哭看上去還要蒼白可憐。

天崢明白他說的話太突然了,思危根本沒有準備好來面對這樣本來就目的不純的親情又以目的不純為結尾,他差一點就要破功告訴思危真相了,但最後卻還是生生忍住了。

「所以明白了嗎?因為是思危,裴居安就待如家,當不再思危時,她眼里就什麼都不是,和那些被他視如空氣的普通沒有區別!」天崢狠狠心還是下了猛藥。

思危緩緩低下頭,耷拉下肩膀,全無了往日的神采飛揚。

天崢見說的差不多了,趕忙又柔聲勸道︰「乖,不要想她了好不好,師父帶下山去玩,恩?不是一直覺得山上悶嘛。」

思危咬著唇,過了很久才堅定了想法,對天崢說︰「不信!」他就不信他和裴居安之間十五年的感情竟然敵不過腦殘劇情的命運軌跡!曾幾何時,他家的電腦前,看上去溫潤無害的英俊青年用他自身的經歷教會了他一個道理——定勝天。

青年告訴他說︰「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努力了卻得不到的東西,如果最後沒有得到想要的,那只能說明努力的還不夠。」又或者努力的還不夠不擇手段!

天崢的心猛地一跳,不會這麼快就暴露了吧,平時小徒弟不是很好騙的嘛,這不科學!他怎麼知道騙他了……就天崢馬上就要不打自招,對思危烏龍的和盤托出裴居安的計劃時,掌教匆匆而來,攔下了天崢和思危接下來準備做的所有事情。

掌教直接開門見山的請求天崢去一趟北天魔域。

天崢也不含糊,二話不說點頭答應了下來︰「會帶思危去一趟北天魔域的,即刻啟程。以防萬一,對外就說為了給弟子鞏固元嬰境閉關了。」

這個理由……還真是很有師叔您的風格,完全不會讓懷疑呢。掌教內牛的表示,他甚至覺得如果不是正一派出事,他師叔大概真的會為了鞏固思危的境界而閉關。

掌教走後,天崢全然不似征求思危的意見道︰「咱們這就走吧?」有空間法寶就是這點好,根本不用打包收拾什麼,說走就能走。

「可是還要去找姐姐……」

「恩?」天崢一愣,看向思危,一臉這麼多年就沒遇見過比還傻還固執的,再一想到思危剛剛那一句「不信」,生怕一來二去的把什麼都漏了,他就趕忙努力忽悠道,「知道剛剛為什麼那麼痛快答應掌教去北天魔域嗎?」

思危搖搖頭,其實他也奇怪這事兒來著,按照裴居安一向不愛管事的性子,他理當拒絕的。只不過當時裴居安的事情搶佔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這才沒有問。

「因為這事關正一派的安危。」天崢一臉的大義,那是以往絕對不會出現他臉上的一種表情,「當年答應過師父,無論如何不能對正一派的安危坐視不管,所以幾百年前深入北天魔域,不眠不休的與魔族戰了九天九夜,哪怕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完好,卻依舊屹立,因為一旦倒下,整個正一派上上幾千也都會隨著倒下。正一派的很多事情可以不管,唯有這件事情不能,這是義不容辭的責任。」

「所以師父平時才能正一派一呼百應,對嗎?因為他們都知道,關鍵時刻您為會正一派挺身而出。」思危很快就跟上了天崢的思路,「您就是正一派的最後防線。」

天崢點點頭︰「所以,這一趟必須去。」

「那就去吧,事有輕重緩急,雖然不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卻也明白有些事情刻不容緩。」思危一直很佩服這樣有責任有熱血的大英雄,就好比當初的五皇子聞恭,如果他不是臨了坑了他一把,他大概會更欽佩他的。

「師父很欣慰能這麼想,那麼走吧。」

「好。」毫不猶豫。

上套了!天崢很高興。

于是,思危就這樣被暈乎乎的帶下了山,根本來不及去拋星峰和裴居安求證什麼。當離開正一山有很長時間了,思危才發現他大概有可能是上當了。

「師父,們到古仙派干嘛?」不是說好了要去北天魔域一探究竟嗎?

「古仙派終南山上,終南山麗肌秀姿,千峰碧屏,一定會喜歡的。」天崢回答的特別嚴肅認真,「從終南山上下來往東走就可以到達藍田,那里盛產美玉,大可以多選幾塊稱心如意的,然後師父再為煉化一二空間法寶。」

意簡言賅的就是,天崢打算帶思危去散散心,徹底忘記裴居安帶給他的煩惱。

==師父,您還記得咱們是去查事兒,而不是散心嗎?您前不久才大義凌然的跟說,和姐姐之間的那點小事怎麼可能比正一派乃至整個大洲修真門派的安危重要!

天崢好像看懂了思危的表情,特別無恥的表示,說過嗎?沒有吧,記得那是說的。對于來說……「這全天下再沒有任何事能比更重要,北天魔域不急,它千萬年來都矗立北方,跑不了的。至于正一派,如果它因為這一時半會兒就尸骨無存,那它也就妄稱大洲第一派了,還有何臉面存于世?」

掌教師兄一定會哭給看的,也會!BY︰思危。

然後,思危就天崢的堅持下去參觀了終南山的上善池。從上善池能看見南面不遠處有一座仿佛直通雲霄的白塔,聳立懸崖峭壁之上,讓心驚膽戰,害怕它隨時會從山間滑落。

「那里關著什麼?」思危問,他感覺到了來自那白塔周邊陣法的強大氣勢。

「大洲第一個入魔的。」天崢回答。

思危恍然,原來天崢也不是完全不管正一派的,看來他是打算先從古仙派這個第一個入魔的弟子入手。

果然,思危表示看夠了上善池後,天崢就帶著思危隱身前往了白塔,沒有驚動古仙派任何的情況下,天崢輕而易舉的帶著思危進到了白塔最頂層,那里有一個赤-身-luo-體,全身上下用朱砂寫滿了紅色震神符文的白發男子,他正皺著眉,好像極力忍耐著什麼苦痛。

天崢出現後,那男子才緩緩睜開了一雙妖異的紫眸,勾起虛弱的笑容開口道︰「來了。」

思危震驚極了,因為那是與他想象中的凌厲強勢截然相反的畜無害,也因為那睜開眼後露出來的與聞孝一模一樣的容顏。

「這是誰?」長的很像聞孝的男子看到思危後,喘著粗重的氣對天崢問道,看樣子他真的是很痛苦。

「徒弟思危,道號地一,帶他來看看,認認,以免日後們因為不認識彼此而有個什麼沖撞,」天崢對那個白色男子說完又轉頭對思危說,「這是孝聞,幾百年前曾與一起闖入過北天魔域斬殺無數魔族的大英雄。」

——這也太偷工減料了吧說,聞孝,孝聞,坑爹呢!BY︰思危。

「抱歉,以這樣的方式和見面,連見面禮都送不了。」孝聞先笑著說道。

「會有替送的。」天崢替思危開口。

孝聞身體一顫,眼楮里終于有了一絲曾經斬殺過無數魔族的氣勢︰「要去見他?」

見誰?思危滿眼疑惑呢。

天崢點頭︰「幾百年沒有走動了,老朋友總該互相拜訪的,要不感情都淡了。這次來就是想問問,有沒有什麼話要帶給他。」

孝聞想了很久,久到思危以為他也許不會再開口說話了,這才一字一頓的說道︰「告訴他,來世見。」那短短的六個字,仿佛用盡了孝聞一生的力量,說完後他就閉上眼楮再沒有了一絲動作,包括喘氣。

思危就這樣帶著一腦門子的問號,不明所以的又被天崢帶走了。

走到終南山腳下時,山上突然傳來了一聲仿佛要把天炸個窟窿的巨大響動,一片白茫茫的煙霧騰空而起,驚起飛鳥走獸無數。思危幾乎是第一時間看向了白塔所的方向,那個本應該看得見的塔尖果然已經灰飛煙滅。「他自殺了?」

天崢頭也沒回的回答道︰「看到了嗎?自爆元神很痛的,所以永遠不要那麼做,無論發生什麼,都要答應師父。」

這一次天崢沒用商量的口吻,而是命令。

思危不自覺的點點頭,他有些看不懂這一刻的天崢是否難過,他的表情看上去很哀傷,眼楮里卻帶著釋然的笑意。

後來天崢果然又帶思危去了藍田,尋了一些上品的靈石美玉。

等天崢師徒好不容易到達北天魔域的時候,思危都快要忘記他們這趟出來的目的了,到底是尋友?旅游觀光?還是調查魔族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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