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果然有問題 地圖參︰女主修仙(十二)

作者 ︰ 霧十

地圖參︰女主修仙(十二)傳說中居安大能的傳說。

如果說正一派內部發生的事情和魔族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那麼正一派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目前,全大洲最清楚這事兒的大概就是裴居安了,因為這與她有著莫大的關系,幕後黑手是他師弟,起因是他弟弟,導火索則是他和他師父……

千萬年前的恩怨延續至今,這必然是個很復雜的故事!

想要說清楚這個故事就要追溯到裴居安的上輩子,「她」還是「他」的時候,也就是那個伯繹口中天道正式開始干涉修仙者的起點。

當時大洲上還沒有如今這樣各色林立的門派,修仙主要靠的是機緣,沒多少願意把時間浪費無聊的權力爭奪和發展勢力上,畢竟當時修仙界還屬于地曠稀的狀態,靈氣、靈草仿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誰也不礙著誰,便也就沒有了爭端。那是一段真正寄情于山水,法道自然的和平日子,想要修煉了就努力修煉,無聊了就去找個徒弟培養一下。

裴居安一生命運的轉折就始于正一山水雲子的一場百無聊賴,他引著還是個普通的裴居安踏上了修仙之路。

每個大能收徒的方式都各有不同,好比看資質,看心性什麼的,水雲子的方式最奇葩——隨緣。簡單來說就是他下山溜一圈,遇見個他覺得順眼的小孩就上去問家,「看骨骼精奇,頗有仙緣,可願與上山修仙?」

裴居安答應了,于是就拜了師,隨著水雲子正一山上一待就是五十年。

彼時裴居安已經意識到了水雲子當年那場瞎貓踫上死耗子般的收徒行為有多麼隨意兒戲,千叮嚀萬囑咐他不甘寂寞準備收第二個徒弟的師父道︰「太過隨便收來的弟子難保良莠不齊,早晚會出問題。」

但水雲子卻堅稱修仙的都愛講究個緣法,他這樣的選徒方式並不是兒戲,而是冥冥中早就注定好的命數︰「就算他日因為收的徒弟連累了為師,那也是天意難為,躲不開的劫。」

……後來每每看著不求上進的二徒弟思危,水雲子都會迎風而立,悵然感慨︰「媽蛋,這劫數來的也太快了點吧?!」

于是,很不負責的師父水雲子,就把不求上進的二徒弟,扔給了倒霉催的大徒弟代為傳授仙法。

做事認真的裴居安就這樣肩負起了思危這個大包袱……所以歷史都是騙的,裴居安和思危根本不是親兄弟,而是師兄弟,只不過裴居安從來沒有跟別說過就是了,哪怕是思危自己也不知道,因為他被水雲子收做徒弟時,還是個襁褓里牙牙學語的小嬰兒。

小嬰兒長大後其實也不是那麼不求上進(畢竟當初他想上進也沒那個大腦條件不是),思危修為雖然是師徒三中最差的,但放出去大洲上也能勉強算是個高手了。

水雲子老懷欣慰,于是乎又心生出了個要再緣個三徒弟的想法。

思危雖然資質修為不如水雲子,但那大腦回路和水雲子真不愧是一脈相承,一樣一樣式的,沒等水雲子再次下山,思危就給他師父領回來了一個白白女敕女敕的小徒弟,粉雕玉琢跟仙童似的,一看就是那種容易招中老年逗弄的j□j型。

所以即便小孩明顯表達了更加親近思危,想拜思危為師的意思,水雲子還是假裝沒看到,收了小孩當三徒弟,然後苦思冥想仨月想出了三徒弟的道號︰「大徒弟叫居安,二徒弟叫思危,三徒弟就叫……澄景吧。」

「==師父,恕徒兒愚笨,實是沒看出這第三個名字與們兄弟二間的關聯性。」

「說有,便就有了。」師父很霸權,因為他試圖掩蓋他實是想不到能與居安思危聯系一起的第三個名字,心中暗暗想著真是失策,當初給裴居安起名時太沒有發展眼光了,自以為能留一個名字備用就已經很算無遺策了,沒想到他竟然還能活到收第三個徒弟。

後來裴居安總是不自覺的想,也許這樣的道號安排真就應了師父最愛掛嘴邊的那一句「天意難違,冥冥中天道早就注定好了一切」,澄景注定要去他們分道揚鑣。

水雲子良莠不齊選徒弟的惡果最終沒有選擇報復他身上,而是他死後報復了裴居安身上。

起因就是水雲子不能對三個徒弟一視同仁。

可心都是偏的,水雲子對待三個性格不同、資質不同的徒弟自然會有些不同,好比雖然思危資質不佳,不太爭氣,但思危與他的性格是最像的,師徒兩一直都玩的很開心;裴居安是水雲子的第一個徒弟,努力認真,一心問道,修為甚至超過了水雲子,讓水雲子驕傲異常;而澄景就杯具了,這孩子雖然長相討喜,但奈何性格實是有些陰沉,整日掛著一張好像全世界都欠他似的的臉,水雲子真的很難與他親近起來。

水雲子是個很率性而為的,喜歡誰就恨不能給誰最好的,不喜歡誰那就真的是無視到底,這從他死後的留言里也可見一二,他把整個正一山都留給了大徒弟裴居安,然後把平生收藏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寶貝都給了思危,對于澄景只是象征意義上的給了些最沒用的靈石。最後,他還命令裴居安他死後把另外兩個徒弟都送下山,讓他們自己去尋找屬于他們的清靜之所。

裴居安照做了,卻引起了兩個師弟很大的反彈。

思危眼巴巴的看著裴居安,表示他離不開大師兄。

澄景則強硬對裴居安表示,他根本不相信這是水雲子的遺言,明顯是他這個大師兄容不得(當時澄景的修為已經很高了,趕超了思危,下個目標就是一直被師父掛嘴邊引以為傲的大師兄)。

裴居安一直都是個冰山性子,不愛解釋什麼,直接就用強橫的武力值解決了這場爭端,把兩個師弟都趕下了山,並山門前設置了禁制,不允許他們二再上去。

思危為了哄澄景開心,把他得到的收藏給了澄景大半,只留下了一二法器當做紀念。

澄景沒有接那些東西,只是問思危︰「給了,怎麼辦?」

「沒關系啦,肯定用不到的,早就打算好了,既然哥現不讓上山,就山腳下站到他讓上山為止,反正也沒什麼事兒干不是?」思危笑的傻氣極了。

澄景最終還是收下了那些東西,什麼都沒說的拂袖離去,然後心里暗暗發誓,早晚有天他會讓裴居安後悔,並且把思危給他的十倍、百倍的還給他,讓他高興。

思危目送澄景離開後,就真的依言站正一山山腳下,可憐兮兮的一直等啊等。時間如白馬過隙,思危維持著站立的姿勢山腳下一站就是一百年,固執而又倔強,大有不讓上去,就站死這里的意思。

可惜,裴居安那座冰山的心也是冰做的,根本不為所動,畢竟思危是修仙者,不要說這樣不吃不喝站上一百年,哪怕是一千年也還是會毫發無損,所以裴居安根本不心疼。

而就這個時候,思危得到了澄景的求救符,那是水雲子以前特別煉制給他們師兄弟三的,每一道符,希望的是他們師兄弟三能夠危急關頭團結一致,守望相助。思危不知道為什麼澄景沒有向修為最高的大師兄求救,反而求了自己,但他知道這個師弟他必須去救。

……連澄景都搞不定的事情,可想而知修為不如澄景高的思危那必然也是搞不定的。

面對與自己一起深陷險境,不能更蠢的思危,澄景長嘆一聲,暗道自己當初怎麼會腦抽想要找思危求救,不僅沒把他救出去,還把思危給搭了進來,真是得不償失。

「要不們找大師兄吧……」思危心中裴居安一直都是無所不能,敬若神明的。

「不要!」澄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表示他寧可死這里,也不要向裴居安低頭求救,而且當初他們一起被裴居安那麼狠的趕下山,思危站山腳一百年也不見他心軟,可想而知這次他也不會來。

思危雖然不贊同澄景的想法,卻也怕打擾了裴居安修煉,只得另想辦法。

都說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亦有一得,最後竟然還真就讓思危找到了解決辦法,只不過結局是慘烈的,雖然思危和澄景都得以逃出生天,但思危卻為了保護澄景身受重傷,差一點就要追隨他師父水雲子的腳步轉世投胎去了。

但等思危醒來之後,他的第一個要求就是回正一山,繼續站它個一百年不罷休。

澄景看著這樣的思危又氣又心疼,他對思危說希望思危能夠跟他一起走,等他把這次的仇報了,他就安定下來,一定會照顧好思危,給思危一座比正一山好上十倍的靈山。

但思危卻還是很倔強的選擇了回到正一山下,不顧自己的身體狀況再一次站了那里,他對澄景說,他當初是因為要救澄景才離開的,現既然澄景沒事了,他自然是要回來繼續站著讓裴居安看到他的決心。

澄景說不過思危,兼之仇家沒死,他自己也不安全,只得先去尋仇,再來找思危。

但就澄景走後不久,思危暈倒了山下,裴居安有四個最衷心的追隨者都是醫療聖手,起死而肉白骨,分分鐘就把思危給救了回來。

裴居安不可能真的對思危不聞不問,所以他準備跟思危促膝長談一番,讓思危明白如果身體真的受了傷,就不要任性的繼續站山下了,那可是會出命的,指望借此能夠做通思危的思想工作。

結果裴居安反而被思危做通了思想工作,因為思危對裴居安說,他的清靜之所就是裴居安的地方,他不是要留正一山,而是要留裴居安身邊,如果裴居安離開正一山,他二話不說也會離開。

面對這樣的回答,能不心軟嗎?

那必須心軟啊!

于是,裴居安就把思危留了山上。

但等這事兒傳到大仇得報的澄景耳朵里時,故事卻已經完全變了調,讓澄景更加覺得裴居安這是故意和他過不去,當初翻臉無情的趕他下山時說的倒是好听,什麼師命難為,怎麼一遇到他親弟弟這事就不難為了呢?

沒錯,身為三徒弟的澄景也不知道思危和裴居安不是親兄弟,所以他理所當然的腦補了很多黑幕和不公。

雖然大洲上不缺靈山,比正一山好的也不知凡幾,以澄景的能力拿下一二根本不叫個事兒,但他那一刻還是更想要正一山,因為他看裴居安不爽,他覺得他受到了來自裴居安這個偽君子的不公正待遇,他必須為自己討回公道!

好吧,澄景必須老實承認,他看裴居安不爽並不僅僅是因為被趕下山這一件事,而是日積月累下的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每個生命中總是不能少了「別家小孩」的陰影,裴居安就是澄景生命里的別家小孩,師父嘴里永遠都是看看大師兄如何如何,二師兄思危也一直都是張口閉口的哥如何如何。

澄景未必對水雲子和思危有多深的感情,就像是正一山之于他,他不是真的非要不可,只是不想輸給裴居安。

好吧,他也偶爾會YY,如果當初是他得到了正一山,思危是不是也會山下等他一百年。

可是等澄景好不容易佔了終南山,闖出些名聲的時候,別家小孩裴居安居然要飛升了!

這讓澄景壓抑多年的負面感情一次性全爆發了出來,他承認他嫉妒的想發瘋。于是,不沉默中爆發,就沉默中變態,既爆發又變態的澄景也終于改變了以往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的性格,學會了兩面三刀。

澄景先是假意找思危敘舊,言談中故意引著思危把裴居安就要飛升的事情說了出來,之後順桿爬上,滿臉悔恨的表示當年都是他太年輕不懂師兄的一番苦心,如今乍然得知師兄即將離去的消息,心中難免悵然不舍,希望能夠裴居安飛升前留正一山,陪他這個師兄度過最後一段時間,畢竟日後想要再相見就難了。

被澄景道出與自己相同心思的思危欣然同意了澄景的請求,並親自去找裴居安說了此事,裴居安也不是真的不想師弟上山,只是遵守水雲子的遺言,現如今澄景也有了自己的地方,對于澄景回不回正一山住一段日子裴居安的態度也就無可無不可了。

澄景上山時還送給了裴居安一只威風凜凜的凶猛異獸開天獸,裴居安雖然面上不顯,心中卻是很開心的,覺得師弟真的長大了,知道他與澄景冰釋前嫌,師父一定會很高興。

于是,裴居安就為他的認不清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正是這只開天獸,讓他最終死了雷劫之下。

而且這還不算完,澄景不僅利用開天獸弄死了裴居安,還禁錮了裴居安的魂魄,由開天獸看守,讓裴居安永遠都無法轉世投胎。

思危得知真相後,就很直接的去找澄景拼命了。

但以思危那半吊子的修為肯定是打不過澄景的,所以他選擇了當初水雲子留給他的遺物中的一個上古神器,想要出其不意,找澄景同歸于盡。

澄景當然是不想死的,卻也不想傷害思危,所以打斗時處處留手,反而被思危鑽了空子。

思危看著渾身是血的澄景以為他這便是死了,連上前去確認的勇氣都沒有,直接就投了河,三師弟殺了他哥固然有錯,他為了給他哥報仇殺了三師弟也不見得就是正義,思危抱著這樣的念頭結束了他的一生。

但其實澄景並沒有死,他只是被思危打成了重傷,退回終南山,蟄伏了起來。

裴居安的四個追隨者與開天獸僵持正一山頂,誰也奈何不了誰,于是他們化身成像,裴居安身邊布下陣法,保護了裴居安的尸身,也困住了禁錮著裴居安三魂七魄的開天獸,希望借由這樣日積月累的互相損耗,有朝一日放裴居安自由。

傷口一直不見好的澄景終于發現了不妥,他怎麼都沒想到,那上古神器造成的後果竟然會是如此可怕的永久傷害,修為不能再進一步,傷口也無法愈合,壞了又好,好了又壞。

這樣的折磨直至澄景因為熬不過歲月流逝最終死亡都沒能擺月兌。

澄景帶著上一世的記憶轉世投胎,以為這是老天給他的第二次機會,讓他能夠超越居安得道飛升,他發誓他一定會成功。

這一世澄景有個雙胞胎兄弟叫天崢,是個與澄景不相上下的天才。不過很小的時候天崢就被送去了正一派,而澄景則選擇去了他老家終南山上的古仙派,有了個和思危性格很像的師弟叫孝聞。

等澄景和天崢再次相見的時候,魔族和族打的正歡,各個修仙門派不得不聯起手來一致對外,他們選出了一批高手潛入北天魔域,想要改變這場戰局。

澄景、天崢以及孝聞都這一批中。

等他們化裝成魔族潛入北天魔域之後,孝聞倒霉催的被魅魔伯繹生擒,天崢去救孝聞,之後不打不相識,天崢和伯繹成為了關系不錯的好基友,孝聞則和伯繹相愛了。

與此同時,澄景的修為已經與上一世的修為持平,那些傷口再一次爆發,如影隨形,讓他惶恐,也讓他絕望,這個世界上最讓無法接受的事情莫過于此,給以希望,又給以絕望。澄景難得平和的內心發生了劇烈變化,他感覺他的內心有一只怪獸破籠而出,和當年設計殺死裴居安時是一模一樣的。

澄景假意才找到孝聞和天崢,故意對孝聞做一些容易引起伯繹誤會的親密舉動,嘗嘗引得伯繹惱恨異常。

天崢也看出了端倪,特意警告澄景收斂一些,雖然他和澄景是兄弟,但他們有幾千年沒見過面,感情淡的還不如與伯繹的關系,他自然語氣里會更多的偏向伯繹,不過他也是不想澄景和伯繹發生沖突之後受到不必要的傷害。

澄景卻更加生氣,覺得天崢這個血親一直偏幫外,實是可恨,于是他又設計把他們修仙者的身份暴露了伯繹面前。

伯繹大怒,卻又舍不得傷害孝聞和天崢,于是只能拿澄景這個和孝聞關系過于親密的師兄出氣,暗地里命令他的弟弟去給澄景一些顏色看看。但伯繹和他弟弟怎麼都沒想到,澄景會那麼脆弱,直接就死了。

澄景當然只是假死,他目睹了孝聞與伯繹這對有情因為他的死反目成仇,笑的既開心又悲涼,最後孝聞和天崢身陷險境時悄悄出手相助,這才讓他們二得以逃出生天。

澄景不斷的告訴自己他這麼做是為了看孝聞和伯繹更痛苦,但真相到底是什麼連他自己都不敢深想。

默默跟著孝聞回了古仙派,看著孝聞入魔,澄景再生一計,讓這些修仙者反目成仇也許會是個很棒的點子,大概能夠讓他笑聲里忘記身上的痛苦。

玄遠是澄景入魔試驗的第一只小白鼠。後來澄景又接下來的幾百年里,相繼別的門派都試了幾次,效果極佳。

而就這些試驗里,澄景意識到也許他可以用奪舍來避免那些如影隨形的傷口,一般的身體肯定沒用,但要是用思危的呢?居安的呢?

于是澄景找來長右,煞費苦心的引起弱水河動蕩,想要找到思危的尸身,卻空手而歸,只能把主義打到正一山上的居安的尸身。

澄景這些年從未再踏入國正一山,到底是為什麼,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甚至到他需要裴居安身體的這一天,他也還是不想再踏入正一山的地界。他想到了很多年前他正一派埋下的暗線玄遠,暗中命令玄遠把居安的尸身偷來給他。

玄遠是正一派掌教最信任的弟子,模到居安的尸身邊輕而易舉,但想要破壞掉開天獸和四聖手之間的陣法平衡卻花費了整整十二年的時間。

順便這個過程里玄遠還發展了個下線來擾亂別的視線,那就是玄顏。

玄顏發瘋,思危凝嬰的那晚,玄遠順利擊殺了開天獸,破壞了四聖手的陣法,把裴居安的身體送給了已經虛弱到要靠坐輪椅上才能行動的澄景手上。

裴居安四聖手雕塑里看到的記憶回溯就是這段影像。

看著與天崢一模一樣容貌的澄景,裴居安困惑極了,如果不是那一晚她確確實實是和裴居安一起等思危閉關的門外,他肯定也會以為那奪了他尸身之就是天崢。

看到玄遠當眾拿出來的那個記憶法寶時,裴居安對于天崢長相相似的男子的身份又有了新的推測,因為那法寶正是當年水雲子留給思危,後來被思危轉送給澄景的收藏之一。

與天崢求證之後,裴居安知道了天崢曾經有過一個死了北天魔域的雙胞胎兄弟。

裴居安把他的過往和天崢簡略的敘述了一番,然後對天崢說他懷疑他死去的雙胞胎兄弟被他的師弟澄景奪舍,而澄景上一世又是被思危所殺,他怕澄景對思危不利,希望天崢能夠暫時帶著思危外出一段時間,等他搞定了澄景再讓思危回來,雖然她現只是金丹期,卻自有辦法對付澄景。

「這就是對思危冷淡的原因?故意惹他生氣,然後讓帶他出去散心?」

「要不來給找一個他出去游玩卻不會帶上的理由。」

天崢欣然同意了裴居安的計劃,他早就想和思危過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二世界了,只不過他稍微潤色了一下裴居安不理思危的原因。

差一點天崢就適得其反了,幸好最終他還是帶著思危離開了正一派。

裴居安思危走後,也就放心大膽的開始了對澄景的搜查,最後離正一山很近的一座山峰一處隱蔽山洞里找到了已經披上了他的皮的澄景。

「果然是。」澄景早從玄遠口中得知了裴居安和裴思危姐弟後就所有懷疑了,本來他還打算著過段日子他自己去親自求證,沒想到裴居安反而主動送上了門來。這座山洞只有他們師徒四知道,能準確找到這里的裴居安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

「果然是。」裴居安也說了與澄景一樣的話,他的猜測沒錯,這幕後之就是澄景,「欠一場堂堂正正的對決。」

「堂堂正正?」澄景笑的古怪極了,「想以現金丹期的修為與堂堂正正?」

裴居安點頭,表情不能再嚴肅。

「好,這可是說的,不要後悔。」澄景話音未落就已然出手,不殺死裴居安,他這輩子都不會心安!

所以說,這個澄景就是沒有了思危約束後必然成為反派報社Boss的那個景澄。沒末世把他發展成大Boss,就修仙里面發展一下吧~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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