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既然書記這樣說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到時候一定到場給您捧場。」只听陳二娃笑眯眯的說道。
「二娃同志啊!這人去了就去了,可千萬別拿什麼東西,我們只是搞一個私人的生日宴會而已。」只听李虹那如黃鶯出谷一般的聲音傳來道。
「二娃同志啊!我听說你還是此次經濟改革小組的組長對嗎?」只听這金天澤說道
「只是僥幸成為組長而已,其實村里比我有才能的人大有人在。」一听這話,陳二娃隨即有些錢旭東說道。
「二娃同志謙虛了不是,老費的眼光我知道,不是能人進不了他發言,行,好好干就是了,咱們縣的廣闊未來都需要靠你們這些年輕人去撐起啊!」金天澤說道。
「書記過獎了,我陳二娃只是一個基層小干部而已,能撐起咱們縣一片天空的,肯定不會死我這一類人啊!」只听陳二娃說道。
「哈哈,難得你能力強,還能這麼謙虛,不簡單啊!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看我們也該回去了,二娃同志在工作上可要多努力努力抓緊點啊!」只听這金天澤說道。
「書記,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會拼盡自己的全力的。」陳二娃笑嘻嘻的說道。
…………
清晨,陳二娃咕咚喝一口甘甜的井水,而後伸了一個懶腰,算了算日子,陳二娃猛然一拍腦門叫道︰「呀!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今天是工程隊入村的日子,我要好好看看啊!」
陳二娃進入村委會後,驚異的發現,這村委會哪有什麼工程隊啊!甚至連個人毛都沒有,更令他惱火的是,那些推土機,挖掘機,說好了,今天一早送來,眼下都已經是中午了卻不見有人送來。
「媽的,這不是耍老子玩嘛?」陳二娃心理暗罵一聲道。
此時,張洪海也從村委會大門口走過了過來,看著陳二娃你一臉的不爽,這張洪海的心理別提有多高興了。
「陳二娃啊陳二娃,這下你有麻煩了。」
「張支書,這工程隊和我挖掘機不是說今天就能到齊嘛!為什麼到現在這些東西一樣都沒有湊齊。」陳二娃厲聲問道。
張洪海听這話後,便笑了笑說道︰「這件事我也不听清楚,不過前兩天我貌似听說隔壁村也有工程要做,現在已經挖掘機推土機,都已經被弄到隔壁村去了,當然我只是听說而已。」
一听這話,陳二娃的臉瞬間變白了起來。
「擦!這叫什麼事啊!自己村說好的事情,現在居然要更改了,真當老子是吃醋的。」陳二娃心理暗罵了一陣道。
「隔壁的什麼村把我們的挖掘機給撬走了?」陳二娃厲聲厲色的說道。
「听說西瓦村,具體情況還真不知道?」張洪海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說道。
「西瓦村,好,我這就去,看看那里的支書有什麼要說的。」
……
西瓦村內
此時太陽已經懸在了天的中心位置,而西瓦村內挖掘機和推土機,在南山也剛剛熄火。
陳二娃騎著自行車,見到在西瓦村南山剛剛熄火的推土機和挖掘機後,頓時火冒三丈,當下大聲的說道︰「誰讓你們在這里實事工程的,不是說好去靠上村嗎?」
一听這話,剛剛拍了拍衣衫的一個中年人從一輛推土機的身邊走向陳二娃的方向說道︰「本來是打算去靠山村的,但西瓦村開山挖煤的工程已經耽擱了好幾個月了,縣長親自下的命令書說一定要在半年之內把整座山開闢出來,這樣才能挖煤,沒辦法靠山村只能隨後了。」
陳二娃一听這話,頓時就像霜打茄子一樣。
如今正縣長下令要讓挖掘機在西瓦村開山,自己縱然去找費雲翔縣長也無濟于事,畢竟縣長此時地方行政上的最高首腦。
「哦,這樣啊!師傅,我是靠山村的陳二娃,也是經濟改革小組的組長,我請問您一下,不知道在咱們縣里還能不能找到挖掘機和推土機?」陳二娃遞給那中年人一顆煙後問道。
「原來你是陳組長啊!久仰大名,听說你不但醫術好,而且腦子還好,這麼年輕就當上了經濟改革小組的組長了,實在是難得啊!既然陳組長你問了,那我也不瞞你了,咱們縣是有名的貧困縣,屬于山區,挖掘機在這里施工本來就屬于高危險地帶,再加上咱們這里經濟條件差,要找挖掘機,那真是難于上青天啊!咱們縣里這幾個都是縣里本地人,又有政府的補貼,才勉強願意在這里干的,不然呢,怕是一個人都沒有了。」只听這中年人細細道來道。
一听這話,陳二娃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陳二娃細細思索一番後,又接著問道︰「既然這里有工程活,那你們為什麼答應去我們靠山村施工啊!」
「唉!這話說來話長,本來縣長是不怎麼抓這里的工作的,但由于張副鎮長的上報,以及夸大這里的經濟價值後,縣長就開始重視起來,不日前更是給我們下了死命令,說半年之內一定要運煤的路開闢完成,所以,基于這個原因你們那里作業,就只能放放了。」這中年大叔說道。
听到這里,這陳二娃也總算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了。
敢情這不是自己運氣不好啊!而是有人給自己使絆子啊!
「張大剛,好幾個張大剛,居然在這里等著老子呢?」陳二娃心理吧張大剛的祖宗十八輩狠狠的詛咒了一番,而後便叼著煙卷向回家的路上走去。
一路上之上,陳二娃看做這莽莽群山,也發了幾陣嘆息聲,如今縣長下令了,自己這個工程只能延後,俗話說夜長夢多,自己的這個工程延期不要緊,最讓人難以接受的怕是,自己經濟改革小組組長位置怕是不穩了。
工程隊,陳二娃其實到不怎麼擔心,畢竟這窮鄉僻壤的,物件雖然不多,但人卻不少,最令他頭疼還是挖掘機的問題。
張洪海家中
張大剛抽著玉溪的煙,在吞雲吐霧間哈哈大笑起來。
「紅海啊!陳二娃這小子,這下可真就沒有翻身之地了。讓他給我斗,不看看自己是幾斤幾兩。」張大剛惡狠狠的說道。
「表哥,佩服,佩服,您的這個智謀,那真的三國的諸葛亮之下,這陳二娃充其量也就一個跳梁小丑而已。」張紅海拍馬屁的說道。
「哼!陳二娃這小子不但給老子作對,他居然還把陳彤那個騷狐狸貨給搶去了,麻痹的,老子上的二手貨,他都要,的那老子拉的屎他要不要吃啊!」張大剛隨即目露凶光的說道。
張洪海一听這話,眼中隨即露出一絲驚異之色。
「表哥,陳彤那娘們,被陳兒啊這個***給上了?」
「唉!不可是嗎?我在鎮上查旅館的住房記錄查到的,他們分明就住在一間房里,而且走路什麼的,還都挽著手。」說到這里,張大剛的身體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媽的,這個陳二娃狗崽子,好白菜居然讓她給吃了。」張洪海也同樣氣的發抖說道。
這張洪海之所以氣成這樣,倒不是為自己的表哥鳴不平,而是心里嫉妒,想他堂堂村支書想上都不敢上的妞,現在居然被陳二娃騎在胯下的,張洪海心里焉能好受。
「行了行了,別氣了,我張大剛在長河鎮這麼多年從來就沒受過這氣,只要這陳二娃從經濟改革小組組長的位置上滾下來,下一步老子就能讓他的第三條腿分離出來。」張大剛目露凶光的說道。
「表哥,您就放心請好吧!陳二娃只要從這小組組長的位置上下來,我分分鐘讓他跪倒你的面前.」只听這張紅海吹噓的說道。
陳二娃走在山間的路上,一路上愁雲慘淡。
「難道我陳二娃的官途就真的到這里了嗎?」陳二娃心理暗自想道。
回到家中,陳二娃躺在那破舊的炕上,想著拯救靠山村命運的辦法。
「咦!」陳二娃猛然拍了一下腦袋。
「我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金天澤是縣委書記,論到權力壓縣長一頭,他下個月過生日宴會,到時候縣長相比也會賞光前去,我給書記把這事一說,或許這事還真轉機。」想到這里陳二娃嚴重不禁露出一絲興奮之色,同時想著那性感妖嬈的教育局長李虹,他胯下的某物就可恥挺翹了起來。
「去縣長的生日宴會,相比李虹也會去吧!到時候可有眼福嘍。」陳二娃想著這些後,便安穩的進入到了夢想。
傍晚時分,陳二娃睡了一下午覺後,變到靠山村的村頭走走,順便看看村里一些老人的身體狀況。
走在靠山村的村頭,陳二娃伴著夜色驀然覺得有兩道身影在那雜草密集中交叉纏綿。
陳二娃趁著夜色,瞧瞧的朝那纏綿交叉的兩道身影走去。
帶走到四五米後,那粗重的喘息聲已經清晰可見了。
陳二娃靠著過人的目力,在草叢中可到一對雪白的大 ,正對著一個猶如中指般大小的某物做著活塞運動。
「啊!啊!好舒服。」**的**聲在空寂草叢中陣陣傳來。
看著那女人那一對搖搖墜墜的雙峰,陳二娃小月復的邪火立刻便燃燒了起來。
而那男子碩大的頭顱也給陳二娃留下了鮮明的印象。
一看這頭顱,陳二娃怎麼看怎麼感覺熟悉。
趁著夜色,陳二娃又走了兩步,待到距離那男子有三米遠時,陳二娃才是清晰看清了對方的臉。
原來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西瓦村的村支書——謝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