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章紫歌失蹤
林紫歌很是氣憤,但看到歐陽辰那淡漠無謂的神色時,心底莫明一痛,不明白為什麼,她會突然感到心口很酸澀,很疼惜。
轉過頭,直接打電話叫人處理,看著車子在烈火中燃燒,林紫歌輕輕一嘆,怪歐陽辰做什麼,是她大意,沒有看出不對,及時救下黃浩瀚。
一想到那個疼愛兒子的父親,一想著他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她眼里閃過一絲不忍。卻還是撥通了黃中華的電話,通知他這一噩耗。
現在線索中斷了,本還想從黃浩瀚身上調查一些線索,現在他死了,也無法知道他與田愛雨之間的事情了。
歐陽辰在林紫歌忙完之後,便要送她回家,卻被林紫歌拒絕,看著她開著車子遠走,他只是靠著車子望著。
身後是漆黑的夜色將他漸漸籠罩,路燈散發的光暈將他的身影拉長,顯得落寞而蕭瑟。
「紫歌我該拿你怎麼辦。」倚著車身,看著漆黑的天空,無奈的輕嘆口氣。
有些游戲開始了,便不是他能終止的,他以在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他以為他的心早以冷酷無情,沒有人性,可是,在今夜,他做了什麼。
這還是他嗎?到底哪一個才算是真正的他呢!他自己也不知道。
「少爺……。」一個身影顯現,沉默得太久了,在少爺放林紫歌離開時,他就該站出來,只是,他沒有,他相信少爺不會讓他失望,讓門主失望,可是,終究是讓他失望了。
「我做事什麼時候輪到你可以插嘴了,嗯。」輕輕淡淡的話語,卻讓面前的人身影一顫,彎身向著歐陽辰有些懼怕的說著︰「屬下不敢。」
「不敢,我看你膽子很大啊。」歐陽辰冷冷一笑,將手中的車鑰匙扔向彎身的男人,而後轉身離開。
在歐陽辰離開之後,男子才輕吐口氣,將手中的鑰匙緊握在手,看著歐陽辰的後背,意欲不明,眼里漸露幾絲猶豫。
最終還是拿出電話,給遠在國外的門主撥通電話。「少爺沒有按照計劃行事,將林紫歌放走了,用我去將林紫歌抓來嗎?」
「不用,由他去,你只告訴他,無論他用什麼辦法,我只要人救出來就可以,無論是活還是……,死。」冰冷的聲音下達著無情的命令,好似被抓起來的人,不是為他辛苦賣命的手下,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而以。
「是,屬于知道了。」男人輕嘆口氣,看著早以走遠的歐陽辰,輕搖搖頭,少爺怎麼還不明白,他早以不是歐陽辰,他早以回不到過去的身份。
因為黃浩瀚死亡,林紫歌突然間感到這個凶手並不是沒有目的在亂殺人,這些死者大多都是有聯系的,比如楊良與生命垂危的楊帆,還比如黃浩瀚與田愛雨。
這些人,定是與這個凶手有些糾葛,田愛雨,她感到這個凶手對田愛雨的感情很糾葛,他雖然殺了田愛雨,但是從他對田愛雨尸體的保護上來看,他對她有著很深的感情。
若是以他殘暴冷酷的性子,決不會將她的尸體保存得如此完整,田愛雨在死後的尸體被人特意清洗過,衣服也是名牌新款,價格不菲。
凶手似乎還為田愛雨化了淡妝,以至于在發現田愛雨尸體時,只以為她是睡著了。
突然,林紫歌發現自己似乎遺忘了一個人,李林,是的李林,若她記得不錯,他也是海天市余家村人,與這些死者,恰好都有著關系,從田愛雨這方便,更能說得通,對黃浩瀚下手也能明白他的用意。
想到這里,她急忙給琥珀打電話,要他拿搜查令,去李林家調查取證。
在拿出電話時,突然房間陷入一片黑暗,林紫歌緊握著電話,將留在身上防身的匕首慢慢拿出,警惕的傾听著周圍的動靜。
奇特的香氣漸漸彌漫在鼻音,林紫歌感到不對,急忙緊捂住口鼻,卻不想還是感到那香氣一陣刺鼻,另她感到有些迷糊。
暗攥著匕首,向著窗邊移動,推開窗戶,新鮮的空氣讓她迷糊的腦袋清醒了一些,朦朧的光束讓漆黑的房間明亮了一些,但依舊模糊而不清,不過這點光亮對于林紫歌來說足夠可以將房間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了。
房門底下的縫隙,還在向著屋內冒著淡淡的白煙,只這一會,便以滿屋都是刺鼻的燻煙。
打開門,沖了出去,空蕩的走廊哪里還有什麼影子,只地下擺放著還在點燃著的燻香,林紫歌低頭查看時,一側突然閃過一黑影,林紫歌直接去反擊,卻不想對方竟然使用的是高壓電棍,林紫歌只感到自己渾身一陣劇烈顫抖暈了過去。
在昏迷前,她心底有些害怕,是的,害怕,她不會忘記自己是怎麼樣從安紫歌成為林紫歌的,她怕,這一睜開眼楮,她不在成為自己,她怕,她在也見不白景天。
海天市最高的辦公樓頂的天台上,歐陽辰緊攥著面前中年男子的西服領子,面色陰狠無情,一雙黑眸散發奪目似寒冰一樣的殺意的問著︰「是不是你動得手腳,告訴我。」
「我沒有,我只是報告給門主,門主說……,啊。」男子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歐陽辰緊攥著衣領將男子拽起,將他大半個身子全部浮空在天台的欄桿上,只要他的手松開,男子就會失去控制,跌落至天台樓下。
男子面色慘白,卻不敢求饒,只是緊張的接著說︰「少爺,老爺說不管你如何做,只要將事情解決是生是死都可以,所以我不會去背著你做這些事情。」
「鬼九最好如此,若是被我知道林紫歌失蹤與你有關,我決不會放過你,巫婆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我做事,還不需要你來指導,這是最後一次,若是在背著我向義父發送消息,那麼,你會知道我真正的手段,滾。」歐陽辰眼神中森寒無情,布滿殺意,此時听鬼九這樣說,他知道林紫歌的失蹤與他無關,可是會是誰。
難道是義父,不,不會的,他既然讓鬼九如此說,便不會在暗中出手,那麼是誰,誰會與林紫歌的失蹤有關。
同一時間,林紫歌的公寓內,白景天猩紅著眼楮,散發著濃濃的煞氣,坐在一邊,看著屋內的一切。
「老大,我……,我查了監控,以被毀壞了,還有……,還有這個很狡猾,所行路線也似早就制定,不是監控損壞,便是沒有監控,我與水一看了這附近所有的監控,並沒有發現嫂子的蹤跡。」戚風有些擔心白景天,也有些擔林紫歌的安全,他真得很難想像,若是林紫歌出了什麼事,這老大會如何。
「琥珀呢!叫他來見我。」白景天聲音低沉沙啞,明明想要暴怒得想要殺人,卻依舊強迫自己,控制自己壓抑下來。
「在來的路上,他說嫂子這些日子一直在調查血色薔薇的案子,好像听他說嫂子似發現了什麼,只說讓他調查楊帆。」戚風看了看一邊同樣沉默不語的白啟軒,不由有些緊張,這二人一個個的都是說句話啊,現在是該怎麼辦啊。
「水一,將所有與血色薔薇案有關的資料全部拿來給我,戚風派人看好巫婆,我懷疑紫歌的失蹤與她背後之人有關,你給我看好她,別出什麼意外。」白景天沉聲將所有的事情吩咐過後,便看起水一為他調集過來有關血色薔薇網站的全部資料。
當水一用紫歌電腦進入血色網站,看到那挑釁的言語,以及那些可惡的視頻時,他直接氣憤的將電腦狠狠的摔碎,該死的,都怪他,當初就該阻止她,不然也不會讓她涉及這個危險的人物。
「昨夜紫歌去回旋高速做什麼了,是為了調查誰。」白啟軒也很擔心林紫歌的安全,但是他知道現在最需要的是冷靜,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爭取時間救下她。
「黃浩瀚,報告檢查出他是田愛雨孩子父親,紫歌便讓我跟進楊帆的事情,我不知道會這樣,若是知道我一定會守在紫歌身邊堅決不會離開的。」琥珀也自責不以,都怪自己大意,明知道他所查的凶手不簡單,是個很厲害人頭疼的家伙,他就該暗中派人保護林紫歌的,都怪他太相信太依賴林紫歌了。
「你的意思是紫歌的失蹤與這個案件有百分之百的關系嗎?」白景天看著琥珀听著他的話,他敏銳的感到在琥珀的腦海里,林紫歌的失蹤與這個案件有關。
「嗯,我覺和*不離十,通過這些日子的調查我發現這個人很有能力,是一個很有頭腦的罪犯,我相信在知道林紫歌與我調查他,他一定會有所行動的,現在來看黃浩瀚楊帆都是他對林紫的挑釁,現在林紫歌失蹤,定是她查出了真正的凶手,所以才會將她抓走。」琥珀此時將所有事情全後一想,便知道是這個案件凶手的可能非常大,並不是那毒梟為了救巫婆而抓走林紫歌做交易的。
白景天緊攥著手中的資料,將紙張緊緊的捏在手心里,听著琥珀的話,他壓抑自己的情緒,然後冷冷的說著︰「天亮之前,我要查到這個人是誰。」
「好。」所有人都投入到翻找與調查之中,寂靜的房間內,只有翻著紙張的聲音,以及急速的呼吸。
此時在一間黑暗的庫房內,林紫歌被一只長長的鐵鏈緊束著雙手雙腳,將其懸浮在倉庫中間,臉上發絲凌亂,緊貼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緊閉著雙眼,睫毛長長翹起,在眼邊投射出一絲暗淡的陰影。
李林在林紫歌面前放著的老板倚上坐著,雙手交疊著翹起,一手支著下巴,一手在倚子扶手上輕輕敲打著,一聲一聲似在敲響著一首曲子。
李林很耐心的等待著,他有的時間在等待,眼前這個女人成功引起了他的興趣,此時他不急,他有時間與她慢慢玩貓捉老鼠的游戲,在說貓在捉到老鼠時,從來都不是以一口吃下為目的,總是在玩膩時,才會將其殺死。
林紫歌睫毛微動,眼楮慢慢睜開,眼前模糊的畫面也越來越清晰起來,不遠處,李林正一臉笑意的看著她,若不是身上感到被冰涼的鐵鏈緊綁著,她還以為似與她談著業務呢!
輕輕一笑,暗笑自己太倒霉了,這身體剛剛有些好,就被眼前的男人陰了一把,跌入狼窩里來了。
「醒了,歡迎我的小老鼠。」李林慢慢起身,一步一步來到林紫歌面前,伸手輕抬起林紫歌的下巴,使她可以與自己直視。
「李林,果然是你。」林紫歌面上沒有任何害怕神色,抬著頭,看著對面帶著淡淡微笑的男人。
這個人與酒會上的李林完全不同,就是人格分裂一樣,灑會上的李林,完全不起眼,似乎很容易便讓人淡忘,而且工作中的李林就是個膽小謹慎,兢兢業業的努力工作的三好員工。
可是此時,一雙漆黑的眼楮帶著微笑與淡漠,在直視林紫歌時,似一只禿鷲盯上獵物一般,散發著陰森而讓人壓抑慌亂的光芒。
「怎麼是我很失望,不像?」李林在林紫歌臉邊輕輕撫模著,語氣輕柔似,似在呵護靜珍愛的寶貝一樣溫柔。
只是他的眼楮內卻沒有一絲溫柔的神色,陰鷲得讓人窒息,讓人後背發寒。
「不,早該猜測到你,只是你太會偽裝自己。」是的,是酒會上,若不是她先入為主,相信那個兢兢業業一副膽小懦弱的樣子,她也不會直接在心里將他撇去,但是卻感到所有的一切都與他有關,所以才會讓琥珀對他暗中在調查一下,審訊一些。
卻不想,他隱藏得太深連學過心理學的琥珀都看不出他有什麼不對。
這是她的失誤,所以弄得如此地步,她不怨天尤人,只恨自己還是太過相信人心,太過自付,才會讓李林有機可乘。
「太聰明女人可不太讓人喜歡,我還是喜歡笨一些的,因為太過聰明的女人做事往往讓人憎恨。」突然間李林的語氣時里充滿憤怒與激動,在撫模過林紫歌的手,也緊捏上她的下顎,緊緊的掐著她,眼里森寒更甚,似有了殺機。
「所以你才會殺了田愛雨,張麗莎,若是我猜測的沒錯,你就是李興旺吧!因為張麗莎知道你給不了她富裕的生活,便選擇了有錢人而拋棄你對不對,所以你才殺死她是不是,還有田愛雨,你明明喜歡她,可是她卻有了黃浩瀚的孩子,你不想她也嫁給黃浩瀚所有才殺……。」
「夠了不要在說了,不是不是,她們該死,她們該死知道不知道,她們該死,她們口口聲聲說愛我,可是卻在我最需要的她們的時候離開我,背叛我,所以該死,該死,都是虛偽的女人,都該死,你也是,你也是一樣知道不知道。」李林的情緒很激動,緊掐著林紫的脖頸,指甲都似深深嵌入進她白皙的脖頸里一樣。
林紫歌呼吸困難,但是她依舊無畏的看著面前這個發狂發瘋的男人,她的話刺激到他敢,在張麗莎被殘忍的殺死時,她就覺得應該是情殺,因為對方手法太過殘忍,張麗莎看似被吊死,其實她是被極細極鋒利的細絲硬勒進血肉只差一點便勒斷脖頸椎骨而亡。
「你知道什麼,當年若不是我,她怎麼可能會考上大學,你知道不知道我為她付出多少,她上大學沒錢,是我不吃不喝拼著命的打工掙錢,為她交了學費,她過生日要我送她一個狗屁的名牌包,你知道不知道我為了這個包,我每有三個小時的睡眠時間拼命的工作,才買了個包給她,可是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我他媽看到她在別的男人懷里,我平日吻一下模一下都不讓,可是他媽的她在那人懷里笑著讓他模。」
林紫歌沒有說話,此時李林就是一個被充滿氣的氣球,他需要一個可以傾听他,供他發泄的听眾。
所以林紫歌不動,不說,只是冷眼看著這個被現實逼瘋的可連人,她相信他一個農村孩子,並不可能一開始便如此冷酷無情,是生活中的一些變故,可以說是這些死在他手里的人,一步步將他逼至如此。
「哈哈,你知道不知道,那個男人都可當她阿爹了,她怎麼可以這麼賤,我為她拋心挖肺的對她好,可是她就是這樣回報我的,你說,這樣的女人不該殺嗎?不該嗎?」李林見林紫歌的脖頸被自己緊掐著似有些透不過氣來時,才有些冷靜下來,慢慢放松開對林紫歌的控制。
「那其他人呢,他們並沒有對不起你,比如無辜的楊帆,還有高速上的中年司機,以及那個女孩,他們並沒有對不起你,甚至是都不認識你,卻因為你而死。」林紫歌看著李林,此時才發現,他這樣陰郁的性子,是一步步被逼而成,他也許只是一個農民孩子,與冷如風一樣,是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是這個紙醉金迷的世界迷失了他們,才會讓他們一步錯,步步錯,走至絕地無法回頭。
「不,他們該死,你知道不知道楊良害死了多少人,他投資的煤窯里現在還埋葬著數十人,我父親的遺體現在就埋葬在那里,卻沒有給一分補償,只一句活該便將我打發了。」李林想起痛苦的過去,他眉頭緊皺,青筋蹦蹦直跳,眼楮猩紅臉上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布滿他的眼角。
「你可以用法律武器保護自己,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使用正確的渠道為自己討還公道。」林紫歌不知道楊良竟有做過如此黑心的事情,人命啊,一句意外便讓那些煤礦工人慘死。
「法律,哈哈,真是開玩笑,你知道她的妻子是誰嗎?是海天市市長的的小姨子,我的卷宗還沒有到達法院,沒有起訴就被人家攔截下來了,我報警,警察說不受理,我打市長,我上訪無人理會,還被人關了禁閉,說我擾亂司法秩序,哈哈……。」李林瘋狂的大笑著,這些年憋屈在自己心里的痛心里的苦都在這一刻爆發出來。
在林紫歌這個听眾面前發泄出來,他隱藏得夠久了,他生活得太累了,他明明學習優秀卻因張麗莎的關系被學校勒令退學,他明明工作勤奮,卻處處被打壓,他明明只想與心愛的人好好生活,卻接連被心愛之人背叛。
所以他才要報復,將那些傷害過他的人,一個一個的將他們殺死,在他們人生最幸福的時候殺死。
在剛剛得到自己所要之時,殘忍的將他們殺死,讓他們死也死不瞑目。
林紫歌听後,面色不忍,這個男人的瘋狂是被這個社會所逼的,可是,他也不該因為這些,便選擇報復,是他放不下,走不開心里原陰霾,所以才會選擇這條血腥的復仇之路。
「我家田愛雨,她就有如陽光一樣可愛美麗,我以為她是不一樣的,她不會因為我沒有錢,沒有能力討厭我,她說她喜歡我,當時我只是這個庫房的庫管,天天埋頭在這里工作,我以為我可以幸福的與她在一起,可是,她還是背叛了我,她跟老板的兒子搞在一起,還懷了那個人渣的孩子,怎麼可以,她怎麼可能這樣做。」李林突然瘋狂起來,在次緊握上林紫歌的肩膀,而後用力搖晃著林紫歌憤怒的逼問著。
林紫歌被李林搖晃得有些頭暈,卻依然冷冷的說著︰「那麼你就殺了她,還有那個無辜的孩子嗎?你還是不夠愛她,否則怎麼會殘忍的將她殺死,你若愛她怎麼會下得去手,李林你以被憤怒充斥,在你的心里只有恨,沒有愛,你的愛太吝嗇了。」
「不,誰說我不愛她,我愛她,可是她不該背叛我,不該背叛我……。」李林的話說至一半,便被身後的聲音打斷。
「不,她沒有背叛你。」白景天慢慢走進庫房,然後將冷冷的說著。
「你是誰,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李林有些震驚,急忙來至林紫歌身後,緊緊勒住了林紫歌的脖頸。
「你手里的是我的女人,李林,你不該動我女人的主意。」白景天眼底深紅,一夜未曾閉眼,終于被他發現李林的身影,並在審訊他的視頻內,發現不對,才確定李林就是制造這一切的凶手。
「你說她沒有背叛是什麼意思,告訴我。」李林在控制住林紫歌後便冷聲問著白景天。
「因為她所做這一切都是因為你,也許你听過這些錄音便知道了。」白景天將手中的錄音拿出,按下播放鍵子後,便放在一邊的貨架上。
「黃少你真的可以可以幫我翻案嗎?」
「李林那小子有什麼好,讓你為他而求我,嗯。」
「我喜歡他,我知道他心里一直放不下父親的事情,所以我求你了黃少爺,求你幫忙找警局的局長說說好嗎?讓他接下這個案子吧!」
「這對于我來說,就是一句話的是,在說以前的市長因為犯了些錯誤,早就明升暗降了,他連自己都顧不上,哪是還顧得了楊良。」
「求你了,黃少爺就幫幫忙吧!」
「好啊,看在你是我爸最得力助手的份上,放習這事包在我身上,不過,我可不是什麼人都幫的。」
「什麼意思,黃少……,啊,你干什麼,放開我,不要啊,啊,混蛋放開我,你對我做了什麼,我……,頭好暈,水……,水有問題,不,不要,放過我……,求你了,不要……。」
田愛雨痛苦的求饒聲與黃浩瀚那猥瑣的笑意,充斥在這個狹小的庫房內。
「不,不是,這不是真的,假的,你騙我,這不是真的,不是。」李林緊攥著林紫歌的肩膀,尖銳的指甲似要深入她的肌膚里一樣。
「信不信隨你,但是李林不管真假你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現在放了她。」白景天慢慢上前,一步步接近李林,聲音冰冷無情,若不是顧及他手里的林紫歌,他早就一槍斃了他了。
「李林,救我……。」突然錄音筆中傳來田愛雨絕望的呼救,但是隨之被掩埋在急促的呼吸與*的撞擊聲中。
「不,不是真的,這不是……。」這一聲絕望的呼救,徹底的擊潰了李林緊繃神經,他雙眼無神,緊捂著雙耳,不願在听下去。
隱藏在暗處的X組成員,直接上前,將李林控制,白景天急忙來以林紫歌面前,將她緊緊的擁在懷里。「沒事吧!對不起來晚了。」
「不,剛剛好。」林紫歌輕柔一笑,此時為在白景天的懷里,所有的擔憂與憤怒,全部化為烏有,心此時暖暖的,似乎所受的一切,全部都值得。
「傻瓜,以後不許什麼事情都自己扛知道嗎?這次你踫到了這個精神病,若是下次呢,我不敢想像,所以不要讓我擔心,好嗎?」白景天是真得擔心死了,天知道他有多恨自己不多長出幾雙眼楮,長出幾雙手,這樣,他便快,更快的找到她。
李林被刺激得有些瘋狂了,緊緊抱著錄音筆,眼神呆滯,看著某一處似在回想著什麼。
林紫歌被白景天放下後,看著李林不禁搖搖頭,對白景天說著︰「這些錄音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田愛雨的手機里,可能不小心踫觸到了錄音鍵將這一切錄下來了。」白景天看著李林,並沒有絲毫同情他,直接吩咐戚風將李林戴上手銬帶走。
李林此時心以被這殘忍的現實抽得鮮血淋灕,慘不忍睹,他攥著錄音筆的手都顫抖不以,身體搖晃站立不穩,此時他腦海都是田愛雨的身影,有她初見見面對他露出那陽光般刺目的微笑。
有她在對他說喜歡他時的嬌俏與羞澀的笑意,有她依靠在他肩膀,一臉幸福的微笑的模樣,可是畫面一變,是她在臨死時,痛苦震驚難以置信的驚慌與恐懼,在生命最後一刻,在閉上眼楮時,向他露出一絲不舍,又有些解月兌的笑意。
「啊……。」李林緊捂著自己腦袋,他感覺自己的頭好疼,好疼,心更是痛得他似有刀子在一片片割扯著他的肉,挖著他的骨髓一樣,痛,他只感心口處有一火山,急需一個發泄口。
痛苦絕望的恐叫,響徹在這個漆黑的夜空,李林在痛喊這一聲之後,便口吐鮮血暈倒在地,失去意識。
「送去醫院吧!」林紫歌終是有些不忍,可恨之人也必有其可憐之處,不管他做了多不錯事,但終于也為自己所做付出代價,相比于死刑,想必這一事實,更另他絕望與痛苦,更能讓他生不如死吧!
「你們一起看住他。」白景天吩咐戚風與黑雕一起去李林一起去醫院,然後轉身看著林紫歌有些擔心的著︰「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听我媽因為我姐你的手臂又受傷了,現在好些了嗎?要不一起去檢查一下吧!」
「沒事了,我可沒有那麼嬌氣,不過我姐的身手真是不錯,還很好戰,很灑月兌我挺喜歡她的性子的。」林紫歌提及白景睿便不由夸獎起來。
「她啊,是全家的最另人頭疼的,也不知道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她,行了別提她了,一會回我那里吧!你那里,太不安全,誰來都能將你帶跑,太讓我沒有安全感。」白景天將林紫歌擁在懷里,有些不放心的,但更主要的,想要將她哄騙回家,抱著她好好睡一覺,若是能順便做些什麼,更好不過。
「好吧!」林紫歌也知道家里現在一定太亂,又被燻香弄得滿屋子迷藥,還不如去白景天那里舒服的睡上一覺,看著白景天那布滿血絲的眼楮,知道他這些日子恐怕也不沒有好好睡過。
心里有些疼惜,她失蹤這一夜,對于他來說一定很痛苦吧!為了調查李林的案子,她還調查了許久,才有些眉目,可是他只一夜,便將一切解決,並找到了她。
這一夜的每一分每秒,對他都是痛苦的折磨吧!伸手輕握著他寬大而溫暖的手掌,將自己嬌小冰寒的手與他緊緊纏繞在一起。
看著遠處處以漸漸泛白天際,唇角露出一絲幸福的笑意,有他,真好。
白景天感到自己在做夢一樣不真實,他剛剛沒有听錯吧!她答應了,答應跟他同居了,還如此小鳥依人的靠著自己,真是太興奮了。
「那個,真的。」白景天有些不能相信,似害怕自己出現幻听了,想要在確認一遍。
林紫歌沒有回答白景天的問話,只是反手將他拽了過來,然後柔軟的唇角印上他的,舌頭在探入他的唇間,吸允著他的舌頭然後……,沒有然後了,白景天哪里會拒絕如此美味的享受,直接由被動化為主動,將懷中這個正在惹火的小妖精緊緊的控制在懷里,吻得天昏地暗,不到她快到窒息透不氣來時,才不舍的放開她。
揉了揉有些紅腫的唇角,然後有些不悅的說著︰「有些累,背我回家。」
「好 。」白景天彎身,將林紫歌背在後背,然後加快腳步向家,是的向著屬于他們的小家而去。
他的別墅不在只是為一個臨時住人的場所,而是轉變成家,以後那里將會有一個女主人,林紫歌,是他與她的家。
暖暖的陽光穿透玻璃處的薄紗,照射在林紫歌露在被外的手臂上,一頭烏黑的有秀發散亂的披散在潔白的軟枕上。
白景天趴在一邊的床頭上,看著睡得香甜的林紫歌,那微微皺眉,輕輕翹起小嘴的樣子,嫵媚之中透著一絲可愛,有如一個美麗的精靈一樣,輕輕扇動著她的小翅膀,輕輕撥動著他的心尖。
林紫歌感到身邊有人在注視她,睜眼看著面前的白景天,輕聲說著︰「怎麼不在睡會,這麼早就起來了。」
「不早了,都快中午了,起來吃飯。」白景天將一邊的衣服給她拿起,然後輕披在她的肩膀,看著她白皙的肌膚,真想咬上一口,或是將她擁在懷里。
「吃飯,你叫外賣了嗎?」林紫歌邊穿衣邊有些不解的問著。
「嘁,我才不會讓我老婆吃那些垃圾食品呢!起來,嘗嘗我的手藝。」白景天滿是自豪,笑話,他可是跟著她母親沒有少學習廚藝,就是為了能夠在她面前大展身手,給她一個驚喜。
「那些天與伯母神神秘秘的,不會就在偷學廚藝吧!」林紫歌知道白的景天與好一樣,不會做飯,做飯對于她來說,無疑是酷刑,她是真得很頭疼。
可是現在這個男人為了她,親手學習做飯,那本該是她的事情,可是,他卻努力的學會了。
「不告訴你。」白景天將林紫歌抱下床,然後直接抱到餐桌邊輕柔放下後,才獻寶的說著︰「怎麼樣,是不是看著很有食欲。」
餐桌上,一些簡單清淡的炒菜,以及熬夜的小粥,一邊還有一些簡單的小拌菜。
每一樣雖是簡單的小菜,可是每一樣,都營養豐富,顏色鮮艷,一看便讓人充滿食欲。
看著看著的一切就有些模糊起來,上輩子,這輩子,從來沒有人給她做過一頓飯,可是眼前這個男人,他明明那樣出色,那樣驕傲自負的男人,可是卻為了她,親手學習這些。
「怎麼了,哭什麼,以後我天天給你做,當我老婆是不是很幸福,所以快點嫁給我吧!」白景天由林紫歌身後,將她輕輕擁抱著,頭輕壓在她芬芳的發間,感到空氣中都是幸福滿足的味道,有她在,真好,為她做一切事情,哪怕只是為也做飯,但只要一想著,她起來,就會吃到他親手做的香香的飯菜時,便感到滿心都被甜蜜充滿。
「白景天你別對我太好,把我養嬌氣了,以後你就麻煩了。」林紫歌輕柔一笑,這個家伙,還在念念不忘要把她娶回去,她也想嫁他,可是,現在不行,冷如風,是一個潛伏在暗處的威脅,一日不除掉,一日不能安心。
「那有什麼,我的老婆,我寵著,誰敢說不。」白景天將一邊的粥拿過來,放在林紫歌的面前,然後獻寶似的說著︰「嘗嘗看,這個味道如何,與媽媽做的相比,是不是要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
吃了一口之後,老師說,味道不是很好,粥似乎有些糊味,面前的菜也有許鹽放多了。但是林紫歌看著一臉期待的眼神,只得點點頭,露出一絲鼓勵的笑意,似撫模小狗狗似的模了下半彎身在自己面前的白景天,然後點點頭,「好吃。」
「我就說吧!我是最厲害的,沒有什麼能難到我的。」白景天得到林紫歌的夸獎頓時自豪的吹捧起來。
林紫歌搖搖頭,從不知道白景天還有如此幼稚的一面,果然,人都是多面性的,還好,他不總是這樣抽風,她還可以接受。
在白景天嘗試到了自己的杰作之後,才皺起眉頭,有些頹廢的靠在桌面,暗恨自己真是太笨了,就這點飯還做不了,不行,這次吸取教訓,下次改進。
林紫歌與白景天休息一天之後,便直接去X組將這二個案件解決。
白景天金三角那里抓到了毒梟的身邊的得力手下巫婆,而她這邊的血色薔薇案件也得以告破。
有些善後需要他們處理,經過休息之後,白景天以恢復不少,上身藍色休閑服,是白色長褲,因為眼楮還有些血絲,更是戴上了一只寬大的墨鏡。
看著他,林紫歌莫明一笑,這家伙,若不與之了解真得以為是個冷漠不近人情的有如高高在上的君王,讓人不敢靠近,可是與之接近時才發現,他竟如此可愛細膩的充滿孩子氣的一面。
「怎麼樣,帥嗎?不要太迷戀我哦。」白景天見林紫歌一直在看自己,不由向下拿下墨鏡,然後在林紫歌臉上輕輕印下一吻後自戀了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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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明天有事,沒有時間弄文,所以半夜寫出來了,有些困可能會有些錯字,請見諒,有時間我在改過來,若有親發現錯字,也請留言告訴我一下,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