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琴見白景天如此關心林紫歌,有些好笑,卻依舊耐心的說著︰「放心吧!不會留下任何疤痕的。」
白景天听到這里,才略放松下來,與林紫歌回到別墅時,戚愛娟正在沙發上等著二人。
但看到林紫歌包扎著紗布的手,頓時面色一變,急忙來到林紫歌身邊一臉緊張的問著︰「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參加宴會還受了傷呢!」
「沒事,突然欄桿松動紫歌的手被劃了下,媽怎麼這麼晚還不睡,一直等我們干嘛。」白景天見戚愛娟這麼晚不睡坐在客廳等待著,有些擔心她的身體。
「這麼晚不回來,我哪里睡得著,你也真是的,只顧著自己去玩了,也不說好好照顧下紫歌,真是的,有去醫院找你王姨看看嗎?她在外傷這塊的醫術不錯。」戚愛娟有些心疼,面色很是不忍,看著林紫歌受傷,就好比她受傷一樣,看著心疼不已。
「看過了,也打過針沒事的,伯母我們現在回來了,太晚了,您也去休息吧!」林紫歌語氣輕柔,看著戚愛娟,眼里有些酸澀,為她這種偉大的母愛而感動,她的媽媽也會如此為她擔心,只是前世的她太過倔強,不懂得父母對孩子的期盼與愛意。
「沒事就好,唉,你這孩子,是不是有些流年不利什麼的,要不去寺院求個平安符什麼的戴戴,不然我這總是不放心。」戚愛娟也不是信奉鬼神之說,但是有了這個東西,也便能心安一些。
「媽,好了,我們知道了,以後我保證,決不會讓紫歌受一點點傷。」白景天哪里還敢離開林紫歌,以後不論做什麼任務,他都會將她綁在身邊,堅決不會容許她離開他身邊一步。
他定會萬分小心的照看她,決不會在給她受傷的機會。
戚愛娟見白景天眼里的擔心與自責,也不在說什麼,知道白景天對林紫歌的在意比她還重,林紫歌受傷,他心里本就不好受,她也不在多說,擺擺手,囑咐道。「醫藥箱里有消炎藥,景天若不然給紫歌找找,內服一下好得快些。」
「嗯,媽你去休息吧!紫歌我會照顧好的。」白景天邊說著邊去找醫藥箱,將消炎藥找出,倒了杯水拿了過來。
林紫歌坐在一邊,看著白景天為自己忙碌的樣子,輕柔一笑,輕靠著沙發,看著低身拆開藥品包裝,修長的手指握著晶瑩剔透的杯壁,額前的發絲垂落,長長的睫毛微微彎翹起來,漆黑的眼底認真而執意。
他的五官此明明立體而堅硬,有如刀刻一般,但此時神色柔和,眼神專注認真,明亮的黑眸牽動著她心為其跳動著。
「怎麼這樣看我,是不是發現更愛我了。」白景天水拿過來,看著看自己發呆的林紫歌不由好笑的問著。
「臭美。」林紫歌接過他手里的藥,仰頭喝下,在他反身將杯子放好後,便擁上他的後背,語氣輕柔的說著︰「景天在掉落下去時,我腦海里唯一想以的,便只有你,那時有些後悔,後悔還沒有成為你的妻子便死去,真得好可惜,所以,不如我們結婚吧!」
「你說真的。」白景天轉身捧起林紫歌的臉,一臉興奮的問著,似害怕林紫歌在與他開著玩笑一樣,又似自己的太過期待而出現幻听一樣。
「傻子耳朵還不好用了嗎?」林紫歌見白景天如此激動的神色,不由有些心酸,他為了自己忍耐得夠久了吧!
什麼都容得她,配合著她,明明想要她,卻一次又一次的忍耐下來,明明他是那樣想要與她結婚,卻因為她而不得不放棄。
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在為她考慮,出發點也都是在為她著想。
其實有什麼呢,二個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只要她與他開開心心的幸福的在一起,珍惜每一個今天,不為昨天以過事情後悔。
為明天新生活的期待,她錯過了太多,她還是想得太過清冷簡單,在她心里,她的仇恨還是佔了她心底太多的空間,不然也不會為了報仇而不願意去結婚,去與他真正的生活在一起。
「自責什麼呢!我懂你的心情,放心,不差這一時半會,等將那個該死的冷如風抓到,我們在結婚也不遲,我要你成為我幸福的新娘子,我不希望你有任何的不開心,哪怕這里有一絲絲仇意也不可以。」白景天將林紫歌輕擁在懷,撫模著她的柔順的發絲,白皙肌膚輕柔滑膩,明亮漆黑的眸子褪下冰寒,此時散發著溫柔與嫵媚,大大的眼底流轉著無盡的風情,這一抬頭,一轉動之間,迷離而嬌媚,讓他瞬間亂了心神,停止了呼吸,只恨將她永遠擁在懷里不願放開。
低身向著她嬌艷的櫻唇吻去,去品味著也獨有的甘甜與美味,每一次都另他的心情激動得難以平靜,她就是罌粟,中了她的毒,只能被她吸引,想要永遠沉迷在她的世界,不願清醒不願離開。
「看來我出現的有些不對,不用管我你們繼續。」白景睿雙手環抱,正看得有味,看二人發現她之後停止擁吻,臉上也沒有任何被抓包的尷尬與不自在,依舊面不改色的調侃著。
「知道打擾了還不回你房間里去。」白景天咬著牙齒,真是服了他這個奇葩姐姐了,總是與常人有異,真不知道哪個男人那麼倒霉,會遇上她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
「怎麼回事,又受傷了,景天你也太遜了,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白景睿語氣嘲諷,暗暗搖頭的職責著白景天。
「我真懷疑你是我親姐嗎?」白景天有些無奈,從小便被她欺負長大,他早以習以為常了。
「這點我也懷疑,老媽非常不喜歡我,所以我想著哪天去化驗一下,看看我們是不是親姐弟。」白景睿與白景天從小便打著嘴仗,要說口才,嘴笨的白景天還真不是白景睿的對手。
白景天也自知說不過白景睿,暗中生氣,直接抱起林紫歌說著︰「惹不起躲得起,咱不理她這個瘋子。」
林紫歌真是無奈得沒有辦法,這白景睿的難纏,她算是見識到了。
白景睿暗自好笑,見二人離開後,搖搖頭,眼底輕柔一笑,轉身離開別墅,開著自己的跑車急速的消失在黑夜之中。
此時在一個僻靜的小巷內的垃圾堆處,季銘籌緊捂著自己還在流血的傷口,現在他有如喪家犬一樣被X組的人追緝,現在他明顯感到自己隨著鮮血的流失已經越來越虛弱不以。
隨時都有可能倒下去,若不是靠著不甘與強烈的求生*,他決不可能堅持下去。
「你們干什麼,救命啊,不要,放開我。」一個尖銳的女聲從小巷口傳了出來,緊接著是一陣陣急速雜亂的腳步聲向著小巷內傳了過來。
「叫什麼叫啊,這里這麼背靜誰來啊,你啊,也別叫了,留著點力氣,一會讓你好好叫叫。」一流里流氣帶著絲猥瑣笑的男音緊接著傳來,其中還帶著絲不懷好意的笑意。
「不,不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可以把身上的錢全部給你,求你了,我下個月就要結婚了,不要這樣,求你了。」女孩淒厲的乞求著,希望他們能夠放她離開。
「喲!結婚,正好,先跟我們洞房,好好教你怎麼成為一個女人,然後在結婚也行,哥幾個說是不是。」幾人此時已被*沖斥,哪里還有什麼理智與人性。
女人梨花帶雨,柔弱哭啼的樣子,有如可口的綿羊,只想將她吃進肚子。
「不,不要,救命,救我,放了我,不要啊……。」衣服被撕碎的聲音,以及幾人猖狂猥瑣的奸笑聲,一場罪惡在這個小巷里正在事實。
季銘籌慢慢起身,想要離開這里,但是他以是渾身無力,他失血過多,渾身疼痛,明明听著不遠處的聲音漸漸逼近,想要離開,卻有心無力。
只能無奈的輕靠在垃圾邊上,冷冷一笑,想不到他竟弄成如此地步,明明一切都算計得很好,可是,卻被唐羽菲這個死女人毀了全部。
他逃月兌追捕,改變容貌,重換身份,就是為了找林紫歌報仇,可是沒成想會弄得如此淒慘,仇沒有報,反到被唐羽菲陰了一把。
很好,唐羽菲,林紫歌這仇,我冷如風記下了。
「啊,該死的女人咬我,跑,往哪跑。」一男子淒厲的痛呼一聲,緊接著又傳來一陣雜亂的跑步聲。
「啊。」女孩跑到小巷里,卻突然被渾身鮮血淋灕慘不忍睹的冷如風嚇得呆在那里,連逃跑都忘記一樣,只得緊捂著嘴害怕的站在那里。
「跑,叫你跑,媽的你,啊,這是死尸,哥幾個,趕緊走,真他媽的晦氣。」幾名男子也就是劫持著女人,混點小錢,順便佔點便宜,可是還沒有那個膽子殺人,這事到時被人踫到,加上他們的身份,這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無頭案子,只能拿他們湊數。
「媽的,趕緊走。」幾人慌張離開,留下嚇得呆愣住的女孩,女孩也想走,可是她的腳以被眼前的一切嚇到,在一個,想害她的人都跑了,她還能去哪里,報警,可是在這個僻靜的小巷,她能逃到哪里。
「救我。」冷如風渾身無力,以是沒有半絲力氣,幸好那些人把他當成了死人跑了,若是踫到狠心的,他今晚就得死在這里了。
「啊,你……,你是活的。」女孩被冷如風嚇得向後一退,看著冷如風,渾身顫抖的問著。
「不是活的,難不成還是死的,雖沒有直接救你,但也算是間接救了你,救我離開這里。」冷如風聲音緩慢,語氣無力,意志也漸漸迷失,若不是強烈的求生意志,他早就暈過去了。
「我,我……,怎麼救,我不知道怎麼,我害怕。」女孩心聲退意,她心里一直有個聲音在告訴她,離開這里,趕緊離開,可是,她的雙腿卻有灌了鉛一樣,動也動不了。
「帶我去個小診所,出了這個小巷子,樓區里有一家,你只要幫我把人叫過來就行。救了我,我會報答……,報答你的。」冷如風實在是堅持不住在說完之後便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女孩叫了半天,沒有聲音,便向小巷子口離開,衣服被撕碎,這樣回去公寓,對她影響不好,只能去尋找那個診所,將自己的傷處里一下,順便若能救下那個可憐的男人,也算是因他而逃過一劫的回報了。
冷如風只覺得自己很冷,非常冷,臉上,身上哪里都痛,慢慢睜開眼楮時,只模糊的看到人影在他眼前晃動,但是看不真切。
「你醒了,怎麼又將自己弄成這副模樣。」一沙啞的男聲響起,似帶著絲清冷與無奈。
「我弄成這樣,你不該高興嗎?」冷如風慢慢起身,抬手模了下自己的眼楮,然後冷聲說著︰「這個眼楮,可以治好嗎?」
「你能夠活著就不錯了,還想眼楮治好,你知道不知道,也就是我,換了另一個,你那只眼楮也保不住了。」男子走了過來,伸手握住冷如風觸踫紗布的手,拿下後,緊攥在手里,輕冷的聲音里透著無奈的說著︰「就讓自己成為季銘籌留在我身邊不可以嗎?為什麼非要將自己弄成這樣。」
「馬森你對我是有恩,但是我說過我喜歡女人,別對我露出這麼惡心的表情,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冷如風若不是看在馬森救了他,並幫他成功轉換身份的面子上,早就離他遠遠的,他冷如風在狼狽,在淒慘也不會被男人上,那是他畢生的恥辱,一次就夠他銘記一輩子了,他不會讓自己在經歷過那樣痛苦的恥辱。
馬森眉頭一挑,也不逼迫他,他雖然喜歡男人,但是他從不強求,所以哪怕他對冷如風默默付出這麼多,也從沒有強求過他。
他要改變容貌,他便暗中練習朋友,借錢買下高端的儀器,只為他要改變容貌,變換身份,他便利用自己的身份,為他暗中聯系老大,給他一個新的身份。
為他做這麼多,他從來都沒有強求他什麼回報,他知道他為何如此反感,二個人在一起,不光是*上的歡愉,更是心靈上的契合。
他喜歡二人彼此交心,徹底融合默契的歡愛,所以他願意等,等到他親自己將自洗干淨送到自己的床上的那一天。
他喜歡慢慢俘獲獵物,最終享受成功的時的刺激與喜悅。
邊為冷如風處理傷口,邊問著他說︰「你接下來要怎麼辦,以你現在的情況,沒有辦法接近她的。」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會自己處理,不用你擔心。」冷如風見自己的眼楮不能看到東西,便也不在強求,只是對馬森說著︰「給我開些止痛藥吧!對了,那個女孩呢!」
「女孩,什麼女孩子。」馬森語氣平淡,在冷如風提及那個女孩時,他面色不變,只是冷冷的說著。
「你……,你不會……,你這個變態。」冷如風怎麼忘記了馬森的特殊愛號,當時他也是沒有辦法,所以才會讓那個女孩來找他。
「你知道的,我討厭女人,而她,正好是我討厭的類型,正好沒有練手的,而你又不在我身邊陪著,我會很無聊的,只能說她倒霉吧!」馬森眼底精光閃動,手里轉動著手術刀,嘴角向上一動,眼角含笑,露出一絲詭異的寒光。
冷如風緊攥著拳頭,暗恨眼前的男人他就個變態,是的,他看似只是一家診所的醫生,但是只有他知道,他有多邪惡與危險,有多變態與殘虐。
他喜歡男人,討厭女人,他會為喜歡的男人付出一切,將其寵在手心,而討厭的女人,他會將其抽筋剝骨,讓其生不如死。
他是一個邪惡的精神病,死在他手里的女人不計其數,他殺人,真正正的殺人于無形。
被他殺死的女人,他會留下一截手指,是的,只是一個小手指,他看到的,便是在一個玻璃罩內,似精品擺放在那里的手指,全是女人的無名指,芊細修長被一個玻璃拿子裝起。
他在看到時,惡心的吐了出來,他看到,最起碼有二十無辜的女人死在他手里。
「你看你,這是什麼表情,怎麼,你喜歡她啊,哦,也是,她是你的救命恩人,若不是她來找我,你恐怕就得失血過多死在垃圾堆里了,如風,你怎麼不早說,不過,我也是為了你好,現在X組的人在全市找你的蹤跡,你以為若是將那個女孩放了,她會不會說出你,指出我這間診所呢!」
馬森向著冷如風慢慢靠近,輕淡冷漠的話語,看著冷如風如此淒慘的臉,不由搖搖頭有些可惜的接著說︰「你看你,好好的一張臉,被弄成這樣,就是我醫術在厲害,這張臉,我也是沒有任何辦法了。」
冷如風心里一驚,暗自己猜想著,馬森之所以一直無條件的幫助他,就是因為馬森對他有些企圖,可是若是他失去了對自己的興趣,那麼,他會不會就像其他人一樣,將他無情的推開。
若他還是季銘籌,有唐羽菲這枚棋子在手,他還不需要馬森,可是唐羽菲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差點害死了他。
他還是太善良,沒有動了殺機,不然也不會將自己害成如此模樣。
此時馬森的話,明明輕淡緩慢,但是冷如風卻听出一身冷汗,緊攥著拳頭,有些無奈的說著︰「馬森現在只有你能幫我報仇了。」
「我,我還能為你做什麼呢!冷如風,我為你做得還不夠多嗎?可是做了這麼多,我得到了什麼了呢!這張我精心為你執刀設計的臉,卻也弄成如此模樣,唉。」
「不,馬森你不能這樣,你告訴你你想要什麼,除了,除了那件事,其他的都可以。」冷如風見馬森的神色,有些著急,現在他弄得如此模樣,若是沒有馬森,以他一個人的,怎麼可能對抗得了林紫歌,還有唐羽菲,更別提現在靠自己報仇了。
他沒有想到林紫歌竟與X組的人如此熟悉,她背後的男人如此有勢力,另他如喪家之犬一樣四處逃跑。
現在若是馬森不幫他,他別說報仇,就是想要光明正大的走出這間診所都不可能。
「可是你唯一有價值的也就是這副柔韌的身體,如風不是我不幫你,只是我要離開這里了,金三角那里出了些事情,我要離開了,這邊想幫也幫不了。」馬森無奈一笑,對于冷如風,他真頭疼,有仇,有恨,也有聰明的腦袋,只是可惜沒有一個強大的內心,也許是他的手還太干淨,沒有直接殺過人,沾過血,他的心有恨,有怨,卻還不夠狠。
「金三角,我也去好不好,帶我去,哪怕跟在你身邊只是個手下也行,我什麼都可以去做,真的,馬森帶我去吧!」冷如風听馬森要離開這里去金三角,頓時看到了一線生機,留在這里,他必死無疑,可是若是去了金三角,他便有重新洗牌的機會。
這次教訓讓他知道,在沒有絕對的實力,別說報仇,就是保護自己都不可能。
他要建立自己的勢力,讓自己強大起來,只有這樣,他才能去談報仇,去報復仇人,讓他們生不如死,否則,他只能是一只潛伏在水里的蝦米,只能時時防備著自己別被大魚吃掉。
只有,他成長為真正的大魚,只有這樣,他才能成為霸主,只有那時,他才可以想吃誰,便吃誰,想要怎樣便怎樣。
「你真的要去,你知道我去那里做什麼,你確定嗎?」馬森把玩著手里原手術刀,不急不慌的看著冷如風,不拒絕,不應答,只是冷冷的提醒著他。
「我知道我不怕,反正這條命也是撿來了,若不是從監獄逃出來,我恐怕也早死了,那次海上沒有死,這次也沒有死,我相信老天還是站在我這邊的,我一定要報仇,我一定會讓那個該死的女人生不如死,否則我不甘心。」冷如風眼上纏繞著紗布,臉上也多處受傷,整形過的臉,本就容易出現變形,此時這張臉上,配合著他憤怒與扭曲的臉,模樣還真是不人不鬼狼狽淒慘。
馬森突然間就感到失去興趣了,但是沒有得到的總是好的,心里還是有些不甘,沒有吃到嘴,便丟掉,還真可惜,雖然模樣慘了點,但是這個身體他看過的,很柔韌白皙,若不看臉,也可以玩上一玩。
想到這里,便冷聲說著︰「若是跟著我到那里,便可不是你想如何便如何,我的老大現在是金三角最大的毒梟,他可不像我好說話,若是出了事情,我可保不住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會好好做的。」冷如風此時哪里還有什麼臉色可擺,他只求馬森能夠帶上他,能夠給他一個新的開始。
「那好,就跟我去吧!你的一只眼楮雖然不能用了,但是你的腦袋很好用,人也聰明靈活,必是吃得香,只是冷如風,你的心思我明白,想要成為人上人,手中握有勢力,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凡是多留心,不要做自作聰明的,卻害人害己的事情。」馬森語氣冰冷,冷如風就似一只狼,他若是成長起來,必會成為一害,只是,他明明知道不該給他機會,卻阻擋不住他的誘惑。
「在離開之前,我要先討還一點利息,那個唐羽菲敢害我,我必須要她付出代價。」冷如風手里還握著她的那些視頻,他不好過,他也不會讓她好過。
「行了,先安分一點吧!若是出了事情,我不會幫你,我不能讓你壞了我的事,有仇等自己有能力時在去報,否則那只能是是個笑話。」馬森一開始便預料到冷如風不會成功,但是有些人,不踫壁,不撞南強,是不會明白的,比如冷如風這樣驕傲自大的男人。
冷如風攥緊拳頭,心有不甘,卻又不得不忍耐下來。
馬森暗自搖頭,冷如風真不像個男人,心不狠,手段不毒辣,凡是猶豫,不干脆,做點小來小去用點腦子的事情,還算勉強,但是想要去殺人,雙手沾滿鮮血,他還是缺少魄力。
唐羽菲一直在提心吊膽,就害怕季銘籌不死,憤怒之下會將她的那些見不得光的視頻發布出來。
可是一直等待了許久,也不見有什麼動靜時,才略放松下來,生活也恢復軌跡,只是身上的傷,心里承受過的痛苦與折磨,她這輩子也不會忘記。
「羽菲,這孩子怎麼最近怪怪的。」高虹輕敲著門,這些日子唐羽菲一直怪怪的,好像在害怕什麼,家里一有快遞什麼的,不管誰的,直接拿到自己房間里。
「嘔……。」唐羽菲心里一慌,起得急忙之後,突然感覺自己頭暈惡心,急忙向著洗手間跑過去捧著浴盆大吐特吐起來。
「羽菲,羽菲……,睡了嗎?」高虹叫了半天,唐羽菲也沒有什麼反應,高虹輕輕一嘆轉身離開。
唐羽菲吐了一番之後,才虛弱的蹲在地上,虛月兌似的靠著牆壁,面色蒼白,神情憔悴,緊攥著拳頭,眼里流露出濃濃的憤怒與擔憂。
她這幾天沒有食欲,以為是因為擔心冷如風會報復她發布視頻,才會吃不下飯,可是現這二天的嘔吐不止,讓她不得不震驚起來,她不會是懷孕了吧!
若是,她無疑是被判了死刑,她怎麼辦,怎麼辦,該死的季銘籌,該死的混蛋。
她的一生全被他給毀了。
醫院內,唐羽菲絕望的坐在休息區,手中的化驗單早被她捏得褶皺,她懷孕了,有了那個魔鬼的孩子,她不能留,可是醫生卻告訴她的嚴重感染,撕裂,根本不可能做任何手術,即便強制要做,會有可能出現生命危險。
這個孩子她打不了,弄不掉,只能要,她還想要活著,她不想死,可是,她要怎麼做,怎麼辦。
「你是我的天,你是我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嚇得唐羽菲差點將包包掉在地上,拿出電話,顯示的正是劉宇航,她猶豫著,此時大腦里空白一片,她剛想要斷掉,卻在接觸到手機按鍵時突然停止下來。
白景天那里,她是沒有機會了,這個孩子她不得不要,唯一的辦法,就是給自己找一個老公,給這個小魔鬼找一個父親,讓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將這個孩子生下來。
接通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然後輕柔說著︰「宇航有事嗎?」
「羽菲,今天有朋友從M國回來,大家約好在流年聚會,怎麼樣,過來湊個熱鬧如何。」劉宇航仔細傾听著電話那里的動靜,就害怕唐羽菲會拒絕,讓他在朋友面前沒有面子。
「嗯,正好晚上沒事,那一會我過去。」唐羽菲掛斷電話之後,臉上陰雲密布,她不甘心,可是,可是她卻不得不這麼做。
唐羽菲將頭埋在腿間,眼里的淚珠一顆接著一顆的流下來,不多時,便將裙擺弄濕,壓低的帽子下,是一張哭花了的臉。
唐羽菲一直驕傲,她擁有著傲人的容貌,與家世,在這京城里,她決對可以隨意去選擇自己的丈夫,這個京城最出色的男人,可是如今天,她不得不去選擇一個容貌家世都堪稱一般的劉宇航。
委屈,不甘,憤怒,所以的情緒都充滿著她的腦海,讓她痛苦與絕望,明明有滿腔的怒火,明明她可以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可以得到心愛的男人,與她成立一個家。
可惜都毀了,一切都毀了,現在另她不得不把自己嫁出去,找一個男人嫁了,將個孩子生下來。
她不想死,不想。
流年酒吧內,劉宇航看著一身黑色短裙,露著修長白皙的腿,一雙明媚漆黑的大眼楮,露出幾絲妖嬈的風情。
唐羽菲的裝扮從來都有如鄰家小妹一樣,純淨可愛,配合她干淨的漂亮的臉,很容易讓人心疼,讓人想要保護她。
可是今日唐羽菲有如黑夜的明珠,散發著奪目璀璨的光芒,吸引著所有人的注意,讓人移不開眼楮,只想將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羽菲,你今天真漂亮。」劉宇航將唐羽菲擁在懷里,向自己的朋友昭顯自己與唐羽菲的熟悉與親密,擁著她坐在自己身邊,後輕柔討好的問著︰「羽菲用點什麼。」
「一杯果汁吧!」唐羽菲叫了杯果汁,便慢慢喝了起來,不時與劉宇航的朋友聊上幾句,說到開心處時,便笑上幾下。
當一切盡情在末尾時,唐羽菲才暗中將自己包內的迷藥拿出,這個東西,在酒吧里隨處可見,不時會有人暗中倒賣這些藥品。
將藥放入酒杯內,在劉宇航回來時,送到他手里,看著他仰頭喝下。
一切都順利得進行著,開房,上床,最後陪伴在劉宇航身邊流著淚慢慢沉睡過去。
醒來時,劉宇航的表現也全在唐羽菲的預料之中,以他的家世,能得她,以是高攀,他的父親只是一個商人,他也不過是在部隊混了一官半職。
他如此熱心的追求她,就是因為她不僅容貌漂亮,更是家世傲人。
劉宇航很激動,抱著唐羽菲發誓,又說了許多的承諾,將唐羽菲似寶貝一樣的擁在懷里,愛惜不已,激動不已。
唐羽菲在劉宇航懷里,認命似的閉上眼楮,眼角的淚順著臉邊滑落,拳頭緊攥著,不甘,怨恨,憤怒的情緒深藏在心底。
一切都盡情的很順利,她在向家人說要與劉宇航結婚時,家人都很意外,但是她的選擇,家人也無法去說什麼,在說在見過劉宇航以後,雖然長得一般,但因在部隊鍛煉過一段時間,在加上劉宇航刻意的偽裝,給唐羽菲家人印象便是堅毅能吃苦更是務實的好孩子。
這親事就這樣定了下來,二家人也都在準備婚禮,所有人都很開心,卻唯獨唐羽菲,她感到自己的身下很癢很疼,在加上她懷孕後的反應特別激烈,幾日的時間便被折磨得憔悴不堪。
唐羽菲這邊痛苦的忙碌著婚禮,而林紫歌與白景天因為無事,也沒有什麼重要案件,白景天也與林紫歌在家休息起來。
白景天在北京市的遠郊附近看中一外房子,環境優美,景色怡人,很是清幽美麗的地方。
各別墅之間,都隔離得很遠,並不會相互打擾,也不緊密相連。
這里白景天早就相中,卻一直沒有要買下的心思,但是現在可不一樣了,與林紫歌結婚後,他要給她一個家,一個只屬于她與他二個人的家。
而這里,正合適,與白家別墅不是很遠,二十分的車程便能到達,很是方便。
當白景天帶林紫歌來到這里時,白景天以是將房子買下。林紫歌在進入時便一下子喜歡上這里,只是有些不解,看著他說道︰「怎麼帶我到到這里來了。」
「先告訴我喜歡嗎?」白景天沒有回答林紫歌,只是帶著她看了一圈之後才神秘的問著她。
「不錯,環境很飄零,在北京市有這樣一片天地,很好,早上起來,看著這滿園的綠色,心情都會很好,還有那里的空地,可以種些喜歡的花卉,或是弄個暖房,支個桌子,坐在暖暖的陽光下,將會很舒服。」林紫歌一直對住的地方要求並不高,在海天市的安家別墅,若不是被安紫歌與冷如風弄得亂遭遭的,她也會對付著住下,可是一個人時,總會觸景生情,不免有些心痛。
可是這里,看著這座落似森林一樣美麗溫馨的屋子時,讓她感到似有一種久違的家的感覺。
這一直是她最想要的那種,屋子可以不大,環境可以一般,但是屋子,卻要簡單溫馨,家,可以隨意放松心情的地方。
「給,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白景天抬手將林紫歌的手握起,將一串鑰匙放在她的手心,而後一臉笑意的說著。
「這是……,你買下了。」林紫歌有些驚訝,看著手里沉甸甸的鑰匙,有如一顆石頭一樣砸向自己的心房,眼楮有此酸澀得想哭,睫毛微微翹起,如小刷子一樣抖動個不停。
「這以後會是我們的家,那里,我以吩咐設計師在設計,圖稿還沒有完成,等弄好後看看滿不滿意,若滿意的話,在動工。」白景天輕柔一笑,將林紫歌擁在懷里,看著她有些發紅的眼楮後輕柔的說著︰「這是我給你的家,以後這里便是屬于我們的家,只有你我。」
「謝謝你景天,我很喜歡。」林紫歌緊緊的攥著鑰匙,世上的人何其多,她卻如此幸運遇到了他,並得他如此真心相待,若承受那些痛苦,只是為了遇見他,那麼,她無怨無悔。
白景天與林紫歌一起,對房子重新進行了一些布置,因為他們二人的身份,又在一些隱蔽的地方設置了暗格,還有存放武器的地方。
在二個忙著裝修房屋時,X組內的白啟軒以是忙得腳不沾地,昏天黑地了。
「巫婆還沒有說嗎?」白啟軒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戚風,輕柔著眉頭有些疲憊的問著。
「死鴨子一個,嘴硬得狠,我們用了所有辦法,她就是不說,我懷疑她也並不知道什麼,只不過是個走狗而以。」戚風也暗中慪氣,這人抓住了,卻好幾天了什麼也問不出來。
更可氣的人,他還被人沾上了,因為在火車站為了追捕巫婆,他隨手便將孩子交給一個女孩,誰知道這個女孩就是瘋了一樣,非粘著他不放。
「你準備一下,我去問問,實在不行,就動真格的,哪怕是弄死了,也得問出來。」白啟軒對于女人,可沒有什麼仁慈之心,他一切只為了工作,除了林紫歌,他還真沒有將巫婆這種人當成女人。
「你說老大這真是有了女人忘記兄弟啊!我們這邊拼死拼活的忙著,他老人家也不說辛苦辛苦我們,也給放個假。」戚風是真想放假,不僅是想要放松一下,也想要擺月兌那個粘人的女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