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三在林辰幾人的保護下,驚險的躲避開X組的圍擊,數十人,最後只剩側的幾個,非常狼狽,但好在保住一條命。
而海龍便沒有如此幸運,直接被白景天的X組成員圍捕。
白景天看著逃走的幾人,眼里冷冷一笑,吩咐手下將海龍以及毒品全部運送回去。
林紫歌看著花三逃跑的方向輕輕一笑,引蛇出洞,不知道這招是否有用,但是金三角這塊,以耽誤太多時間,是該結束的時候了。
金三角花三的老巢內,花三憤怒的將身邊的花瓶摔碎,雙手叉腰看著四周低著頭,一臉害怕的手下,不由冷聲問著︰「是誰泄漏了交易,問你們呢,是誰。」
一定是有內奸,不然這幾次的交易為什麼都被破壞了,一次失敗被發現,可以歸于對方泄漏了消息,可是二次三次呢,難道所有買家都有問題,都這麼巧合在與他交易時出現條子。
那些人有多需要他手中貨,他最清楚,哪怕這些被上頭嫌棄的次貨,都被他以高價成交,這些人還感恩戴德的高興不已,怎麼可能還敢暗中給他下絆子。
「花爺我們跟在你身邊多年了,怎麼會背叛你呢!」花三身邊的一名的下,知道花三的脾性,此時听他懷疑身邊有內奸,急忙向花三表白心跡。
其他人面色也有些緊張,但習慣了少言少語的保鏢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神色更加緊張的看著花三。
花三轉了一圈,將各人的神色看在眼里,跟在他身邊的人,很多,哪一個都看著沒有問題,卻又哪一個都有可能有問題。
這些人有些是上面派下來的,看似一切听從他的吩咐,但實際他媽的比他還大爺,有些是跟在他身邊多年一起混過的兄弟。
也有些是新來的,雖是跟在他身邊的時間少些,但這些可都是在M國身手了得的雇佣兵,在排行榜上可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都是他花大價錢聘請過來保護他安全的人。
這幾次多虧有這些雇佣兵,不然他早在這幾次的襲擊中死去了,特別是林子雇佣榜上前十,代號獵狼犬,從他來到身這幾個月多次冒死相救,身手更是了得,他走到哪里都會帶著他。
現在跟在自己身邊的人,都有問題,卻一時不該如何調查出這個該死的內奸。
林辰眼底一暗,知道現在只需要一個引子,便能利用好花三這張牌了,不得不佩服那個女人,這計策真是夠毒的。
在璀璨的繁星之下,花三的房間內,一份神秘的資料出現在他面前,這是有關這些日子的交易為何總是出問題的原因。
看著上面的人,他陰森的眸子陰狠無比,他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在一想起刀疤,他做了多少,將各個勢力收服,損失多少兄弟,付出多少心血,可是威風沒有幾天,犯了一次錯誤便被人直接殺了,讓他不費任何力氣便坐上刀疤的位置。
刀疤舊部敢怒不敢言,因為那些反對的人,都被神秘人無情殘忍的毒殺了,現在上面派下來的人,不僅暗中監視著他,更是把他當成了棋子,把他當槍使,讓他將這些有反抗心思的勢力鏟除,讓他與這些人自相殘殺,反正傷的,死的也不是他們的人。
怨不得他的交易全部被發現,另他損失慘重,原來在這里等著他呢。
花三現在覺得自己就似鐵板上的一條魚,二面油煎著,另他沒有活路。
上面的老大,就是掌控著他的天,X組的步步緊逼有如帶著吸力的地,一上一下,另他沒有活路可走。
「咚咚……。」林辰見時間差不多時,敲門進入。
「林子,有事嗎?」花三掩飾自己的憤怒的情緒,看著林辰有些沉悶的問著。
「想必花爺已經看到我給的資料了吧!對于這些事情,我本不該插手,但身為雇佣兵,就該為雇主的安全考慮,也可以說是不想在看到花爺被蒙在鼓里,讓自己走入死路吧!畢竟花爺于我有恩,也算是我林子還了你的知遇之恩吧!」
林辰將這些話一說,花三面色頓時一變,起身緊握著林辰的手說︰「這是你幫我調查到的嗎?」
林辰點點頭,冷聲說著︰「我本人不擅言詞,我知道花爺對內奸的事情引起懷疑,我與其解釋與我無關,不如幫花爺調查出事情的真相以洗清白。」
「可是既便知道誰是內奸又能怎麼樣,你既然查到了他們,就該知道他們的身份,在這金三角,我看似風光,可也不過是別人的一枚棋子,生死掌控在別人之手啊!」花三此人不笨,相反腦袋很靈活,不然也不會被寒刃選中,接替刀疤坐上這個位置。
「我到覺得這正是個機會。」林辰語氣冰冷,幾步上前,來對桌面,拿出二個大杯,然後從一邊的珠簾上拽下一個珠子,放在二個杯子中間後,才接著說著︰「這二個杯子,一個有如X組,一個有如上面的壓制的,而這個小小的珠子,便是花爺。」
花三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林辰手中的擺出的二個杯子,不錯,正是他如今天的情況,二個杯子有如二座大山,將他壓得死死的,前不得,退不得,只能在二座山之間堅難求生。
林辰冷冷一笑,將珠子退出,而後二個杯子用力擊撞,而後碎裂,在一堆碎片中,那個珠子便顯得高大而明亮了。
花三眼里一亮,頓時明白林辰在說什麼,這他真是從來就沒有想過,可以說根本就不敢去想,不說上面的老大有多神秘,有多厲害,就是X組都是一把掛在頭上的利刃,一個不對,便是頭與身分家,死無葬身之地。
「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以我來看以X組的能力,早就能將你一網打盡,可是為什麼你還安然無恙,就是因為他們知道你不是那只大魚,他們只不過是想用你這個魚餌引大魚上鉤而已不是嗎?」林辰從沒有說過這麼多話,此時他面上雖然冷靜異常,頭腦清晰,言語條理,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時有多緊張,對面的花三若是夠聰明,一定會懷疑他的身份,可是,沒有。此時花三早已被林辰這一想法誘惑住了心神。
那隱藏在心底的野心漸漸被挖掘出來,漸漸的充斥著他整個腦海。
「你是說,X組想要引出我背後的靠山,然後來個一網打盡。」花三此時被林辰一說,在一細想,便明白過來,原來,並不是他如此幸運,而是X組根本就沒有將他當盤菜。
「確實,所以現在花爺要做的,就是適時的燃起二條的火,暗中尋找時機抽身才是最正確的。」林辰將自己要說的說完,便恭敬的站在一邊,不在多說,留下時間讓花三自己考慮,想信在他這一系列的勸說之下,以花三的聰明,會明白自己該怎麼做。
花三握著資料,陷入沉思,林辰說得很對,現在他就是這顆被二個杯子夾在中間的小珠子,小透明一個,若想綻放屬于自己光明,就該讓其相爭,自己隱藏實力,暗中尋找機會抽身。
酒吧內,林辰一身黑衣,靜靜的坐在一個偏僻的角落,看著台上唱著歌曲的藍莓,握著杯子冷冷的看著她,這個女人無疑是最耀眼的,她的一頻一笑地,都充滿著風情與誘惑,很難將她與一板一眼的特種兵聯系在一起,更何況是個女兵。
一曲終了,台下響起熱烈的掌聲,藍莓魅惑一笑,飛起一吻,扭著水蛇般芊細柔軟的腰從台上慢步面下。
而後向著洗手間而去,靜等了一會,林辰走了過來,冷聲說著︰「花三已經動搖,但是要他付出行動,還需要一段時間。」
「他是個怕死卻也有野心的男人,會按著我們的計劃走下去的。」白景睿通過資料對于花三很是了解,明白他會暗中做些什麼的。
林辰點點頭,他知道花三會如何做,其實答案已經非常明顯,只要不是笨人,都該知道如何抉擇,哪頭都是死,還不如拼搏一下。
白景天看著林辰,緊皺著眉頭的樣子,另她很是好笑,這個男人也就適合雇佣兵或是保鏢的角色,太板了。
正在這時,前面有人路過,白景睿直接投入到林辰的懷里,靠在他堅硬有力的胸膛,柔軟的唇角就那樣與林辰的踫觸在一起,眼楮瞪著眼楮,二個人瞬間呆在那里。
白景睿感到自己頭腦一熱,感到此時的心跳頭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跳得如此劇烈。
看著林辰瞬間紅的臉,更是好笑不已,直接抬手摟上他的脖頸,主動親吻上他。
林辰想要拒絕,可是該死的,眼前的女人實在是太過魅惑耀眼,只這輕輕的踫觸,便以讓他腦袋充血,失去思考,腦海一片空白。
白景睿這一主動,更是讓他大腦死機,就那樣呆愣在那里,任由著白景睿的舌頭鑽入他的唇腔。
將他體內的火點燃成災,林辰呼吸急促緊攥著拳頭,半在沒有抬手將她摟在懷里。
白景睿吻了半天,林辰就似木頭一樣,沒有任何動靜,眉頭不悅,用力在他舌尖上咬了一下。
林辰有些吃痛後才似從麻木的迷情中清醒一些,但見到一雙明亮的眸子充滿幽怨時,頓時腦袋一熱回吻上去。
炙熱的手掌將她的腰緊摟在懷里,緊緊的貼向著他,他很生疏,只是憑借著男性的本能,在白景睿的引導下,去探索著她的美好。
當白景睿氣喘吁吁離開林辰的懷抱時,才輕聲說著︰「我叫白景睿,記住我的名字。」
然後瀟灑轉身離開,這個男人,她要了,很不錯,沒有想到竟然還是處男一枚,有如恐龍一樣的男人,可是很少了,也就她家的那只而已吧!
在白景睿離開後,林辰感到懷里空落落的,那份炙熱的溫暖,瞬間消失,耳邊不停的回蕩著白景睿這三個字。
當林辰真正清醒時,才反應過來,白景睿,與白景天太過相似了,難道她與白景天之間有什麼關系嗎?
此時越細想,他的心便越涼了下來,他是什麼身份,白景睿又是什麼身份,她若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恐怕就會後悔她的選擇了吧!
在說,剛剛那一吻又能說明什麼問題,那些大家族的子女都身份優越,一夜什麼的,對于她們來說都非常普通,感情于她們來說,就是游戲,可是,他林辰玩不起,他想要的,最平常不過,就是一個家。
因為母親的是見不光的小三,是情婦,林父親很少會對看他們,除非心情非常不好,壓力很大時,才會想起被他遺忘的二人。
從小,他就知道,他與別人不同,從小盼望的便是能夠有一個完整的家,但是大了時,他才知道,家對于他來說是一個非常奢侈的夢。
所以,對于感情,他一直很慎重,除非深愛,否則決不會輕易去玩弄感情,他會給心愛的女人,一個家,共同建立一個屬于他們的家,給她幸福,給未來孩子一個幸福健全的家,不會在讓他的孩子受到他曾經遭受到過羞辱與痛苦。
顯然,白景睿與他差太多,她是天上的星星,而他不過是地上玻璃碎片,沒有一點可比性。
林辰想通這一點之後,便將被白景睿攪亂的心,慢慢掩藏,壓抑在心底。
三日後,花三便想通了一點,找來到林辰,然後將桌上的一個皮箱推了過去,然後對林辰說著︰「林子,你的衷心與能力,我非常清楚,沒有你的保護,這幾次我恐怕早就死了,這些錢,你收起來,以後我們便是真正的兄弟,從此一起前進,建立屬于我們的黑暗帝國怎樣。」花三知道林子聰明人,他暗中調查這些資料,足以說明,他也是個有野心的人,他也是個非常聰明與有能力的人,相信與他合作,他的成功率會更多一些。
「錢我不需要,但是花爺的意思我明白,只要花爺信得過我,我林子便會為花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定願與花爺一起前進後退。」林辰低下頭,聲音堅定凌厲,但是漆黑的眼底,卻冷冷一笑。
「好,爽快,以後只我們在一起時,就叫哥。」花三對于林辰的態度很滿意,會搖尾巴的狗,不可怕,就怕不搖不叫,卻暗中給你一口的狠角色,像林辰這樣的人,知道他想要什麼,便能很好的掌控在自己手里,為他賣命。
花三將錢推了過去,又接著說︰「這些錢你也不用推月兌了,收著,既然我們站在同一站線,就不用這麼生疏,林子,你看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首先我們想要做事,這些人,留不得,但還不能用我們的手除去,所以X組這是我們最好的武器與借口。」這些人,看似無關緊要,卻可以從他們口中得知一些背後之人的身份,或是那個神秘組織的一些信息。
「對,這些人必須盡快解決,能控制的便控制在手里,不能控制的便迅速解決,不然我們會很難做有什麼行動,束手束腳,做不成什麼大事。」花三是個凌厲很毒的人,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就可見他是個老油條了。
「嗯,這些事情交給我去做,保證做得滴水不露。」有了花三的支持,想要將這些人抓起來,就非常容易了。
他已經將這些人做了一個詳細的調查,這些人里的職位與身份,顯然也是有規矩的,一名叫拉姆的人,看似沉默寡言,對花三也比較尊重與衷心,但其實他才是上面派下來的隱藏最深的魚。
經過X組白景天與眾人的商量,很快便布下了一個陷阱,與林辰里應外合,將拉姆抓獲。
X組在金三角臨時的駐扎地內,拉姆被緊綁著手臂,固定在一個鐵制的倚子上。
拉姆琥珀色的眼楮充滿警惕與憤怒的看著面前X組的人,神色間有些擔心,卻也冷漠的一言不發。
「拉姆對嗎?M國人,12年來到中國金三角,以前是跟在刀疤身邊,但是刀疤死後,你便扶花三上位,掌控花三為組織服務,運送毒品對嗎?」白景天坐在一邊,冷聲的將有關拉姆的一些信息全部說了出來。
拉姆在白景天開口將他一些隱秘的資料說出來後,便以震驚不已,也頓時明白,他此時的處境不是意外,而是花三故意而為。
目的已是不言而喻了,真是好笑啊,想不到一直控制在自己手中的棋子竟然也敢反抗了。
「不說話,便以為我們拿你們沒有辦法嗎?你一直听命于你們的少爺歐陽辰是吧!」
拉姆一听到歐陽辰幾個字時,面色頓時一變,有些難以相信X組竟然知道了少爺的真實身份。
「你知道的,其實說與不說,對于我們來說作用不大,你們知道的也不過是組織的一些皮毛而以,不過是個馬前卒,用來當炮灰的而以。」白景天冷冷一笑,看著拉姆變色的臉後,便殘酷的說出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