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擎聲響動,黑色轎車載著默克上將奔向了華特府。
四月的天經常閃現日光傾城,俯瞰下的華特城更加雄偉壯麗,寬闊的馬路上汽車有序的飛馳,蜿蜒的華特河波光粼粼,巨大的輪船發出沉悶的汽笛聲,緩緩的沿著河面行駛,華特橋上的國旗迎風飄揚,象征著這座年輕的國家生命頑強,人們三五成群的在河灘上沐浴陽光,或在商業街上悠閑的購物,輕松恬靜的生活讓人們誤以為華特城就是向往已久的人間天堂。
而此時的華特府前的廣場,已經人山人海,因為今天是新一屆克林總統政府上任滿一周年的紀念日,除了慶祝活動,更多的則是對華特城今後整體計劃的公布,顯然世界是關注這個年輕的國家的,也是關注這個年輕的政府的,所以今天的紀念活動吸引了全世界眾多媒體的參加,各種各樣的攝影設備擺滿了采訪區,鎂光燈不停的閃爍。
克林總統的演講已經過去,內容無非是這位幽默的總統將華特城過去的一年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做了一個總結,隨後進入了世界記者的答問時間。
「總統您好,我是華特每日郵報的記者,在面對當今世界經濟已經進入衰落期,各國經濟都出現了回落的經濟事實面前,而外界也對華特的經濟下行表示了擔憂,您是怎麼看的。謝謝。」
「好,首先,從我個人來講,我很喜歡華特每日郵報,因為它每次刊登我的照片,挑選的照片都是看上去很謙虛的,其實,我想告訴你們一個秘密,我也是很帥的。」
克林總統的話剛說完,就引得台下一片哄笑。
「大家都知道,現在經濟全球一體化,經濟下行,這是誰都不可爭辯的事實,為了應對這個問題,我們會一如既往的實行量化寬松政策,同時加大基礎設施的建設,將年輕人注入到輕工業體系中,確保就業的充分,再者就是對老者和病人的照顧,如果任由毫無保障的陰影籠罩蔓延越來越多的家庭,那就不是一個能夠存在下去,或者應該存在下去的政府。」
「總統閣下,您好,我是俄國中央通訊社的記者,我想問,您是怎麼看待日益猖獗的國際恐怖襲擊活動的。」
「恐怖襲擊是針對平民發動的罪惡的侵略,我們政府對待恐怖主義的態度是容忍,依靠我們強大的軍事力量,打擊世界上恐怖主義生根發芽的任一地方。」。
默克上將的黑色轎車停在了華特廣場前,他坐在車里安靜的听完了克林總統的整場記者答問。
紀念活動在預定時間結束之後,克林總統和國務卿,議會長一行高級官員回到了華特府,一整天的紀念活動,每個人都已經累了,就回到了各自的辦公室。
克林總統回到辦公室,準備拿起電話給女兒打一個電話——這是作為一個父親每天的必修課,電話還沒有撥通,默克上將就敲響了克林總統辦公室的門。
「總統閣下。」默克上將走過去,坐在了克林總統的對面,」今天的紀念活動怎麼樣?」
「還好,不過就是有點累。」克林總統放下電話,用手輕輕的揉捏著太陽穴,以緩解疲勞。
「有件緊急的事情要向你匯報。」默克上將雖然知道克林總統很累,但是想到荒島基地的事情,還是說出了口。
「什麼?」克林總統的眼楮跳了一下。
「我們發現了一個荒島基地,已探明他們的一項MX項目,是研制變異基因的生化試劑,人注射了這種變異試劑以後,人的身體機會發生變化,目的在于組建超級生化部隊,用武力稱霸世界。」
「你偵探到現在的情況呢?」克林總統的倦意突然全無,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了這件事情上。
默克上將說:「目前還處于研制階段,可是通過TBI系統我們確定在兩個月後,這批藥物的研制就會獲得成功,到那個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克林總統思考了一會兒,問道:」你的初步意見呢?」
默克上將斬釘截鐵的說:」徹底鏟除。」
國家安全局NNS接手這次的行動任務,因為時間局只是一個相當于研究院的文職機構,雖然華特城對它的存在並不保密,可卻很少有人它是做什麼用的,很少有人真正的關心過它。
凱琳得到了克林總統的授權,並從時間局得到了具體的情報,她馬上將NNS負責作戰的收割者突擊隊隊員召集回來,因為她要部署具體的作戰規劃。
收割者突擊隊領隊普納上校,原華特國家特種部隊的成員,屢次接受華特府的派遣任務,去到海外戰場執行戰斗任務,屢建奇功,曾一個人孤軍奮戰,深入到了敵軍內部,冒著生命危險完成了任務,被華特府數次授予國家金星獎章,銀星獎章,並被譽為‘華特靈魂’‘不朽傳奇’,具有豐富的實戰經驗,在NNS組建之初,被克林總統欽點為收割者突擊隊領隊。
當普納上校接到凱琳的任務通知時,他正在訓練場練習著手槍射擊,他距靶子兩千米,兩秒鐘射完了槍中的十發子彈,並且每一槍都從同一個彈孔處穿過。
收割者突擊隊隊員克萊斯中尉,原華特國家特種部隊成員,多次接受華特府的派遣任務,去到海外戰場執行作戰任務,同樣具有非常豐富的實戰經驗,並且在一次實戰中,為隊員擋了一槍,子彈穿過他的胸膛,一片碎片差點擊中心髒,好多人都以為他要死了,可是憑借著強大的生命力頑強的活了下來,被譽為死神克星。克萊斯中尉曾和普納上校一起參加過戰斗行動,他的英勇給普納上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此第一個提名他加入收割者突擊隊。
克萊斯中尉接到凱琳的通知時,他正纏裹著紗布,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而他身邊圍著一群士兵,正全神貫注的听他躺在病床上唾沫橫飛的講述著自己的事跡,講的累了又士兵喂他吃東西,渴了有士兵喂他喝東西,樂的逍遙無邊,接到通知之後他迅速的扯掉了身上的紗布,飛快的跑出了醫院,留下一群茫然若失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