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寵狂後之夫狼太腹 020︰計懲司馬瑜

作者 ︰ 北靈兒

西門漣看書完全不受打擾,哪怕屋子里刀光劍影,外邊瞪大了眼珠子望著她說不出話來的金龍衛一堆。@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

半晌之後,劍影歇。

喘息聲急,隱隱中,還有汗水滴下的啪嗒聲。

「打完了?」

西門漣將手上書卷一擱,面無表情的看一眼拎著劍累得像死狗一樣的君少揚和雷霆,不等他們回答,便對外邊的畢青冷聲道,「把他們給我扔出去,三天之內他們要敢出現在我面前,我打斷你們所有人的狗腿!」

畢青苦著一張臉,從外邊走進來,可憐兮兮的眼神兒悄悄往自家主子那邊飄。

君少揚這才後知後覺知道惹她生氣了,「我……我出去。你別,別生氣。」

晚上爬窗來見她就是,他自有辦法讓她消氣兒的。

他這一走,一大幫金龍衛也跟著走了。

雷霆看她一眼,察覺到她心情似乎很不好,也便跟著撤了。

故意落在最後的畢青在看到雷霆出來後終于松了一口氣,跑著追上前面的大隊伍,告訴自家主子,「里邊兒就只有太子妃一個人。」

君少揚這才放了心,安排金龍衛各歸各位後便拎著劍往溫泉那邊行去。

※※※※

三天,整整三天,府邸一個人見到西門漣的影子。

第四天一大早,君少揚上朝也不去了,就在書房外邊守著。

天剛破曉的時候,書房的門嘎吱一聲開了。

外邊練劍的君少揚聞聲將劍一收,驚喜地轉身,一眼便是看見心心念念了三天的人兒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小洛兒!」

他歡喜地叫一聲,就要朝著她的方向撲去。

「想被丟出去,你就大膽撲!」

西門漣冷著臉,只一句話便是徹底止住了他的動作。

君少揚苦著一張臉,把腳收回,「小洛兒,我知道錯了。」

西門漣不說話,雙臂環胸,冷眼睨著她。

這表情分明就是在問——你哪里錯了?

君少揚記起皇帝跟他說的話,老老實實承認自己的錯誤,「我不該多管閑事,更不該把人帶回來,最最不該的是明明知道她的企圖還跟她虛以委蛇。」

雖然最後是他讓畢青把人給丟出去了,但是經過父皇的分析他還是覺得自己做得錯了。

「哦。」西門漣眉梢一挑,語氣意味不明。

君少揚卻是從她這聲音里听出些許態度軟化的跡象,忙打蛇隨棍上,「好感是因好奇而起,我跟你保證,日後再不會犯如此錯誤!我保證日後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一個,絕對不朝任何女子多看,哪怕只是一眼!」

說完,可憐兮兮的目光直望向她,「保證!」

西門漣唇角一勾,「記住你現在說的話。」

君少揚眼楮頓時一亮,這就是原諒了,「記得記得,保證記得。」

他就差沒舉手發誓了。

西門漣震出幾顆棋子,棋子落于該落的地方,君少揚快步上前,這一次總算再沒有前三天那種一下子就被丟出老遠的事了。他歡歡喜喜地撲過去抱著她的後腰,笑嘻嘻的道,「小洛兒,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這都過了三個秋天了,你想不想我啊?」

西門漣從他懷里轉過身來,扯出一抹森然的笑,「少揚,我在想是讓你跪算盤好呢?還是搓衣板來得更好玩呢?」

君少揚悚然,立即閉嘴不出聲。

無論跪哪樣,都好丟人好丟人啊!

西門漣冷哼一聲,扯開他的手,大步往書桌的方向行去。

君少揚把門一關,小奴才一樣跟了上去,又是倒茶又是遞杯的伺候她,「小洛兒喝點茶,待會你罵起我來,也省得喉嚨干。打起我來,也比較有勁。」

說罷,殷勤地將旁邊擺著的點心盤子給端到了她面前。

西門漣看他這樣兒,再大的火氣也沒了,瞥他一眼,「你讓染色過來,差點壞了我大事!」

說到正事,君少揚立即斂了奴顏媚骨,「你那次去白樓,主要目的就是見他?」

西門漣涼涼的目光掃他一眼,「卻被你當作我要紅杏出牆了!」

君少揚面上掠過一抹尷尬之色,「我這不也是關心則亂嗎?」

心里暗恨,若不是手底下那幫人繪聲繪色說著他們之間曖昧互動,他能一听就什麼理智都沒了,沖動辦事麼?

說到底,也是太過在意了。

將心比心,西門漣也沒有立場去責備他,便揭過此事,只道,「染色是個靠不住的,易署那邊我已經在暗地里甄選人手接任他的位置,你就莫要插手這事了。」

君少揚略微思索便是反應過來,眉目之間卻難徹底掩飾驚色,「易署是你的?」

西門漣搖搖頭,看到他眸中的疑惑之色,不答反問,「你知道赤令嗎?」

赤令,那傳說中易署主人的令牌,天下人皆知,卻無一人見過它。

君少揚挑眉,眸中露出些許火熱之色,「它在你手里?」

西門漣點頭,「我師傅給我的。」

「難怪了。」易署能穩坐武器制作龍頭,身後必然有著龐大的勢力作為靠山,世人對此猜測紛紜,卻未有人知道這靠山竟然是出自九宮島。

九宮島素來神秘,不到亂世弟子不出,也難怪不會有人懷疑這一點。

君少揚臉上露出笑容來,「我本想給你個驚喜,卻不想差點壞了你的事。」

若是他早知道這事,何必費盡心機去籠絡染色?

想到前些日子他籌集才送出去的珠寶,他就後悔呀,早知道先問過她了。

西門漣瞥他一眼,「以後有事莫要瞞我,我能做的,比你想象的多很多。」

君少揚啞然失笑,將她從椅子上抱起,笑眯眯的望著她,「我知錯了,以後遇到事我都會同你商量,等你做決定後再去做,再不魯莽行事了。」

他知她是介意,以為他是當她只有鳳凰軍和虎軍的勢力,所以遇事也不同她商量。她話里有話的告訴他,她的背後還有偌大的九宮島,島涉及的領域,和所擁有的能力超乎他的想象。殊不知,他只是見她最近要容易感覺到疲憊,有些瑣碎的事便不去煩她,卻未想到好意倒是讓她誤解了。

不過誤解是誤解,她還是挺關心他的,不然也不會這麼說了。

如此想著,君少揚的臉上也露出了美滋滋的笑容來,望著她的眸子也越發溫柔了。

西門漣臉有微燙,哼一聲,「說得比唱得還好听。」

別過頭去,想要掩飾此刻的尷尬。

卻不想,這一轉頭,悄紅的耳根卻將她最真實的心思出賣。

「小洛兒,你好可愛。」君少揚捧著她的臉,大大親上幾口,親得她一臉口水,狐狸一般的眸子望著她,「去大乾的一切事宜已經準備好,明兒動身好麼?」

西門漣臉上的羞色頓時褪得干干淨淨,一咬牙,「好。」

「別咬唇,咬重了我會心疼。」君少揚湊過去親著她的唇角,也更抱緊了她的身子,聲音低啞,「我們過去,你有仇我陪你一起找那些人報!」

西門漣心念一動,溫馴地倚在他懷里,久久才道一句,「好。」

君少揚一笑,捧起她的臉,就要吻上她的唇。

西門漣闔上眸子,睫毛輕顫,若扇動的蝶翼。

嘎吱!

門從外邊被推開,君少揚抬手,長長的袖子將西門漣遮得嚴嚴實實的,殺人一般的目光直朝外邊望去,看是哪個討厭的東西這時候滾進來壞他好事?

雷霆面無表情地抱著劍行了過來,跟沒看見他們似的,一步不停地走到窗邊站著。

不動了?

君少揚瞪他一眼,有些不明白他葫蘆里賣得是什麼藥?

雷霆面癱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低眼看他們一眼,「病了,她?」

不然怎麼躺在這人懷里?

君少揚一時半會兒沒能領悟他說話的含義,沒回話。西門漣卻是听懂了,從他懷里坐起身來,義正言辭地對著雷霆道,「我沒生病,我們在忙。」

雷霆看看君少揚,又看看西門漣,表示理解,「繼續,不,我,站擾。」

完整的意思是︰你們繼續,我就站在這,不打擾你們。

「你出去一個時辰,離得遠些,不然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打擾。」西門漣一點都不顧及此刻被嚇到的君少揚的心情,說完又嚴肅的補充道,「你要知道,有些事是不能當著他人的面做的。」

雷霆恍然大悟,這就像的他小解要避開人一樣的道理吧!

「懂,走了。」

他這就告退了。

「不送。」西門漣特正經的回了他一句。

當外邊傳來門關上的聲音,屋子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西門漣視線一移便看見君少揚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眉頭一皺,「怎麼了?」

君少揚從過度驚愕中醒過來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抬手去扯她的臉皮。

西門漣眉頭皺得越發的緊,疑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不說話。

君少揚扯了扯,停下手下的動作,疑惑的道,「挺薄的呀。」

西門漣疑惑只一秒,下一刻明白過來眉頭一豎,卻還不等她開口斥人,唇邊邊上一暖,鋪天蓋地的灼熱氣息瞬間席卷住她所有感官。

室內的溫度,瞬間高了起來。

※※※

三天後,去往大乾的隊伍浩浩蕩蕩啟程。

這是早朝上,‘龍體痊愈’的皇帝下的第一道聖旨,據說皇帝面容肅穆,語氣之中隱帶著無限希冀。

其實情形是——皇帝各種想哭,就差沒說死孩子你去了趕緊回來,朕要立即讓位再不想當皇帝了,每天批奏折的日子好難過啊嚶嚶嚶。

君少揚跟西門漣描述這些的時候西門漣正在喝茶,差點沒被嗆到。

君少揚眼楮一亮,假惺惺的給她拍著背,說,「哎哎呀喝得慢點,嗆到我會心疼的。」

可那一雙手,卻是越來越往下,吃人豆腐。

西門漣一舒緩下來,將茶杯一放,一轉身捏住他的下巴,唇角扯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愛妃,你這麼大膽奔放,是又想著侍寢嗎?」

君少揚歡快地點頭,「是啊是啊,殿下您實在太懂妾身的心意了。」

然後……

在馬車邊執行保護任務的畢青淡定地將早備好的棉布團子塞進耳朵里,離他們遠些,再听下去他心目中那英明神武、所向無敵的主子的形象就會徹底崩塌了。

日復一日趕路,馬車內的嬉鬧甚少停止。

這樣行程持續了一個月後,終于來到了大乾。

皇宮內,得到他們到來消息的大乾皇帝眸光森冷如冰,冷聲對司馬瑜道,「你且率御林軍三千去迎他們,朕倒要看看他這次還敢耍什麼花樣!」

「微臣遵令!」司馬瑜盡量壓抑下心頭翻滾的激動情緒道。

「下去。」皇帝一擺手。

「微臣告退。」司馬瑜退下了。

出去後,司馬瑜點了五千御林軍,策馬浩浩蕩蕩往城門處而去。

他們趕到時,君少揚一行的馬車和駿馬正堵在城門口,沒有絲毫的動靜。

司馬瑜策馬過去,示意守城的士兵站到一邊後從馬背上跳下來,牽著馬走到畢青面前,「奉皇上聖諭,司馬再次恭迎諸位。」一路即使做了無數次心理建設,真正到了這時候,他還是無法忍受把她和別的男人牽扯到一起。叫不出那‘太子、太子妃’的稱謂,于是模糊帶過。

畢青謹慎地看看四周,又看那前面的馬車一眼。

司馬瑜眸中掠過一抹疑惑之色,卻不動聲色的看著他。

畢青卻沒了動靜,站得越發筆直。

敵不動我不動,司馬瑜雖納悶,卻還是沒好開口問,就這麼和他面對面站著了。

半刻鐘,一刻鐘,半個時辰……

晌午的日頭火辣辣,讓人感覺如同置身火爐一般,熱得喘不過氣來。汗濕的衣裳緊貼在肌膚上,幾乎能擰得出水來,黏在身上別提多難受的。

而這些其實都是次要的,最讓司馬瑜難以忍受的是四面八方傳來的狐臊味。沒起風還好,這被熱風一吹,簡直能燻死個人!再一陣熱風吹來的時候,他再忍不住,深憋一口氣,等覺得稍好一點了才僵著臉道,「皇上在皇宮安排了洗塵宴,再晚些時辰便會耽擱了,這位大人可否代為通稟貴國太子,問何時才能啟程?」

再不走,他都快被燻死了!

畢青面露為難之色,回頭看一眼馬車,又看看司馬瑜欲言又止。

司馬瑜暗道︰莫非他有什麼難言之隱?

于是,上前了一步。

雖未說話,意思卻是讓畢青有話便說。

畢青眨了眨眼,好像下定決心一般張嘴,司馬瑜眼楮一亮,但是下一刻畢青卻是‘憨厚’地撓了撓頭,此時巧逢風起,司馬瑜直感覺一陣惡臭迎面撲來,他差點沒被燻暈過去。

也就在這時候,畢青憨憨地道,「大人,事情是這樣的。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昨兒睡得遲,這會兒還在休息,吩咐卑職們在馬車未有動靜之前不許打擾。如若不然,便將卑職們的腦袋摘了去。」

他作出一臉痛苦的模樣,就差沒嘆幾口氣應情景了。

司馬瑜比他更痛苦!

先前光是惡臭他就已經受不了了,這畢青一開口,那濃烈的韭菜味道便是撲面而來,兩股惡臭混在一起,簡直能逼得人崩潰。他腦子都成一片漿糊,身體已經搖搖欲墜。

也就在這時候,那未有動靜的馬車傳來人懶洋洋的聲音,「進城!」

畢青立即放下手,閉緊嘴。

後邊的依仗隊開始緩緩前行,而馬車那邊再沒了動靜。

司馬瑜見此情形,心明終獲解放,狼狽的踩馬鐙上馬,逃一般的策馬離開。

跟在他身後同樣被燻得腦袋發暈的御林軍也忙跟著跑了。

正是雄赳赳而來,衰哀哀地而回。

到了半道上時,君少揚喚了畢青,然後畢青策馬跑到司馬瑜那邊,‘憨厚’地撓了撓頭,好似沒看見司馬瑜那一臉痛苦的模樣一般朗聲道,「太子殿下說太子妃累了,今兒不便進宮赴宴,讓卑職代為轉達他對貴國皇帝的謝意。說明兒休息好了,再攜太子妃去拜見皇帝。」

司馬瑜被燻得受不了,恨不得馬上離開,也就胡應一聲,「那本侯稟告皇上去,諸位便隨著陳統領到皇上為諸位安排的客棧吧!」

說罷,忙不迭的策馬逃了。

被點到名的陳統領一臉痛苦,一路屏息之下好容易把他們全送到了客棧安頓好後,一刻都不停留地領人離開了。一行人倉促離開的模樣,皆是狼狽至極。

待得他們走後,西門漣驚訝地看一圈子笑得七歪八倒連聲喊肚子痛的金龍衛們,又看看笑得跟狐狸一樣的君少揚,「發生了什麼事,你們怎麼都笑得這麼厲害?」

她是下了馬車才醒的,先前發生的所有事她都不知道。

「去去去,都下去。」君少揚起身,笑著趕人。

畢青嘿嘿一笑,「好 ,不打擾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恩愛咯。」

金龍衛們一個個捂著笑疼的肚子從地上爬起來,擠眉弄眼的笑,「哈哈,是啊是啊,卑職們這就走……哎呀太子殿下您別瞪人,當心嚇到太子妃!哎喲喲……馬上走,哦不……馬上滾。」

終于把閑雜人等都給趕了出去,君少揚關上門,走回西門漣身邊,笑問,「累不累?」

西門漣搖頭,大部分的時間她都在睡,哪里會累?

「你們剛才笑什麼?」她不讓他轉移話題。

君少揚一笑,「畢青這人蔫壞,在我們休息的時候在腋下藏了臭藥,還吃了許多韭菜,在城門口站了老久,可把前來迎接我們的人燻得夠嗆。」

西門漣聞言一怔,隨即垂下眸子,「前來迎接的人,是司馬瑜。」

不是詢問,是絕對肯定的語氣。

君少揚邪邪一笑,「聰明。」

「這主意是你想的。」西門漣抬起頭來,明若秋水的眸子望著他,眉眼之中帶了些許笑意。

「在你眼里我是那麼壞的人嗎?」君少揚臉色一垮,作傷心狀,可是那一雙鳳眸中的笑意著實太過明顯,教人想忽視都那麼的難。

西門漣心頭一暖,雙手張開抱住他精瘦的腰身,臉兒溫馴地貼著他的小月復,「少揚,無論如何,我都要謝謝你,謝謝你為我做這麼多的事。」

「小洛兒,你我之間從不必說謝謝。」君少揚收起臉上不正經的表情,抬手拍拍她略顯僵硬的肩膀,「而且呀,我真沒再背後搗亂,畢青折騰的那一切都不是我唆使的。」

「無緣無故的,畢青不會做那些事的。」西門漣仰起臉,會用惡劣法子整人的,除了他,金龍衛里再無人。

君少揚一笑,眉眼間都是張揚的笑意,「小洛兒,為夫在你心里就是那麼壞的人?」

西門漣點頭,認真的道,「你若是好人,這世間根本沒壞人。」

君少揚被她這一本正經的模樣逗笑,旋即看見她不解的樣子,更是撲哧一聲大笑出聲來,然後那笑聲越來越大,不可遏制。整個屋子里回蕩著的,都是他的大笑聲。

西門漣真不覺得這話有什麼好笑的,只當他發神經,咕噥一聲。

「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呀!我若活得久久的,便能和你在一起長長久久。」君少揚終于笑夠了,在她面前蹲來,迎著她一剎那變得柔情似水的眉眼,認真的道,「其實我只提醒了畢青說你鼻子不通,然後人要吃了韭菜在太陽底下站個半個時辰的,一開口一定能把人燻個半死。至于他帶了什麼東西那麼臭,便是他無師自通了,嗯,或許是背後有高人指點那也是說不一定的。」

西門漣面色一僵,感動什麼的都見鬼去吧!

就知道是他搗鬼。

他這麼捉弄司馬瑜,她是很滿意,可他就不能多說點好听的話哄哄她,讓她開心嗎?每次都在她特感動的時候飛來一筆說這些無關緊要的話,他鬧哪樣?

「君少揚,你今晚給我睡!地!板!」

冷哼一聲,她扒開他的手,氣呼呼地走向大床的方向。

「哎呀別生氣嘛,我只是逗逗你而已。」君少揚立即起身追過去,從後面將她摟抱在懷里,輕言細語地哄著她,「小洛兒別生氣嘛,明兒我們還要去拜見那皇帝呢!你若不讓我休息好,我腦子反應就會比平日遲鈍,你這麼愛我,定是不會希望我在大殿上丟人現眼的對不對?」

西門漣身子僵了僵,停住了腳步。

君少揚一看有戲,立即又道,「你這些時日在馬車上也未休息好,現在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你便好生休息著。其余的一切我來安排,你放心。」

他辦事,她素來是放心的,只是討厭他犯抽時的賤嘴。

「那好,你看著辦。」

西門漣提步,前行。

君少揚也不松手,亦步亦趨地跟著她一起走,行到床邊時和她並排躺下,將她略顯涼的身子摟在懷里,柔聲安撫道,「放心,沒人能傷害得了你。」

西門漣沉默著沒有說話,只是將臉更往他胸口貼近了些。

君少揚垂下眼簾看她溫馴的模樣,幽幽一嘆,「睡吧。」

------題外話------

我寫到十二點的時候字數不夠,嚶嚶嚶,遲到不算斷更,倫家碎啦。明天希望能早點更新,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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