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新一正在一邊淘米一邊邊問。
「嗯?」安琪目不轉楮的看著他。
「你是日本人吧,為什麼名字卻是外國的?」新一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安琪。
「因為我的國籍在美國啊,用美國人的名字也沒什麼不對吧。」安琪笑著回答,這一招她早就防備好了。
「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吧,宮野不也是混血嗎?照樣用的是日本人的名字啊。」園子幫著安琪說。
這時草叢中傳來了一陣騷動,發出沙沙的響聲……
「咦?怎麼了?」光彥警惕起來,立刻從河流中上來。
「噓……小聲點!」元太示意道。
新一當然是第一個帶頭去看,偵探的敏銳讓他時刻防備著萬一事件。
邁著輕微的步法,新一踱步來到發出動靜的地方,眾人在後面緊跟不遂。
嗖的一下,一只可愛的小動物竄了出來,從新一的頭上跳了出去。
「哇!」新一當即被嚇倒在地,一只小白兔把他的腦袋當成了腳踏板跳了出去。
「可惡!」新一無奈的模模腦袋,眾人在後面大笑不止。
「呵呵,想不到名偵探居然會被一只小動物戲弄。」志保調侃道。
新一記了志保一白眼,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
「哈哈,我抓到了!」元太興奮的揪起白兔的耳朵,白色細膩的絨毛,黑色閃動的靈光雙眼仿佛了看透這世界上任何骯髒的事物。一雙有力的後退以及前腳的靈活,讓人看到了不由的心動。
「步美,送給你!」元太還真是會做靚仔。
「真的嗎?元太。」步美開心的問,她真的好喜歡這只白兔。
「嗯!」元太點點頭,把手中的白兔遞了過去。
而那只白兔仿佛對安琪發出了求救一般的眼神,看的安琪心里堵得慌,那雙靈動的眼神讓安琪不由的恍惚起來。
好奇怪,為什麼會突然竄出來一只白兔?安琪看著有些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對,按照慣例來看,像兔子這類靈敏的動物是不會冒險出現在人群中的。
「吶,步美,可不可以借給我看一下這只兔子?」安琪走過去問道。
「嗯,好啊!」步美把手中的白兔遞給安琪。
安琪轉過身去,眨了兩下左眼皮,左眼中出現了一個回旋鏢的圖案,安琪發動了她機體之中的刺透功能,因為轉過了身子,所以大家都沒有看到安琪的左眼。
呃,這個是,原來如此,所以她才會那樣看著我。安琪收起了刺透功能,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
「吶,步美,可不可以放掉這只兔子?」安琪轉過身詢問。
「嘿,為什麼?」步美不解的問,眾人也迷惑了。
「因為它懷孕了!」安琪慢慢的說道。
「什麼?」眾人大驚,集體把目光齊刷刷的看向白兔的肚子,好像是有些大,但是並不明顯,在常人看來這很正常。
「安琪,你怎麼會知道它懷孕了?」新一走過了來問。
「因為它的肚子都鼓起來了!」安琪只好敷衍過去,總不能說是用刺透功能看出來的吧。
「可是它的肚子並不明顯,一般的兔子都是這麼大的肚子不是嗎?」世良好奇的問。
「就是說啊安琪。」三小孩起哄。
「我想應該是還沒到分娩期吧,懷孕的母親只有在一段時間之後肚子才有明顯的變化,它一定是剛懷孕不久!」安琪解釋道。
只見安琪懷里的白兔不停的在用它的粉舌舌忝著安琪的手,弄得安琪直癢癢,就像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的撒嬌。
「真厲害啊安琪,想不到這你都看出來了,那你知道為什麼它要出現在這里嗎?」志保問。
「一定是出來尋找食物吧,你們看,這里的草叢生長的很好吶,而且,這個時段的母親是很需要營養的!」安琪笑著道。
「原來如此,既然是這樣,那就放掉吧。可以嗎?步美。」新一溫柔的說。
「嗯,我知道了!」雖然很舍不得,但是步美也是一個單純的孩子。她也不願意去傷害一位母親。
「你要幸福哦!」安琪溫柔的對懷里的白兔說道。
白兔似乎能明白安琪的意思,深黑的瞳孔看著她。
之所以向我求救,是因為你能看到我對吧。安琪是這樣想的,因為動物往往能夠看到人所不能夠看到的事物。
白兔舌忝了舌忝安琪的臉龐,柔軟的毛拂過安琪的手背,是的,它能夠在安琪身上看到蘭的遠影,所以才會對安琪發出求救的眼神。
「去吧!」安琪把它輕巧的放在地上,見它遠去的身影,安琪有些心酸。
「真溫柔吶安琪……就像蘭一樣……」看著安琪的表現,新一倍感欣慰。
只是隨口說一句,安琪整個人都緊繃起來。
「新一哥哥,你、你在胡說什麼啊,呵呵……」安琪皮笑肉不笑的假笑。
「是真的吶安琪,我才發現你和蘭姐姐的性格好像啊!一定受了蘭姐姐不小的影響吧。」步美打量著安琪。
「也、也許吧……」安琪繞繞頭道。
站在她身後的世良真純勾起一抹偵探的自信笑容,志保則冷冷的看著,園子皺了皺眉頭,博士不由的打心眼里高興。
大家在這說說笑笑中再一次忙碌,天空不作美,這時候偏偏烏雲密布,下起了蒙蒙細雨。
夏雨如絲條一樣的散落在地面上,發出嘩啦啦的雨淋聲。
「啊,不好,大家趕緊收拾起來,我們先找個地方避避雨!」博士督促道。
「真是的,偏偏在這種時候。」光彥埋怨道。
「天氣預報都說了今天沒有雨的啊。」元太無語極了。
「汗,真掃興!」園子狂汗。
「大家快點收拾吧,不然等下就要淋濕了,萬一感冒就麻煩了。」安琪一邊收帳篷一邊說。
眾人都敘述收拾好之後趕緊往山上跑。一路上滴答答的雨聲和腳步聲混雜在一起,山上的泥路特別難行,新一等人的後腳跟都布滿了泥漿,大家冒雨前行,眾志成城只為一個目的,就是趕緊找到一個可以避雨的地方。
一路上,綠葉上的露珠陸續不斷的落在地上的積水中,倒映著9人的影子,空氣顯得有些沉悶,讓人感覺不太安心。
天空中的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大家不由的加快腳步。
蒼天不負有心人,大概幾分鐘的時間,新一在大老遠就看到了一棟別墅,紅色的頂蓋,大概有兩層,四面是棕色的木質隔板,正對面有兩扇窗戶,窗戶看上去是拉開型的;雖然這別墅談不上什麼美輪美奐,但是也算得上玲瓏精致了。
「快看,那里有一棟別墅,我們趕緊過去!」新一說道。
于是大家接二連三的跑了過去,衣服都微微被雨水潤濕了。
「請問,有人嗎?」新一伸出手「咚咚」敲了敲門。
「真是的,衣服都濕掉了。」園子不滿的說道。
「你們是誰啊?」這個時候來開門的是一個老女人,看起來有80歲出頭,頭發已經全白了,臉上的皺紋很明顯。
「抱歉,打擾了,我們是來這里露營的行人,由于途中下起了小雨,所以想借這里避避雨。」新一禮貌的說道。
老女人看了看這一群人,抿了抿嘴。
「進來吧!」老女人說道,不過口氣似乎帶著幾分不滿。
「謝謝婆婆!」眾人禮貌道謝。
大家跟著老太婆走進了別墅,別墅中除了老太婆之外,還有4個人,3女一男,其中那個男的穿著一套t-hirt,天藍色的牛仔,黑色的頭發,藍色的眸子,看上去有20出頭的樣子,因為長得還相當帥氣。他叫真角龍光,是個攝影師。
另外三個女人都扎著馬尾,而且各自身上散發出不同的氣質,第一個女人名字叫真由惠美,是個記者,棕色的頭發,紅色的眸子,脖頸上帶著一條白金項鏈閃閃發光,穿著有點西式裝束,差不多也就20出頭,這也許就是記者的氣質吧。
第二個女人是個畫師。這年頭學藝術的女子也不少,隨身攜帶了各自備畫的器具。一頭黑色的馬尾長發,黑色的眸子,穿著是便裝,年齡大概是25歲左右,名字是板橋惠。
至于第三個女人就是一個律師,帶著一副圓形眼鏡,一頭黑色的馬尾,和英理有幾分相似,穿的也是一身便裝,年齡也就20出頭,名字是小純合子。
然而作為這家的女主人自然就是那個開門的老太婆,名字叫五空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