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自信的走了出來,引得一部分記者就像瘋了一樣的涌上來拍攝,而另外一部分記者們紛紛在外面拍攝里面的情況。
「工藤,你的意思是,你知道作案手法了?」目暮警官眼前一亮。
「嗯,當然!」新一勾起一抹笑。
「首先,季由香里小姐和川之郎幽女士都在停電期間去了廁所,所以嫌疑犯必定是你們兩個,當然,電閘平時都是有專業的人員管理,為了防止在上面留下指紋,所以事先就做好了準備!」新一慢慢敘述道。
「如果用手套的話在殺人之後就會被封鎖現場,那麼手套也就無法處理掉了,所以,凶手沒有在電閘上留下指紋用的是熒光顏料。」新一犀利的盯著兩人。
「高木,立刻檢查。」目暮警官說道。
「是!」高木準備執行命令。
新一立刻阻止了高木警官︰「等一下,我還沒說完。當然凶手也想到了警方會檢查熒光顏料這一點,所以事先就消除了!」
「咦?那怎麼辦?這不就是沒有證據了嗎?」目暮警官瞪大了眼楮。
「不,證據當然有,只不過也許這個證據恐怕連凶手自己都沒注意到。」新一冷靜的說。
「你們看,被害者的地點,成人服裝區的長度不過五六米,這一排都擺滿了服裝,至于這後面的空了出來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平時的寬度大概一米九左右,今天的卻超過了兩米,也就是說凶手在這上面動了手腳!」
「被害者並不是在停電期間就被凶手殺死的,而是昨天晚上就被殺了!」新一自信的說,站在身後的安琪真的覺得新一越來越像他自己了,以往她都還一直擔心。
「什麼?昨天就死了?那麼為什麼今天才被發現?這麼明顯的地方沒道理啊!」高木警官問,全場人員都很納悶,記者們紛紛把鏡頭對準工藤新一。
「這就是為什麼檢測不出來硝煙反應,因為凶手今天根本就沒有用手槍;否則手槍也是無法處理掉的;凶手昨天在銀座槍殺了川之郎先生之後就把他藏在這里,因為他的尸體已經開始僵硬而且血跡也干了很久了,這一點來看,我的推理沒有錯!」
「那他是怎麼把尸體藏起來的?今天又是怎麼被人發現的?」目暮警官急切的問道。
「在沒掛服裝的牆上動手腳就行了,凶手事先就準備好了一塊與銀座牆板顏色同樣的輕質木板,目的就是為了擋住被害者;被害者被夾在牆板與木板之間,也就是說被害者最初被殺的時候是站著死的,因為剛才在停電期間,凶手移開了木板,尸體才會順勢滑下來,這樣就會給人造成一種錯覺,凶手的準備工作也就做好了!而且安琪也說過她听到的聲音應該就是移動輕質木板的發出的聲音。」
「接下來,只要在借用上廁所的借口關掉電閘就可以順利完成了這樁殺人案件!」
「而,這個凶手就是……」新一掃過季由香里和川之郎幽,全體屏住呼吸,狗仔隊們的鏡頭一點都不敢稍微偏轉,生怕錯了好鏡頭。
「你!川之郎幽,他的養母!」新一帥氣的用食指指著她。
只見川之郎幽瞳孔放大,然後苦笑一聲;「呵呵,一派胡言,剛才說的只不過是你的推理,有證據的嗎?」
「當然有,我還沒說完,你事先就在手指上涂上了熒光顏料就是為了掩蓋指紋,你昨晚殺了被害者之後就按照我之前說的那個手法做的,可是你知道木板很有可能承受不起尸體的壓力,萬一把木板壓倒了你的計劃就落空了,于是你用鋼絲把尸體掉了起來,鋼絲的拉力以及地面的支持了可以大概克服重力!」
「證據之一就是,在被害者的後衣襟上有鋼絲穿過的痕跡,我想恐怕現在鋼絲的另外一頭也有掛在牆上的痕跡吧!」新一很確定的說,仿佛他的推理毋庸置疑。
「高木,快去看看!」目暮警官命令道。高木立刻檢查了被害者上方的牆面,川之郎幽勾起一抹陰深的冷笑。
「警部,沒有痕跡啊!」高木警官說道。
「什麼?」園子和安琪大驚,不由的為新一捏了一把汗。
不過新一倒是很淡定,他露出了潔白的牙齒;「這是當然的,我說的是里面的那層牆板,而不是那張和牆板看上去一樣的木板!」
「什麼?高木,快試試!」目暮警官命令說。這時候川之郎幽似乎有些按捺不住了,全身已經開始顫抖。
按照新一的推理,果然,高木移開了尸體之後,能夠取下那塊和牆板顏色一樣的木板,上面還有被害者留下的血痕,在往牆上看,如新一所說,上面的確有鋼絲穿過的痕跡。
「找到了,工藤!」高木警官說道。
「你口口聲聲說我是凶手,可是這個手法季由香里也可以做到啊!」川之郎幽急忙推月兌道。
「你急什麼,鋼絲被你沖到廁所里面去了,所以這個證據也就不能成立,可是還有,那只不過是證據之一,有一個你連自己都沒有發現的證據!」新一不慌不忙的說道。
「在停電的那時候,你就把這塊木板再一次移動到尸體的身後,因為當時你射殺川之郎先生的時候恐怕就是用的這塊擋在牆面上,所以血痕也就留在了木板上,接著你把木板取出來,換了一個面,因此另外一面就沒有被血跡污染,這樣在把尸體夾住木板與牆面之間,你以為可以瞞天過海,由于這是輕質木板,所以就算一個老人也可以移動!你完成了所以的工作之後就剪短了鋼絲把它沖進了廁所里!我說的沒錯吧!」
「當然,你萬萬沒想到銀座的人員工作平時會這麼認真,所以長寬的距離都有記錄!」
「至于我說的另外一個證據就是當時你在重新移動尸體之前殘留了在鋼絲上的熒光顏料,穿過被害者的後衣領所殘留下來的,如果沒錯的話,被害者身上的熒光顏料可以檢測出你的指紋!」新一的眼光不是一般的厲害,這麼細微的細節也能看到。
「檢定員,立刻去鑒定!」目暮警官說道。
「呵呵,不用了,一切如這位名偵探所說,這一切都是我做的,動機就是為了把所以的財產留給我的親生兒子!」川之郎幽苦笑了一聲。
「可是,為什麼你要選擇在銀座殺人啊?」園子不解的問。
「恐怕是因為她就是這家商場的老板的母親吧!他的兒子川之郎沖就是銀座的老板對吧?」新一喃喃著。
「嗯,如你所說,其實川之郎竣是我的佷子,他母親臨終前要我照顧他,我也打算把自己的財產分一部分給他,沒想到他成天好賭嗜酒,我怎麼能讓他繼承銀座,而且他還威脅我的兒子讓出銀座的繼承權,這樣貪心的人死有余辜!」川之郎幽惡狠狠的說。
「殺人也許有動機,可是我並不想知道殺人的理由,因為殺人就是殺了人,如果你的兒子知道的話,你為他想過嗎?」新一冷靜的說。
全場冷靜無聲,只能听見川之郎幽的哭泣聲和懺悔聲……
犯人被警方帶走了,這件案子也算是告了一段落,新一等人走出了銀座,當然,園子還不忘把買下的服裝帶出來。
「呀,工藤,你真的好厲害,真是多虧你了啊!不過你真的變了好多啊!」目暮警官拍著新一的肩膀。
「呵呵,我只不過是盡了一個偵探的職責!」這句話一出來,狗仔隊紛紛對新一進行采訪,園子和安琪站在人群之外無奈的嘆氣,目暮警官等人也離開了,不過新一的人氣還愈發的上升。
「這下怎麼辦啊?安琪,如果要等他的話,恐怕天黑也等不到……」園子露出無語的半月眼。
「那我們就先走吧。」安琪笑著說。
「你是……安琪?」這時,身後傳來一個很熟悉的女音,安琪和園子慢慢轉過頭看……
「英理阿姨?」園子大驚……
安琪瞪大了眼楮,心情無與倫比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