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開始轉涼,窗外的樹葉開始蕭蕭而下,今天沒有太陽,天空有些陰霾,整片大地也顯得有些懶散。雖然大街上的人們睡意綿綿,但是還是不得不工作。
沒有因為天氣不好而停止繁忙,相反更加使得人們加快腳步趕往自己的工作地點。
轉眼間一周又過去了,與大人們不同的是正在上學的學生是可以放假的,難得一個周末,新一還在房間睡懶覺的同時安琪已經在廚房忙碌了。
「真是的,新一那個大懶蟲,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私人保姆了嗎?」安琪在廚房忙這忙那,可是新一現在都沒起床,身為主人都這麼能睡,把客人落在一邊于情于理都太失禮了,難怪這麼大方的安琪也會埋怨。
樓上的門開了,新一頭發散亂的拖著拖鞋下來︰「哦……早上好,安琪!」看來才睡醒的人連說話都有氣無力,安琪看著他這樣仿佛徹底絕望了……因為這家伙,已經沒救了!
「新一哥哥,好不容易有個周末,你就不能早點起床嗎?」安琪露出半月眼不滿的看著他。
「你也知道難得的周末,就讓我好好睡一覺那又怎麼樣?」新一倒在沙發上隨手翻起了一本雜志看。
看著新一這副無可救藥的樣子,安琪徹底被征服了,安琪走到新一身邊取下他手中的雜志︰「早餐我放在餐桌上,等下你洗漱一下就去吃吧!」
「你要去哪?」新一看著安琪問。
「出去跑步,因為練習空手道是很需要體力的,所以每天都要堅持跑步!」安琪若無其事的解釋道。
「的確吶,蘭以前也經常出去跑步,不知道她現在這個時候是不是也在外面鍛煉……」新一望著天花板發呆,安琪小心的看了她一眼,什麼也不敢說。
「算了,她現在應該在靜養吧,畢竟她受了那麼重的傷,是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樣經常跑步了吧!」新一心中一想起這件事就躁動不安,畢竟他想蘭有今天全是他一手造成的。
「新一哥哥也不要太在意了,蘭姐姐一定和以前一樣健康!」安琪手忙腳亂的安慰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為什麼至今都不回來?她到底傷到什麼程度啊?」新一立刻推翻了安琪的說法。
「這個……也許蘭姐姐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啊,我相信蘭姐姐!」安琪心虛的說道。
「當然,我也相信蘭!」雖然新一有意掩蓋眼里的傷感,可是他的一絲一毫的變化都逃不過安琪的雙眼,她知道自己又把他傷了。
「那、我先出去了!」安琪找了一個給自己逃掉的理由,不等新一同意她就馬不停蹄的沿著大道跑出去,只是新一不知道她是懷著一種怎麼樣的心情逃跑的。
看著安琪活潑的小小身影,新一心中的暖意油然而生,他知道,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又來了,他曾經三番五次想要擺月兌掉,可是無論如何都不行;因為長時間塵封心門一旦被開啟,就很難再次被關閉。
新一努力甩了甩頭讓自己盡力不去研究那些莫名其妙的感覺,可是這個不是口頭上說不想就不想的,很多時候是身不由己,也有很多時候是心不由己!
就在新一再一次把自己陷入尷尬絕境時,門鈴響了幾聲,新一當即回過神,起身邁向門口。
「安琪才出去不久,不會那麼快就回來吧!」新一念叨著打開了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皮膚黑黝黝的關西高中生,不用說,是他的鐵哥們服部平次,還有他哥們的女友遠山和葉!
「你們怎麼會來這里?」新一看著他倆迷茫的問。
「工藤,你有沒有搞錯啊,我們遠道而來,你這個主人就穿成這樣招呼你的客人嗎?」平次一臉怒氣的看著他。
新一看了看自己,還真是如他所言︰「對不起,你們等我一下,馬上就好!」說著新一溜進了衛生間,速度整理好自己。面目煥然一新,當之無愧的帥氣小伙子!
「來這里又有什麼事?」新一就知道平次無事不登三寶殿,干脆單刀直入,打開天窗說亮話。
「那個,工藤,園子說,蘭她……還活著,這個消息是真的嗎?」和葉捏捏扭扭的問,說真的,她的心已經再也經受不住這樣的打擊了,她很害怕園子的消息有誤,所以她才硬拉著平次來東京問新一。
新一點點頭,「是真的,我已經和蘭聯系了好幾次了!」新一這句話是為了讓她放心。
「呵呵,我就知道你工藤的女人福大命大,那位偵探事務所的小姐,運氣一直都很好,才沒有那麼容易就離開!」只有平次大概能在這種時候說這種冷笑話來緩解氣氛。
「嗯,我就知道蘭是舍不得離開我們大家的,臭黑炭,當初要不是你給我謊報信息,怎麼會鬧成今天這樣子?」和葉這是舊賬新賬一起算。
「我哪里知道當初gin那一槍沒有置蘭于死地,畢竟我和工藤看著蘭中槍的那一幕都是親眼目睹的!」平次反駁道。
「不過蘭現在平安無事真是太好了。工藤,蘭她在哪里啊?毛利偵探事務所嗎?」和葉急切的問。
「不,蘭她現在……目前還沒有回來……」新一吞吞吐吐的回答。
「咦,為什麼?她不是沒事了嗎?為什麼還不回來?」和葉其實在某方面也是一個急性子。
「她受了傷,在一個我們都不知道的地方靜養治傷,不管怎麼問她她都不願意告訴我們具體地點,我想她一定有什麼原因,所以我也就只好尊重她的選擇!」新一若有所思的說道。
「若不是傷得很嚴重,她也不會這樣吧。恐怕更多是為了不讓你們擔心才刻意隱瞞。」平次冷靜的分析道。
新一沉默無言,這個說法他完全同意,如果蘭真的是因為傷得太重不讓大家擔心,那麼這樣會更加讓人心神不寧。
「那她……究竟傷到什麼程度?她不回來是因為回不來嗎?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嗎?就算她真的不能走回來,現在的交通那麼發達,乘飛機搭地跌坐火車無論哪一條都能行啊!或者讓我們去接她也行啊,為什麼她就是不願意說吶?為什麼她就是不願意在親人和朋友身邊養傷?」和葉憤憤不平的怒吼道,平次差點被威震住了,這樣子的和葉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你不要往心里去了嘛,蘭既然還活著,總有一天她一定會回來的!」平次干笑著安慰她,他真是情痴笨蛋。
「嗯,總有一天,她一定會健健康康的回來的!」新一很同意平次的說法。
就在幾人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安琪回來了。
「嗯?你們不是……」看著平和二人,安琪面露喜色。
「好可愛啊!」和葉跑過去一把抱起安琪熱情的把她摟住,差點沒讓安琪斷氣!
「工藤,她就是你說的安琪嗎?」和葉興致勃勃的問。
「嗯!」
「真的和蘭長得好像啊,不過我好喜歡這孩子!」和葉再也不想放開安琪。
「安琪,我是遠山和葉,那邊坐著的那個黑炭叫做服部平次!你叫我和葉姐姐就行了!」和葉欣喜若狂的介紹道。
「嗯……我、我知道了!」安琪真是有苦難言,不過扮小孩都習慣了,不差他們兩人。
工藤只稱呼她安琪,雖然長得是有幾分像,不過這樣看來他應該事先調查過了,難道這真的只是巧合?眼前的這個女孩真的是受了蘭的影響嗎?平次質疑的看著安琪,他知道如果她真的是蘭,恐怕新一早就識破了,不過現在看來,看來安琪只是和蘭單純的像而已。盡管他服部平次也是一個大偵探,但是在這件事情上面,他和新一一樣被安琪騙得團團轉。
「服部,別告訴我你們千里迢迢來到東京就是為了確認這件事,還有其它事情沒有?」新一早就看出平次的心思。
「其實,平次是擔心你會不會因為蘭的事情壓抑,所以打算請你去參加一個音樂派對!」和葉解釋道。
「大嘴婆!」平次記了和葉一白眼,和葉回瞪著他。
「我才不想去,在音樂方面我一竅不通!」新一憤憤不平的回答,誰不知道他是個音痴。
「新一哥哥去吧!難得平次哥哥一番苦心。」安琪一臉期待的看著新一,新一無語極了,仿佛安琪提的要求他都無法拒絕。
新一躊躇了一陣,然後勉強點頭︰「我只是看在安琪的面子上。」
眾人一陣苦笑,這個新一真是一點都不坦率。
因此,新一四人踏上了一段新的路程,前往大阪的路上,趕往那個神秘的音樂派對,會發生什麼事情誰也無法預料,一切都是未知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