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捌玲錄 第52章天!下!式!(2)

作者 ︰ 春夢韶華

「這里是……無盡的星空嗎?」

踏入八陣圖的一剎那,不死鳥只覺得一陣的天旋地轉,像是置身于天地未開的混沌,一股滄桑古老的氣息撲面而來。只是一刻之間,天地初開,洪荒乍現,一直到……這璀璨的,無盡的星海。

無窮盡的黑暗,無窮盡的空曠,以及多如牛毛的星辰。縱然是立與妖怪之巔的絕對強者,不死鳥卻依然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在浩瀚的星海中,自己不過是點點微塵。而在自己的頭頂,是如白銀鑄成的浩蕩的銀河。

「無盡的星宇,無盡的空寂,一個與現實毫無關聯的世界,亦是你的隕落之地………」輕盈的聲音純澈動听,淡然的仙人如濁世白蓮,縱然星河璀璨,卻也只能在她的身旁做陪襯而已。

「身隕之地嗎?在這無天,無地,沒有任何束縛的地方?卻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不死鳥的聲音充滿了從容,那百鳥之皇的王者之氣若有若無的散開,如果說玥晨是冷眼看透世間的隱者,那麼不死鳥給人的感覺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女皇,雍容,華貴。不知是不是因為葬瑛是它的天敵的緣故,在玥晨的面前,不死鳥絲毫沒有那種妖怪應有的混沌感,恰恰相反,此時的不死鳥,倒著的像是那崇高的神明,那令人類修行者都崇敬不一的皇室守護者。

「或許吧,只是這種死亡就是無法避免的……萬物有生,老,病,死,但無論是人或是妖怪都有可能打破這層界限成為不死不滅的存在,不死鳥,你的先天命格注定了你不死的命運,可是,你卻將它擊得粉碎了……所以,你今日注定隕落。你,無法做出其他的選擇。」玥晨的神色中唯有那無盡的平靜與淡然,那黝黑的雙眸間,鏤空的銀色六芒星在緩慢的轉動。那目光,似乎看穿了宇宙洪荒,看透了天極無限。

不死鳥搖了搖頭,否決道︰「並非如此,我的不會死去並不會受所謂的命格所牽制,從無中生,卻並沒有被賦予毀滅的條件,縱然是死亡,對我來說已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轉瞬輪回,即然這樣那麼所謂的隕落,只不過是水月花境罷了。再者說……」她豎起一指,指向那正慢慢旋轉著的銀河,一道紅芒迸出,頃刻間,那幾乎漫無邊盡的銀河瞬間崩潰「……在這混亂的位面里,天與地,乾與坤,一切的一切都無法對我造成絲毫的束縛,彈指間葬送掉幾個星系亦不在話下,式神仙人,你有把握贏我嗎?」

「我並不知曉,卻也要試一下。」玥晨很坦然的說,她的眼神里沒有絲毫的擔憂,只有那看不穿的寧靜與淡然。

听到玥晨的話,不死鳥卻露出了由衷的笑容,她笑嘆道︰「真是個有趣的家伙啊,我突然了解那個蛇姬的情感了呢……你這個仙人,無論是**還是靈魂,都是讓人無法拒絕的存在啊。」她看著玥晨那精致的面孔,邀請道︰「要不要考慮一下呢,來做我的式神,不、或許一個式神的的位置太貶低你了,我可不像那個女人一樣暴殄天物啊。你,要不要來做我的伴侶呢?」言語之間,充滿了真摯與期待,甚至那眼楮里的盼望,都沒有絲毫的掩飾。

玥晨輕輕一笑,曖昧而又混沌,不死鳥完全無法讀出其中的含義,于是她等待著,等待著玥晨的答復,卻也下了決定‘這個仙人,一定要收下。’「不行啊,我可是已經嫁過人了呢,我的全名叫八歧玥晨啊,而且呢……我和那個女孩約定好了,要一生去追隨她,更何況瑛也早已經說過,這一生,我的靈魂與身體都屬于她呢。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果然是無法拿來賦予他人的啊。」輕輕地歪頭一笑「嘻嘻,既然和瑛約定好了,就一定要讓你留在這里才可以啊。」隨著話音落地,身上的氣勢也開始了攀升。

不死鳥嘆了一口氣,略帶惋惜的說道「哎,果然拒絕了啊……還是要戰斗嗎?雖然跟你來到這里就是用戰斗的借口,可是我還是想讓你乖乖的服從啊。要是同意有多好啊,這麼純淨的玉石,落到那個滿身的骯髒血液的蛇姬手里實在太可惜了啊!不過也好,要是完全順從了的也沒有意思了啊,一些東西,果然還是要奪過來的好。不過我還是有個疑問。」

「請講。」玥晨應道,不過縱然是彬彬有禮的回應,可是那身上的氣勢,卻絲毫不減。

「我們似乎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吧,那只蛇姬是因為腦子壞掉了才去因為一個低等的人類來與我拼命,那麼你吶?你身上的因果和那少女身上的的因果相連的並不太多,說到底也只是相識罷了,為什麼一要來和我拼命戰斗呢?總是你們仙人有仙嬰可以再次復活,可是也是會修為大減的吧,難道只是因為那蛇姬的愚蠢命令嗎?」不死鳥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卻也正是她的疑惑。雖然說預玥晨短短的接觸中玥晨一直顯得十分的淡然,可是,當玥晨說出此地為自己的身隕之地時,那確定的語氣再告訴不死鳥,這個身上沒有絲毫殺氣的仙人,動了殺心。

玥晨一笑,她輕輕的抬起手掌,掰著指頭一一列舉著︰「很簡單啊,第一,你殺掉了我的朋友;第二,你無視富士山中千人的死活;第三……除了瑛以外的妖怪,他們,都得死!」說到了後來,語意森然,到底是多大的仇恨讓這樣淡然的仙人做出了如此恐怖的決定,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玥晨一笑,才繼續道︰「第四,以為最重要的一點——你,讓瑛哭了!憑此一條就夠我將你封印千萬年!憑以上四條就做夠讓我徹底終結掉你了!」

「那麼,就來試試看吧!」不死鳥長嘯一聲,喊道。話音未落,變化為了一束蒼白的火光,直接向著玥晨撞去。

戰爭,正式開始。

不死鳥與玥晨的戰斗形成的破壞與方才葬瑛與不死鳥哪一戰相比,簡直是萬鈞泰山比海灘砂礫。只是戰斗造成的嵐風,就輕易的將她們身周數萬顆星辰吹成了飛灰。卻並不是因為她們的實力比葬瑛高出太多,只是因為在這個位面內,沒有來自遮天封地的神器的鎮壓,沒有各種神明妖魔的保護,更沒有……‘他’的存在。

寥落

玥晨只是袖手一揮,無數道銀色的符文散出,散落到那星球上,只在下一刻,那顆星球就變成了玥晨的仙器,向著不死鳥撞去。此時的不死鳥與其是和玥晨一人在戰斗,倒不如說是以一人之力,戰滿天星河。

可就算這樣,不死鳥卻依舊沒有落下風。她那蒼白色的火焰好似是萬物的克星,無論是什麼物體,只要被那火焰燒灼後,便頃刻化為飛灰,徹底湮滅。

雷法

仙法

符文

………………

………………

………………

無數的高及仙術雷法被玥晨一一打出,那永不停歇的攻擊讓不死鳥陣陣心驚。

真是恐怖的仙人,從哪優雅又出塵的窈窕身軀的掩飾下,竟然有這麼恐怖的力量。如此變化繁多的攻擊,即使是在八歧葬瑛哪里,也並沒有全部領教一番。

事實上……玥晨使用的仙術,葬瑛根本聞!所!未!聞!

可是她沒有看得到,玥晨眼中,那旋轉速度不斷加快的六芒星。也沒有感覺得到,隨著時間的推移,玥晨身上那淡然的氣質,卻在逐漸的改變著,改變著,變得更為冷漠,甚至……無情。

「你給我……適可而止啊!」

紅蓮

巨大的赤色火焰通天徹地,一下將那墨色的閃電吞噬干淨,然後猛地噴發,玥晨所有的攻擊在瞬間被化解。

可是,不死鳥也已經氣喘吁吁了。她的心里,除了那股震驚之外,更有了無盡的憤怒。身為百鳥之王的她,何時被別人壓著頭打過。縱然是她很看好玥晨,卻依舊無法釋懷。

滅世

魔焰化成的巨獸浩浩蕩蕩的向著玥晨狂奔過去,那猙獰的大口帶著死亡的氣息。那無盡的恐怖,那無盡的殺機,在不死鳥這全力的一擊面前,玥晨笑了。然後……再也沒有露出任何表情。

「止。」秀口一吐,手掌一翻,那恐怖的巨獸竟像是被馴化的小狗,乖乖的停下了。在不死鳥不可思議的眼神中,那魔焰巨獸猙獰丑陋的臉上,竟露出了幾絲討好的意味。玥晨輕輕的拍了拍巨獸的爪子,那巨獸就像是小狗一樣乖乖的俯來,將腦袋探到玥晨面前,一副求模頭的樣子。「乖。」輕輕的拍了拍巨獸的頭,幾道銀色的符文竄入了巨獸的體內,迅速的,無數道銀光將巨獸包裹。頃刻後,一個朱紅色的玉璽便從銀光里掉了出來。

玥晨一下將那玉璽握在掌中,把玩著。

「怎麼可能?!!」不死鳥驚恐的喊道,這種通天的神通,在她漫長的生命中也未曾見過一次。

玥晨無言,只是用那完全變得無情的眸子看著不死鳥,那其間的平靜,令人恐懼。

看著那可怕的雙眼,不死鳥混亂的大腦里突然想到了一絲可能,她驚恐地叫了出來︰「難、難道是?不,不可能的,只是有不到百年修為的仙人,怎麼會有……可惡,你給我去死吧!」縱然是在不斷的安慰著自己,縱然是十分想把玥晨收為伴侶,可這也是站在生命安全的前提下。玥晨剛剛恐怖的表現,加上不死鳥腦海里那更恐怖的聯想……不死鳥真正動了殺心,但同時,她的心境,亂了。

不死鳥•奧義

瘋狂的火焰迸射而出,向著無盡的宇宙擴散著,所到之處,一切寂滅。

沒有絲毫恐怖的情感,玥晨就像一灘死水一樣,毫無波蕩,只是……

玉指一點,好似將無盡的因果,命運全部集中于此。文字首發。

帶著不容拒絕的語氣,淡然卻又高傲,像俯視天下的聖人一樣。

空間被瞬間截開,一切全部被隔開,無論是時間,空間,因果,命運,天機……瘋狂的火焰像是遇上了汪洋大海,頃刻熄滅。

「竟然真是……不,不可能,只是想象,只是想象……」不死鳥喃喃道,身上冷汗像是洗過了淋浴,將衣衫浸的透濕。玥晨足踏虛空,緩緩地向著不死鳥走來,不死鳥只感覺到自己好似被置身于洪荒里的微微生命,而對面,一頭食人巨額正緩緩走來。

「不要過來!!!!!」不死鳥喊道,身上的妖力化為烈焰不斷地向著玥晨涌去,只是在里玥晨還有數米遠的地方的時候,便被一道無形的牆壁給完美的隔下了。

「你,終將隕落。」玥晨言道,沒有絲毫起伏的聲線,卻又那麼真實。

「不可能!」不死鳥嘶吼道︰「我絕對不會隕落的,我是沒有毀滅這一概念存在的,我是不會死亡的,不會。」此時的她再也沒有那高傲,只有……無盡的恐懼。

「哦,是嗎,那麼讓事實證明一切吧。」將手掌對準了不死鳥的面頰,依稀間,玥晨那前額的黑發正緩緩的泛著蒼白。「那麼,好好的品味吧,這個只有在這一狀態下才可以使用的一式。」

是以聖人抱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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