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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大早,所有要去紅蓮血殿的人都集合在校場,唯獨兩名女性還未到。心凝和寫月都是那種守時的女生,還是那麼重大的事,更不可能遲到了。
不過等了一會便瞧見兩個身影掀開簾布飛奔過來,大家伙這才松了口氣。等到兩人跑到跟前,大家上去就是一頓責罵,「你們怎麼那麼晚?莫非是昨晚興奮地睡不著覺?」
心凝連忙擺擺手,臉上挺尷尬的,「早上起來時正巧踫到口子,就沖破了。」
寫月學著心凝的樣子亮著張尷尬笑笑的臉,擺擺手道,「Metoo,metoo!我也是,不過是昨晚上就是了。連破兩階,現在是大魔導師六階,運氣好得不得了!」
「團長呢?」
「我沒小月那麼夸張,銀魔導師的障壁還是很堅硬,只是突破了大魔導師九階罷了,能量蓄滿。」
「天哪,怎麼一個比一個不是人?連破兩階的幾率太小太小,一般情況人的體內根本儲蓄不了兩階的能量!」
看到風隱驚訝的樣子,心凝嘴角抽搐著。小月的連破兩階就讓他這麼詫異,那自己曾經連破四階還不把他嚇死。
「總之這樣也不是壞事,實力更強一些,對大比中奪冠的幾率就能有更大的提升。」心凝笑著敷衍道,臉上的笑容卻絲毫未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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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各人飛行魔獸的幫助,大家很快抵達了紅蓮血殿。紅蓮自然不會那麼輕易現身,迎接她們的是紅蓮隨手制造的血僕。
把物件全部交給血僕,心凝她們也就沒什麼好干的了。離開場還有一會,她們來得算早的,在她們閑逛的時間里,血僕已經把所有行李都放到了每個人的房間里。
被風隱四個來過多次的人拉著走,也算是把血殿開放的場所走了個遍,大致的結構也算清晰了一些。
「你說,我是叫你團長呢,還是你的名字?」風隱再次無恥地把頭湊到心凝面前,睜圓了他的眼楮問道。
「團長吧,被別人听見叫我心凝的話肯定會以為我是攀上你這個公子的。我可不想無緣無故成為別人炮火攻擊的對象。」心凝把眼前無恥的臉狠狠推開,並且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用腦子想想清楚再說。」
「是嗎,我覺得兩個都挺好噠。」風隱似乎沒感覺到心凝在他腦門上彈的一下,依舊自我地說道。
「我听雪城的幾個大臣說,你是只會戰斗的戰斗瘋子,難道謠言是錯的?看你這樣子也不像啊。」
風隱一听,臉色立刻就變,瞪著雙眼、扯開雙唇大罵︰「是誰亂傳謠言的?!團長,你也知道謠言多半是騙人的啊。」
面對心凝,風隱的臉色完全可以說是討好的臉色,連聲音都刻意放輕,但顯然心凝並不是吃軟的那種柔弱孩子,「有這樣一句話不知你听說過沒有——人言可畏。何況有那麼多人說你的不是耶,真是讓人不想相信都不行呢!」
「啊呀呀~~以前是啦……幾年前,梅蘭竹菊四公子的稱號也沒喊起來,自然一個朋友也沒有,當然會打架解悶啊。風城的將軍個個都怕弄傷我,所以討教不到真功夫,只能找人干架嘍。」風隱一臉「我服了,告訴你還不行嗎」的臉色,「雪城、幻城聞名境界,身為少城主且和我同齡的雪燈和虛琴自然是第一目標,找他們打架不止一回,自然不會有好的傳聞。」
「哎,難怪說你的戰斗瘋子,乃事實啊。」心凝扶額嘆道,還一臉「哎……這孩子沒救了」的表情,嚇得風隱連忙解釋。
「所以說是以前啊!現在四公子的名號都叫起來了,朋友關系也好起來了,不會有當初那荒唐的舉動的!」
心凝剛想繼續吐槽一句,圈子里卻有意外的人加入了,而且還毫不客氣地撞了心凝一下,害得她差點失了平衡。
「哎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只狐狸精啊,頭一次來這里就攀上四公子啦?哼!」矯情的女聲響起,帶著一抹譏諷和嘲笑。
心凝的美麗無可置疑,無論從哪個方面看都是超級大美女,背影更給人一種高貴優雅的感覺。縴細的腰、修長的雙腿、近一米八的高挑身材,一頭銀發如同瀑布般傾瀉而下,一根精巧雅致的海藍寶玉簪挽起一縷秀發高高盤起。光是從背面就能想象到她正面的美麗。
前來打擾的女生自然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她毫不猶豫地撞上心凝,巴不得她摔到地上把鼻梁骨摔斷。
心凝回過頭,一張傾城的臉出現在正想繼續找茬的女子眼前,同樣也映在後來的幾名女子眼中。她們發誓從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人。盡管她們個個清秀端麗,可心凝光是氣質就壓她們一截,更別說是絕世的美貌了。
「就是你們撞得我,看我不順眼就想找我的茬?」心凝冷眼飛出,幾個本來就柔弱的女子更是顫巍巍地癱軟在地上。
為首女子剛想繼續挑釁,虛琴卻開口了,那聲音不比雪燈、晶耀差,甚至更勝一籌,「小舞別鬧了。」
「虛……虛琴哥?」心凝這才意識到這名少女的長相與虛琴有七分像,也是個難得的大美女了,可偏偏攤上這個性子,都不知道該說是幸還是不幸了。
「虛琴哥不是又跑不見了嗎?父親大人和我都以為你來不了了呢。」虛舞眨巴著眼楮說道,氣勢和剛才截然不同,宛如一個鄰家小妹妹一樣。
「關于這個你應該向心凝小姐道謝,她出錢把我買回來了。」虛琴依舊那麼淡定,仿佛被捉了不下幾十次也拍賣了不下幾十次的經歷都是假的一般,這讓心凝都有些佩服地拍拍手,不過也證明他是個天然呆罷了。
「我為剛才的行為感到非常抱歉!剛才說出口的粗話也望你當我是沒說過。」虛舞高聲喊著,十分拘謹地彎腰九十度向心凝道歉。
心凝單手把虛舞的上半身扶起來,「就算想懲罰你,也要看看虛琴的意思啊。」
半嬉笑的語氣立刻讓虛舞小姑娘對心凝的好感度蹭蹭蹭的往上漲。
「幻城是以女子居多呢。」寫月移動著小腦袋看來看去,最後有些疑問地說道。
這也成功把眾人的視點移向了幻城一方——除了站在身旁的虛琴,清一生。
「我方幻城還好,最起碼還有少城主是個男的。但……呶,現在往這邊走的幾個,風城的統統是男的,比例比我們還不協調。」虛舞原先的態度只是單純對「攀大款」類型的女生感到不爽而已,言語自然惡毒了點,在知道心凝不是那樣的人後,很容易就和心凝等人打好了關系,說話也比較隨便。
順著虛舞向後指的方向,心凝清楚地看見六個男生朝這邊走來,說準確點就是沖著風隱來的。
「大哥!你怎麼突然又跑雪城去了啊!」為首的男子高聲喊道,心凝往風隱身上一瞅,發現風隱那小子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當、當我錯了啦二弟……」風隱撓撓頭,他風隱一生英明都毀在這個弟弟手上了。他真的是那種「啥也不怕,有啥就盡管來啥吧!」的人,但偏偏這個小他一歲的弟弟成了他的致命傷。從小就被二弟啃得死死的,所有的弱點都掌握在他手上,一旦被威脅,就是上刀山下火海的事他也得去做,還偏偏這個弟弟表面看起來純真得要命而心里卻是個完完全全的抖S!
「下次再敢亂跑,小心我告你。」與風隱很像,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只是身高方面差了不少。盡管僅差一歲,但身高卻恐怖得差了足足兩個頭。
正當大伙看著著名梅君子風隱難得一見的唯唯諾諾的表情時,一股陰冷的寒氣猛地從地表蔓延。那種陰氣仿佛來自地獄,逐漸向上攀沿。
「是亡城的人!」雪燈一驚,眼神凝重起來,一雙黑瞳居然讓人覺得這是比地獄更可怕的深淵,絲絲透露的紅色為他染上一抹冷厲淡漠。
黑色斗篷遮住全身,如同幽靈一般行進,腳踏無聲,來來去去宛如亡靈。血僕可不怕這個,依舊十分正常地接見他們,並把他們的行李帶回房間。
只覺得一個冰寒的眼神飛來,各人都不住抖上幾抖,但很快便消失了。
「他們的實力也許都不比我們強,但宛如地獄亡靈般的氣息和眼神卻總會讓我們的精神略微渙散。這才是他們真正恐怖的地方。」晶耀金色的瞳眸此時凝結起來,盯著亡城身披黑色斗篷一行人逐漸遠去。
心凝也同兩人一樣,氣息也凝重起來,風鈴般的聲音此刻低沉下來,「彷如惡鬼來自地獄……」
所有人,于此集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