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王和太子的馬車都是有標志性的,他們的手下彼此都認得對方的馬車。
景流晟沒有想到陸染染坐在景流琰的馬車里,反射性的問了一句,「你怎麼會在他的馬車里?」
景流琰接過話,慵懶的聲音響起,「本王的愛妃不在本王的馬車里,難道會跑去太子的馬車里?」
景流晟在听到‘本王的愛妃’幾個字時,臉陰沉了幾分,「她還沒有嫁給你。」
「本王聘禮都已下,遲早都是本王的人。」
景流晟冷哼一聲,目光轉向陸染染,一改往日的厭惡和唾棄,目光如注入泉水一般看著她,沖她招手,「染染,過來。」
陸染染對景流晟一向沒什麼好感,可以直接說是討厭,「殿下,男女有別。」
景流晟听到她這句男女有別,當即窩了一肚子火,「你別忘了,你旁邊此時還坐著一個男人。」
連他自己都沒發現,他說出的話帶著些醋味。
景流琰听到她那句話時,嘴角情不自覺的勾起,看來,染染將他當作自己人了。
可是,陸染染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讓他暴走。
「我沒將他當作男人。」
意思就是說,沒將他當作男人,所以才能與他和平共處。
景流晟听到她這句話,心里的不平才放下些,「染染,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以前是我的錯,只要你回到我的身邊來。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殿下,這話你應該對我大姐說。」陸染染听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景流晟自作多情的認為,「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在責怪我對你姐姐好,而忽視了你?只要你一句話,我馬上就休了她。就算不休她,她也只不過是個妾,你放心,根本不會威脅到你的地位。」
這男人怎麼就是說不通啊?
大街上到處都是行人,四周的人可都看著呢。
陸染染不想成為眾矢之的,不想被人當笑話看。
立刻命清風驅馬車,離開了這里。
景流晟看著陸染染坐著景流琰的馬車離開,眼里一陣落寞之色。
二樓的一個茶館里。
陸家二姐妹從在一起,吃著小點心,品著茶。
陸傾城和陸染染二人,各自靠窗而坐。
大街上發生的一幕,恰好,落入她們眼中。
「這個小賤人,都已經有了旭王爺,竟然還敢公然****太子殿下!」陸傾城恨得牙咬咬,一口銀牙,幾乎被咬碎。
陸芙蓉目光遁著景流琰的馬車而去,直到馬車消失在街道的盡頭,才收回目光,輕嘆一聲,「得不到的,就不要妄想了。」
陸傾城听到她這句話,沒處發的怒火,蹭的一下漲了起來,「你這句話是說給我听的還是說給你自己听的?」
陸芙蓉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當然是說給你听的。」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旭王爺,你房間里可都是旭王爺的畫像呢。現在旭王爺被那小賤人搶走了,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恨她嗎?」她還是無意中去陸芙蓉房間發現的。
陸傾城這番話,截到陸芙蓉的痛處。
她本以為她將自己對旭王爺的相思愛慕之情藏得很好,沒想到被陸傾城發現了她房間里的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