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那些水母死後,會漂浮在湖面上。
可是,現在她一只水母的浮尸都沒看到。
水母的浮尸難不成流到湖水下游去了?
這鱷魚難不成是從湖水上游游下來,爬出來的?
景流晟和鱷魚打斗了幾個回合,有幾回險些被鱷魚的尾部給抽到。
「快!去船上!」琴夢提議。
只要她們上了船,乘船去到對面,她們就安全了。
陸染染淡淡的瞥了一眼她,身材比例不錯,只可惜胸大無腦。
鱷魚在岸上,說不定她們還有逃生的希望,到了湖水里,還逃得過鱷魚的追擊?
她說的話就跟放的屁一樣,吹一吹就算了,無人理會。
巨鱷雖然體積龐大,可景流晟勝在動作迅捷。
只是時間長了,會很耗體力。
到時肯定會敗下陣來。
與景流晟糾纏打斗的巨鱷,突然丟下了景流晟,再次的朝陸染染攻來!
景流晟緊追著它過來。
陸染染正準備與它搏斗,景流琰突然擋在了她的前面。
誰都沒有看到他是怎麼出手的。
只見他手中的劍輕晃了一下。
鱷魚的兩只眼楮就被截了兩個窟窿。
艷麗的紅色血液,從他兩個空空的窟窿里流出來。
鱷魚的味覺和嗅覺很差,現在又失去了一雙眼楮。
痛的它劇烈的擺動它巨大的身體。
它的尾巴四下亂揮動。
每一次落在地上,灰塵僕僕,地陷凹洞,仿佛是地震來臨。
未免受到波及,陸染染迅速朝後退去。
景流晟與她齊肩而站,抹去劍尖上的血,風清雲淡的看著景流晟,「本王的女人,還輪不到你來保護。」
失去眼楮的鱷魚,就等于去了半條命。
景流晟看了眼他,收回了劍,站到一邊。
本王的女人?
這妖孽剛剛可是在看好戲呢!
陸染染心里碎罵了一句,既然他能一劍就刺中鱷魚的要害,讓它停止攻擊她。
為什麼一開始的時候不收拾它?
偏要等戲看夠了,才出手?
她就知道,這妖孽時時刻刻都沒安好心。
韓雪見陸染染沒有受傷,跑了過來,「染姐姐,這條鱷魚為什麼只攻擊你?」
陸染染凝了凝眉,她也不解。
按理來說,它首要攻擊的對象應該是琴夢才對。
因為琴夢的身上帶著傷。
她的身上有血腥味。
鱷魚很喜歡血的味道,只要聞到鮮血的味道,就會主動攻擊人。
但它沒有,它只是認準她,將她當作唯一的攻擊對象。
哪怕景流晟引開它,它也只是與他斗了一會兒,又將矛頭對準她。
世人都說,人的心性是最難捉模的。
可陸染染此刻覺得,鱷魚的心性才是最難以捉模的。
唯一的想法就是,她上一輩子肯定跟鱷魚犯沖!
陸染染經過鱷魚旁邊,準備上船的時候,卻發現,鱷魚整個身體翻轉過來。
痛苦掙扎著。
它的月復部一塊凸起。
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它肚子里滾動。
陸染染的第一直覺是它肚子里有小鱷魚?
可是不對啊,這條鱷魚明明是公的。
公鱷魚怎麼可能會生仔?
鱷魚皮都很厚。
據說,用刀割都得很費力,才能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