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太後將她傳召來,陸染染又是這樣問她,她一時不知道怎麼答話。
難道,陸染染和陸芙蓉想合伙,誣陷她是殺害陸傾城的凶手嗎?
陸染染沖著她眨了眨眼楮,「琴小姐忘了嗎?兩日前的子時三刻,你和我坐在涉獵營地的小樹林里喝酒呢。」
「對!對!」琴夢立刻點頭,順便將鳳嘯帶了進來,「還有西陵太子,我們三個人一起在小樹林里喝的酒。」
鳳嘯眉間擰成了一道川,看著陸染染。
這小丫頭好狡猾。
幾下就將自己的嫌疑給洗干淨了。
琴夢這愚笨的,果然跟她沒得比,傻乎乎的給她當了證人。
「太子殿下,酒……的滋味好喝嗎?」
酒字拖了很長。
陸染染別有意味的看著鳳嘯。
只有她,鳳嘯還有琴夢三個人,知道陸染染口中的酒是什麼意思。
琴夢臉一紅,想到兩日前,鳳嘯的彪猛,心沒來由的一熱。
鳳嘯妖魅的一笑,「兩日前酒的味道差了點,希望下次有機會能和陸三小姐單獨喝喝酒,想必,酒的滋味會更好些。」
想的倒美。
陸染染心中哼了一聲,臉上掛著笑容,眉毛彎成一道月芽兒看著衛太後,「太後,西陵殿下還有琴小姐的話,您都听到了。他們可以證明臣女清白嗎?」
琴夢一怔,怎麼,原來太後還有其他人都以為陸染染是殺人凶手?
瞬時,覺得自己好像著了她的道,心中怒火蹭蹭的上漲。
只可惜,證詞已經改不了了。
剛剛那麼多雙耳朵可听著呢。
「我苦命的女兒啊!你死的好慘啊!」劉氏沒想到陸染染找來的證人竟是丞相千金,還有西陵太子。
西陵太子,丞相千金的話,比起將軍府丫環的證詞,當然要有效的多。
「閉嘴!」陸忠不耐煩的沖劉氏吼了句。
劉氏立刻噤了聲,只能捂著鼻子抽泣。
「這麼看來,是錯怪了三丫頭。你也是的,怎麼沒查清楚就將三丫頭給押回了將軍府?」衛太後的話緩和下來,直接將所有責任推到陸忠身上。
「是,是微臣的錯。」陸忠臉上滿是歉意,看著陸染染,「染染,你不會怪爹爹吧?爹爹因為傾城的死,傷心過度,沒有仔細查證,差點冤枉了你,是爹爹的錯,爹爹以後一定會好好補償你的。」
「父親多慮了。」陸染染一笑,目光落在躲在一邊,戰戰兢兢身體發抖的四個丫環身上,「既然女兒是清白的,那說明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她們是在說謊。女兒很想知道,她們為什麼要偷女兒的荷包,栽贓嫁禍給女兒。」
「奴婢們沒有偷小姐的荷包!」
四個丫環嚇得一下子重新跪倒在地,「太後,老爺,奴婢是冤枉的,奴婢們真的沒有偷小姐的荷包。」
事情顯而易見,既然陸傾城不是她殺的,那陸傾城手里的荷包就是有人故意放到她手中陷害陸染染的。
衛太後下令,「來人!將這四個恃主的丫環,拖出去亂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