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話,突然讓鳳子歌的眼神肅穆起來,她眼神緊緊盯著他,許久對其說出了一句話︰「你是一個好王爺。」
好王爺嗎?凌陽君逸並不知道,雖然听過很多人說自己是一位好王爺,然而他最喜歡的還是鳳子歌的這一句。
「走吧,宮宴應該要開始了,我倆可都是今天的主角,遲到了可不好。」話完,凌陽君逸走在了前面,而鳳子歌在微楞之後跟在了其後。
兩位颯爽男人走在一起本來就是一道亮景線,所以眾人的友好的視線不斷投擲在兩人身上。
讓本來就不喜歡受關注的兩人格外不自然起來。
「快走。」鳳子歌小聲的嘀咕著前面的人,走在前面的凌陽君逸也立即意會過來,立即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但是如此出眾的兩人怎麼可能就那樣大隱隱于市,所以兩人行走的過程中還是不斷的受到眾人的關注。
沿路還有許多下屬官員走過來行禮和打招呼。
今晚的皇宮之中格外的熱鬧,整體也是經過精心布置的,由此可見當今聖上對兩人的重視度。
「王爺吉祥,丞相吉祥,皇上特地命令奴才再次等候,請王爺和丞相跟奴才前來。」宮女有條不紊的交代著當今皇上凌陽君曜的話。
「前面帶路吧。」
「是王爺。」
接下來走在前面帶路,凌陽君逸跟在其後,最後面的才是鳳子歌。
一路的風景很美,但是還是比不過她心中的海陵谷。
想到海陵谷鳳子歌就想到了桑媽媽,她的心中多了一股愧疚,帶她回海陵谷就把她一個人丟在那里,也不知道現在的她可好,很想回去探望一番,只可惜現在的她根本走不開。
有那一瞬間,她恨透了自己的父親鳳絕,因為都是他,她才會變成現在兩難的地步,想要盡一盡孝道都難,還有月黍,也不知道他回國以後近況如何了,真是沒良心的小子,也不知道寫封信報一下平安。
而此時遠在北 國的北 月黍突然打了一個噴嚏,身為太子他的噴嚏立即惹來了奴才們的惶恐。
「太子,你怎麼了,奴才馬上去找御醫來。」
「慢著,一個個小小的噴嚏這麼值得這麼大驚小怪嗎?」
「可是太子」
「行了,別羅里吧嗦了,一天到晚煩死了。」
「是,太子。」
「你們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可是還沒安靜一會,就又有奴才推門走了進來。
「不是讓你們別進來嗎?怎麼又進來了。」
北 月黍憤怒的聲音一下子讓走進來的奴才惶恐的跪在了地上,並且瑟瑟發抖的說道︰「太子息怒,是皇上讓奴才來請太子過去一下。」
「知道了,帶路吧。」他不是不講理的人,明白奴才也有奴才的難處。
「知道父皇找我什麼事情嗎?」過去的他並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責任,但是從見到蒼老的父皇的第一眼時,他才開始知道自己這些年是多麼的不孝。
再看看整個北 國,他才開始知道自己肩上的擔子有多重,也深感自己的未來再也沒有過去那般悠閑了,那一刻,他極其的想念自己師姐鳳子歌,想念兩人在一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