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興沖沖的喜娘,愣了愣神,重新露出笑臉,笑嘻嘻地拉起新郎官,送上一碗解酒湯。
一碗酸酸的醒酒湯下肚,爛醉如泥的新郎劉季,感覺舒服了不少,腦子也清醒了,他接過喜娘手里的喜杖,挑起新娘頭上的大紅蓋頭,輕輕的,我的臉露了出來。
新娘我慢慢抬起眼皮,卻沒有正視對方,這是古代,不是二十一世紀,屋子里,一大堆人還看著吶,我可不敢造次。
大家都是明白人,見到此種情況,紛紛告辭。
此時的新房里,只剩下了我和劉季,自己的新郎就在眼前,可是這個新郎官,竟然是個醉鬼。
一個青春妙齡的女孩,如花的青春年華,超凡月兌俗的文雅氣質,好好的一朵鮮花,就這麼稀里糊涂嫁給了一個酒鬼。
誰知,宿醉後的劉季一上來就是一句窩心的話。
「劉季自然知道委屈了你,只是你我木已成舟,從此就是夫妻了,以後我一定會加倍珍惜你。」
劉季月兌去外衣,一下子就上了炕,來到我旁邊,迅速壓在我身上,並開始為我寬衣解帶。
能感覺得到,他想征服我,是男人對女人的征服,是新郎對新娘的征服。
我不知所措地瞪著劉季,與色迷迷的眼神一踫,立時羞怯地閉上雙眼,任由他剝光豬,任憑他隨意擺布。
當新郎帶著幾分溫柔,幾分憐愛,幾分狂熱進入自己身體的時候,自己的眼里閃現出一片柔情,自己的任何一絲抵御的心被消融了,徹底被溶解了。
劉季抓住機會,雙手連同舌頭在我身上游走。
男女的結合,乃人生一大事,一個女人對男人的認可,即將在這一刻完成,這個時間點,也是一個愛情階段性升級發展最重要的標志性時刻。
就這樣被他完完全全征服,卸下我所有防備。
一股巨大的舒服感已經征服了這對新人,這個帶著幾分狂野,幾分柔情的新郎,不顧一切地向前沖擊著,沖擊著,直到兩個人一起飛到了最高空,在新娘潔白如玉的身子上拜倒了下來,然後並非意興闌珊,而是意猶未盡。
就這樣,我為眼前這個男人的妻子,從此以後,我的名字就是「劉氏」、「劉夫人」。從此以後的命運,就跟躺在身邊的這個男人緊緊地聯系在了一起,就像有一只無所不能的大手,用一根無形的繩子,把我們兩個緊緊地栓在了一起。
然後,所有的柔情都淹沒在了無邊的夜色里,淹沒在了新郎滿足而勻稱的呼吸里,只有我,在無盡的夜色里,痴呆呆地發愣。
就在自己痴呆呆發愣的時候,卻見酣睡的新郎劉季,伸出右手,下意識的模索著,繞過我的脖子,牢牢地摟住我,睡夢之中,臉上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我被這只勾住自己的大手驚呆了,這只手是那麼溫暖,緊緊的,牢牢的,讓人感覺是那麼踏實和安心,讓人情願一輩子都被這只手圈住,抓住自己的幸福,抓住自己的一生。
難道這就是另外一種愛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