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隔三差五問責,唐縣令左右為難。
這時趙吏掾進言︰「若是捉到劉季,平靖賊亂,郡守非但不會問責,還會被嘉獎。」
唐縣令冷笑說道︰「問題是如何緝拿劉季?」
趙吏掾又道︰「呂雉在獄中,自不會暴露劉季行蹤,不過在下以為她必知劉季居處。劉季隱而不發已久,她入獄不久便鬧豐邑,足以說明先前是她輸送食物。依在下之見,時下各地賊人不斷,不如大刑逼供,縣令若能率先緝拿劉季剪患,何愁郡守不舉?」
唐縣令聞言稱是,但又顧及呂文舊情,囑咐秘密行事。臨了又補充道︰「點到即止,別傷了她,成事後升你為縣尉。」
趙吏掾像見到了自己仕途升遷一般,立刻持節提審我。
他把我帶到當年關~押劉季的老令府,這里他早已派人安置好刑具。
我突然被帶走,以為劉季被抓,心情糟糕透了,等到來到看守所,看到刑具,才知劉季依然沒被發現,心中反倒安定下來,任憑趙吏掾逼問,就是不開口。
趙吏掾心中盡是縣尉印綬的影子,這是他做夢都想的。
我越是堅決,他越是暴戾,各種刑具一遍遍折磨我,可我是鐵了心不招,趙吏掾氣得青筋暴露,下令關~押大牢。
我進到獄中不到月余,傷口也恢復了一些,那些獄吏看沒有人來解救,早就對我這個縣里數一數二的美人蠢蠢欲動,找了一個晚上值班的機會想一傾我的芳澤。
依猜拳的勝負,黃金、白銀兩個獄吏先上,借勸我先吃好飯,笑嘻嘻地說︰「今天給你加了一個雞腿,快點吃完飯,我們倆帶你出去洗個美~美的香水澡,然後今晚我們幾位爺讓你好好爽爽,免得你孤單太久,容易長痘。」
我把臉轉到一邊,不理他們。
黃金說︰「別給臉不要臉,爺跟你說話吶,你轉什麼臉啊。」說著動手扭我,趁機在我胸前抓。
我條件反射,一下就掃了黃金一巴掌。
這一下把他打火了,黃金從後面突然抱住我,對白銀說︰「狠勁地模她,我看她還是個。」
進大牢的女人,多為青樓或寡婦偷漢的,一般都有些許姿色,牢獄都是欺負她們慣了的,看我這麼美貌,多少人心早就癢癢了,白銀更是,吞了吞口水,兩只咸豬手齊齊地抓向我的波峰,用力地揉捏。我看這兩個人這麼無恥,一口唾沫吐到了白銀的臉上,用盡全力踢他胯下。
隔壁男犯人都湊到窗口流著口水瞅著這一切,欲火同樣被撩起。
白銀被吐了一臉,踢得頭腦眩暈,惱羞成怒的他化悲痛為力量,說︰「這娘們火很大,今天爺們倒要好好把你辦踏實,徹底降降你的火氣。」說著就去解我的衣帶。
我哪能容他們這樣,一邊罵,一邊用腳繼續猛踢白銀。
白銀索性蹲下來抱住了我的兩腿。
黃金隨即把我放倒,緊緊捉住我的兩只手,將隨身帶的捆犯人的繩子纏繞,白銀順勢一**坐在我的腿上,讓我不能動彈,騰出手來掀我的裙子,接著就要施暴。
失去尊嚴的女人是痛苦的。我只能自我安慰。
正在兩個人就要得手的時候,只听門外一聲猛喝︰「住手!你們兩個混蛋想干什麼?」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任敖。四十歲上下,方臉大耳,大眼楮閃著真誠的目光,我再熟悉不過的人。
任敖受托經常到獄中探望我,正好他又來女監,因為劉季大鬧豐邑,便想著來安慰一下我,順便透露劉季的情狀以及我家人之事,然後找蕭何謀劃一下,如何解救我出獄。
任敖正興沖沖問一個值班守卒︰「娥姁怎樣?」
哪知獄吏面露難色,任敖預感不妙,一個箭步飛奔我所在的牢房。
兩人一看是別的部門同級別的獄吏任敖,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蠻橫地說︰「別狗拿耗子了,滾!你不要在這里礙事,爺高興的話,等下也打賞一下你。」
「你們敢,這是我嫂子,你們敢動她一根毫毛,我這就教訓教訓你們。」任敖說。
任敖是劉季的朋友,他也多次到中陽里我家來玩,受過我的熱情招待。
「喲,你小子不想活了,就是你娘,我們今天也干了。」白銀說。
任敖看他們不但不住手,還罵自己的娘,頓時火起,一只手抓住白銀的衣肩把他提起來,扔向牆壁,白銀在角落抽搐爬不起來。
黃金看任敖動手打他們,放下我,從後面向任敖撲來。
任敖早有防備,轉身就是一個掃堂腿,把黃金弄了個狗爬屎,趔趔趄趄地爬起來。
任敖並沒解恨,緊跟上來,一手抓住黃金的頭發,猛扇耳光,不幾下就把黃金打得鼻青臉腫,呼爹叫爺地求饒,說︰「爺爺饒了我吧,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一邊的白銀已爬起來,正要偷襲,我再也忍不住了,拿起剛才綁我的繩子,沖過去勒住他的脖子,往後一拉,他又重重地摔倒在地,我使出吃女乃的勁,直到他幾乎斷氣,青筋暴露。
任敖快速地將我手中的繩子,再加上自己腰間隨身帶的繩子,將兩人捆住,而我整理好衣衫,無限感激地望著任敖,心想,有一天能從這大牢里出去,若自己命里真有大福大貴,一定會好好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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