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第二天,我並沒有決定把在獄中為他吃的苦、受的傷告訴他,我要自己堅強起來。
但是,不久後,劉季就發現了,想不到我不主動去講,讓他對我更加刮目相看,更加對我敬重,更加心疼我一個人的堅強。
當他心疼我的時候,我反而去安慰他︰「只要你平安,即使打死我也是值得的!」
也許,這次事件,他把這個記到心里,所以,對我未來的很多行為都比較忍讓,我估計也就是「糟糠之妻不下堂」的原因吧。
男人,也許的確很現實,同樣看這個女人為自己做了什麼,做了多少。
我不知道別的男人是怎麼心疼自己的女人,劉季卻是用侵襲我的身體來實現。
當他看完我的傷口,心疼我的時候,他對我說︰「親愛的,我心疼你,我會好好愛你,我們再生個兒子吧,這樣就有多一個男人保護你,我們也老有所依。」
隨即,猴急般壓了上來,真是小別勝新婚呀!
我只能苦笑,劉季怎麼知道我再也不能有孩子了呢?
是的,我多次跟審食其尋歡**時,每每盡興不小心的時候,我總是提心吊膽很久,可是,最終發現真是杞人憂天,每次都成功月兌險。
我是個很硬的人,所以,後來我索性毫無顧忌,甚至在高危險期間,可是,次次讓我擔驚受怕,卻都是虛驚一場。
我並不是想給審食其留種,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是否跟他在一起需要做一些措施還防止意外,此生,只為劉季生產,盡管他是那麼的成性,女人即使出軌,但是不能出格,不能有違倫理,留下別人的種子,那就是禍害。
我們偷偷去找大夫詢問,一問不要緊,原來,我在獄中的非人生活,讓子宮出血過多,又得不到調整,對于那個年代,生小孩就是痴心妄想了。
誰不想多子多福、兒孫滿堂?如果你劉季,以後還繼續沾花惹草,如果我有四個兒子,每個人抬你一條腿,就可以把你扔得老遠。
我只能打爛牙往肚里吞。
此刻,我不能告訴他事情的真相,因為我不確定他知道這事實的反應會是怎樣,是從此拋棄我,還是從此萎靡不振,我不能揭開這個風險投資。
任何事情都是一分為二的,有壞的一面,就也有好的一面。
我跟審食其將來或未來的行為都不會留下任何禍根。盡管心里都不踏實,兩個人還是不能杜絕,我指定他做我的跟隨,往返于芒碭山和沛縣之間,在路上、在沛縣我們都是偷偷成其好事,隨性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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