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張良的一番話,讓劉季大受鼓舞。他已有些日子沒回家了,人在高興的時候,往往最先想到的是家,想到的是跟家人分享。
所以,黃磊唱了一首很出名的歌《我想我是海》︰「沒人分享,再多的成就都不圓滿……」,能紅,是因為表達了很多人的心聲,而且這個心聲,從兩千多年前就開始適應了。
上午劉季和大家議論完,下午及早地就打道回府,要把這個讓人興奮的決策說予老婆听,讓我也分享一下將要向成功邁出可喜一步的快樂。
劉季興沖沖地來到自己的院門口,響亮地敲了幾下門,里面卻沒有人應。
看外面門又沒有落鎖,他判定里面有人,一邊用力地敲門,一邊大喊︰「老婆,開門,開門。」
里面還是沒有人應。
我上午故意把孩子送到呂那里,說下午到農場干活,讓她給照看一下。
下午我並沒有干活,只是相約的和審食其兩個人在家里大睡起來。
敲門的聲音把我們驚醒,仔細一辨是劉季,二人頓時嚇壞了。
審食其很驚慌,連說︰「啊,死定了,死定了。」
我慌忙穿衣服,對審食其說︰「快把衣服穿上,少說話。」
審食其直了腔地說︰「這下完了,他還不得把我弄死。」穿衣服時連袖子也找不到了,還是我幫他拽著,才哆哆嗦嗦地把手伸進去。
這邊還沒穿好,又听外面罵︰「娘希匹,老婆,你在干嘛吶!」
看著審食其把鞋穿上,我急中生智,對他說︰「你從茅房里爬牆頭出去,我去給他開門。」
審食其出了屋門一閃身到了角落的茅房里,翻牆跑了,忙中踩了一腳把劉盈拉在岸邊的臭臭,連牆頭上沾得都是的。
劉季在外面只顧叫喊,並沒從門縫里向里細看,如果看的話,肯定會發現審食其從屋里出來。
我把門打開時,他一個大踏步邁了進去,罵道︰「干嘛呢,叫了半天也不應。」
我平靜地答︰「上午到農場干活,很累,睡著了。」
劉季來到里屋,見床上一片凌亂,不像是一個人睡的,懷疑地問︰「就你一人在家?審食其呢?他今天沒來幫你?」
我一驚,心想真完蛋了,但我立馬又鎮定起來說︰「不就我,還會有別人?孩子叫我送他姨那去了,審食其一般不來家里,只在地里幫忙。」
劉季看我臉上一片潮紅,頭發凌亂,說話也有些不自然,判定我剛才一定沒干好事,來時的好心情立時煙消雲散,也不想再在家里呆,對我撒了個謊說︰「沒有別的事,來給你說一聲,永城那邊出點事,我要去處理一下,大概要一個月才回,明天就走。」
我問︰「今天晚上還回家吃飯嗎?」
劉季說︰「不回家吃了,今天蕭何他們給送行,之後我就在衙門里歇了,省得明天走太早影響你們休息。」
我故作生氣地說︰「不在家吃你回來干什麼,還不知是在哪個女人的裙底。」
劉季說︰「你看看,又來了,這不公務繁忙嘛。」
劉季看我怨氣太重,心想如果不交點「公糧」就走,肯定說不過去,另外他也想看看我剛才是不是做了對不起他的事,遂裝作高興的樣子,一邊說「你說是就是」,一邊把我擁到了床上。
我剛和審食其做過,身上還留有噴射物,十足的男人味道,這時要不同意,又怕劉季懷疑,便在月兌衣服時趁他不注意,用衣服把狠擦了一把,但劉季還是感到了些許異樣。
我來個置之死地而後生地說︰「怎麼,你懷疑我像你似的,在外面找漢子?」
「你敢,看我不弄死你!」劉季一時像個公豬似的,把我狠狠壓迫一番。我有意做出呼天搶地的呼吸和發出**的聲音,勉強把開門不及時的過錯暫時給遮掩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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