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著臘梅和秋菊,一臉明白她的表情。本來的打算,此時有了微微改變。不,她就是跟拓拔貴一起去,也不能連累了這兩丫頭。
只是靜站在那,很久她才回身,輕說。「好,」轉身向馬車而去。
一路上,只是沉默著。低著頭想著心事,兩丫頭看她這樣。只是用擔憂的眼神看著她,心中默默的關注她,卻找不到法子勸說她。
人已死了,她們根本不能左右的。除了默默陪伴她,照顧著她,她們只是個下人,別的又能怎樣?
回到之後也是,一樣的沉沒,憂郁。不過飯菜還是照樣進食。一直到晚上,吃過晚膳。
「好了,我累了,你們出去吧。」
淡淡開口,看著一直陪著她身邊的兩丫頭說著,轉身就向**邊走去。
看她躺下,兩人雖然擔憂。不過還是懂事的出了外面,為她帶上了門。
「唉,」一聲長嘆從躺在**上的女人口中溢出。
起身坐在桌子邊。在上面寫了一封信。然後她伸入袖。只見她手中有個紙包。顫抖著手打開,只見里面的白色的粉末。
「阿貴,妾身現在就隨你去。」
看了許久,喃喃說著。然後閉上眼楮,張開就向手中的紙包上吞去。
眼看她的唇就要挨上那包白色毒藥,那應該是穿腸肚爛的毒藥。突然門被從外面大力踢開的聲音傳來。
「你,」這驚動嚇的她手一哆嗦。紙包中粉末頓時灑落些。看到來人的身影,她心中更是緊張。想都沒想,張開就吞下那紙包的剩下的藥粉。
門口站著的正是永盛。看到她慌亂吞紙包的粉末,嘴角還有著白色的粉末。想都沒想,一步上前,瞬間就捏住她的下巴。阻止她吞下去的動作。
「你這個踐人,就這麼一心想尋死呀。虧我多長了個心眼,讓臘梅他們好好注意著。要不,還真的趁了你的意。來人,快,翹開她的嘴巴。不能讓她死。」
怒聲說著,看著手中捏著的下巴的人。還在拼命扭動頭,自覺要向下咽。他轉而大手掐上她的脖子,雲鳳口的藥粉只是停在嘴里,根本難以吞下去。
憤怒,緊張,慌亂,讓永盛帝理智全失。低吼著怒罵著,手依然用力掐著她的脖子。同時對著門口也一臉緊張無措的臘梅秋菊吩咐,命令著。
兩丫頭連忙進來,按照永盛的吩咐,拿毛巾弄濕。永盛硬把捏系毛巾塞進她嘴里,搗取著掏著那些毒藥。但她只是強閉著嘴巴,不張開。
氣的他大罵著,硬是掰開她的嘴。幫她清洗。三個人為她這事忙的是手腳慌亂。終于算是弄干淨她嘴里的東西。雲鳳滿頭滿臉都是水,嘴巴更是被毛巾以及其他東西塞的生疼。
「放開,放開我,為何你要阻止我死,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看自己想死,根本不能。她的掙扎和扭動,不但不能咽下口中藥,反而讓他們更加是看穩自己。口被他們用水洗,用毛巾擦。舌頭估計都擦破了一層皮。
永盛依然緊抱著她的腰肢。對于他的靠近和阻攔,雲鳳心中更是惱火。她想死就這麼難嗎?掙扎著憤怒的叫嚷著。
「夠了。你到底有完沒完?你想死,好。我不攔。如果你想親眼看到因你的死,劉以民,臘梅秋菊包括整個柳家的人因你全部喪命的話,你就給朕死個看。」
她的掙扎扭動,永盛明顯有點難以把握。干脆一把放開強擁她的腰肢。憤怒說著。憤怒站起身來看著她警告說。
「你,」面對他的再次警告,雲鳳本以為自己已經想通了。但看著身邊臘梅,秋菊,一臉無助哀怨的表情。想著身在永盛國中的柳以民,他們,她卻猶豫,為難了。
「朕說話你應該知道的,雖然對你說的話,很少實現。遵守。但是朕決定的事,誰都阻攔不了的。只要你敢給我死,我現在就立刻砍了她兩的腦袋。不信你試著看。來人。」
她的遲疑,永盛根本不理會,憤聲說著。同時轉身向外叫喊著。
「是,王。」很快門口到來兩位錦甲侍衛。對著他恭敬地問。
「你要干什麼?」
看著兩侍衛到來,臘梅秋菊明顯驚慌「撲通」跪地的情形。雲鳳不由緊張抬眼問著眼前暴怒的男人。
「你說呢?我讓他們在這等著。只要你敢死,這兩個不負責的丫頭,立刻人頭落地。回去朕先砍了柳以民的腦袋,接著就是抄斬柳家上下所有人。」
看她的緊張,永盛輕蔑冷笑反問。出口再次說著警告。現在顧不得這麼多了,她說他威脅她也好。反正他不要她死,只要她敢,他必定拿這些人的性命陪葬。
「你,你除了威脅,脅迫我還會別的嗎?這樣的游戲已經沒新鮮的了,不是嗎?我就是死了,你認為這兩丫頭,不會跟著我一起去嗎?她們永遠是我忠實的丫頭,好姐妹……」
對于他的強勢和跋扈,雲鳳更是輕蔑笑反問著。明顯一副除了這些,你還會怎樣的鄙棄表情。說到臘梅秋菊兩人,依照她對她們的了解,如她死,她相信她們也會跟隨自己死。她們她倒不用擔心。
「你,真的是這樣的嗎?你們會真的為她死?」
對于她有如此忠心的奴才。永盛帝還真的不相信。他身為一國之君,手下那麼多人。他才不相信會有誰會真的忠心自己,不是大部分人都為了自己。為了自己活命,什麼都能做得出來麼?
可是他錯了。他的話剛問出來,兩丫頭竟然真的一致同聲說道。
「求王不要再為難小姐了。我們確實甘心為小姐生死同行。因為她給了我們再世的生命和未來。她死了,我們活著也完全沒意思了的。」
「你,你們,真是。存心要跟朕作對嗎?好,這兩丫頭你不擔心,那柳以民,六六呢?難道你一點都不在意她們的死活嗎?那個拓拔貴對你真的就這樣重要,值得你願意以死相隨?」
看兩丫頭竟然齊身這樣說,永盛明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憤然說著這兩丫頭,說著,走向雲鳳出口陰冷地說,拿著六六和柳以民做說辭。
想到剛才的情形,如今還心在微微發抖。低吼問著她。
「是,他是唯一一個真心愛我,以心交付的人。而你只會佔有霸道,在你心中,永遠的以你為尊。就是得到我的人,但我的心你休想。六六和柳以民,你除了拿他們做說辭,還會怎樣?有能耐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