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以前摔壞腦子之後就這樣了。這個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你萬萬不可對他人說,若讓匈奴人知道我的這個致命缺陷,我的死期只怕也是不遠了。」
說到匈奴人,茗丫立刻臉露苦色,趕緊將年湘的事情對霍去病說了。
「胡鬧!這不是羊入虎口嗎?她怎麼這樣肆意妄為?」霍去病因為心急而怒,著急的在帳中踱步。
茗丫雖然也不太認同年湘的計劃,但是此刻也只好安慰霍去病說到︰「師父足智多謀,她有相當的信心此事不會有危險,你也不要太著急了,師父說你只要安心打仗,按計劃來,萬事皆安。」
看了下快要大亮的天色,茗丫說︰「師父只怕已被人捉走許久了,我要趕緊追上去,以防萬一。」
霍去病重重的點了頭,便送茗丫出營了。
140粗魯的士兵
遼闊的草原上,驕陽似火,所有人的身上都密密的布了一層汗。
柳娘又對馬兒揮了一鞭,對眾人說︰「前面就是渾邪王的領地了,我們過去歇口氣。」
這一行人雖然都是漢人,但匈奴人見了他們都未做防備,顯然都是十分熟悉的。柳娘讓人看管了年湘之後,便帶著其余人去見渾邪王了。
渾邪王就是拉朵兒的父王,拉朵兒一直喜歡伊稚斜,但此時卻已嫁做他人為婦。即使是這樣,她心里一直是念著伊稚斜的好,她常常在想,如果不是伊稚斜成為了單于,如果不是南宮公主的閼氏之位不可廢,那麼她定能嫁給伊稚斜做大匈奴的閼氏。
雖然她偶爾能想清楚自己在自欺欺人,但是還是對這種設想樂此不疲。此刻,她見伊稚斜的漢朝細作來到自己的領地,趕緊走進主帳。
柳娘剛和渾邪王說了些漢鍕在隴西和武威一帶屯兵的事情,便見拉朵兒走了進來。
「我說是誰,原來是你,這次又打探回什麼情報了,想必單于又會厚賞你的吧?」一件到漢朝女人。拉朵兒不自覺的就變的刻薄起來。
但柳娘顯然是習慣了她說話地這個調調,並不同她計較,只抱拳對渾邪王說︰「失態緊急.,k.n更新最快.我們補充了干糧後這就回王庭了,告辭!」
渾邪王正要送柳娘出去。拉朵兒突然說︰「我也要去王庭。」
渾邪王听女兒這麼一說,頭都大了,拉朵兒對伊稚斜的感情,全草原沒人不知道,她雖然嫁給了別人。可當時也是為了和伊稚斜賭氣才嫁,現在這樣子,她真是半點辦法都沒有了。
柳娘見渾邪王只嘆氣並不說話,便對拉朵兒說︰「還請快些準備,我們就要上路了。」
帶了幾個匈奴衛兵,拉朵兒跟著柳娘一起啟程,見他們之中又多了一個貌美的漢人女子,心里便不痛快了。她這一輩子地幸福便是喪失在兩個漢女的手上,一個是年湘。伊稚斜地最愛,另一個就是南宮公主,現在的閼氏。
「喂。這個女子是怎麼回事?」
「她只是一個俘虜。」柳娘草草的答復著。
拉朵兒陰陽怪氣的說︰「你們這做屬下的可真是盡職,還不忘記給單于帶個漢人女子解解饞。眾人無奈地看了眼她。無語的上路。
到了夜間。柳娘和幾個人去不遠的河邊取水,拉朵兒和剩下的人便在背風處生了火。準備晚上安歇。年湘被縛了手腳放在一旁,什麼事也做不了。
拉朵兒坐在火堆邊,看著年湘突然生出邪念,她對自己的衛兵勾了一勾手指說︰「你看那俘虜長的怎麼樣?今個就賞給你過夜了。」
匈奴衛兵听了很是高興,邁著大步往年湘走過去。
年湘在見到拉朵兒的第一時間便知道自己怕是要遇到麻煩了,卻沒想到是這種麻煩,她慌忙的向柳娘的手邊挪去,那些人象征性地拉了拉匈奴人,立即被拉朵兒呵斥開了。
匈奴衛兵不顧年湘的尖叫,扛起她便往山坡後走去。到了山坡後面,年湘被粗魯的甩在了地上。匈奴衛兵三兩下解開年湘腳上地麻繩,卻不料繩子剛解開,他便被年湘一陣快踢踢暴了鼻子鮮血直流。
捂著不停留下鮮血的鼻子,他徹底被年湘弄惱怒了,正待他要再次上前收拾年湘時,只覺得銀光一閃,他就直直地倒在地上不能動彈了。
年湘剛剛趁著他疼痛地空擋,取了發髻中的細刀片割開繩子,而後給了他封命地一箭。
在她還在因為殺人而劇烈喘息時,柳娘已經帶著人急急的從山坡另一面跑來,見到眼前的情景,柳娘重重的松了口氣。
柳娘帶著年湘回到火堆邊,拉過自己的馬匹,冷淡的對拉朵兒說︰「我們有要事要回王庭,先走一步了。」
拉朵兒見到自己的人一去不復返,怒急說到︰「你們竟然敢動我的人?」
柳娘毫不示弱的說︰「我們的俘虜自由我們來處置,不勞你費神,若你覺得你的衛兵死的冤,自可在見了單于過後讓他來主持公道。」
帶著人齊齊上馬,柳娘他們丟下要隨行的拉朵兒和她的衛兵,連夜趕路回到王庭。
年湘和柳娘共乘一騎,年湘听到柳娘細不可聞的說了句︰「匈奴人就是粗野。」
她听到這話,轉過頭驚詫的問柳娘︰「你既然討厭匈奴人,又身為漢人,為什麼要幫匈奴人打探情報?」
柳娘輕笑一下︰「難得你舍得開口說句話,我還以為你是個啞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