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拉菲,之所以告訴你我的致命點,就是因為你我身為異能組的人,即便我們是隊友,也有刀兵相見的可能。如有有一天。我是說,如果有一天,你我刀兵相見,我希望你能殺了我。在我的生命中,傷害你是最不可承受之痛。」
索拉菲輕輕撫模著諸葛雄飛的臉頰,柔柔的目光中分明有寒芒在閃動︰「諸葛雄飛,這些話不正是你當初告訴我你的致命點時說的麼?難道你已經忘了麼?呵呵。可是,這八年,你又做了些什麼?你不正是在傷害我嗎。」
說到最後,索拉菲甚至都有些歇斯底里了,眸中清淚一個勁兒的滑落,八年的等待,八年的思念,全都拜眼前這個混蛋所賜,可這個混蛋明明活著,卻沒有來找自己,讓自己在絕望中整整煎熬了八年。如今與自己在人海中突然相遇,卻還是不願與自己相認,這。安的究竟是個什麼心?
難道。你的索拉菲與你度過的那段歲月就那麼不堪回首嗎?以至于,你根本都不願意來見她。
諸葛雄飛這個時候終于沒了脾氣了,和索拉菲說過的那些話,怎麼可能忘記呢?只不過,這些年一直都在生死間掙扎,即便成功站在暗黑世界的巔峰,身份也實在不適合回到政治氣氛異常緊張的新加坡。
這一切。從何說起?
諸葛雄飛嘴角掀起一道勉強能稱之為是笑容的弧度,澀聲道︰「索拉菲,有些事情,我沒辦法給你一個交代,今天落在你手里,要殺要剮悉听尊便,我絕無半句怨言。這輩子。是我諸葛雄飛欠你的。」
這輩子。是我諸葛雄飛欠你的。
一句話,更是讓索拉菲積壓在心中八年的委屈徹底傾瀉了出來,抽噎著發瘋般的捶打著諸葛雄飛,似乎光用手還不夠,最後連小腳丫子都加入了進來,以飛快的速度狠踹著諸葛雄飛的小腿。那模樣。哪里還是那個盛世集團的帶刺玫瑰、冰山美人?分明就是一個生氣中的小女人。
諸葛雄飛無聲苦笑,這丫頭。你難道不知道我現在身體都被凍麻木了麼?這麼拼命。疼的可是你的小手。
打也打累了,哭也苦累了,心中對諸葛雄飛的怨似乎也全都發泄了出去,剩下的,只有刻進骨子里的愛意。
索拉菲輕輕抽噎著,伸出顫抖著的小手摩挲著諸葛雄飛稜角分明的臉頰,似乎害怕踫壞一般,小心翼翼的,隨即,將臻首埋進諸葛雄飛懷里,輕聲道︰「你這個混蛋終于肯承認自己就是我的諸葛雄飛了麼?」
「現在不承認還有用麼?」
諸葛雄飛無奈一笑,突然發現自己很蠢,竟然試圖欺騙一個將自己刻進骨子里的女人。恐怕,對于索拉菲來說,對諸葛雄飛的了解已經超過了自己,即便諸葛雄飛化成灰,也能認出。當下苦笑道︰「好了,小女人,該撤掉寒氣了吧?」
「我不。」
一句充滿寵溺意味的小女人,徹底將索拉菲融化了,臉蛋紅撲撲的,可眸光卻是堅定不已,直視諸葛雄飛那雙讓自己沉醉不已的深邃黑眸,低聲說出一句差點兒沒讓諸葛雄飛眼珠子滾地上的話︰「今夜,你是我的。
不,不止今夜,今生,你都是我的,你別想再跑了。」
諸葛雄飛翻了翻白眼。這,還是那個善良的索拉菲嗎?突然,他感覺身子一輕,向下一看,直接無語——自己居然被索拉菲直接扛到了肩膀上,就像被山大王強搶了要入洞房的民女一般。
想不到,我諸葛雄飛,堂堂伏羲神龍之主,居然也有被人劫持的一天。
索拉菲將諸葛雄飛望床上一放,順手一把拉下諸葛雄飛的褲子,輕輕抓起諸葛雄飛的小弟弟,慢慢玩起來,溫婉的刺激,小弟弟堅挺如鋼;索拉菲迫不及待地褪下裙子,翹起雪白的,左手抓住諸葛雄飛的小弟弟,花蕊慢慢地望諸葛雄飛小弟弟頭上一套。
「吧嗒……」索拉菲上下拉動,房間里傳來有節奏的穿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