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上面多出了一座發紅的「五指山」
mm無限幽婉的看了諸葛雄飛一眼,美眸里霧氣繚繞,俏臉嬌艷欲滴,嘟著豐潤誘人的小嘴哼哼道︰「居然打人家。」
「嘶。這妞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誘人了?故意的。絕對是故意勾——引老子。」
諸葛雄飛倒吸一口冷氣,瞬間就被美人那楚楚動人的神態給征服了,腦海中最後一絲清明被欲念吞噬,宛如餓狼般向可憐的張mm撲了過去。
頓時。一片春意盎然。
一個小時候,諸葛雄飛裹著一條浴巾滿臉悠閑的坐在客廳里抽煙,入耳處,盡是浴室中「嘩啦啦」的水聲。
不多時,浴室門開了,索拉菲扭扭捏捏的走了出來,看其走路姿勢,要多別扭有多別扭。
而諸葛雄飛,不禁猥瑣一笑。
「笑什麼笑。還不是你這混蛋。」
索拉菲無限幽怨的瞪了諸葛雄飛一眼,道︰「弄的人家連公司都去不了了,你還好意思在這里幸災樂禍。」
「去不了就不去了唄。」
諸葛雄飛老神在在的靠在沙發上,笑道︰「再無情的公司恐怕也會允許女員工因為破身行動不便而請假的。」
看著那張依然在噴糞的嘴,索拉菲好懸沒有被直接氣死,狠狠瞪了諸葛雄飛一眼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眸子突然黯淡了下來。
索拉菲輕輕坐到諸葛雄飛身邊,似乎在斟酌著什麼,沉吟了好久才突然開口道︰「諸葛雄飛,你既然回來了,抽個時間就去看看彤姐吧。我想。這些年她應該也過的挺苦的,你就去看看她吧。這個世界上。有一個索拉菲,就足夠了。」言罷,幽幽一嘆,八年的淒楚,盡在一嘆之中。
軍區醫院︰
第二天,諸葛雄飛遭到暗殺再次被緊急送進醫院手術室,諸葛雄飛阻止了醫生給他打麻藥,看著幾道傷口,自己也有些無語,要來一塊毛巾,對著醫生說道︰「我可不想變成傻瓜,你縫的時候快點就行。」說著便毛巾塞進了口中。
醫生不愧是軍人出身,對于走廊內被諸葛雄飛搞得血腥一幕還算鎮定,重重點了點頭,拿起了縫針,穿好線後說道︰「我要開始了,忍著點。」說著便開始縫起傷口來。
說實話,別看諸葛雄飛很強,但他還真沒受過這種傷,更別說縫針了,巨大的疼痛讓他只堅持了一會,不多時便疼得他大呼小叫起來,讓黃麗群在一旁心疼的哭個不停,突然自己的手竟然被諸葛雄飛抓住了,諸葛雄飛喘著粗氣罵道︰「他嗎的,沒想到縫針這麼疼,以後打死也不縫了,怪不得慕容珍珠那丫頭說自己怕疼呢,沒想到我也怕。」
此話一出,逗得黃麗群破涕為笑,梨花帶雨,說道︰「誰讓你這麼色來著,這就是報應。」
「我色嗎?我不色啊?我很專一的啊。」諸葛雄飛咧著嘴說道︰「你看我找的都是美女,哪有丑八怪啊,所以說嘛,我對美女都很專一的。」
「你這是什麼專一理論啊?」黃麗群氣的扭了他一把,緊接著又後悔了,問道︰「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