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走了很久都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激動的心情被平復了,本來還幻想這空間里有靈泉,有果樹,有草藥什麼的,可是現在只看到的走廊,小橋,亭子,還有不知年份的樹。格格在走廊里左轉右轉,耐心快被用完的時候忽然發現前方不遠處有個小院子,圓形拱門上寫著果園,格格激動萬分的飛奔而去,只見映入眼前的是一大片櫻桃樹,欣喜的看著又大又紅的櫻桃,感覺自己的口水分泌有些個快,格格顧不上干淨不干淨就摘下來一個放入嘴巴里,哇!好甜啊,感覺好吃就又摘了幾個拿著向果園里面走去,其實格格想的很簡單這麼大的果園不可能就一種果樹吧!可見格格想法是正確的,不遠處一片好大的桃樹林,每棵桃樹上都掛滿了超大個的桃子!你見過要兩個手拿的桃子麼,格格恨不得立馬就摘下來吃了,可是手里的櫻桃還沒有吃完,所以格格麻利吃完手里的櫻桃,迅速的摘下一個桃子,格格奇怪的看著手里的桃子,桃子上竟然沒有毛毛,心想著反正剛剛的櫻桃都沒有洗,吃了這麼多都沒有事,這個肯定也不會有事,張嘴咬了一口順著舌頭一陣清香甜到心頭。什麼情況怎麼只剩下一果核,嘴巴里卻都是桃子的清香,格格瞬間明白了原來這個桃子是和喝果汁一樣的,只要你張嘴要到它,就會自動的向嘴巴里去,好方便啊,格格在果園里轉了一圈發現有橘子,草莓,石榴,柿子,杏子好多好多的水果,格格這一圈轉下來也吃飽了,于是向果園外面走去看看有沒有其他的院子,這不能怪格格貪心,從外面看好大一個院子不可能都是走廊和亭子吧,既然發現一個院子那肯定還有其他的院子,于是愛轉牛角尖的格格又在走廊上轉悠起來完全忘了自己能不能出去這件事。
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是被格格找到一個,藥院,這個貌似不能吃吧。格格心中閃現的不是這個有什麼用而是可不可以吃,格格不報什麼希望的向藥院里面走去,左看看右看看,不就是些個草麼,貌似沒什麼特別的,就在格格想要出去的時候發現不遠處有個天然的溫泉,白霧繚繞,石頭堆積而成的天然浴缸頓時眼前一亮,只見石頭堆積而成的浴缸上方有一處冒著清澈的泉眼,誰要是從這個泉眼流來的那這水應該是涼的,為什麼這水是熱的呢?莫非這浴缸下面也通著一泉眼,還是溫泉的泉眼,越想越興奮,格格顧不剛剛已經洗過澡的事實,迅速的下到溫泉里去感受,這是什麼?格格手里拿著一個類似于戒指的東西,在自己食指上比劃了比劃發現剛剛好,那就帶著吧反正樣式挺復古的,這戒指為什麼會放到這浴缸旁邊呢,不會是件寶貝吧,要不是件儲物戒指?那要不要來個滴血認主,說干就干格格迅速把手指咬破把血滴在戒指上,忽然一道金光閃入眉間,原來是儲物戒指,里面還有好多的丹藥,但是卻沒有這個空間的介紹,就這樣格格都很高興,以後要是去旅游的話不用帶太多的行李,買回來的禮物也不用大包小包的拿著了多方便啊。還是有空再來轉吧,貌似在這里很長時間了還是出去看看吧,要不老媽一會又要碎碎念了。
興高采烈的格格從浴缸里出來穿好衣服,心里默念著「我要出去,我要出去」眼前的情景再次轉換,格格回到自己房間,只听見郝媽媽正在屋外喊著「丫頭起床吃飯了,這丫頭都叫了好長時間了還不起床,」郝媽媽一邊抱怨一邊敲門,「好,這就來」格格無奈的答應著,有個操心的老媽也沒什麼不好,可是卻成就了自己迷糊的個性。格格迅速的換件衣服把門打開,發現自己老媽已經站在餐桌前擺餐具了。「你老爸去公司上班了,家里就剩咱們娘倆,我一個人吃飯也沒什麼意思,所以才吧你叫起來的,也不是我說你,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你才剛起床,別人家的小姑那個不是老早的打扮好出門逛街去了,你到好在家背床,今年也25了吧,隔壁王阿姨的女兒和你一樣大的吧,人家前年都已經結婚了,今年連孩子都有了,你倒好現在連個男朋友都沒有領回來過……」郝媽媽滔滔不絕的訴說著對格格的各種不滿,(「這丫頭是不是有白了,看著皮膚好像也好了很多,以前是白,但是有點暗黃,現在是女乃白女乃白的,不虧是我姑娘,」郝媽媽心中驕傲的想著)「我不是還小麼,再說了老媽你就那麼不想看見我,那麼討厭我,」格格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剛剛開始被老媽說的時候還覺得不好意思,可是現在老媽說的多了漸漸的也就麻木了。
郝媽媽看這已經麻木的女兒很是無語,「昨天你姑姑打電話說給你物色一個很不錯的小伙子,讓你今天中午去見見,」「那姑姑有沒有告訴人家我只是個辦公小文員啊?還是姑姑直接和人家說我是誰家千金小姐,人家是奔著我們家錢來的。」格格漫不經心的說著,其實格格對相親有些陰影,還記得第一次去相親,一項準時的格格在約好的咖啡店等了近半個小時終于見到,傳說中的相親者,可是對方張嘴卻沒有道歉而是問格格為什麼還沒有走,要不是郝媽媽下死命令一定要見到男方才能走,她也不會在這等那麼長時間,而更氣人的是那人非常公式化的口氣,讓一項樂觀的格格很是不能接受,也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所以格格對相親很是排斥,人都說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是一次相親終身難忘,誰見過一男的在沒有介紹自己是誰的前提,問對方你工資是多少夠不夠自己花麼,婚後生活誰也不能干涉誰,誰掙的錢誰花,還要公證婚前財產。那這樣的話還結婚干什麼,這人肯定有病。
回想著那次的相親經歷格格渾身不舒服,「老媽能不能不去啊,」格格撒嬌的看著自家老媽,「不去不行,你姑姑說了小伙子人長的不錯,人品絕對打包票,對方是從國外留學剛剛回來的海歸,叫什麼軒轅澈,絕對不會在向上回那家伙一樣。你放心」都說知女莫若母,郝媽媽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家姑娘的想法呢!「那好吧!可是怎麼還是那家咖啡店啊?」格格看著老媽遞過來的紙條很不爽的問到,那個地方對她來說絕對有陰影。「不都說從那跌倒,就從那爬起來麼,你這就那麼怯場了,」「誰說怯場了,我就隨口問一句,我上樓換衣服去了」郝媽媽得意的看著已經關上的房門,對待格格就要用激將法。一拿一個準,轉身拿起自己的電話給格格的姑姑打了電話。
還是那家咖啡店,還是那個位置,可是格格卻看到一個早到的人影,此時格格在心里給這個人打了個五分,相親哪有讓女孩子等的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