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應該是我住的客房,我記得……」說到這里,蕭莫有些遲疑的繼續道,「我記得我是喝了慧欣妹妹端過來的一杯酒,後來的事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見蕭莫暫時還沒有失去理智,弦歌也稍微安心了一些,聞言自嘲的一笑,「很不巧,我也是喝了聞慧欣的一杯酒,醒過來的時候就在這里了。」
「可是慧欣妹妹為何會……」
雖然對聞慧欣的情意一直沒有過正面的回應,可是蕭莫又如何會不知道聞慧欣的一顆心都系在他身上,所以才更加百思不得其解。若說聞慧欣哄著他喝下加了春、藥的酒,然後設計自己與他共處一晚倒還能解釋得過去,可是和弦歌……
「別說你想不明白了,就連我到現在也是一頭霧水呢。」弦歌苦笑著搖了搖頭,「她放進酒里的藥不僅能讓人全身無力,還有著抑制靈氣念力的作用,所以接下來這一整晚,蕭公子恐怕要打起精神來才不至于因為藥性而亂了分寸。」
出現在這里的是蕭莫而不是凌雲天,這讓弦歌很是松了口氣。蕭莫畢竟出自名門,即使看起來他對自己不一般,但想來也不會在明知道被人暗算的情況下稱了聞慧欣的意。可是凌雲天就不同了,他本來就是個總想著靠女人吃飯的混蛋,若是踫到這種情況又豈會有顧忌。而且這時候凌雲天正感受到聞慧欣的冷淡,很難說他會不會知難而退反而瞄上弦歌。
弦歌敢肯定,若出現在她身旁的是凌雲天,絕對不會有半分猶豫的欺身上來。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弦歌便覺身上又熱了幾分,那難言的燥熱幾次讓她有扯掉所有衣物的沖動,卻都在看到蕭莫之後硬生生的忍住了。而蕭莫,此時的他也因藥性而臉泛紅潮,身上原本穿戴整齊的衣物也被在他的幾次撕扯之下變得半遮半露,再加上他本就相貌出色,是以現在這副樣子竟讓沒幾分理智的弦歌有了種活色生香的感覺。
察覺到自己的想法,弦歌移開視線道︰「蕭公子,你理智點。」
蕭莫此時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所以雖然听到弦歌在說話,卻又不知道弦歌在說什麼,反而覺得弦歌那一開一合的雙唇極具誘惑,讓他忍不住想要撲上去咬上一口。因這個想法,一時之間他更覺口干舌燥。
蕭莫心儀弦歌,從上次的提親事件之後聞蕭兩家的人便都知道了這一點,本來就中了春、藥,在身邊的又是自己喜歡的人,想要蕭莫不想入非非都難。
「弦歌,弦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這樣叫你……」蕭莫轉過眼凝視著弦歌,聲音是異常的沙啞,「蕭莫心悅弦歌,想必弦歌你也不會不清楚,從八年前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從來沒將你放下過,只是弦歌從來都沒將我的心意放在心上。這次雖然是陰差陽錯之下被人下了藥,但想來也是上蒼憐憫我的一片真心,弦歌,不如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