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口!」聞慧欣就是再遲鈍,到現在也清楚自己與凌雲天之間發生了什麼了,一記響亮的耳光還不足以讓她泄恨,她又指著凌雲天便破口大罵,「凌雲天,枉你還是凌雲家的人,居然如此下流無恥,居然趁人之危佔我便宜……」
水性揚花的賤女人,自甘下賤隨便爬上男人的床也就算了,事情發生之後又裝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
凌雲天可不是什麼風度翩翩的大家公子,他也並不覺得說他下流無恥是對他的侮辱,只是聞慧欣昨晚表現得那般熱情,現在又突然翻臉不認人的指著他大罵,他心里自然也不會樂意,當下也就忘了要討好聞慧欣的想法,張口便要將心里的話說出來。
就在這時,處于憤怒之中的兩人突然听到耳邊傳來一陣清脆的鼓掌聲。
「一大早就看了這樣一出好戲,真是精彩啊。」弦歌一邊輕輕拍著手一邊往房間里面走,絲毫不在意里面的這一對男女現在還是幾近全luo。
弦歌的出現無疑讓聞慧欣的所有怒火全部轉移了過去,「聞弦歌,是不是你搞的鬼,明明出現在這里的應該是你才對!」
「而你應該在蕭莫的房間里,對嗎?」弦歌冷笑著用念力攝來一件衣服蓋在凌雲天身上,然後上下打量著衣不蔽體的聞慧欣,「看來聞大小姐昨晚過得很快樂嘛。」
聞慧欣現在簡直是欲哭無淚,明明計劃得好好的,不僅可以報復弦歌,讓她與凌雲天的丑事被所有人撞見,還可以借此圓了她從小大到嫁給蕭莫的夢,只是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偏差?抬首間發現外面已經泛白,想到她昨晚安排好的一切,聞慧欣面上突然一白,抓起皺巴巴的衣服胡亂套在身上,越過凌雲天便想下床離去。
「聞大小姐以為這件事就這樣了結了?」弦歌擋在聞慧欣面前,在聞慧欣反應不及時抬手便給了她狠狠一耳光,然後雙手環胸睨著聞慧欣,「說起來,可還沒謝過聞大小姐昨晚的厚賜呢。」
聞慧欣現在修為盡失,昨晚又「勞累」了一整夜,現在本就全身酸麻不已,所以弦歌的這一耳光幾乎讓她踉蹌著倒地。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形,她怒瞪著弦歌道︰「聞弦歌,你昨晚已經把莫哥哥搶走了,現在還想怎麼樣?」說這話時,聞慧欣一點也不為她昨天的算計而心虛,反倒覺得萬分委屈。
「我不想怎樣,只是想回報一下大小姐的好意。」說話的同時,弦歌一把捏住聞慧欣的雙頰,快速將一粒圓團狀的東西扔進聞慧欣嘴里,然後附在聞慧欣耳旁輕聲道,「藥嘛,我也有,而且肯定比你的好,所以大小姐就好好享受吧……」
反應過來弦歌話里的意思,聞慧欣瞬間瞠圓了眼激烈掙扎起來,不過她此刻尚因昨晚的放縱而渾身酥軟,弦歌又是含怒出手,又豈會容她掙月兌,直到看到她喉間一動吞下那粒藥,才一掌劈在聞慧欣頸間將她劈暈了丟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