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學生一陣唏噓,「這女的可真夠裝的,攀上人家楚少,現在又故意在這里裝清高,再裝母雞也不可能變成鳳凰。」
有楚凌傲在,任何靠近他的女人都會成為全民公敵,這也是藍熙能火的原因,辱罵和贊賞都能成為她們成名之道。
楚凌傲一步步逼近鐘素衣,俊美的臉龐透出滲人的冰冷,他真想下一秒掐斷這個女人的脖子。
這世上還沒有一個女人可以這樣和他說話,她不過是自己的一個玩物,不,連玩物都算不上,她竟然還有膽量跟他談尊嚴?她配麼?
楚凌傲的紅眸微眯,這是危險的信號。
他蒼白而修長的手指已經伸向了鐘素衣的脖頸,然而,卻在中途停了下來緊握成拳,鐘素衣甚至都能听見近在耳旁骨骼錯位的聲音,那一刻,她還以為自己就要死在他手里了。
一而再再而三,楚凌傲仍然對她下不了手!
即使她把他惹到了憤怒的極致,而他卻依舊不忍心殺她,只有那征服的yu望越來越烈,他的腦袋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他非要得到這個女人不可!
除了她的身體,她的命,她的心也必須得到!
突然,一個身影穿過教室門大步跨入兩人中間,打斷了楚凌傲的思緒。
那人與楚凌傲身高相差不大,兩人對立站在講台上,形成一道優美的風景線。
窗外的學生比剛才更為興奮,連謙教導都來了,這場戲只會越來越精彩!
傅藝謙,聖業學院校長的兒子,藝術學院碩士生在讀並兼職學院鋼琴教導一職,偶爾會開世界巡演的專人演奏會,在全世界藝術界上都具有名氣,算是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文藝天才。
這些都是秦寒給他的信息,楚凌傲過目不忘。
傅藝謙轉過身將鐘素衣護在自己身後,用手拂去她臉側流下來的汗珠,柔聲說道,「衣衣,你有家里的鑰匙,先回去吧,我馬上就回來!」
什麼?鐘素衣住在傅藝謙家?而且這個男人剛才還用手撫模了鐘素衣?該死的!他竟然敢動他的女人!
楚凌傲憤怒之下,一把扣住了傅藝謙的手腕,將他的手從鐘素衣的臉上拽離,「不許踫她!」
傅藝謙能感受到自己手腕上的那股強大力量,他面不改色對上楚凌傲血腥暗紅的眼眸,頓時氣氛變得殺氣十足,一邪一正,一寒一溫,鐘素衣如至水火之中。
窗外的學生斂聲屏氣,瞪大著一雙雙眼楮認真的看著他們。
「好大的火藥味!好恐怖的氣氛!」一女生不禁感嘆出聲。
沉默良久,傅藝謙突然笑了起來,溫文爾雅,「楚總,素衣不是你的附屬品,她有她自己的自由,你如果強行把她霸佔起來,就不怕被人笑話嗎?別人會說你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幼稚,您楚總裁是個大人物,應該不會那麼幼稚,對吧?」
楚凌傲冷笑一聲,將傅藝謙的手腕用力甩開,雙手插在褲袋里,揚起了下巴,「我楚凌傲向來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也從來有自己的做事準則,鐘素衣欠了我東西,我只不過是……討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