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總,這……這酒有毒啊!大少爺就是喝了這個才……」秦寒惶恐,真怕一個沒看牢,這位行事風風火火的總裁就把命給搭進去了。
楚凌傲睨了他一眼,「沒嘗過怎麼知道它有毒?」
話雖這麼說,但邏輯完全錯誤好吧,命都沒了,還證明酒有毒有什麼用?秦寒抹了一把汗,仍然擔憂的看著楚凌傲。
「既然擔心它有毒,那就你喝吧!」楚凌傲將酒杯遞給秦寒,高挑著眉,眼楮微眯變得狹長而邪惡。
秦寒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眼楮死死盯著那「萬惡」的液體,他秦寒對楚家可算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不僅是兩任楚家少爺的秘書加司機加「保姆」,現在還得成為這個月復黑男的試毒人,想想就覺得悲催!
秦寒顫抖的接過酒杯,皺著眉,忍痛一飲而下,好似被沙發上的男人用毒酒賜死了一樣,有那種悲憤的感覺。
「怎麼樣?死了嗎?」楚凌傲把玩著手里的酒勺,漫不經心的問道。
「沒有……」
「那好,剩下的酒你再搬回去,限你一分鐘時間消失。」他不緊不慢的說話,連頭都懶得抬一下。
真是沒人性,才替他試了毒,說趕走就趕走,這絕對是他的風格,是他的風格!
秦寒二話沒說,抱著沉沉的酒桶灰溜溜的沖出了楚家別墅。
死寂之下,沙發里的男人將臉重重的沉了下來,如果不是紅酒里有毒,那還有什麼樣的可能能讓楚天澤中毒?
並且還偏偏踫到監控頭轉離他們的時候下的手,像這種高深的傷人手段,的確不是鐘素衣這種單純的女人能夠想得到的。
那,到底會是誰?又用了什麼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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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室,溫暖濕熱的氣息將鐘素衣縴秀的身子包裹得緊緊的,她滿臉都是笑意,今天把楚凌傲從教室里趕了出去,別提她有多開心了。
她很討厭那個自以為是的男人,尤其是他越凶越強//勢,她就越討厭他,何況他還奪走了她最寶貴的東西,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層膜,但那可是一輩子的東西啊!
想到這里,鐘素衣不禁瞥下了嘴,使勁搓了搓自己的皮膚。
听見客廳的門鎖打開,鐘素衣馬上關上了花灑,肯定是謙學長回來了,他剛送完蘇茵愛回宿舍現在肯定很疲累,住在他這里,肯定得為他做些什麼。
就為他做個水果拼盤吧!
鐘素衣迅速穿好衣裳,拉開浴室門,穿著拖鞋興奮的走出,誰料卻腳下一滑,仰頭栽了過去。
「小心!」傅藝謙的身影如飛而來,雙手接住她的腰身,好在及時,不然鐘素衣的腦袋就得被撞在台階上了。
兩人的動作有那麼幾分停滯,頓時誰都沒有想過要站起身。
她的身體離他那麼近,傅藝謙心跳加快,看著鐘素衣清澈的黑眸,一股說不出的感覺由內而發,熱度爬上了臉頰。
鐘素衣被他這麼深情的看著,也有些不知所措。
「你們這是干什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們認為真的合適嗎?」從客廳的一處傳來一個男人沉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