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心里發了狠,對這完顏亮下了必殺的決心,說實話,要是光光****婦女就算了,畢竟兵荒馬亂的,總是免不了這些,但這家伙,又心狠手黑,屠刀高舉,那真是金兵開路的急先鋒,所過之處橫尸遍野,連七八歲的小孩,五六十歲的老頭,都不放過,真正是沒有一點仁慈之心。
一路之上,這完顏亮那是逢村屠村,逢鎮屠鎮,只要有時間,這人不是殺人取樂,就是****婦女,真真正正的人面獸心,這木梁鎮的百姓要不是跑得快,躲得好,幾乎也免不了遭到他的毒手,但就算如此,一進鎮子,還是把鎮中剩余的不少老弱給殺了,這胡員外家要不是早就舉家投靠金人,也免不了遭到他的毒手,但也算是惡有惡報,這胡員外家的妻子兒女,也還是被這完顏亮吃飽喝足之後給拖進了後院寢室。
蘇文听了眼前這金兵的說道,那真是氣的三尸神暴跳,五火神焚身,越看眼前這金人越不順眼,憤怒之下,再也忍不住,一抽刀子,一聲輕響後一刀砍掉了這人的腦殼。
這柴房陰暗,雖然蘇文殺人時也弄出了點聲響,但畢竟穿不了多遠,蘇文在柴房里走了兩步,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心中的這口惡氣。
因此,走出屋子,一翻身,就上了房梁,打眼一掃,就往這胡員外家的後院走去。
此時月朗星稀,淡淡的月光下,蘇文如狸貓翻身,飛快的在房梁上穿行,這火光畢竟照不到房頂,因此,也就沒人發現蘇文的身影。
還好這院子不大,蘇文很快就穿過中堂走進了後院,不過,剛走過一個天井,就看到院中一個身穿錦服的胖子正木然的看著一件屋子。
蘇文稍微听了听,就听到屋里傳來一陣哭喊尖叫,一個瘋狂的笑聲正在屋里肆意狂笑,蘇文心思一動,立刻就清楚那完顏亮肯定就在這個屋里,因此,立刻就潛伏了下來。
屋外,兩個金兵正站在門外肆意的听著牆角,眼神****,不時地調笑的看著眼前的胖子,一個笑道︰「哎,胡員外,你老婆這叫聲真是****啊,肯定是欲求不滿,被我家將軍好好的補償了一番。」另一個說道︰「唉,這就不對了,他老婆哪有他女兒中氣十足,這都叫了足足快半個時辰了,還在這哭哭啼啼呢。」
這胡員外臉色木然,听到這話也不言語,只是失神的看著那間屋子,看到這里,蘇文既覺得這人可恨,又覺得這人可悲,這妻子女兒被人當面****,可以說是天下一大慘事,但這又能怪誰,他自己引狼入室,召來了金兵,也就別怪這事兒發生在自己身上,完全就是自作自受。
蘇文小心的繞過天井,翻身上了房梁,輕輕揭開一塊瓦片,往那屋中一看,就看到一個赤身精壯的男子,正肆意的在一個婦人身上鞭撻,身旁正捆著一個**的少女,此時正在低低的抽泣。
蘇文看了看左右,見沒人注意到自己,又怕弄出不必要的動靜,讓這人逃了,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反手,拿出來一桿消音槍,瞄準那人,就扣下了扳機。
噗,一聲輕響,那完顏亮的腦袋頓時炸開,變成了一個爛西瓜,本來正低聲抽泣的婦人嚇了一跳後忽然失聲尖叫,那赤身**的少女,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了一驚,再也不敢出聲。
听到尖叫聲,門外的兩個金兵仍然不以為意,只是哈哈哈大笑。
既然動了手,蘇文也就不準備收手,反正破了戒,還不如趁這個機會肆無忌憚的大殺一番,一翻身,蘇文跳下天井,不等那兩個金兵回過神來,就是呯呯兩槍,讓他們見了閻王。
看到這里,那胖子的臉上似乎終于有了表情,不知是哭是笑,只是喃喃自語。蘇文掃了他一眼,這人已經廢了,不再值得關注,也就離開了天井,路上氣憤難平,反手拿出火箭筒,往外面的那群金兵走去。
不肆意殺戮一番,讓這群金兵知道點厲害,怎能削去蘇文心中之恨,老子就是擺明了用槍炮欺負你們這群土鱉,又怎麼招呢,你他媽還能來咬我啊,去他媽的修煉,去他媽的武功,老子今天就是要肆無忌憚的殺人。
邁步走進院子,蘇文看著眼前正大笑著喝酒吃肉的金兵,深吸了一口氣,火箭筒一舉,就扣動了起來。
轟轟轟轟,院中頓時一片狼藉,無數的殘肢肆意亂飛,正在吃酒的這群金兵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轟炸給打懵了,大多數人只是傻傻的站在原地,被橫飛的彈片削成了碎肉。
蘇文手中不停,肆無忌憚的收割著眼前的人命,眼看著這群金兵就要消滅殆盡,到這時,剩余的金人才反應過來,狼奔兔逐的離開這里。
院中炸出了一個又一個大坑,無數的桌椅開始熊熊燃燒,蘇文一口氣狂轟亂炸,只到再也看不到一個活物,方才放下手中的武器,這時,後院里也不知怎的燃起了大火,和院中的火苗互相輝映。
蘇文大步走出院門,往外一掃,就見到外面黑壓壓的一片人群,圍了一大群金兵,個個驚慌失措的看著這里,蘇文獰笑一聲,火箭筒一舉,又歡快的扣動了扳機。
轟轟轟轟,爆炸聲夾帶著慘叫,人群中頓時傳來一陣哭喊,無數的金兵慌亂的丟棄了手里的刀槍,連滾帶爬的離開原地,蘇文追著跟了上去,哪兒人多,就往哪轟炸,只把這群金兵炸的哭爹喊娘。
轟轟轟轟,胡員外家的火,終于大燒了起來,加上蘇文又不停的放火,整個木梁鎮頓時變成了一片火的煉獄。
蘇文炸死了眼前的最後兩個金兵,回頭一看,就見到鎮中已經燒起了熊熊烈火,猛的想起了來時的那對爺爺和孫女,立刻向他家走了過去。
還好,這里雖然已經能感受到熱氣,但還未被大火波及,再加上蘇文也不是專門找屋子放火,因此還沒有燃起火焰。
蘇文敲了敲門,但屋里沒什麼動靜,想了想出聲說道︰「大爺,是我,剛才來你家的,這鎮上不能待了,你們都跟我走吧。」
听到蘇文的話,屋子里半響才有動靜,那老頭小心的從門縫里一看,見是蘇文,就打開了房門。
一開門,這老頭就嚇了一跳,整個鎮子已經快要燒到他家來了,趕緊招呼他背後的孫女。
「後生,這是怎麼啦?怎麼都燒起來啦」這老爺子忍不住問道。
「我殺了金兵的頭領,這里不能待了,趕緊跟我走吧。」蘇文顧不得分辨,立刻說道。
老人還想回去把糧食帶上,卻比蘇文勸阻下來,他一把抱起那小姑娘,拉起這老頭,立刻往鎮外飛奔。
剛出鎮子,就听到本後傳來一聲呼喊︰「大俠,等等我!!!」
蘇文回頭一看,就見那柴房中的小子氣喘吁吁的追了上來,手里還抱著那張草席。
蘇文招呼了一聲,讓他把草席扔了趕緊跟上,也就不在關注。此時鎮外的軍營已是一片混亂,無數的金兵瘋狂的逃離這里,人喊馬嘶,四處亂跑。
蘇文看了看身邊的幾人,不是老的老,就是小的小,就飛身抓過幾匹驚馬,讓他們騎在背上,這老人年輕時可能學過,因此操控自如,那小孩似乎也能騎著跑上兩段,也就沒有停步,只有悲催的蘇文,從小頂多在動物園見過馬匹,卻沒學過騎馬,只好用兩條腿跑路,幸好金兵現在只想著逃命,也就沒人關注這里,不過,就算是真圍了上來,蘇文也能靠火器殺出一條血路。
幾人打馬飛奔,很快就離開了鎮子,一路向著潞州府城趕去,能逃離金兵的魔窟,幾人都顧不上說話,因此一路無語,很快就趕到了潞州城門。
蘇文叫開了城門,走進城內,給他們幾個安排好住處後,就往石元武的軍帳趕去。
帳中點著燈火,石元武他們因為蘇文未歸,都沒有睡下,因此,蘇文走進軍帳後,正看到幾人有說有笑。
見到蘇文進來,石元武起身招呼道︰「六弟回來啦,一路上沒出什麼事兒吧。」
蘇文答道︰「沒有,只是我把那群金兵的將官給殺了。」
「哦,怎麼說?」王世雄忍不住問道。
蘇文喝了口茶,潤了潤喉嚨,方才說道︰「我趕到了那木梁鎮,本想抓兩個小兵問問情況,後來一想,這底下的小兵又知道多少,真有什麼情況還得問他們的將官才好,如果先動手的話,未免打草驚蛇,因此,我就先打探了一番。」
「那鎮上有個胡員外,舉家投靠了金兵,當時正在招待金兵中的軍官,我模到他家,找了個金人問了問情況,才知道他們是金兵中先鋒軍中的先登營,主官叫什麼完顏亮。」
「鎮子中的金人大概有千人上下,總體上就是一個千人隊,再加上那完顏亮的親兵,不超過一千兩百人。」
听到這里,王世雄忍不住問道︰「你怎麼把他們的將官給殺了的,快說呀。」
看了看其他人,也明顯都很有興趣,蘇文繼續說道︰「這群金人的將官是叫完顏亮,是金國皇族中的子弟,為人殘忍嗜殺,貪婪,那胡員外舉家投靠了他們,這人竟然強搶他的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