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淵!」
靈灕低低喊著莫淵,莫淵手從後面繞到她前面,一邊重重呼吸著咬在她耳垂上,一邊一只大掌拿開她遮在胸前的雙手,代替了她。
「小豆芽。」他把靈灕朝他身上攏,嗓音沉濃而沙啞,像杯濃的化不開的茶,直撞到靈灕心中,「給我。」
他一只大掌在靈灕胸上罩著沒動,另一只在她光滑平坦的小月復處不斷的畫著圈撫模,靈灕顫抖著,身體軟的根本無法抵抗,直到他的手伸下去褪她褲子,她才慌慌張張去擋,「莫淵,不要。」
身後的莫淵半天沒說話,只有一聲比一聲重的呼吸,好半天了,他才似是下了決心般,啞著嗓音在她耳邊說,「我給你上藥,不會要你。」
靈灕還在遲疑著,他已經把自己褲子往下褪了褪,抹了藥膏閉著眼楮擦在她尾骨地方的傷口上,根本不敢再看她白白女敕女敕的小**。
處理好傷口後,莫淵把靈灕抱起來放到床上,然後一句話沒說,以比光速還快的速度瞬間消失了。
這一夜,注定邪王殿下要渡過最難熬的一夜了。
靈灕趴在床上,心髒還在噗通噗通亂跳,只要一回想剛才兩人的畫面,就面紅耳赤,臉比開水還要燙。
趴在桌子邊假寐的小白幽幽說道,「這種限制級畫面,我看以後我和劍魂都應該回避回避。兄弟,你說對吧?喂,劍魂?」
劍魂沒有任何回音。
小白黑瞳滴溜溜轉了轉,好像是知道了什麼,笑了幾聲,便也不再說話。
靈灕漸漸進入了夢鄉。
*
次日。
靈灕難得睡了個懶覺,把這幾天的疲倦都消除了。
後背傷口的藥好像又被換了新的,而且還纏上了繃帶,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半夜莫淵又讓人來幫自己治療了。
靈灕心中美滋滋的,傷口也不疼了,她從床上爬起來洗漱完畢後,推開自己屋子的門。
院子里樹下坐著兩個男人,見靈灕出來後,其中一個立馬站了起來,神色別別扭扭的,「小不點。」
靈灕站在門邊驚訝的大大張著嘴巴,「天,天痕?莫淵?」
她今天肯定是睡迷糊了吧,為什麼這兩個只要一見面就火藥味十足的男人,會如此和諧的站在一起?
莫淵坐著,搭著腿,悠閑喝著茶,「你的小伙伴叫你去郊游,本王豈有攔著的道理。」
天痕今天也好奇怪,往日不是早就跟莫淵吵起來了嗎?此時只是安靜的站在莫淵旁邊,太和諧了吧!
「你們兩,今天……吃錯藥了吧?」
「小不點,大家都在等你。我特地跟王叔請示,他同意放你半天假。」
等等,什麼叫做他同意放我半天假啊!
靈灕順手拿過門邊放著的魔劍,小白還趴在自己床上睡覺,她喊它,「小白,一起去嗎?」
「不去。」
反正只是出去郊游,帶不帶小白應該都沒事。
靈灕這樣想著,把魔劍背到後面,走到天痕身邊,「走吧。」
*
新的冒險即將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