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賭局本來就荒謬可笑,瑪莎想要賭的無非是帝梵意。可帝梵意不是物品,而是活生生的人。且不說是否能夠做賭,光是賭局本身就是不公平的。她輸了就是失去帝梵意,而瑪莎呢?她根本就不曾擁有,談不上輸掉什麼。
原本就不公平,要如何做賭?
「顧小姐,你害怕了?!」瑪莎咄咄逼人,帝梵意饒有興趣的等著顧蕭發飆。
「不是害怕,是你賭不起。」顧蕭漫不經心。
四周的議論聲音逐漸變大,瑪莎知道成敗在此一舉,她只需要用激將法騙的面前女人答應和她賭,那她自然有辦法贏了她。
當下,穩住了心神︰「有什麼是我賭不起的?!如果我輸了,香榭麗舍大街上我家的產業都送給顧小姐!」
香榭麗舍大街上任何一個鋪面都價值不菲,而價值還不僅僅是在鋪面本身,還在于鋪面日進斗金的能力。
瑪莎家坐擁香榭麗舍大街百分四十的鋪面,實在是不算少的。輸出去,等于是平白的將兩座金山送給了顧蕭!這血本下的,絕對算得上是豪賭。
「怎麼樣?顧小姐難道不敢和我賭?!」瑪莎听到了嘩然聲,忍不住仰起頭,好不得意!
眾人等著顧蕭的反應。
但是坐在沙發上的女人不知道是听沒有听懂香榭麗舍大街百分之四十鋪面的價值,僅僅是晃動了下酒杯,紅酒沿著琉璃的杯身流轉,說不出的迷離。那一瞬間,似乎那張白皙的過分的面龐上也染上了些許的紅暈,意外的多了幾分艷麗。
她的眼楮落在了瑪莎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那目光中說不出的意味。
「不夠!」
仰頭優雅的喝下整杯的紅酒,顧蕭吐出這麼兩個字。
「什麼?!」瑪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顧蕭伸出帶著鴿子蛋的左手指晃動,好不恣意好瀟灑︰「我說,瑪莎你的賭注不夠!」
「你知道香榭麗舍大街鋪面的價值是多少嗎?」
「你知道帝梵意的價值是多少嗎?」
顧蕭幾乎是瞬間,反問瑪莎。
眾人嘩然,原本以為顧蕭只是賭不起的人們,徹底的閉了嘴!名媛們退開在兩旁,收回落在帝梵意身上窺視的目光!她們已經意識到了傳說中因為性格和善而被帝梵意藏起來的這個小女人,並非真的那麼好欺負。
光是洞悉的思維和驚人的反應力,就足夠讓人高看幾眼。
誠然,香榭麗舍大街百分之四十的鋪面價值連城,可帝梵集團總裁帝梵意,卻是無價的!
帝梵意的身價究竟是多少,他們根本就模不清楚,這樣巨大的財閥,本身的財富已經多到數不清楚。只怕財閥自家的人,也不一定全然清楚他們究竟擁有多少。這樣家族的少夫人的身份,同樣無價。
區區百分之四十的香榭麗舍大街的鋪面,在這樣的對比下,忽然變得寒磣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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