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怡園內,所有人都安靜的看著冷兮然和知秋走進去,神情中的異樣被冷兮然直接捕捉到了,眯起眼楮,停下了腳步,淡淡的開口︰「知秋,先拿著東西回西苑,告訴含夏,就說今天我想吃棗卷。『**言*情**』」
知秋一頓,疑惑的看著冷兮然,卻也不反駁,點點頭,直接退了出去。
冷兮然這才抬步走了進去。
客廳沒有人,只得往里面的內室走,其實感覺告訴冷兮然里面很危險,很詭異,但是,冷兮然卻走了進去,她不是那種喜歡一探究竟的人,更不是那種又好奇心的人,她走進來的原因完全是有些不耐煩了,這樣拖下去的結果就是以後還要找機會掌權,太麻煩了,也太拖拉了,而且,冷兮然也明白,今天就算是她不進去,也會有人把她請進去,該來的怎麼也不會讓她輕易逃月兌。
大方自得的走了進去,映入眼簾的是臥床不起的老夫人,面色難看的冷蕭,目光看著她帶著擔憂的福伯,還有下人們不贊同的目光,以及跪在一旁的含夏、紅袖、青瞳,詭異的氣氛,冷兮然警惕起來,目光掃到一旁被老夫人的侍女端著的托盤里的東西,冷兮然眯起來眼楮,目光看向眼底帶著瘋狂的老夫人,微微蹙眉,她想到老夫人不會輕易棄權,卻沒有想到她居然弄出了這麼大的仗勢,冷兮然真的有些不明白了,雖然在現代的時候,她的那個家族說不上什麼親情濃郁,可是卻也知道抱團生存,血脈相連,最起碼家族爭斗的時候,每一系都是團結的,她的父母,她的爺爺、女乃女乃還會顧著他們,即便是血緣親近的旁系,也不會生出害人之心,可是現在這個老夫人明明就是冷兮然的女乃女乃,如今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韙而行之,實在是讓冷兮然不懂,她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兮然,這是在你房間搜出來的,你來解釋一下這是什麼?」冷蕭指著一旁的侍女端著的托盤,里面赫然是一個布女圭女圭,冷兮然的眼楮很好,清楚的看見布女圭女圭上面的一根根銀針,其實,在冷兮然的腦海里想過很多種老夫人反擊的方法,這個,冷兮然也是有過一閃而過的想法,卻直接被冷兮然給抹殺了,因為在冷兮然看來這里的古人是十分迷信的,巫蠱之術這種方法她們是絕對不會用的,卻沒有想到,她在老夫人心中已經到達了這種不得不滅的地步。
其實這件事情冷兮然根本不用動腦子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先不說知道這種巫蠱之術的人有多少,就單憑上面的生辰八字也明白了,知道老夫人生辰八字的人真的不多,而她是真的不清楚,整個相府了解的也就是那麼幾個,陷害這種事情冷兮然想過,可是如今相府正亂,沒有人會在如今興風作浪,除非是傻子,而相府的這幾個人雖然不聰明但是卻也不傻,最重要的是,這種東西很多人都是不敢踫的,陳氏因為那場禁足大病一場還沒有痊愈,黃氏更是自顧不暇,蘭氏已經死了,馬氏根本出不來院子,能夠做這些,又恨著她的人,除了老夫人恐怕是沒有別人了。
不過,這種事情還沒有能夠讓冷兮然失去冷靜的地步,目光淡淡,幽深的眸子緊緊的看著老夫人的眼楮,一動不動,一眨不眨,聲音平和,沒有絲毫的溫度和感情之言,很是空靈︰「這是一種巫蠱,算是一種詛咒之術,很多人都知道,不過有個傳言應該沒有多少人听說過,傳言這種巫蠱之術是遠古時期一群名為獵頭族的族群祭祀用品,有陌生人或者不懷善意的人闖入他們的領地就會被活生生的割頭顱,然後放在祭台上,由巫師念咒語、作法將被殺的人的靈魂囚禁在他的頭顱里,用縮頭術把頭顱縮小成有胳膊、有腿的女圭女圭,這就是巫毒女圭女圭。被囚禁在巫毒女圭女圭里的靈魂因為沒有生命的祭奠就會跑到地獄里去,因此要每隔一段時間用一個人來祭囚有靈魂的巫毒女圭女圭。巫毒女圭女圭不僅是巫師詛咒而且還是邪惡的化身,相傳巫毒女圭女圭可以把心存邪惡的人帶到地獄,而自己的靈魂將復活在巫毒女圭女圭的身體里等待下一個獵物。當然這只是傳言,我曾在一本書上看見過,這種詛咒之術危害其實很大的,不僅對于被施咒人,就連施咒人也是有著無盡的災難,甚至天譴,畢竟這種逆天,違背天命的做法會觸怒上天,也正是因為如此,後來的獵頭族被滅族了,所以,我實在是不明白,到底是誰對女乃女乃有如此大的恨意,竟然會用這種一命償命的方法來加害女乃女乃?」
冷兮然看著老夫人眼中深深的恐懼和後悔,緩緩地收回目光,這段故事算是真真假假,而冷兮然也並不在意,因為這個故事的本身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隱晦下下的催眠術,給了老夫人這種暗示,她冷兮然不是好人,但是卻是一個有原則的人,這種催眠術她是盡量不會使用,可是對于這種想要幾次三番置她于死地的人,她亦不會手下留情。
老夫人是真的被嚇到了,她從來沒有听過這件事情,她只是曾經偶爾听過別人說起過這種詛咒之術,萬不得已才用在自己身上,如今听冷兮然這麼一說整個人都在顫抖,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嚇得,可是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老夫人整個人也變得瘋狂起來,心里更是有一種即便是死也要拉著冷兮然的念頭,惡狠狠的指著冷兮然︰「是你,你居然這麼惡毒,我是你女乃女乃,你居然用這種詛咒之術害我,你還是不是人了,你害死你娘不夠,連我也不放過,你這個掃把星,喪門星。」
「夠了。」這話不是冷兮然說的,從老夫人開始到現在,冷兮然一直微笑傾听,沒有一點表情的改變,倒是坐在一旁的冷蕭听不下去了,厲聲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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