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發瘋?沒錯,爺就是發瘋了,顧苡南,你說,之前你對我媽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怎麼,做爺的女人很讓你掉面子?所以你才會迫不及待的撇清關系?」掐住她下巴的大手越發的用力,幾乎要將她的下巴給掐碎。
原來他都听見了,听見了也好。
顧苡南抬起頭,小手搭上那只大手,忍著下巴傳來的疼痛感,淺淺一笑,「連大少,我說的是實話,連大少身份高貴,自然不是我可以攀附的,難不成連大少還想娶我來著?」
看見她這樣雲淡風輕的樣子,連辰天恨不得撕碎了她。
「女人,你很好,你可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連辰天放開顧苡南,看見她精巧的下巴處一片青紫,心里又有了一些悔意,語氣也軟和許多。
顧苡南覺得可能是他听到自己和連太太的話,想歪了,她覺得自己應該解釋清楚,模了模下巴,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慢悠悠的說著,「連大少,如果你是因為我和連太太說的話而生氣的話,我覺得你真的想多了,我說這些並不是想和你撇清關系,我只是在對連太太作保證而已,我知道顧家和你們關系不好,你生氣無非就是因為我的這些話讓你身為男人抹不開面子而已,可是連大少,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你又有什麼好氣的。」
連辰天剛剛熄下去的火因為最後一句話又蹭蹭的往上冒,冷著一張臉,「顧苡南,你真他媽的欠收拾。」說完拖著顧苡南就往主臥走去。
顧苡南看到他走的方向,身上那種撕裂般的痛感又涌入大腦里,小手拍著那只大手,使勁兒的掙月兌,「連辰天,你又在抽哪門子的瘋,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連辰天此時怒意難消,哪能听進顧苡南的話呢,就這樣連拖帶拽的將顧苡南甩到那張歐式大床上,然後猶如盛怒的豹子,把她壓在身下,「顧苡南,你有什麼資格來替老子做決定。」猩紅的眸子,鐵青的臉色,那眼神幾乎要將顧苡南吞滅。
說完低頭覆上她的唇瓣,輾轉撕咬,那力道幾乎要將顧苡南給拆吃入月復,他很氣,他很怒,他知道自己在氣什麼,可是他卻不知道這股氣是從何而來的,滔天的怒意已經將他的理智給湮滅,所以他沒有注意到身下的人兒早就沒了聲音,直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竄入他的鼻尖,他才猛然驚醒,雙手撐起身體,看到那嬌女敕的唇瓣已經紅腫不堪,還有被自己咬破了一大塊皮,鮮血直涌。
連辰天眼底爬過一絲懊惱,他又弄傷她了,伸出手想為她擦拭掉嘴邊的血漬,卻被顧苡南歪頭躲過,冷嘲熱諷,「連大少身體金貴,做這些事情也不怕辱沒了你的身份?」或許這就是強者和弱者的區別吧,他是天生的強者,俯瞰蒼生,霸氣凌厲,不容許任何人忤逆他,顧苡南心底微涼,其實她要的不多,只是一點尊嚴而已。
連辰天臉色一黑,眼底氤氳著怒氣,可是當看見她青紫一片的下巴,以及還在冒著血的嘴角,那股怒氣就莫名的消退了下去,剩下的只有疼惜。
連辰天揉了揉眉心,一手摟著顧苡南,一手拿出抽屜里面的藥膏,擰開蓋子,看著她臉上的傷痕,「我給你擦擦藥。」
顧苡南掀掀眼皮,從連辰天臂彎里滑了出去,背對著他,「連大少日理萬機,擦藥這種小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我想休息,就不留連大少了。」說完直接將被子全部蓋在身上。
連辰天一擰眉頭,他這是被嫌棄了?
模了模鼻子,有些尷尬的放下藥膏,連辰天知道她表面上看似乖順,可是內心是很倔強的,一旦觸及到她的底線,她就會像只刺蝟一樣,防備著所以的人,剛剛他的行為或許是傷害了她內心僅存的一點自尊吧。
看了眼被子里的她,連辰天咳了咳嗓子,「藥我放在這里了,記得抹。」然後起身出了綠沁,坐在車里,連辰天系好安全帶,想到什麼,自嘲一笑,原本是要給她一個教訓的,怎麼到頭來自己灰溜溜的走了,這算不算是偷腥不成反倒惹了一身騷?
自己是不是太慣著她了?
從什麼時候起,自己可以忍受她耍這樣的小性子的?
……。
z&a國際集團,董事長辦公室內,連辰天眯眼看著立于辦公桌前面的人,一手低著下巴,一手敲著辦公桌,勾唇淡笑,「帝豪這麼迫不及待想結盟?」
「是的,自從昨天帝豪在連氏整了這麼出戲之後,今早就已經在聯系t市各大公司了,其中包括連氏,顧氏,還有張泰,林西家的公司都有份,可以說在t市叫得上名的基本上帝豪都已經接觸了,就唯獨剩下咱們z&a,連少,你說帝豪這是什麼意思?」夏佐抱著疊文件,看了眼文件然後才回答他的話。
「呵,什麼意思?自然是孤立z&a。」瀲灩深邃的眼楮掃了眼夏佐,「對了,我讓你查亞洲行政區的總裁,有消息嗎?」
夏佐搖搖頭,一抹愧色爬上臉龐,「沒有,查不出來,對付似乎有意隱瞞他的身份,無論我們動用什麼關系都沒有。」
連辰天看了眼夏佐,按了按太陽穴,「你也別自責,帝豪那麼大一個公司,想要隱瞞點什麼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頓了頓,然後接著說,「再說了,你也不是毫無收獲,這次帝豪做的這件事情無非有兩個原因,第一個是帝豪在針對z&a,所以才會聯合其他公司孤立z&a,第二個就是帝豪派出的總裁和我有仇,而且我估計後者的可能性要大一些,所以他才讓人隱瞞他的身份,為的就是不想讓人查到。」
「現在帝豪已經和其他幾家大公司達成聯盟了,這點就先我們一步了,他們已經佔得了先機,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夏佐也點點頭,認為連辰天的話有道理。
先機?聯盟?呵呵,「再堅固的城牆也會坍塌,不是有句話叫‘千里之堤毀于蟻穴’麼。」
「你打算怎麼做?」夏佐挑眉。
「第一步,先把張泰收拾了,當初本少讓他踹口氣是想看看他的態度,也是想讓他知道跟誰作對也不能跟z&a作對,可惜了,他站錯了隊伍,既然他已經做出選擇了,那我們也就不會再客氣了,現在可以一鍋端了,本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就算孤立z&a,他們也撼動不了半分。」眼底蹦出一抹殘冷的笑意,好像一頭即將睡醒的雄獅,霸氣,凌厲,張狂。
帝豪,真正的好戲就好開場了。
看似平靜的天空,卻是暗流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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