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難從命,驚華嫡妻 第七十八章 深夜的慰藉

作者 ︰ 殘雪淚兒

「小姐,剛剛你真的嚇壞我啦,要知道你以前在顧亦寒跟前是大氣也不敢出的,沒想到今天這麼威武,連王爺也被你嚇懵了……」

雖然環兒的眼神中滿是崇拜和敬佩,可是不知道為何,蘇嫚卿听在心里竟是故意拿她取笑似的。大概是說她從前太過柔弱,對那個顧亦寒太過溫順。

「你這丫頭,難道是在拐著彎取笑你家小姐麼……」蘇嫚卿明眸一笑,輕輕的拍了怕身旁的環兒,環兒捂著嘴角笑著躲了過去。

「小姐,我覺得你真的像變了個人似的,變得堅強多了,聰明多了,環兒好生佩服啊……」

「呵呵,環兒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就要好好的為蘇嫚卿活著。我要將那些瞧不起我的人統統的踩在腳下,讓他們後悔,哈哈……」

說到開心處,蘇嫚卿竟不顧這身體主人的小姐身份,咧開嘴角狂笑不止。直到周圍的侍女紛紛的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她,她才捂著嘴巴滿臉苦笑,一副尷尬難堪的模樣。

繞過好幾座亭台樓閣,穿過些許亭台水榭,才終于到了一座十分僻靜的小院。貌似這就是她傳說中的新房,雖說是新房,可紅綢帶和紅燈籠似乎很少見,只是象征性的掛了一些。

看來這顧亦寒誠心做給自己看的,不就是想讓她知道她是多麼的不受待見。NND,也真是的,為什麼她這麼的倒霉,一穿越這麼不受待見。

現在可好,到了成親的日子,連新房也是馬馬虎虎,湊合湊合。

她到底招誰惹誰了啊,為什麼死的時候那麼丟人,成個親辦個喜事也那般寒磣,風光不起來呢,難道就是因為她之前是一個懦弱女嗎?是一個人見人不愛的遺孤嗎?

待那群侍女退下後,蘇嫚卿和環兒緩緩走進了屋子。只見屋內幾個侍女散漫的鋪著*,胡亂的散著花生和棗子,可是口中還在憤憤不平的嚼著舌根。

「哎,我的命為什麼這麼苦啊,偏偏分到了這個不受*的太子妃這邊伺候。要是分到珊太子妃那邊,我肯定有很多的機會見到少太子,說不定啊,憑著我的姿色還可以混個太子妃風光一下……」

一個長得頗有幾分姿色的宮女邊鋪著*邊對一旁的丫頭唉聲嘆氣,爾後還不忘在那群小丫頭跟前好好的自戀,自我欣賞一番。

「就憑你,也想當太子妃,真是笑話……」一旁的婢女顯然看不慣她痴人做夢的模樣,于是回口嘲笑道。

「你好好看看,我這臉蛋,我這身段,我這妖嬈……」那女子一邊扭動著縴腰,一邊拍著她的玉頰,「我就不信,還比不過那個草包表小姐……」

「吭……吭……吭……」其中的一個婢女見到蘇嫚卿、環兒。環兒一席人的出現,假裝咳嗽,拼命的向那個自戀的婢女使眼色。

而一旁的環兒似乎無法忍受蘇嫚卿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氣,于是準備上前阻止那群嚼舌根的婢女們,可是蘇嫚卿淡然一笑,拉住環兒,搖頭示意她不要驚動他們。

「哎……你眼楮怎麼了,難道我這個大美女閃瞎了你們的眼楮……我知道你們姿色平庸,不像我這麼美若天仙,所以你們擔心比不過那個草包女,可是我不一樣啊,你瞧瞧我嬌滴滴的模樣,比起那個懦弱女是有過之而不及啊……」

自戀的女子顯然是沒有察覺到身後的蘇嫚卿和環兒,所以她依舊口無遮攔的在那兒大肆炫耀自己的那一點美貌,而一旁的婢女們似乎再也看不下去,于是上前拉了拉她的衣襟,輕聲道,「別說啦,太子妃來了……」

「哼,來了,听到了也何妨……不過是一個不受*的太子妃罷了,我可是王爺身邊的貼身女官,這次親自派到你的身邊,說的好听是照顧你,說得不好听點,那就是監視你……」

那個自戀的女婢似乎面無改色,一點也不驚慌,似乎根本沒有將旁邊那個宮女的提醒當回事。反而一副氣高趾揚的樣子,在蘇嫚卿面前拆起了台。

「奴婢該死,請王妃恕罪……」周圍的那群宮女見那自戀女婢那般神奇不怕死的模樣,個個嚇得跪倒在地,口中連連求饒,生怕那個自戀女連累他們。

「不過是一個失勢的太子妃罷了,你們至于這樣麼,真是沒見識……」于是自戀的宮女見手上盤中的花生紅棗胡亂的潑在*上,爾後斜著眼角瞥了蘇嫚卿一眼,面帶譏笑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門外。

「小姐,你看她那麼囂張,我們是不是得好好的教訓她一番……」一旁的環兒氣的直跺腳,恨得咬牙切齒,就差點上前將其撲倒,吃干抹淨了。

「去吧,不要太狠,只需要把她的嘴巴給我縫上就好……」

蘇嫚卿微微一笑,風淡雲輕的說著,這一點將那些跪在她腳下的幾個小丫鬟們嚇得是渾身發抖,她們沒想到這個太子妃這麼離開。

而見那些小丫頭害怕的模樣,蘇嫚卿卻冷冷一笑,心中暗暗的想到,不給你們點臉色看看,都不知道她的厲害。

哼,她們還以為她是那個當初任人擺布和欺負的蘇嫚卿吧,如果這樣想,那麼她們就盡情的來惹她吧,她可是有耐心陪著她們玩下去。

「太子妃,你看這些推波助瀾的丫頭,怎麼處置啊……」

既然殺雞給猴看,那麼演戲就要到底,見地上的幾個下丫頭嚇得臉色發白,環兒卻故意的問著蘇嫚卿該怎麼處置她們。

一听她們要也要受罰,下一刻,她們趕緊的磕頭認錯,「太子妃,我們錯了,請你饒了我們吧,我們以後不敢了……」

「這一次我可以放過你們,要是你們日後給我亂嚼舌根,添亂子,你們看到沒,剛剛那個女人就是你們的下場,都下去吧……」

「謝謝太子妃……」

見一群丫頭離開,環兒有些不解的問道,「小姐,你為什麼要放過她們,她們可是和那個囂張丫頭是一伙的哦……」

「罷了,讓她們去吧,剛剛她們做的還不算過……」蘇嫚卿望著悶悶不樂的環兒,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

「小姐……」環兒不甘心的嘟著嘴沖著蘇嫚卿不甘心的嚷道。

「環兒啊,其實啊她們剛剛也說的沒錯啊,我只是一個不得*的太子妃罷了。說到底,也許他們在太子府的地位比我還大呢,你看,這里雖然是新房,可是不知的卻那般的簡陋和隨意,一點也沒有大婚那種喜樂洋洋的氛圍,很顯然是顧亦寒故意給我難堪的……」

「你想想看,在太子府里我已經了有顧亦寒和夏雨珊這兩個對手,就已經很難對付了。如果我再得罪那些婢女們,那麼我的處境就更難啦,那樣我在太子府是一點人心也沒有,我想將來的路很定會更難走……所以……」

「所以……小姐是想收買人心,讓我們在太子府里的處境好過點……是吧……」環兒猜透了蘇嫚卿的心意,似乎很是開心,轉眼便忘記了剛剛的那些不快。

話說蘇嫚卿這頭空蕩蕩,寂寞的嚇人,可是那頭夏雨珊的房中,卻是熱火朝天。

……………………………………

月光普照下的春風閣顯得格外動情,屋內那張精致的檀香古*上是一片旖旎,*無限……

輕紗帳內,一對激情的男女正在上演著劇烈的活塞運動,整個帳內是充滿著*和柔情的氣息。

二人還是依舊情不自禁的緊緊融在一起,似乎想永遠沉浸在這般美妙的醉生夢死。

翰墨軒內,安靜的讓人心酸,和春風閣是不能比擬的。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真是所謂的冰火兩重天!

不大不小的院落,就只有蘇嫚卿和環兒、環兒三人呆著。至于其他的人似乎今晚都去春風閣湊熱鬧討喜錢去了。

「環兒,幫我把頭飾嫁衣都卸下來,這些沉重的東西把我身子骨壓得好酸好累啊……」蘇嫚卿坐在梳妝鏡前,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沖著環兒喊道。

「小姐,你今天自己取下喜帕已經很不吉利啦,如果不等太子來,你又私自月兌下嫁衣,那就更不喜氣啦,我看還是……」

一旁的環兒為難的望著蘇嫚卿,不知道所錯。

「我看啊……我們自己還是學聰明點,早點洗洗休息罷了……」蘇嫚卿嬉笑著接過環兒的話,可是說出口的內容卻讓環兒哭笑不得,無可奈何。

「小姐啊,你說太子今晚在做什麼啊,他真的不會來我們這兒了嗎?」

「哎,你說洞房花燭夜還能做什麼啊,總不是那點破事……」蘇嫚卿長嘆一聲,無奈的搖搖頭,「你放心好啦,他根本就不會來的,不過這也好,我也不想見到他那個冰塊臉……」

「不過小姐我們這里也太冷清了,簡直就是太子府的冷宮……」

環兒的一聲抱怨,讓蘇嫚卿想起了今天環兒出去打听這太子府的情況。太子府大致分為三個院落,分別是春風閣,翰墨軒,暖香閣。

春風閣是府內風景最優美環境最好的地方,一般是顧亦寒和他最喜愛的女人住的。而稍微次等的則是暖香閣,听環兒說里面住的是顧亦寒比較喜歡的侍妾們。

至于這翰墨軒,則是府內環境比較差位置比較偏僻的院落,里面住的一般是不得*的太子妃和侍妾們。

想到這里,蘇嫚卿就有些憤憤不平。他顧亦寒竟敢這般的對待她,將她扔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好,很好,她一定要給她顏色看看。

雖然她不在乎住的什麼地方,可是這顧亦寒也太不給皇上面子了吧。明明和夏雨珊同為平起平坐的太子妃,為什麼待遇竟然差的這麼遠。

憑什麼她夏雨珊住在春風閣,自己就要住在這陰氣甚重的翰墨軒呢?女乃女乃的,還真當她是個軟柿子,好欺負啊。

如此想著,心中的郁悶之氣也愈加的增多,待環兒熟睡之後,蘇嫚卿輕輕的穿上衣服,緩緩掩門出去了。

走在柔和的石子路上,感受著夜的靜謐和祥和,蘇嫚卿的心稍稍的平靜了許多。在外人看來,她是那般的勇敢和執著,可是那只是假象,是她完美的偽裝,以至于不讓自己受到傷害。

可是當夜深人靜,獨自一人的時候,她不想那般的累。只是想把自己的心事宣泄出來,好好的發泄一番。

她也是個女人,再堅強也需要男人,只是經歷過前世男友的出賣,已經眼下未婚夫的冷漠,讓她不敢相信愛情了。

因為她覺得愛情是個很奢侈的東西,與她無關。

她要不起,也不敢幻想。

如此想著,腳步也緩緩的沿著石子路前行,她不清楚這里的地形,所以不也不知道到底要前往何處,只能隨著自己的心意和腳步,走一步算一步。

當蘇嫚卿路過那安靜的水池時,便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水池里的荷葉遙遙綻放,那清香的荷花在靜靜綻放。

不過這些都還不算什麼,更讓人賞心悅目的則是水池上那一群群的螢火蟲飛來飛去亮亮的感覺,很朦朧,但很美。

一時間,蘇嫚卿有些黯然傷神,眼眶漸漸的濕潤了。

為什麼一閃一閃的螢火蟲那般的美麗,卻只能在夜晚發光展現自己的美麗呢。這似乎也和她一樣,只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的卸下自己的盔甲,一遍一遍的舌忝舐自己鮮血淋淋的傷口。

「你為何要獨自一人故作堅強,你知道嗎,每當你這麼全副偽裝自己的時候,我就很心疼……」

寂靜的夜晚,突然響起了一股低醇沙啞的聲音,蘇嫚卿回頭一看,原來是陰魂不散的顧逸塵,她狠狠瞪他一眼,冷冷的回道,「我不用你管,我一個人會好好的……」

「可是我做不到,除非你答應嫁給我……」

顧逸塵見蘇嫚卿的臉色冰冰的,不但不生氣,反而很開心,反正他已經習慣了她這樣,要是哪天她很溫柔的對待他,他還真怕不適應。

現在的他已經默認的把蘇嫚卿的話進行了別樣的理解。比如說,蘇嫚卿再說「我不喜歡你」,意思就是說「我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蘇嫚卿要是說「煩不煩」,就是說「你很英俊」,蘇嫚卿要是說「我不要你管」,就是說「我想你了」,蘇嫚卿要是說「白痴」,就是說「有你在身邊真好」。蘇嫚卿要是說滾,就是說我愛你,舍不得你離開。

就好比現在,蘇嫚卿剛剛說我不要你管,顧逸塵默認的理解成為蘇嫚卿想他了,所以他是相當的開心,臉上的滿足的神情溢于言表。

「顧逸塵,你很白痴啊,干嘛一直在那里傻笑……」

蘇嫚卿見他嬉皮笑臉的樣子,真是有怒發不出,可是忍著又很憋屈,踫到這樣的人,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對付。

「嫚卿,我知道你剛剛說有我在你身邊真好……」

顧亦寒自言自語的沉醉他自己的幻象中,嘴角的笑容也越來越濃,可是蘇嫚卿卻是越發的糊涂,她竟然看不懂這個男人為什麼面對她的痛罵,還可以如此心安理得的開心。

「我看你是瘋了,懶得理你……」

見蘇嫚卿轉身要離開,顧逸塵趕緊的一把拉住她,「嫚卿,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那天在街上扔我金子的女人……」

「哼,你不是已經查出來了嗎,還來問我豈不是多此一舉……」

「我要听你告訴我……」顧逸塵固執的不放手,強行問道。

「無可奉告,好了,顧逸塵你大半夜的,出現在我的後院里,是想讓我的名聲在大一點嗎……」

面對顧逸塵的糾纏,蘇嫚卿很是無奈,她冷冷的甩開了他的胳膊,準備回去睡覺,懶得和這個男人糾纏。

「你還在乎你的名聲,真是笑話了。我倒是巴不得讓人看見,然後說你的閑話,接著傳到寒哥的耳朵你,爾後寒哥一生氣就休了你,這樣我們兩正好……」

「大半夜的,不要*,好不好……」

蘇嫚卿實在是看不下去一個俊美如花的大男人大半夜在那里自己的*,于是不等顧逸塵把話說完,便狠狠地給了他一個大麻花。

「狠心的女人……」

「難纏的男人……」

「可我喜歡……」

「但我不愛……」

「你敢,我告訴你,這輩子你就是我顧逸塵的女人,誰要是敢覬覦你,我和他沒玩……」

「要是我覬覦別人呢……」漸漸走遠的蘇嫚卿,忽然止住腳步,笑靨如花的回頭看了顧逸塵一眼。

「那我就對先下手為強,嘿嘿……」

「種馬,滾……」

「嫚卿,你是說你愛我,舍不得我離開嗎……」

見顧逸塵又回到了剛剛那副不正常,說瘋話的模樣,蘇嫚卿深深的嘆了口氣,爾後無奈的搖頭回去睡覺了。

臨行前,還是送給顧逸塵一句話,「孩子,有病得治啊……」

想著剛剛顧逸塵的模樣,蘇嫚卿就覺得好笑,如此笑著,腦海中關于他的思緒都開始翩飛,不一會兒,蘇嫚卿便回到了她那安靜的嚇人的翰墨軒。

見離天亮還有些時日,蘇嫚卿便和衣躺在*上,想要小憩一會兒,可是不知為何。腦子里一片混亂,怎麼也難以入眠。

可惡的是那個嬉皮賴臉的男人的身影總是在她的眼前,晃來晃去,讓她根本不能安寧下來。這讓她很是奇怪,作為特工,心平氣和是她們必須的做到的基本功,可是踫到這個男人,什麼都被破例了。

「小姐……」只听見「吱」的一聲推門聲,環兒便端著梳洗的臉盆,緩緩走了進來。

「環兒……這天色尚早……你怎麼就起*了……」索性沒有睡意,于是蘇嫚卿干脆從*上躍起。

「小姐……你可真是糊涂啊……你難道忘記了今天要向皇後娘娘請安的啊……」一邊說著話,環兒已經順勢把蘇嫚卿扶到了梳妝鏡前,為其細心梳妝打扮。

蘇嫚卿淡然一笑,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頭,「看來我還真是沒有禮數……連這些都給忘記了……」

環兒一向知道蘇嫚卿的性格,所以就算是拜見公公婆婆這麼莊重的場合下,也沒有做過多的妝扮,只是了了收拾一番,便顯得清新淡雅,氣質月兌俗。

此刻的蘇嫚卿著的是正式的裙裳,一襲暗地瓖著梅花的白色長裙,再配上她淺淺的笑意,整個人就像是一朵裊裊盛放的桃花。而發髻上簡單的白玉釵,釵心一點嫣紅,更讓整個人笑得靈動別致。

此時,顧亦寒和夏雨珊還沒起*,大概是昨夜折騰的太厲害,以至于今天是筋疲力盡,想必這時候還在呼呼大睡。

于是蘇嫚卿也不打算等她們,再說他們也未必想要和她一起進攻,這麼想著,先行進宮去了。

一路上,蘇嫚卿滿是疑惑,為什麼這素未謀面的皇後娘娘忽然對他們那麼好,要賞賜什麼新婚賀禮。

難道她有什麼目的,可是她和她又不認識,根本就沒有什麼交集,她能夠對她有什麼企圖呢。

想到這里,蘇嫚卿微微笑著搖搖頭,她這該死的職業病又犯了,總是喜歡暗自揣摩別人的心思。

「環兒,我們去向皇後娘娘請安吧……」蘇嫚卿沖著環兒玩味一笑,爾後輕輕的踏進了宮門。

鳳鸞宮,身著大紅鳳袍的女子靜靜的坐在梳妝鏡前,鏡子中的她,一雙杏仁眼,兩彎柳葉吊梢眉,膚若凝脂,面若芙蓉,氣似幽蘭,巧笑倩兮,眉目間透出幾分清秀。

她正是當朝的皇後,雖然經過後宮多年的磨練和風霜,可她依舊風華絕代,不失為一個標致的美人。據說她和皇上伉儷情深,共同打下了這大周的江山。

一旁叫做浣紗的女子正在為劉若蘭化著淡妝,「皇後娘娘,剛剛有人通報說是太子妃來給您請安了……看她那樣子不像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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